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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怕自己露怯,又一次把腰桿挺直了,粗聲粗氣道,“就當成是前戲準備了,先一起睡兩天培養(yǎng)一下氣氛!晚上的時候你不準抱我,換我來抱你!”連湛看著他胡鬧嘴硬,每次都覺得啼笑皆非,也只好點頭答應。覃小右挽回一點面子,連湛又對他勾勾手指。“干什么?”覃小右湊過臉去。連湛趁他不注意,捏捏他的鼻子,道:“三歲小寶寶。”28.這天晚上連湛特意和老師換班,代人家看自己班的晚自習。覃小右坐在下面是一點作業(yè)也不寫,就使勁往他那兒看,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又裝作根本沒看。連湛作為語文老師,在晚自習被同學光顧問問題的頻率是最低的,但這都臨近考試了,選擇性好學的學生在這個時候就多了起來。覃小右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備,又要上去sao擾他,但他身邊圍了一二三四個等著解答問題的學生,到最后也沒找到機會。一起走回去的時候,覃小右跟做賊一樣,還要避開其他同學。連湛也不是沒發(fā)現(xiàn)晚自習時的異樣,逗他:“干嘛,還怕別人發(fā)現(xiàn)?”覃小右道:“誰都跟你一樣不要臉啊!”“晚自習的時候人家都在學習,你在下面開小差,也好意思說我。”連湛揉他的腦袋,“要是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呢,我就說,我專門把你抓回家補習了。”覃小右拍開他的手:“有什么好學的!那么沒意思。”“我教的也沒意思嗎?”“你教的比別人的還無聊!”連湛故作思索:“那為什么我每次巡班,你在別的老師課上都在睡覺,就我的課上不睡?”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很淺顯了。曾經(jīng)的覃小右是忙著搗亂,后來的覃小右是忙著尋仇,每次看到他,思維就前所未有地大活躍。現(xiàn)在的覃小右更不用說了,一見到連湛腦子里就開始想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想得自己時而咬牙切齒,時而滿臉通紅。這種答案,覃小右才不回答給他呢,很硬氣地扭頭,再次開啟不理人模式。回去的路上,路過熟悉的巷子,兩只小流浪貓竄出來,精準地竄到連湛腳邊。它們討食討慣了,連湛也是固定投喂者之一,但這次繞著這個人的腳才走了兩步,覃小右就粗魯?shù)負踹^來,恨恨道:“走開!”小流浪貓聰明地竄到另一側,又蹭蹭連湛的腳。覃小右醋勁很大,現(xiàn)在就頗有自己的人被搶了的自覺,氣哼哼地繞著連湛轉,誓要將這討厭的貓趕走。但流浪貓有兩只,覃小右只有一個,他趕了一只,另一只就鉆空隙,在連湛身前身后晃來晃去半天了,覃小右即將發(fā)飆:“你還看得很開心是不是!”連湛瞅準時機把站到自己面前的小貓妖一把抱住,大掌把覃小右的頭按在自己肩上。覃小右立刻安分下來,不動了。連湛拍拍他的頭:“你已經(jīng)成精了,跟這些普通小貓計較什么?”覃小右蠻橫道:“我沒計較,就是看它們討厭而已!這種路邊野貓丑死了,也就你眼光太爛才會喂它們。”純白和純黑的小流浪貓拿尾巴打他的腿,覃小右用腳掃開它們。覃小右嘀咕:“還有,都那么肥了,哪里還小!不準管它們叫小貓!”連湛伸手摸摸他的耳朵,失笑回道:“行吧,只有你一個是小貓。”覃小右這才滿意一點,掙開了他的懷抱,雄赳赳氣昂昂地要回去。那兩只小流浪貓轉移了目標,開始纏著他,他就跟炫耀一樣抓緊了連湛,對著流浪貓扮鬼臉。連湛隨著他的腳步走,好不容易到了家里,覃小右才舍得放開他。他們開了燈,兩個包都丟在沙發(fā)上。覃小右在這兒住的記憶慢慢回籠了,看哪里,都能夠想起來他在那兒扒著連湛撒嬌的場景。連湛這兒還有他的衣服,特地給他買的,拿出來問他要不要先去洗個澡。他大發(fā)慈悲道:“你先去洗,我等下一個!”連湛進了浴室后,他立刻就跳了起來。記仇的小貓妖還記掛著剛才路上的事,耿耿于懷,在這個家里跑來跑去,終于在客廳的一個柜子里找到了貓糧。貓糧還剩下三包,他跟看到仇人一樣把僅剩的貓糧拿出來,瞪了兩眼,丟到垃圾桶里。偷偷丟人家東西總還是不好的事,覃小右坐回沙發(fā)上,還要安慰自己:“我的人不可以喂別的貓,而且我也不吃貓糧,丟了就丟了,很正當!”連湛出浴室的時候,他就跟逃跑一樣躲進浴室,“砰”地一聲把門大力關上。連湛好笑地敲敲門,道:“你是不是還沒脫鞋子?”覃小右趕緊把腳上還穿著的運動鞋踢掉,開門,把鞋子放到門邊。連湛把拖鞋遞過去,他把拖鞋搶了,就又關上門,跟心虛一樣。“你瞞著我做壞事了?”連湛問他。覃小右大聲說:“沒有!你好煩!我要洗澡了!”連湛走回客廳,發(fā)現(xiàn)他沒拿睡衣,把睡衣提起來晃了晃,突然起了壞心,不打算提醒他,接著又看到了垃圾桶里的貓糧。他笑出來,搖了搖頭,心想:真是個寶寶。29.覃小右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拿衣服這個巨大失誤,只好拿浴巾系在腰上,勉強遮了一半身子。連湛正坐在沙發(fā)上,低頭批改作業(yè),見他出來了,才抬頭瞥他一眼。連湛的頭發(fā)還沒干,但也不再滴水了,因為濕氣,發(fā)色愈顯墨黑。他穿的睡衣扣子還有兩顆未扣,露出一小塊結實健美的胸膛,姿態(tài)放松隨意,側目而來時,覃小右莫名心重重跳了一下,抿緊唇,走到他旁邊。原本放在那兒的睡衣卻不翼而飛了。他兇巴巴地戳連湛一下:“衣服呢?”連湛道:“你猜。”逗貓是件很好玩的事。覃小右才不跟他猜呢,立刻把他的意圖理解為要和自己作對,不肯被他牽著走,左右掃了兩眼,又瞪他一眼。連湛把衣服藏在自己背后靠枕和沙發(fā)背之間,夾著,露出一小塊衣角。覃小右看見了,爬過去抓,連湛并不識趣,動也不動,惱得覃小右兇他:“你幾歲了還這么鬧!”“比三歲大上幾歲就是了。”覃小右被他這么一擠兌,伸手要打人,結果沒跪穩(wěn),膝蓋一滑,整個身子往連湛身上倒去。連湛眼疾手快,把作業(yè)都撒到一邊,一把接住他,兩只手臂牢牢撈住他的身子。小貓妖頓時不說話了。連湛微微低頭,兩個人的臉離得近了些,大概只相距五六公分。他們用的是同一個肥皂,身上的味道也十分相近,但不知為何,卻又有微妙的不同。覃小右只感受到一種只屬于年長男人的荷爾蒙撲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