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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海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他,因為太過驚訝而眼睛睜得老大。不過,森脅似乎早就料到穗海會出現(xiàn)在這里似地,緩緩開口說……「你之前好像有被志信帶到那家酒吧過?我記得你叫……穗海?對吧?是志信現(xiàn)在的男友?」「嗯……」穗海還沒決定該用什么態(tài)度跟眼前的男人說話,所以只有先點頭再說。眼前的森脅看起來不光是身材好、有肌rou而已,頭腦好像也相當不錯。穗海一想到眼前的男人就是志信的前男友,總覺得打從心底感到介意。「可愛的孩子,我看一眼就不會忘記。」「……」本來以為這個叫森脅的家伙應該是溫柔型的,沒想到竟然是搭訕型的!穗海不解地這樣想著。「你現(xiàn)在要去那家店嗎?是不是要跟志信會合?」「耶……?其實……」……我正在找你家——這種話當然不可能說得出口!穗海咬著牙,說不出半句話來。「志信今天到我家來了。」穗海驚訝地睜開了眼睛。志信?在森脅的家中?志信去森脅家做什么?穗海覺得這句話好像不用問也可以知道答案。……這個男人……跟志信……一想到這件事,穗海就覺得一陣頭暈腦漲,呼吸困難了起來。一瞬間,似乎天旋地轉了起來。幾乎快要站不穩(wěn)了。森脅很快地沖了過來。扶住了他。「你沒事吧?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嗎?」「……我……沒、沒事……」「我家離這邊很近,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呢?志信也差不多快到了,等他來了以后,再請他送你回家。」志信要過來?等一下志信要送我回家?一想到這一點,穗海內(nèi)心不由得欣喜了起來,于是輕輕點了一下頭。森脅的房間裝潢的很漂亮,是有衛(wèi)浴設備的小公寓。雖然風格簡單,但收拾得相當整齊,讓人覺得舒服。森脅拿出了罐裝啤酒想請穗海喝。其實自己并不喜歡喝這種苦澀、充滿成人氣息的飲料,但是要是不喝的話,可能會被森脅當作小孩子來看,所以既使覺得很討厭,穗海還是勉強自己喝了下去。「我記得你是志信的弟弟對吧?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志信了,說起來還挺懷念以前的日子啊……」森脅爽朗地笑著,這樣對穗海說道。然后他又自我介紹了一番。說自己跟志信是在兩年前認識,是很好的朋友。真的假的……穗海這樣想著,你就明白地說你們睡過吧?還是對你來說,就算一起睡,也還只是朋友關系而已?「你可不可以不要說什么很懷念以前之類的話啊?聽起來好像把人當成貓啊、狗啊的……」穗海用很不客氣的口吻,這樣對森脅說道。自己平常并不會用這種口氣對初見面的人說話,但是,只要一想到對方是志信的愛人,穗海嘴巴的剎車就失靈了。「抱歉抱歉……」像這樣很成熟的道歉方式,讓森脅看起來像個十足的大人。光是這一點,就讓穗海越來越討厭這個家伙了。「志信什么時候會來?」「嗯?這個嘛……可能還要再一會兒吧!他說他要晚上才會到。」聽森脅這么一說,穗海漸漸想起來了……之前在附近遇到志信時,剛好也是很晚的時候,這么說來,志信應該是偷偷溜出來的,跟森脅在一起羅……一想到此,穗海整個人又不禁晦暗了起來。「咦……?」就在穗海正在想這些有的沒有的、陷入一片灰暗時,森脅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把臉抬了起來。「既然志信會把你帶去那間店的話,那就表示……你是他的情人吧……」情人?情人不是你嗎?穗海這下陷入了更深的絕望,對志信來說,到底誰是真正的情人,誰是二號的候補情人呢?開始自暴自棄的穗海故意用極為粗野的方式,一邊玩著啤酒瓶,一邊對森脅說:「我是有跟志信zuoai啦……」穗海抱著一切都無所謂的想法,打算把所有的事都講明了。「喔!有做到最后?」「做到最后是指?」穗海疑惑地問道。「就是一直到最后都是用后面做。」要是普通人聽到這些話,大概早就動手打人了吧?可是,穗海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志信跟森脅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做的,而且他還很認真地在想誰是攻?誰是受?「……也有沒用到后面的方法嗎?」「有啊!」這時候穗海覺得既然都問到這么深入了,索性把心中最想問的問題地給問出來吧!于是,他唯唯諾諾的說:「那……你跟志信呢……?」問題一說出口,穗海立刻羞得臉都紅了。沒想到本來應該在穗海對面的森脅,此時卻坐到了穗海的旁邊。「要不要試試看呢?」森脅——志信的前男友……現(xiàn)在摟著穗海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咦?」「我用跟志信做的方法……跟你做吧……」然后森脅順勢把穗海給推倒,兩個人一起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等……等等……!不要……」雖然穗海想把森脅給推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手完全使不上勁,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比想像中更容易醉。于是,他就這樣被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給壓制住了,完全無法動彈。他拼死地掙扎著,把頭偏向另外一邊,躲避森脅的吻。然而森脅的手卻伸入制服下面,越過襯衫,直接撫摸他的身體。另外一只手則解開了皮帶的扣子,把褲子前面的拉鏈給拉了開來。「不……不要!住手……志信……!穗海下意識地喊出這句話,就在這個時候,玄關的電鈴響了。來訪者連續(xù)按了好幾次電鈴,最后終于不耐煩地敲打著門。「開門!森脅!你在里面對吧」「住手……!」穗海終于稍稍恢復了神智,又繼續(xù)掙扎著,想要從森脅的下面逃離。可是,森脅卻緊緊壓住穗海不放。「噓……反正門鎖起來了,不用在意。」本來兩個人預期會聽到志信的踹門聲,可是門口卻意外地安靜。「看吧!他打不開門,走了。」「志信?志信……!不要走……!」穗海不希望志信離開,不希望志信拋棄自己,于是忘我地拼命呼喊著志信的名字。就在下一瞬間,突然傳來玻璃碎掉的聲音。「穗海……!」在破掉的玻璃窗外頭,志信正站在那里,手上還拿著來滅火器。他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