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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拿進來。”連湛逗他:“做都做過了,還穿什么穿?”“老流氓,”覃小右一本正經地說,“不穿衣服是沒有羞恥心的表現!”連湛挑眉:“你想起來了?”覃小右笑而不語,尾巴在空中不停地擺。連湛依言幫他拿了衣服,又把這小家伙從床上托起來,像照顧小孩子一樣給他穿上。覃小右的尾巴悶在褲子里不舒服,干脆只穿了內褲,睡褲便不穿了,蹬在一邊,只穿了個寬大的睡衣上衣就鉆進被子里。待連湛也進了被窩后,他就強勢地把人拽過來,又把人的胳膊環到自己腰上,頭顱拱到連湛的胸前。他們關了燈,屋內一片黑暗靜謐,呼吸聲平穩了許久,才終于又有覃小右的聲音。他如同在評價什么一樣,甕聲甕氣地說:“我跟那個傻子融合了。”連湛摸摸他的頭發:“我知道。”“我覺得他還是沒我好。”覃小右道,“我比他有意思多了!他會撒嬌我也會,他除了撒嬌就什么都不會。”連湛笑道:“你會撒嬌嗎?”覃小右好像從今晚開始突然有了新的喜好,就是咬他,小牙齒在他肩膀上磨了磨,道:“剛才那些難道不是嗎?!”連湛忙道:“是是是,我還以為你突然轉性了。”覃小右哼哼,鼻子的熱氣像小扇子一樣一下下地掃著連湛的皮膚,癢得不行。他也不嫌熱,又往連湛懷里再蹭兩下,好像這個黑暗讓他能夠肆無忌憚地做自己本能想做的事情。“其實我不用改太多,你也會喜歡我,是不是?”覃小右再次問。連湛故意道:“你猜?”“反正你不準說不是。”小貓妖的尾巴默默爬過來,纏著他的腿,過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已恢復了白日里的得意驕矜,“我都想起來了,你跟我玩那個游戲,要滿足我一個要求。”感受著他耳朵軟熱絨毛搔著自己的臉,連湛的心軟成一片,道:“嗯。”空氣靜寂了一分鐘。連湛也不焦急,只是耐心地撫摸他的頭。小貓妖縮在他懷里,好像在做什么心理準備,說到底也是個拐彎抹角慣了的小家伙,要直接說出一些話,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難。被褥的窸窣聲,覃小右故作正經清咳的聲音,還有他低低的笑聲。“這個要求就是……你要滿足我所有的要求!”覃小右終于肯從他懷里爬起來,揚起小臉,和他在只有朦朧月光的床上面面相對。他一雙大大貓眼似在發亮,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分明。“你要喜歡我。那個傻子才沒我好呢,照顧他跟照顧嬰兒似的。而且他現在也是我的一部分了,你有多喜歡他,現在就要雙倍地喜歡我!”覃小右一一列舉,“你晚上得跟我一起睡,洗澡的時候你也要抱我起來,然后不準再喂路邊的野貓了!只能喂我一只貓!”連湛捏捏他的鼻子:“得寸進尺。”“你敢不答應?!”明明這只小貓妖沒有任何令人畏懼的背景,也不聰明,但就是敢憑著自己的膽子,橫眉豎目地對連湛提出這些要求。他極有自信,自信的依據來自抱著自己的這個大妖。連湛寵溺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回答道:“好。”(End.)五分鐘過后。“那那件事,你還實不實施了?”“哼哼,看我什么時候學會了,還有我什么時候不高興了。”小貓妖的鼻子都翹起來,“你可要小心一點,哪天讓我不開心了,我真的會教訓你的!”連湛拍拍他的屁股,心里知道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了,還是哄著他道:“好。”【番外一】覃小右期末考試三科不及格。這放在以前是常事,反正老師管不動他,他沒爹沒媽也叫不了家長,妖協那邊的代理監護人也不出現,覃小右就心安理得地考低分。畢竟他腦子不聰明,天生只是只貓,也不能怪他!但他的語文也不及格,不僅不及格還低了平均分三十多分,這就很有問題了。連湛批改考卷改到他的時,光憑字跡就認出了他的考卷,一路皺眉改下來,差點把覃小右抓過來當場問罪。他可是班主任外加語文科任老師,覃小右曾經考個低空飛過,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結果這次的分數如此慘烈,大概在班上都能倒數十幾名了。最終分數和排名出來,果不其然。覃小右沒啥羞恥心,考卷往書包一塞,開開心心開始設想放暑假了要怎么浪。連湛站在講臺上對成績做例行總結發言,他在下面盯著連湛看,還笑嘻嘻的,絲毫沒看出來連湛臉黑的原因一半是他。回去了才發現大事不好。連湛扣了他的書包,打電話讓妖協直接把他的宿舍退了,東西全部搬到自己這邊來。接著他打開書包,把考卷拿出來一張張放平,看著覃小右還蒙著的、毫不心虛的臉,上手捏了兩把:“暑假我給你補習,沒考好什么都沒得玩。”覃小右的美夢慘遭破滅。起初的小貓妖是瘋狂抗議的,開什么玩笑,他這種壞學生哪有暑假補習的道理!但連湛把著他的命門,他除了這兒沒地兒住,伙食費零花錢什么的也都由連湛來發,連湛要是不高興了,他就只能流落街頭。他又試圖搬出別的理由,當初剛在一起時,連湛答應對自己百依百順。但時間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連湛早就清楚他的套路,不吃這一套威脅。覃小右被按在書桌前,連湛坐在他邊上給他進行私人補習。連湛這么多年,教學水平還是可以的,但好老師抵不過壞學生,常常是覃小右盯著考卷,過一會兒,眼神就呆滯了;連湛敲他的手要他寫題解答,他寫著寫著,鼻尖一拐,開始變成亂七八糟瞎畫,過兩秒鐘又勉強寫兩個正常的字,再次變成自己也看不懂的鬼畫符。再看看覃小右的臉,眼睛已經半闔了,暈乎乎地打瞌睡。連湛無奈只能把他抱上床睡,睡了一個多小時覃小右就爬起來,于是又被他拉回書桌前,再度循環上一次的過程。“我明明記得你是貓妖不是豬妖,”連湛在他第二次睡醒的時候說,“怎么這么能睡?”覃小右給自己找補:“你講課太催眠了!還那么單調!一點兒提神的事都不會做的!不是我的錯!”效率太低,強求也沒用,今天就算勉強放過他了。第二日補習時他們稍微更換了一點模式。覃小右坐在他腿上,被他抱著從背后講題。小貓妖這下倒是精神了,畢竟被他這樣抱著,又不是真的神經大條,哪里睡得著!但也不代表他就能專心聽課。他思緒老跑偏,就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