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想起來寧嬪到底是誰的七皇子臉色也變得奇差,看向九皇子的眼神幾乎噬人,其余人也似乎想到什么,皆是驚疑不定。 寧嬪平時沒什么存在感,皇親國戚高官權(quán)貴都不怎么注意的人,但是這樣一個不得寵還出身不高卻能得封一宮主位肯定是有原因的,她生下了一位皇子,當今圣人親自贊揚孝順知禮的九皇子。 在眾人還沒能消化完九皇子一下子從半透明變成了唯一的嫡子這個大消息,圣人卻又開口砸下第二道驚雷,封皇后嫡子為太子。 雖然從圣人突然封了寧嬪這個后宮小透明為后隱隱猜出來了圣人只怕是看好九皇子,但是真正聽到九皇子被封為太子,還是讓眾人愣了好一會兒。 九皇子呆了一呆,回過神控制住內(nèi)心的狂喜趕忙出列,請圣人三思并自貶一番,頓時眾人也都反應過來了,不少大臣也都站出來請圣人三思。 尤文德冷眼旁觀,站出來都是站了對的,看向九皇子,看不清臉色,頭低低的,但是尤文德猜,只怕九皇子臉上會全是殺機,心里一個個記著這些反對的人,從近兩年的觀察和暗中查探來看,這位不是心眼大的。 九皇子自己自謙可不是真的不想當太子,不然近兩年也不會跑到圣人身邊瘋狂表孝心,真沒野心,該是十一皇子那樣荒唐徹底,或者是十皇子那樣透明到底。 看著馬上出列駁斥九皇子,請圣人三思的七皇子,尤文德心里暗嘆,就這般模樣也想爭皇位,真不敢想象這是經(jīng)歷過當初義忠親王時期的人,或許正是因為經(jīng)歷了義忠親王時期壓抑的太嚴重了,在所有出息的兄長死的死,圈禁的圈禁之后才會一下子反彈成這樣。 尤文德看著在大殿中間的幾個皇子,心下嘆息,比之大皇子到六皇子這幾個實在差遠了,圣人之所以會選擇九皇子除了因為他孝順之外大概也是矮子里面拔高吧,大概還有……看了一眼七皇子和十二皇子,可憐圣人最后一點慈父之心全白費了。 七皇子和十二皇子互相敵對到現(xiàn)在,無論兩人誰得了帝位,另一個只怕都的不了好了,而九皇子本來和這兩個都沒有什么過節(jié),但是現(xiàn)在…… 圣人看著他才說完就連忙誠惶誠恐的推辭的九兒子心下滿意,等看到七皇子和十二皇子先后跳出來時臉色變得差了很多,他很不想承認下面那兩個傻子也是他的兒子,本來老九仁孝,又有他看著,怎么也能叫這個兩個兒子善終,他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孩子,不想這兩個孩子再有事,但是他的慈父之情明顯沒被注意到。 圣人看了七皇子和十二皇子一會兒,閉了閉眼睛,呼出一口氣,罷了罷了,看在他的面子上,總能做個富貴閑人。 圣人一揮手,“朕意已決,無需多言,另外,”圣人看了一眼九皇子,緩緩開口。 今日參加國宴的重臣們注定一日三驚,圣人連拋兩道驚雷還覺得不滿意,最后扔下最后一個大雷,徹底劈焦了所有人! “朕已年邁,今決定禪位太子!” 空氣似乎都停滯了一瞬,緊接著是一片“圣人三思,圣人三思啊!” 所有人都跪下求圣人三思,尤文德也不例外,這時候不跪,即使圣人已經(jīng)決定禪位了,也一定會記得臨走也把人收拾掉。 尤文德真心實意的請求圣人三思,但是旁邊有人比他更誠心,看著旁邊把頭磕的邦邦響的賈敬,尤文德確定他和圣人沒啥感情,但是他也確信,賈敬磕頭絕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或許他心里恨不得直接磕暈過去,最好在能得幾個月養(yǎng)傷。 賈敬現(xiàn)在是禮部尚書,尤文德覺得他的前任實在是個有遠見的人,早早乞骸骨了,不然這回的事就是他的了。 三道旨意,意味著的是封后大典,封太子的大典,以及禪位大典,新皇登基皇后變成太上皇后,所以還少不了再來一次封后大典以及冊封各個妃嬪。 如果說其余冊封大典會讓禮部官員想撞墻,幾個加一塊會想撞死,那么再加上禪位大典,尤文德相信賈敬回去很可能會先把上吊的白綾準備好。 禪位以前不是沒有,但是如此自愿禪位的圣人絕對是史上第一個,不說這個典禮要怎么走,什么時候辦就是一個問題,早了得罪太上皇,晚了得罪新皇。 圣人在一片三思中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執(zhí)政生涯,看著九兒子已經(jīng)磕破了的腦袋,稍稍欣慰了一下,然后果決的表示“朕意已決!”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鼻子開始通氣了\^O^/,(友情提示:大家以后有感冒征兆一定立馬吃藥,不要學作者,第一天沒當回事,結(jié)果第二天起來嗓子就變火山口了,鼻涕直流,還發(fā)起低燒。明明兩片藥就解決的事,結(jié)果鬧騰了一個星期。) 第53章 新皇登基 圣人一聲“朕意已決”給萬壽節(jié)畫上了一個他自己挺滿意的句號,至于禮部官員到底有多想死一死就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走出皇宮眾人都有些恍惚,更有甚者面色慘白,雙目無神,時不時還要撞一下人,不過大家對這一部分人倒不會見怪,反而十分同情,當然也不乏幸災樂禍的,無他,此種人官職歸屬多半都是禮部。 可憐禮部這個清貴衙門,比起其他地方,平時沒啥油水亦沒啥大權(quán),唯一值得稱道就是一般也沒大事,只可嘆我朝這幫禮部官員卻不走運偏偏遇到了當今,前幾年冊封廢太子做義忠親王,還要風光大葬,這回更是徹底捅露天的直接玩禪位。 看這些禮部的人的可憐的架勢,前兩年因為各地水患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工部官員即使也被圣人一道驚雷劈得不輕,還是莫名的覺得今天的天比以往藍了不少。 掃了一眼宛如喪尸游蕩的禮部眾人,尤文德幾乎不忍直視,無他,模樣最慘的是他親家,腦門已經(jīng)鼓起了一個大包,臉上似乎瞬間添了好幾道皺紋,值得慶幸的是沒有來場“一夜白頭”,不然新皇絕對會“記住”他。 尤文德目不斜視的往前走,無視所有同情的目光,反正不是看他的,賈敬一直游魂狀的跟在他身邊,游魂的另一邊是右都御史秦大人,賈敬的大舅哥。 “唉,你也莫如此喪氣,先把封后大典和冊封太子的事解決,這都是有先例的,不會太忙,總能有時間整理禪位儀式的禮儀的。”秦大人緩言開口。 “多謝舅兄寬慰,只是,唉!”賈敬回過神來,雖然嘴上回著秦大人的話,眉頭卻依然緊鎖。 “如此之事修文懊惱也是自然,唉,可惜這事關(guān)禮儀吉兇,我等卻是幫不上忙,唉,我等還是快些走吧,修文也好早去和陳大人、韓大人商議,此事到底不是戶部全權(quán),實在是早商議出結(jié)果為好,省的空費時間。”尤文德?lián)u頭嘆道。 “呵呵,子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