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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的呻吟和痛呼。他在做夢吧,否則他怎麼能這樣毫不克制地放任自己幾乎不停息地呼喚那個名字。“江亦江亦江亦江亦江亦江亦江亦江亦……”江亦觸摸著顧謹言的身體,聽著顧謹言從這身體,乃至從這靈魂深處叫出的,他的名字,覺得自己已經待不下去了。他從不知道,對著一個如此深愛自己但自己對他卻沒有愛情的人,對著一個愛自己愛到了如斯地步而自己卻沒有絲毫辦法回應的人,竟然是這麼痛苦。但是為什麼會是這樣!愛他江亦的人,難道只一個顧謹言嗎?江亦見過的,愛他的人實在他多了,抱著他的腿哭著求他不要走的,攬住他的腰叫嚷著我是真的愛你的,瘋狂地吻著他下一秒又淚流滿面說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會愛他的,全部全部,都是數見不鮮。顧謹言的表現不是最可憐的,不是罪煽情的,不是最新鮮的,可是偏偏,就是最能讓他難過的。可是,每一次,他都放棄了去心底探尋這樣的原因。他想,也許只是因為,他和顧謹言之間有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東西,畢竟,他們有學生時代的回憶,有許桓的回憶。只有顧謹言,真正參與過他的生命,而那些人,都只能算是從他生命旁開的一個過客通道里,匆匆流過也絕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路人罷了。顧謹言似是無意識地叫喚著這個名字,但在他的夢境深處,他知道自己在叫這誰的名字,他看得見這個名字的主人。他看到,從高中第一天的初見,到最後那絕情的打發,每一種氣質的,每一種表情的,每一種風度的江亦,全部全部,都清晰的讓他那麼留戀,留戀的讓他那麼痛苦。他受不了了,他也不是那麼能忍的,他也是會痛的。這一次,他要留住他。他在自己幻想的夢境里,跌跌撞撞向前沖去,他伸手想抓住他,但是那些圖像就像是水里的影子,在他以為碰到的一瞬間,便化作了無數片,然後再更遠的地方,又組合成一個新的江亦。他又跑,又去抓,但仍然是同樣的結局。他筋疲力盡,最後只能跪在地上捧著臉大哭。江亦看到顧謹言從最初的平靜慢慢變得無比激動,然後便是滿臉淚水,最後已經發展成了放聲大哭,他有些無措地把顧謹言抱坐起來,在他的身後撐著他的身子,把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謹言?你怎麼了?”顧謹言的手在空中亂飛著,他大聲叫著江亦的名字,可是每一次,感受到的,都是虛無的空氣。江亦的心一下子就布滿尖銳的劇痛。他馬上伸出手,握住顧謹言在空中毫無章法亂揮的手。“謹言謹言,我在這里……我在這里……”江亦的聲音是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溫柔,他把顧謹言更緊地摟進自己懷里,同時緊緊握著他的手。顧謹言像是夢囈般呢喃:“江亦……江亦……”他的手在江亦的手掌里慢慢轉動著,好像在確認,而後本來已經停住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顧謹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翻轉身用另一只手摟住江亦的脖子,和江亦相握的那只手也摸索著變成十指相扣,顧謹言幾乎是近乎本能地靠近江亦,就像飛蛾撲火。他吻上了江亦的嘴唇。顧謹言發熱發燙的唇和江亦略顯涼意的唇一觸碰在一起,江亦就覺得自己已經推不開顧謹言了。他能理解此時此刻顧謹言的感受是什麼,就像以前,當他怎麼都得不到許桓的時候,他也曾發瘋發狂,干脆只想和許桓擁有身體上的契合。他明白的,“得不到心至少要得到rou體”根本不是簡單的殘酷和霸道,沒有深深地體會過那種明明有刻骨銘心的愛,卻怎麼也得不到那個人的,那種身處絕地的無助無奈的人,永遠不會知道,對自己愛的人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到底是要先折磨自己多少遍,到底是心底有了怎樣的絕望,才能下這樣的決心,才能做出這種傷害愛人卻更傷害自己的事。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也許,只猶豫了一秒,便丟開了毛巾,按住顧謹言的頭,加深了這個仍然流連在表面上的吻。果然還是那個顧謹言,就連在醉夢里吻江亦,都還是這麼小心翼翼的可憐。江亦半躺在床上,扶住顧謹言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胯上。這一次,他沒有著急。他慢慢解開顧謹言的扣子,一只手輕輕在他的上半身游移著,聽到顧謹言一次比一次高的呻吟聲,感受到顧謹言在自己身上越來越不安的扭動,江亦自己的喘息很快也粗重起來,他稍稍用力捏了捏顧謹言胸前的兩顆茱萸,又有些按捺不住地抬起身體,同時把顧謹言往身下按,開始吮吸著那誘人的紅點,另一只手開始摸索著脫掉顧謹言的褲子,顧謹言情難自禁,他的聲音開始帶上染上情欲之後的性感和沙啞:“江亦……抱我……啊……恩……呃……啊!”就在說出“抱我”之後,江亦便把食指輕輕轉動著探進顧謹言已經暴露在外的密洞內。因為顧謹言的家里沒有潤滑劑,江亦只能將就著剛才給他揩拭身體的那些水,同時多做些前戲。以此來減輕顧謹言的痛苦。“乖,謹言……很快就好了……乖……”江亦一面柔聲安慰著,左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而為了減輕顧謹言的不適感,他的右手不遺余力地刺激著顧謹言的分身。地獄和天堂并存,對此刻的顧謹言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是真實的,他覺得自己就快在這種同感和快感中死去。沒有了羞恥感,沒有了自卑心,顧謹言放任自己在欲海里沈淪,任由那個人,帶著自己或沈活浮。就在兩個人都快忍不住的時候,江亦終於抽出手指,扶好顧謹言,讓他已經漸漸松弛的xiaoxue,對準自己早已經直挺的欲望,直直坐下去。“啊!啊……恩呃……不……不要啊!”顧謹言瘋狂地搖著頭,使勁地搖擺著,而這樣反而讓江亦嘗到了絕妙的快感。江亦也大力搓弄這顧謹言的分身,同時在顧謹言的搖擺中,感受自己的欲望在他的體內的慢慢膨脹。“……江亦……江亦……”就在兩個人就要得到高潮的時候,顧謹言突然又像失了神是的,叫著他的名字。江亦溫柔地吻上顧謹言的唇,盡力調整著呼吸。“怎麼了?”“是你嗎……是你嗎……”顧謹言的聲音仿佛是從遙遠之地傳來,帶著和現在的性事完全不符的迷茫惆悵。“……是,是我。我在這里。”江亦一下子放柔聲音,他撩撥著顧謹言汗濕的劉海,“你感受到了嗎,我們現在結合在一起……”雖然,只是身體上的。“……太好了……太好了……”顧謹言喃喃低語,“你在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