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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苦不堪言。幾年后,發生了一場修煉之人與幽族的一場大戰,仙界也只是象征性的管了一管,并沒有真正的參與。后來幽族戰敗,修煉之人耗費了無數法器和法力,修為盡損,合力將他們鎮壓在幽谷里,派幾人看守,說是十年之后會換一批人來,大家輪流看下去,讓幽族再也沒有機會恣肆人間。第一批人原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他們盡職盡責的守在幽谷之外,日日夜夜的巡邏,哪里出了裂隙,或是鎮壓的結界減弱,他們都用自己的法力去補。十年期滿,他們原以為下一批人就會到達,自己便可以離開這里,結果等了一個月,都不見有人來。又等了三個月,依然沒有人。于是,他們派了一個人出去給其他門派傳信。兜兜轉轉,又過了半年,他們終于明白了根本就沒有門派,更沒有人,愿意來這種地方,耗費自己的修為,搭上自己辛辛苦苦煉的法器,守這么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種族。他們雖然氣憤,但心中的道義也在教他們,不可一走了之,他們要是離開了,說不定哪天,幽族就會沖破封印出來,到時又是一場大戰。但是每一次補結界,都是在用自己的法力去補,法力可以重修,但是這樣消耗下去,任誰都是不樂意的。第一批人就這樣,憤慨著天下人不顧道義,于是自立了一個門派,就為鎮壓幽族。“他們不愿吃的虧,我們來吃!”“他們不顧的道義,我們來守!”“我們出身正派名門,絕對不會變成他們那樣的無義之人!”于是,世上有了棲曜派。然后,周邊的鎮子里就有了這樣的一群人:“如何?我們把這害人的妖除了吧!”“厲害厲害!道長要多少銀兩,我們給你。”“銀子好說,那個,你家孩子,我看他頗有仙骨,想不想送孩子來和我們一起修行啊?”還有這樣的:“這位小公子,貧道看你骨骼清奇,是塊修仙的好料子,要不要和我一起修行啊?”“孩子啊,你看你每天就這樣,吃不飽,穿不暖的,要不要跟我走,以后每天都有你好吃的,好不好啊?”長此以往,棲曜派就這么延續了下來。依舊是第一批人,也就是棲曜派的創始一輩,他們年老時,徒弟也已經成了棲曜派的頂梁柱。到了這時,一戰過后,一眾修仙之人留在結界里的法力已經不剩多少了,全靠著棲曜派的修補,結界才一直撐著。只是這么多年了,即便只是不大的一個裂隙,卻比曾經需要更多的法力來修補,甚至有更加嚴重的趨勢。一位創始人像往常一樣去巡視,他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較大裂隙,依舊用自己的法力來修補,這一次修補,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法力都沒能完全填補。他本想叫來老友一起,合力修補這個裂隙,但是一個看起來戰斗力就很強的幽族出現在不遠處。那怪物一看就是奔著這個裂隙來的,說不好這個裂隙就是它搞出來的。他想都沒想,瞬間割破自己的手掌,鮮紅的血順著結界往下流,但流了不到一寸,便馬上被結界吸收。結界在一瞬間愈合。不到一年的時間,棲曜派內部開會,正式公布:結界現在只有小于手掌大的裂隙能用法力修復,大于手掌大小的,一律需要人體來填補。小于兩個手掌大小可以用少量血或者頭發,大于兩個手掌的,就多找幾個人放血,要是人實在不夠,或是情況危急,就割下裂隙一半大小的rou體。超過兩個人大的裂隙,用命來補,一刻不得耽誤。法力強的,可以適當減一點量。五六年之后,老一輩的人自知壽命要到盡頭了,徒弟們也一個接一個的收了徒弟。他們為了幫孩子們省點力氣,也為了最后獻身給自己做了大半輩子的祭獻,選了一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坐在結界前吃了一頓大餐,喝足了酒。起身,面對結界,拔劍,封喉。隨后,rou體倒在結界上,用一己之身,用最后的法力,都填補給了結界。從這以后,死后祭獻給結界,就成了棲曜派不成文的規定。一百多年后,人們完全忘卻了當年輪流守結界的約定,只知道有一個棲曜派,修煉不為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了守護結界。他們用自己的血rou來換世間一個安定,他們殺身成仁。在外,只要遇見棲曜派的人,便多了一些的尊敬與仰慕,若是遇見少了手指,胳膊的,便是更多了敬畏與憐惜。當然,也有許多人說他們傻,苦苦修煉來的法力,都要白送給那個結界,別人愛惜的身體,他們都肆意的傷害。到了后來,棲曜派越來越壯大,人漸漸增多,不少以匡扶天下正義為己任的散修都會加入棲曜派,幽谷那里只要留夠二十人就可以,大家輪流值守,不是自己的班期時,隨便去哪里云游都可以。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喜歡想到哪寫哪,然后就東一篇西一篇的。現在是小紅帽那個還有后續沒寫,好久以前的,估計你們都忘了。新葉舊約,還有柳和浮舟的,浮舟的不會太長,應該一兩千就結束了。柳的會長一點,會涉及到民國時期的故事,這個要查資料的。還有前不久的遺墨,兩百年后的故事,最近都在想,我都看過什么科幻,兩百年以后科技會發展到什么程度?還有這個,不曾眠,嗯,這篇只是一個簡單的介紹,這個想寫一個小言情,哈哈哈哈,尷尬。☆、遺墨(三)謂默問道:“你覺得,我該相信你嗎?”“你會相信的。”頓了一頓,千丞繼續道:“我還有好多都沒有和你說,你現在只是大體了解了一下情況。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感染那種病,但是,無論你是否感染我都不會救你的。”“不能改變過去是嗎?”“對。”“我相信你,我不想告訴風漣,如果你還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盡管向我提,我會盡量幫助你。”從這天起,謂默每天都拉著風漣早起去健身房跑步,以西邊風景好為由,想在西邊暫時租一個小房子,先去住幾個月。風漣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還是什么都沒有問。一個月以后,每天都在關注本市新聞的謂默,在網絡上什么都沒有發現。但是卻在晚上跳廣場舞的大媽嘴里,聽見了消息:鄰居家的女兒,她大學的一座寢室樓里,一個寢室都發了高燒,還帶著其他的一些癥狀,全部送去醫院里住院了,聽說是已經死了兩個人了,但是學校封鎖著消息,不讓到處亂說。謂默想了想,也確實是,在不確定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可能會亂放消息,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