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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也是偷聽我爸媽的談話才知道,原來你的出生資料是改過的。”白柏清對著夏虛元一笑:“我可以瞞著你,但絕不能瞞著醫(yī)生。” “居然用這種事來獻殷勤,你真無聊。” “我不無聊還和你做朋友了。” 兩人都沒注意到,一道捉摸不定的光,在夏虛元眼中快速閃過。 葉西熙正忙著和白柏清爭執(zhí),突然感到食指一陣刺痛,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夏虛元拿針刺破自己的手指,正在取血。 “你干什么!”葉西熙叫了出來。 夏虛元將血液樣本放好,然后對著他們微微一笑:“我,想好好研究下人血。” 聲音很輕,配合著他詭異的笑容,頓時讓葉西熙兩人毛骨悚然。 “能寫下你的地址嗎?”夏虛元繼續(xù)問道:“也許,我還要再來找你呢。” 還沒說完,“嗖”的一聲,面前的兩人立即奪門而逃,消失不見。 夏虛元聳聳肩,自顧自將葉西熙的血液樣本放在顯微鏡下觀察起來。 這時,辦公室內(nèi)那扇一直關(guān)閉著的門開了,一個身材高挑,容貌艷麗的女人走了出來,懶懶地打個哈欠,聲音嬌嬌軟軟的,異常好聽:“小弟,你總是喜歡嚇唬病人。” 夏虛元沒有抬頭,只是輕輕說道:“我記得,老媽直到現(xiàn)在還說不清我們倆究竟誰才是第一個出生的,所以,我親愛的meimei,別亂稱呼。” 夏徐媛坐在椅子上,雙腳交疊,輕輕轉(zhuǎn)動著,一邊覷著自己的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一邊嘆氣:“像你這么大海撈針,找到頭發(fā)白了也找不到吧。” “不用等那么久。” “什么?” “告訴逢泉。”夏虛元看著顯微鏡,嘴角微微勾起:“我找到她了。” 坐在車中,葉西熙和白柏清拍著胸口,不停地喘氣。 “現(xiàn)在你相信了,他就是個大變態(tài)。”葉西熙瞪好友一眼。 “真是……人不可貌相。”白柏清還沉浸在驚嚇中。 “明明是你見色忘友。”說到這,葉西熙忽然想到什么,問道:“你剛才說我今年20,不會是真的吧。” “這個……” “白柏清!” “好了,好了,我說,但你不能透露是我告訴你的。” “快說!” “也就是上個月你生日時,我媽不是照例給你做生日蛋糕嗎,我想去偷吃一點,結(jié)果走到廚房,就聽見我爸媽在談?wù)撃慵业氖虑椋f得很小聲,我只聽見一點,就是你mama已經(jīng)去世20年了。” “不可能啊,我媽是生我時難產(chǎn)去世的,算起來,應(yīng)該是19年才對。” “聽我說完,他們還說什么,還好當(dāng)初把你的出生年月給改小了一歲,不然就危險了。” “危險?有什么危險?” “這就不知道了。” “會不會是你爸媽弄錯了?” “怎么可能,當(dāng)初是我媽替你媽接生的,難道她還能記錯。” 葉西熙緊鎖眉頭,心中疑竇叢生。 chapter2 “狼人,是非常神秘的一種動物,或者可以這么說,他們,是非常神秘的一類人……沒錯,我更傾向于他們是種人。因為,他們平時就是普通人的模樣,但在月光照射下,會變成一匹狼,當(dāng)然,能力高的狼人能隨時變身。” 實驗室中,克魯斯教授站在講臺上,激情地演講著,聲音如往常一樣高亢。灰白的頭發(fā)不時搭在前額,使得他一次次往后捋,這個動作惹得幾個頑皮的學(xué)生笑成一團。 “吸血鬼害怕大蒜,而狼人則害怕銀,所以,殺死狼人的唯一方法便是在子彈上鍍銀,然后,射他的心臟……李伯特,你有什么高見嗎?”克魯斯教授突然向笑得最厲害的那個學(xué)生提問。 李伯特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摸摸頭發(fā),語氣帶著點輕蔑:“教授,你的意思是,他們就是傳說中的變形金剛初級版?” 一番話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李伯特,讓我告訴你,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因,很多時候,傳說是事實的別名。”克魯斯教授忍住氣,慢慢走到他桌子前:“所以,你隨時都可能遇見他們,遇到那種情況,我只能說,祝你好運。” 李伯特嗤笑一聲:“那我現(xiàn)在開始要整天把鍍銀子彈和手槍帶在身上,說不定哪天遇見了,打死一只,帶回來給教授你做標(biāo)本吧。” 周圍又是一陣笑聲。 “你做不到的,他們的躲避能力,速度,靈敏度比常人強上10倍,也就是說,”克魯斯教授冷冷地盯著李伯特:“當(dāng)你掏槍時,他們就已經(jīng)咬破了你的喉嚨,或者,用鋒利的爪子挖出了你的心臟,然后撲上來,一口口地咬下你的rou。所以,最后你被發(fā)現(xiàn)時,只能剩下一個光禿禿的骨架……當(dāng)然,這個標(biāo)本對我而言也是不錯的。” “反正……我不信有狼人這種動物。”李伯特被克魯斯教授的眼光盯得心中發(fā)寒,但不甘示弱。 克魯斯教授重重地拍下他的肩膀:“孩子,事情不會因為你個人的相信與否而改變。不過,你的成績卻會因此而改變……這學(xué)期,你掛定了。” “看見沒,這就是我為什么要選克魯斯課的原因。”白柏清悄聲說道:“只要你假裝相信狼人的存在,他就會給你高分。” “就因為高分你就拋棄自尊,隱瞞自己的信仰?”葉西熙瞇起眼,搖搖手指:“小白,你太沒有立場了。” “為了能吃到教堂的點心,跑去向神父修女說自己信仰上帝的人有資格這么說我嗎?”白柏清鄙視地覷她一眼。 “可是這個不一樣,我爸不想我接近克魯斯教授。” “我媽也不準(zhǔn)我接近他,但為了分?jǐn)?shù),我們得犧牲。” 兩人正說著,克魯斯教授開始講述實驗要點:“今天我們要進行的是瓊脂擴散試驗,它屬于血跡種屬實驗的一種,顧名思義,這個實驗可以分辨人血與動物血。大家看著自己桌上的瓊脂板,上面小孔中已經(jīng)注入了抗人免疫血清和對照液。你們?nèi)〕鲎约旱难稳胫虚g孔中,經(jīng)過擴散就會形成一條白色沉淀帶,證明是人血……” “你來!”白柏清將針遞給葉西熙。 “小白,你有沒有人性?我每個月連續(xù)流血7天,你還讓我出血?” “沒辦法,你也知道,我暈血的。” “幸好你不是女人。”葉西熙憤憤不平地拿過針,狠心在自己手指上一扎,一滴血滴在瓊脂板上,殷紅,絢爛。 “西熙,我懷疑你的血不會顯色。”白柏清道:“你整天就睡覺,根本已經(jīng)退化成豬了。” 葉西熙“切”了一聲,不在意。 可是…… 5分鐘后,意料中的白色沉淀帶還是沒出現(xiàn)。 白柏清在一旁忍笑忍得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