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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采用激將法:“慕容品,沒想到你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只會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慕容品不吃這一套:“你太自謙了,你這樣的‘弱女子’,可沒幾個人敢惹。” “怎么,你還對那次的‘取桃’事件耿耿于懷?”夏徐嬡似笑非笑。 “那次成為蟑螂人的經(jīng)歷你也應(yīng)該記憶猶新吧。”慕容品換以顏色。 “昨晚只剩一條小內(nèi)內(nèi)站在舞池中央的情景恐怕會成為閣下一輩子的噩夢吧。”夏徐嬡眼角彎彎。 “你也露了的。”慕容品揚揚眉毛,提醒道。 “我有穿隱形內(nèi)衣。”夏徐嬡澄清。 “我看也沒遮到多少。”慕容品不以為然。 “你不問自看,下流。”夏徐嬡嗤之以鼻。 “你不問自給我看,更下流。”慕容品反擊。 兩人又開始一場唇槍舌戰(zhàn),只見刀光劍影,血沫橫飛。 實驗室中的夏虛元從沾血的手術(shù)刀上看見自己微彎的嘴角。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這一回合,兩敗俱傷,夏徐嬡和慕容品暫時休戰(zhàn),兩人平靜了下來。 他們不急,有人卻急了。 這幾天,一直有不明人士在暗中偷襲夏徐嬡。 比如,在她上樓梯時,會有人從樓上扔下一大勺冰淇淋。 比如,在她吃飯時,湯里加的鹽能咸死一只貓。 再比如,在她上課時,座位上會被粘上口香糖。 不過這對夏徐嬡影響不大。 因為—— 在冰淇淋即將落在頭發(fā)上時,她準確地用書接住,然后跑上樓干凈利落地扔在惡作劇者臉上。 在吃飯時,她“不小心”把那碗咸得死貓的熱湯倒在惡作劇者頭上。 在即將坐上粘有口香糖的椅子時,她迅速將身邊那個偷笑的惡作劇者抓起來,按在那張椅子了。 夏徐嬡發(fā)現(xiàn)一件事,所有的惡作劇者都是女的。 而女人為難女人,百分之九十的原因是因為男人。 而她身邊的男人,只有夏虛元和慕容品。 夏虛元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樣一個變態(tài)男人,愛上他可是自殺式行為,應(yīng)該不會有女人敢以身犯險。 那么剩下的只有慕容品了,仔細想想,這個男人的桃花緣還不錯。 特別是,他身邊有朵有能力指使其他女生來對付自己的大桃花。 沒錯,就是他惹的禍。 夏徐嬡正想到這,新的惡作劇又來了。 這次有些猛,有人在學(xué)校論壇上貼了她的裸照。 照片上,她身無寸縷,和一個猛男摟抱著。 是經(jīng)過技術(shù)處理的假照片。 瀏覽量很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徐媛拿著打印出來的照片直接沖到塞麗娜.哈里曼家中。 不愧是大家族,屋子大,排場大,架子更大,夏徐媛在樓下客廳等了足足十多分鐘,塞麗娜才翩翩而來。 “看來你都知道了。”塞麗娜雙手環(huán)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不對的嗎?”夏徐媛問道。 “怎么?害你被人指指點點了?害你沒辦法在這所學(xué)校待下去了?害你顏面盡失了?”塞麗娜笑得有些得意。 “哦,那些倒不重要啦。”夏徐媛柔柔地擺擺手。 塞麗娜笑容停滯:“那你來找我干嘛?” 夏徐媛將照片擺在她面前,道:“重點在于,你怎么可以把我的頭P在這個女的身上呢?她的腿比我短這么多,我很虧的。” 塞麗娜眼角抽搐。 “另外,我討厭這種類型的猛男,讓我想起逢泉那個專制者,很luanluan啊。所以……”夏徐媛嫣然一笑:“請重新做一張。” 塞麗娜額角開始冒青筋。 “做好了先給我看一下,我好提修改意見,那么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夏徐媛?lián)]手道別,卻被塞麗娜叫住:“你不問我為什么這么整你嗎?” 夏徐媛轉(zhuǎn)身,嘴唇上淡淡的粉色閃過一道光澤:“是因為慕容品吧。” “沒錯。”塞麗娜幽幽地看著她:“我警告你,別想打慕容的主意。” “放心。”夏徐媛長長的睫毛微微一眨:“我不會喜歡那么差勁的男人的。” “我不許你這么說!”塞麗娜為自己心儀的男人抱不平。 “你是指,我必須喜歡他?”夏徐媛偏偏頭。 “我是說,他一點也不差勁!”塞麗娜氣得肺痛。 “原來他不差勁啊?那我還是喜歡他吧。”夏徐媛若有所思。 “沒有沒有,他很差勁,你不可以喜歡他!”塞麗娜急忙說道。 “那不就是我剛才的意思嗎?”夏徐媛輕蹙黛眉,嬌俏地說道:“你說話怎么顛三倒四的,真奇怪。” 塞麗娜氣得跌進沙發(fā)中,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從她們身后傳來一道輕笑聲。 夏徐媛回頭,看見一個優(yōu)雅的金發(fā)男人。 他靠在墻邊,眼中含笑望著她:“又見面了,夏小姐。” “你……”夏徐媛覺得這個人有些面熟:“你是……” 布拉德利.哈里曼閑閑地站著,等待著她說出自己的名字。 “難道你是……”夏徐媛漸漸想了起來。 布拉德利.哈里曼嘴角笑容更甚。 “難道你是肥皂劇中的男配角?”但他等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布拉德利肩膀僵硬了一下,他深深吸口氣,道:“我是那晚邀請你跳舞的人。” “哦。”聲音中有著不確定。 “等你衣服……消失后,走上來,把西裝給你披上的人。”布拉德利繼續(xù)提醒。 “哦。”聽得出還在努力回憶。 “后來送你回家,但被你關(guān)門時夾到手指的人。”布拉德利終于使出殺手锏。 “哦。”夏徐媛終于記了起來:“沒錯,就是你。” “看來你meimei對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布拉德利道:“夏小姐,真是抱歉,都怪我把她給寵壞了,我會好好懲罰她的。” “懲罰?!”塞麗娜瞬間復(fù)活:“布拉德利!你什么意思?” “你這次實在太過分了,必須給我禁足兩個星期。”布拉德利宣布。 “我不干!”塞麗娜大聲反抗。 “那么我只有把這件事通知父母了。”布拉德利道。 “你敢!”塞麗娜氣得噎住。 兄妹之間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別這樣,禁足兩個星期實在太嚴厲了。”夏徐媛輕輕一笑:“不如,就讓我介紹她去做做公益活動吧,怎么樣?” “還是你想得周到。”布拉德利點頭贊同。 塞麗娜也提不出什么反對意見,只是覺得,夏徐媛嘴角的笑,是那么地詭異。 實驗室中。 夏虛元從剛?cè)ナ赖牟∪松眢w中取出心臟,放在旁邊的特制容器中。 而面無人色的塞麗娜正端著那個容器,她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夏徐媛,明明,說的是,讓我做,公益活動,為什么,要我來,幫你,解剖,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