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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伸手打人。 小屁孩白嫩嫩rou嘟嘟的臉都都氣得泛紅了,小rou拳往桌子上一敲,碗里的青菜粥灑了出來,弄濕了新換的土青色外衫。 趙州橋可是記得唐渡上次發威是如何把她的衣櫥門折斷的,搞得現在她的衣櫥還是半裸狀態,為了保衛小飯桌的生命安全,趙州橋義無反顧的認慫了。 “我錯了”。 這聲道歉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唐渡一愣,注意到他的視線,趙州橋可憐兮兮的眼神就飄過來了,杏眸清潤如水。 唐渡不自在的偏過頭去,耳尖泛起一小抹紅,堂堂男兒,和一個小女子置氣,他真是昏了頭了。 趙州橋立刻乘勝追擊,“你不愿告訴我你的名字,又不接受我給你起的名字,你我以后既然要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總該有個稱呼吧?” “我告訴你了,是你看不懂的。”面對趙州橋的質問,唐渡下意識反駁,底氣有點不足,他寫的狂草向來是興之所至,提筆即成,這世間除了師父,恐怕難找出第二個能看懂的人。 他故意用狂草書寫自己的姓名讓趙州橋猜,有意刁難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一種試探。 五年滄海,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師父若是有意改變形貌,他即使知道師父就在宮中,找人也是難之又難。按理說趙州橋只是一個普通宮妃,除了舉止怪異些,并沒有什么異常,可是那天,他看到桌案上她寫的字,竟隱隱有師父的風骨。還有她一個宮妃竟然在得知他是男子而且極有可能還是個罪奴后依然選擇收留他,這本身就令人深思。對了,他記得她的名字,趙州橋,也姓趙。 這些點點滴滴的不尋常讓唐渡意識到她很可能和師父有某種聯系,甚至師父可能就隱藏在她身邊! 這些猜測更加堅定了唐渡留在趙州橋身邊的想法當趙州橋提出按規制她身邊只能有一個貼身宮女伺候,而留一個“太監”在身邊太過扎眼,需要他暫時扮作宮女時,他故作為難了一番,就半推半就答應了。 “我該怎么稱呼你”趙州橋又問了一遍。 唐渡穩了穩心神,壓低了的聲音里透著幾分意味深長,他說:“我姓趙,名成吾。” “趙成吾”,趙州橋重復了一遍,驚喜道:“原來我們是一個姓啊,說不定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其實也不對,趙州橋有些囧囧的想,照這么算的話,她來自未來世界,那小屁孩豈不是成了她老趙家的祖先。 唐渡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余光打量著趙州橋的神色,她的驚喜不似作假,只是后來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古怪,果然,她是認識師父的么?唐渡神情晦暗。 “那我以后叫你小五,這樣顯得親切些,可以嗎?” 唐渡無所謂的點點頭,夾起碗里的咸菜放在嘴里咀嚼著,半晌,突然頓住,臉有點僵,這好像是剛才趙州橋給她夾的吧?嚼了一半的咸菜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唐渡只覺得哪哪不自在,余光偷瞄了趙州橋一樣,發現趙州橋還在那念著師父的名字傻樂,唐渡飛快低頭喝了口粥,一籠統咽了下去。做完這些后,又覺得自己的行為莫名其妙,唐渡干脆拿起碗把剩下的粥一古腦全喝了。 放下碗,唐渡剛要說話,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槐樹上歇息的鳥兒撲楞飛起來,小院的門被人強力踹開,緊接著一群帶刀侍衛軍涌了進來,以槐樹為圓心,把趙州橋他們圍了起來。 唐渡心里一沉,莫不是被發現了他那日潛入皇宮,不小心驚動了侍衛軍,為了躲避追兵才催動功法,觸動縮骨功最后一重,變成這副模樣。唐渡并不害怕這些侍衛,只要他捏破令符,門中弟子定會來救,只是他尚未找到師父,怎么甘心就這樣回去,況且……唐渡下意識看向趙州橋,當初他給過她選擇的機會的,他并不須為此愧疚,唐渡偏轉開頭,竭力不去想心中橫生的那一絲不忍是從何而來。 趙州橋看見這么多人涌進來,也是一懵,下意識將唐渡護在身后,這時人性圓圈裂開一道空隙,一名紫衣女官緩步走來,她高昂著頭顱,斜睨了趙州橋一眼,“趙采女,請吧。” 趙州橋不動聲色地將手邊的筷子藏入袖中,面上毫無驚懼之色,朗聲問道:“不知是哪宮娘娘召見” 女官不搭理趙州橋,輕輕一揮手,幾個身材魁梧的嬤嬤就猙獰著臉上前要捉住趙州橋的胳膊,趙州橋順勢箍住一人手腕,用力往后一掰,伴隨哇呀一聲慘叫那嬤嬤就抱著手臂滿地哀嚎了,整個過程不過一眨眼間,她淡淡瞥了一眼正握住她右臂的嬤嬤,那嬤嬤臉上肌rou一顫,默默松開了手。 握著刀柄的侍衛軍齊刷刷刀出半鞘,寒光四露,趙州橋低頭撫平被扯皺的衣服,聲音力度不減,“不知是哪宮娘娘召見” 她不可能不明不白就跟這些人走的。 “你不要太囂張”,紫衣女官眉頭蹙起,見趙州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終是有所忌憚,“刑部尚書董大人有事傳訊” 刑部趙州橋面露不解,她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一沒犯法二沒目擊什么兇殺案,刑部找她作甚 這伙人來勢洶洶,但看樣子只是沖她一個人來的,尤其為首的紫衣女官眼高于頂的,就差沒在鼻子上插顆蔥了,自始至終沒正眼瞧過她,更別說不起眼的唐渡了。 趙州橋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穿越以來也就惹上唐渡這一件麻煩事,既然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她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走就走唄,古代也是有王法的! 趙州橋乖乖跟著他們離開了,她沒有看到,在她邁出院門的那一瞬,東屋南窗下,久違露面的文采女白紗布下一雙陰蜇蟄地眼緊緊鎖定在她身上。 ☆、第七章 趙州橋被帶走了,唐渡一個人站在槐花樹下,潔白的槐花瓣簌簌而落。他輕輕拂去幾片落在肩上的花瓣,一低頭,方才她站的地方已綴滿落花,碗筷歪歪斜斜擺在桌上。唐渡手緩緩覆上胸口,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他不知道該往哪里看,一種名為孤獨的藤蔓纏上四肢,明明很久沒有這樣過了,他有些茫然地想。 有了先前的陰影,幾個大力嬤嬤并不敢牽制住她,只是不遠不近的圍著她,帶刀的侍衛跟在身后,趙州橋也不在意,她又沒打算逃跑。來了這個朝代這么久,她第一次走這么遠的路,看這么多風景,皇宮就是皇宮,無處不透著精致奢華,當然她住的漏雨小破屋除外。 再贊嘆也就那么一小會兒,畢竟這些風景趙州橋在電視上看多了,如今不過是身臨其境多了幾分新鮮感而已。還是眼下的事比較重要,趙州橋在心里緊急呼喚小哨子,“小哨子,你知道刑部為什么找我嗎?還有刑部董大人是什么人物” 【刑部侍郎董懷瑾,天顯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