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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默然大罵:“你這卑鄙小人!”一旁的彤兒怒斥:“你好大的膽子!敢這樣跟娘娘說話!”瑛妃怒瞪她,高聲嚷著:“你這狗東西!這兒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你……”彤兒正要生氣,默然揮一揮手。“彤兒,你退下,讓我解決吧。”“是……”主子都開口了,彤兒只得聽話地退在一邊。默然抱著兒子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問:“敢問瑛妃娘娘,因何罵我是卑鄙小人?”“你不用裝傻了!一定是你在陛下面前誣蔑詆毀我,不然他不會(huì)忽然要把我趕出宮的!”原來是這件事……默然心里低嘆,自從自己接受孩子之后,樊黎仿佛要向他示決心似的,將宮里其它妃子全部遣走。那些無名無分的嬪妃都自認(rèn)倒霉,乖乖離開了,也沒見哪個(gè)不服氣跑來鬧的。而這瑛妃被封了貴妃,會(huì)不服氣也不怪她。這事本來不是他的責(zé)任,但默然現(xiàn)在身為后宮之首,處理后妃的爭端是他的分內(nèi)之事,他只得耐著性子給她解釋:“瑛妃,我沒有在陛下面前說過你任何事情,將你遣走是陛下自己的旨意。”“你騙我!”瑛妃激烈反駁。“你分明就是嫉妒!你見不得陛下寵愛我,見不得陛下將殷翔殿下托付給我照顧!”“你非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默然故作無奈地嘆氣。“你別以為你生了個(gè)兒子就很了不起!孩子我還你!我一點(diǎn)也不希罕!我知道,你是怕我也生出陛下的骨rou,威脅到你的地位,所以想把我弄走吧?”瑛妃自顧自說。“瑛妃娘娘可真會(huì)編故事。”默然四兩撥千斤地笑道,瑛妃被他惹得想撲過去,被侍衛(wèi)攔下了。“瑛妃娘娘,您如此高貴的身份,是在不適合做這種死纏爛打之事,你還是聽從陛下的旨意,乖乖離開吧?好不好?”默然用哄孩子的口氣道。“我不會(huì)被你唬住的!陛下如此寵愛我,啟會(huì)無緣無故把我遣走?”“陛下的寵愛,本來就是一種很虛無多變的東西……”默然瞇著眼睛笑問:“瑛妃娘娘不會(huì)不清楚吧?”“你……你……”瑛妃氣得牙關(guān)打顫,又無從反駁。“我的解釋就這么多,瑛妃娘娘請回吧,如果你還是有什么不滿的話,請你去跟陛下說。”默然下逐客令,主管立即指揮著侍衛(wèi)將還在大吵大鬧的瑛妃架走。“娘娘,您真是太厲害了!”彤兒眼里射出崇拜的光芒,“把她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呢,那女的之前也太囂張了,活該!”默然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語。晚上,默然哄著殷翔睡下,他坐在搖籃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搖著,樊黎來到他身后抱住他。“聽說,今天有煩人的蒼蠅跑進(jìn)來了?”他貼著默然白玉般的耳朵低語。默然低笑。“嗯,不過有人替我把它趕走了。”“我不會(huì)再讓蒼蠅進(jìn)來了……”樊黎親了親他的臉頰,宣誓般說道。“陛下,你這么說,她們會(huì)很難過的。”“我不管她們這么多,敢來招惹你的,我一律不放過。”還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啊……默然低嘆。“她來找我也無可厚非,畢竟我現(xiàn)在是‘天后娘娘’吧?后宮的事都?xì)w我管,我怎么好推卸呢?”樊黎一愣,語帶興奮地問:“你愿意接受天后的頭銜了?”“可以不愿意嗎?”默然笑著反問,樊黎沉默了好半晌,似乎在考慮著什么。他忽然拉著默然站起來。“你跟我去一個(gè)地方。”“去哪?”“先別問,閉上眼。”樊黎要求,默然聽話地閉眼,倒要看看他這次又要搞什么把戲。想不到樊黎要他閉上眼還不夠,他甚至拿出一條絲巾,將默然的眼捂起來。“陛下,您要跟我玩捉迷藏嗎?”默然笑問。樊黎隔著絲巾親吻他的眼,他牽著默然的手,輕輕一躍,飛出窗外。默然眼不能視物,只得靠在他身旁,跟著他飛翔。默然感覺自己已經(jīng)飛離后宮的范圍,周遭的聲音變得空靈起來,他們似乎去到一個(gè)很僻靜的地方。“到了。”樊黎引著他降落,默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樊黎替他取下絲巾,他迫不及待地張開眼。“這是……”默然吃驚地看著眼前的景物,樊黎竟將他帶到皇陵的白玉神廟里了!自己上次就是在這里逃跑的。這里跟自己離開時(shí)沒什么區(qū)別,最叫默然驚訝的是,自己上回戴在雕像上的鳳冠居然還沒有取下。“你把我送給你的項(xiàng)鏈,手鐲和鳳冠全部丟在這里吧?”樊黎語調(diào)平和地問,聽不出他是生氣還是悲哀。“您就一直讓它們被丟在這里?”默然錯(cuò)愕。“我等著你親自把它們戴回去。”樊黎別有意味地說,仿佛這樣才能證明他們的關(guān)系復(fù)原。默然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陛下真是孩子氣。”樊黎勾起他的下巴,逼視著他,“那你要不要全部戴回去?”“我可以不要嗎?”默然再次反問。“不可以。”樊黎蠻橫地回答,默然再度忍俊不禁。樊黎的掌心泛起金光,被丟在地上的手鐲和池里的項(xiàng)鏈仿佛響應(yīng)召喚一般,飛回他手中。默然伸出手,讓他給自己戴上手鐲,他扣著手鐲上三個(gè)空洞,自嘲地說:“三瑾石被我送給那兩個(gè)沒心沒肺的兒子了……”“我以后給你補(bǔ)上三顆更美更厲害的寶石。”樊黎用一副包在我身上的口氣道。“那就先謝謝陛下了。”默然綻開如花笑靨。樊黎接著把項(xiàng)鏈帶回他的脖子上,不忘霸道地命令:“以后再也不許你摘下來。”“遵命。”默然淘氣地回答。最后,是鳳冠。樊黎飛到雕像上,將鳳冠拿下來。默然像在當(dāng)初的冊封典禮上那樣,單膝跪下,氣氛頓時(shí)莊重起來。樊黎雙手舉著鳳冠,緩緩下降,將之套在默然頭上。一切都物歸原主,默然站起來。樊黎深情地望著他,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默然在他的注視下,臉蛋漸漸染上紅暈,他別開臉,以此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樊黎勾起他的下巴,將他撥回來。他半瞇著眼,慢慢向他靠近。默然的眼皮顫動(dòng)著,漸漸合上。樊黎的鼻息吹拂在他的唇瓣上,默然無意識(shí)地微啟雙唇。預(yù)期中的柔軟并沒有落在唇上,一陣風(fēng)拂過默然的耳畔,緊接著是撲通一聲。默然立即睜開眼,就見樊黎捂著頭痛苦地跪倒在地上。“陛下!”默然大吃一驚,正要蹲下去,樊黎猛然大吼:“不要過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