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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樊黎手中射出光束,另一個很快就躲開。默然看準機會,主動迎向那光芒!“啊——”默然被擊中,兩個樊黎同時大叫:“默然!”默然掉到屋頂上,一個樊黎撲到他身旁,抱住他,心痛地怒吼:“笨蛋!你冒出來干什么?!”這個是真的?默然正想著,想不到另一個樊黎也疾沖過來,他臉上的焦急不比另一個少。“默然??!”他使勁將另一個樊黎推開,抱住默然?!盎斓埃∧銊e碰他!”另一個又撲過去,咆哮:“拿開你的臟手!”兩個樊黎爭持起來,默然混亂了,搞不清楚誰真誰假,他不僅問:“你們到底哪個是真的?”“我才是真的!”兩個樊黎再次同時回答,其中一個樊黎旋即憤怒地反駁:“你這假貨還敢說自己是真的?!”“你才是假貨!媽的!起來!我非殺了你不可!”另一個樊黎火爆地站起來。“我還怕你不成?!”那樊黎也跟著起來,兩個樊黎離開之前,異口同聲地叮囑默然:“不要再跑出來!好好到旁邊待著!”默然目瞪口呆,看著他們再度飛到天上開戰。神將們趕到他身旁,問:“娘娘,您已經分清楚哪個是真的了嗎?”“恐怕還沒……”默然正說著,兩個樊黎倏地化身成兩團光芒,他們像流星一般往王宮外飛去,往一個發出綠光的地方降落,神將們大叫:“他們到圣山那邊去了!”圣山?默然從未聽過這個地名,神將們紛紛駕云趕過去,默然只得跟上。王宮外是一大片云海,再飛遠一點,出現一個湖泊,湖水在夜色中泛起碧綠色的光芒,無數柱子和階梯倒在湖泊里,看來這是一個廢墟,越過一個殘破的巨大拱門后,前面出現一座高聳的發光峭壁,峭壁上似乎豎立著許多劍狀水晶,這里就是圣山。大大小小的瀑布從山上飛流直下,在山腳下形成美麗的彩虹。那兩團光芒在山頂上再次撞在一起,其中一團光被打下,狠狠撞擊在山峰上,整座圣山為之顫動,飛揚而起的粉塵和碎石阻礙了默然他們的前進,大伙紛紛退到湖泊下面。“呼……呼……呼……”樊黎急喘著,他緊握手中的劍,劍身吸收了他的神力,發出耀眼的金光。倒在地上的假樊黎一動不動,仿佛失去意識一般。“喝——?。 狈杷缓鹬?,舉劍疾沖而下,一劍貫穿假樊黎的胸膛。假樊黎在這一瞬間睜開了眼,他他一手握住刺在自己胸膛上的劍,臉上浮現邪惡的笑。樊黎一驚,假樊黎猛然一掌擊中他的胸口,樊黎被打飛出去,撞斷了無數水晶。假樊黎向他走去,樊黎死盯著對方的胸口,那里居然沒有淌出一滴血來!假樊黎趁他還在呆滯中,合掌射出一道紫色光束。樊黎瞬時反應過來,他也合掌反擊——第十章砰砰砰??!山上傳來幾下爆炸聲,默然和眾神驚訝地抬頭,過了一會兒,一團光芒徐徐降落。“樊黎!”默然沖過去。身上傷痕累累的樊黎捂著胸口落在一片凸出水面的臺階上,默然見了他,心中閃過疑慮。“默然……”他向他伸出手,默然走過去,樊黎一把將他攬進懷里。神將們也趕忙跑過去。“陛下!陛下您沒事吧?”“沒事。”樊黎在默然的攙扶下站起來,他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那個假冒的家伙呢?”“死了。”樊黎言簡意賅,他靠在默然的肩膀上,低咒著:“累死我了……我們快回去吧。”默然一聲不響地扶著他,飛回宮里。心急如焚的大臣們見他們回來了,隨即涌上前去問長問短。“陛下,那個冒牌貨哪來的?”“陛下,這事不簡單啊,一定要徹查!”“陛下,微臣認為……”樊黎不耐煩地吼:“都給我滾!有什么事明早再說!”大臣們深知他脾性,不敢再造次,乖乖合上嘴巴讓路。樊黎與默然在他們目送下,回到后宮。為了不吵到殷翔,樊黎讓乳娘將他抱到別的房間去。御醫過來替樊黎作了簡單的治療,他身上的傷很快就復原了。御醫和侍從都退下,房間里只剩默然和樊黎。“好好一個晚上就這么鬧過去了……”樊黎坐在床上,按著自己的肩膀,用抱怨的語氣道。默然站在他前面,臉色陰沉地注視著他。“怎么了?還不過來睡?”樊黎不解地問。“你是假的吧?”默然輕道。樊黎一怔,旋即皺起眉心?!澳阍谡f什么傻話?”“你是,假冒的。對吧?”默然重復一次。“默然,怎么連你也胡涂起來了?”樊黎佯裝生氣。“你不用裝了,你不是真正的陛下。”默然確鑿地說。“你憑什么說我不是真的?”對方問道,默然退后一步,道:“雖然你的聲音、外貌、言行,都跟陛下一樣,可是……你身上沒有他那種獨特的氣勢。”“什么獨特的氣勢?”默然將手輕捂在胸口上,媚惑地笑道:“每當跟陛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種被壓得喘不過氣的感覺,他身上那種侵略的氣息,你是怎么也學不來的。”對方不說話了,默然又道:“方才,你們倆一起接近我的時候,我的感覺還沒有這么分明,現在,單獨跟你在一起,我更加確定了,你根本不是陛下?!?/br>“哈哈哈……”男人張狂地笑了起來,他單手遮著臉,眼睛從指縫中斜視著默然?!罢f得不錯呢……我的確是假冒的……”“終于承認了?”默然譏笑地問。“承認了又如何?真的或者假的,都沒區別,我就是樊黎,我就是天界的君主?!?/br>“你只是個假貨,只要眾神知道了,你就沒有立足之地。”默然冷冷地提醒。“沒錯啊,可是……又有誰會知道呢?”假樊黎傲慢地環胸。“樊黎已經死了,世上只有我一個樊黎,我就是真正天帝?!?/br>“你撒謊。”默然胸有成竹地反駁:“陛下根本沒有死。”假樊黎危險地瞇起眼睛,沉聲道:“他已經死了。”“如果他死了,你不會這么不安。”“我不安?”假樊黎嗤笑一聲。“對,你在不安,你的眼神在害怕……對吧?”默然柔柔地說,假樊黎眼里閃過被戳穿的懊惱,他撲過去將默然壓到墻上。默然不以為忤地與之對望,假樊黎盯了他好半晌,冷不防低笑起來。“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這狡猾的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