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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對著游斯人沖去,留下一堆衣服。 葉西熙這才醒悟過來,忙下車去一件件撿起。 撿到最后一件時,葉西熙的手僵在半空,怎么也下不去--那是條黑色的,性感的,三角的,內(nèi)褲。 猶豫再三,葉西熙咬咬牙,終于放棄,將其他衣物一抱,發(fā)動車子,往前開去。 游斯人撲上前去阻擋,卻被夏逢泉攔住。 兩只狼混戰(zhàn)在一起,塵囂頓起--這是葉西熙最后從后視鏡中看到的畫面。 沿著公路一直往前開,四周全是一排排茂密的樹林,在夜幕之下,寂靜而黝黯。 葉西熙的心也越來越靜。 已經(jīng)隔了這么久,夏逢泉還是沒有追上來,難道是……出了意外? 想到這,葉西熙趕緊搖頭。不可能,那家伙這么拽,怎么可能一來就嗝屁呢? 可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啊,萬一他…… 回憶起當(dāng)時那個男生被狼群吞噬的畫面,葉西熙生生打個寒噤。 這么說,如果夏逢泉被抓到,一定會被啃得一干二凈,說不定連骨架都要被撿去熬湯。 刺耳的摩擦聲劃破寂靜的夜空,葉西熙猛地剎住車,然后將頭枕在方向盤上,心里亂成一團(tuán)。 說到底,夏逢泉做這么多,也是為了救她,如果就這么犧牲了,她一輩子也良心不安的。 “不行,一定要回去看看!”葉西熙抬起頭,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正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肩膀上忽然被重重一拍。 “啊!!” 葉西熙嚇得大叫,但馬上被一只大手捂住:“葉西熙,給我閉嘴。” 夏逢泉的聲音? “你沒死啊!”葉西熙拿開他的手,驚喜地回頭,卻赫然發(fā)現(xiàn)后座上的夏逢泉全身赤裸,頓時呆住。 “游斯人確實厲害,把我纏了很久,好不容易才脫身。”夏逢泉伸出手道:“把衣服給我。” 葉西熙呆呆地點頭,將衣服遞給他,然后緩緩地回過身來,喃喃地自言自語:“我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一點也沒看見。” “葉西熙。”夏逢泉打斷她的自我催眠。 “嗯?” “我的內(nèi)褲呢?” “……” “我問,我的內(nèi)褲呢?” “可能,是,當(dāng)時,太緊張,所以,忘記,撿了。” “是忘記撿,還是故意不撿的?” “……” “回答我。” 葉西熙被逼問得走投無路,憤而反問:“你怎么可以讓一個女孩子幫你撿……內(nèi)褲?” “不管怎么樣,”夏逢泉靜靜地看著她:“葉西熙,給我記住,你欠我條內(nèi)褲。” “……” 一個小時后,夏逢泉將葉西熙帶回自己家中。 那是幢位于山上的別墅,奢華,卻不張揚。 一下車,葉西熙便發(fā)現(xiàn)父親葉家和正在門口等著她,忙奔上前去,摟住父親。 等父女?dāng)⑴f完畢,夏鴻天才走上前去。 “西熙,這是你mama的表哥。”葉家和介紹道。 “舅舅。”葉西熙對面前這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頗有好感,趕緊親熱地喚了一聲。 夏鴻天仔細(xì)地看著葉西熙,之后微微嘆口氣:“這孩子的眼睛,和茉心長得一模一樣。” 葉西熙想起夏徐媛的話,猶豫了會,輕聲問道:“我mama,也是狼人嗎?” 葉家和摸摸女兒的頭發(fā),柔聲道:“西熙,現(xiàn)在你先去睡覺,明早,我們回家去一趟,到時候,我會把整件事情告訴你,好嗎。” 葉西熙聽話地點頭。 “逢泉,把你表妹帶到她的房間去。”夏鴻天喚來兒子。 聞言,葉西熙和夏逢泉的眉毛同時一挑。 “有什么問題嗎?怎么不動?”夏鴻天與葉家和對兒女的反應(yīng)感到奇怪。 “沒什么。”夏逢泉對著葉西熙微微一笑:“‘表妹’,請跟我來吧。” “好的,‘表哥’。”葉西熙也皮笑rou不笑。 兩人就這么相攜著上了樓。 這時,夏徐媛從樓上下來,碰碰沙發(fā)上的夏虛元:“怎么那兩個人臉上像注射了玻尿酸啊?” “可能有什么jian情吧。”夏虛元沒抬頭,依舊看著手上的尸體解剖圖片,閑閑問道:“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呢?” “你說如靜啊,我剛讓她睡下。”夏徐媛在他身邊坐下,搖搖頭:“真可憐,睡著了還在做噩夢,就怕游斯人那個混蛋把她抓回去了。” “你好像對那個女孩很熱心嘛。”夏虛元道。 “因為我們同病相憐啊。”夏徐媛用手扶住精致的下巴,眼神哀怨:“都遇到那種混蛋男人。” “是嗎?”夏虛元看她一眼:“我怎么覺得你老公對你挺好的?” “夏虛元,你要我說多少次,慕容品他不是我老公!”夏徐媛皺眉。 夏虛元平靜地指出:“但在法律上,你們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那個混蛋,居然用卑鄙的手段,害我請不到律師辦理離婚手續(xù)。”夏徐媛憤憤不平。 “誰叫他是排名第一的大律師,誰敢和他斗,不是自尋死路?” chapter14 “所以我說慕容品就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的衣冠禽獸。”夏徐媛緊緊咬住貝齒。 “那你還嫁給他?”夏虛元淡淡問道。 “當(dāng)時是在拉斯維加斯,我喝了5瓶酒,醉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根本就不記得是怎么跟他結(jié)的婚。”夏徐媛輕鎖眉頭:“一定是他陷害我的。” 夏虛元微扯嘴角,不予回答。 “對了,你這次幫我做的面具還真不錯,貼在臉上又軟又舒服,”夏徐媛拿著那張面具在臉上撫摸著:“而且連毛孔都做了出來,太逼真了,真有你的。” “是嗎?”夏虛元笑笑,拿起桌上的薯片吃起來。 “邊看尸體照片邊吃東西,這種惡心的事只有你能做出來。”夏徐媛也拿起薯片,沾點番茄醬,慢慢吃起來。 “不止我一個人。”夏虛元平靜地說道。 “還有誰像你這么變態(tài)?”夏徐媛好奇。 “你。” “我?” 夏虛元臉上泛起一個曖昧的鬼祟的笑:“你現(xiàn)在不也是用拿過死人皮膚的手去抓東西吃嗎?” 夏徐媛先是微笑著,嘴角一直保持著那個弧度,表情越來越僵硬:“死人的……皮膚?” “最像活人皮膚的東西,也就只有死人皮膚了。”夏虛元雙眼微微一瞇,變得細(xì)長而上挑:“剛好前些天醫(yī)院來了具無人認(rèn)領(lǐng)的尸體,于是,我便就地取材了……親愛的meimei,現(xiàn)在,你的臉倒像注射過玻尿酸了。” 葉家和與夏鴻天正在談話,忽然聽見一聲嬌柔的尖叫,隨后,夏徐媛臉色蒼白,娉娉婷婷地從他們身邊走過,沖入洗手間中。 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