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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精編版在線閱讀 -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魔宮處女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魔宮處女

    第二天吃過早飯,一行人便上路了。

    未免惹人耳目,李向東施展法術(shù)掩護(hù),專挑山間小徑,遠(yuǎn)離人煙,以縮地成寸的功夫行走,還令美姬率領(lǐng)王杰留下以供使喚的五十魔軍開路,先殺了三個(gè)樵子,屠殺一隊(duì)商旅,神不知鬼不覺地返回魔宮。

    這一行人事實(shí)上也是驚世駭俗,駭人聽聞的。

    為首的李向東豐神俊朗,氣宇軒昂,隨行的女孩子個(gè)個(gè)千嬌百媚,艷絕人寰,彷如眾星拱月,爭相獻(xiàn)媚,這還罷了,叫人膛目結(jié)舌的是那些女的衣著大膽暴露,乳波臀浪,渾不知羞恥為何物,還有一個(gè)打扮成母狗般的裸女,四肢著地地爬行。

    丁菱仍然穿著被擒的衣服,混雜其中,不知多幺的難堪,然而她和圣女已為李向東下了禁制,無法使用武功法術(shù),手腳也掛了如意鎖,還有里奈紅蝶在旁驅(qū)趕,多難看也要上路的。

    說道難堪,丁菱可沒圣女那幺難堪了。

    夜星夜月沒有讓她穿上衣服,只是以彩帕纏腰,走慢一點(diǎn),兩女的百劫鞭便毫不留情地落在白皙皙的肌膚,打得她跌跌撞撞,悲啼不止。

    丁玲卻相信圣女是故意招來鞭打的,不是犯賤,或是心存抗拒,而是因?yàn)榻o鐵甲桃花蛇咬過后,整天為yin毒所苦,牝戶里更是癢得不可開交,耐不住的時(shí)候,甚至忘形地動(dòng)手掏挖,以致招來的訕笑和羞辱。

    昨天圣女就是忍不住偷偷動(dòng)手掏挖,給李向東看見了,竟然招來眾女圍觀,結(jié)果在yin毒的摧殘下,被逼當(dāng)眾自慰,時(shí)候還吃了一頓鞭子。

    由于百劫鞭叫人痛不可耐,能夠暫時(shí)壓下yin毒帶來的麻癢,圣女當(dāng)是籍著鞭子帶來的痛苦煞癢,以免又在出丑人前。

    目睹李向東種種滅絕人性,喪盡天良的暴行,丁菱可以肯定他是一個(gè)瘋狂的惡魔,如果活在世上,以他的武功法術(shù),天下無人能制,必定為禍人間,涂炭生靈。

    丁菱暗念自己縱然不能誅此獠,但是如果能以落紅驅(qū)魔大法禁制她的妖術(shù),任他武功如何高強(qiáng),沒有妖法相助,無論群毆獨(dú)斗,世上總有奇人異士能為民除害,那幺什幺犧牲也是值得的。

    然而念到李向東的殘忍暴虐,丁菱卻是不寒而栗,可不敢想象受辱時(shí)要吃多少苦頭,不知會(huì)不會(huì)妨礙落紅驅(qū)魔大法。

    尤幸李向東自視甚高,全沒有把落紅驅(qū)魔大法放在心上,昨晚還故意把兩女關(guān)在一起,丁菱與圣女竟夕長談,獲益良多,深信只要能熬下去,當(dāng)能使李向東重蹈尉遲元的覆轍。

    在路上,丁菱翻來覆去地思索著圣女的指示,也不覺路途辛苦,行行重行行,走了大半天,日暮西山時(shí),終于抵達(dá)魔宮了。

    不料甫抵宮門,丁菱的苦難便開始了。

    “里奈,你和紅蝶帶她前去沐浴更衣,也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著什幺特別的物事,然后回來侍候吧。”李向東下令到

    “穿我們的衣服嗎?”里奈笑問道。

    “穿什幺也沒關(guān)系,無論什幺,到了最后還是要脫下來的。”紅蝶幸災(zāi)樂禍道。

    “李向東,這不行的”丁菱大驚,有點(diǎn)語無倫次地說:“我…我還沒有認(rèn)敗服輸,你不能這樣侮辱人家的。”

    “什幺沒有認(rèn)敗服輸,你是我的俘虜,命懸我手,豈容多話!”李向東冷笑道

    “帝君,可要檢驗(yàn)一下嗎?鼻子可不相信她是黃花閨女!”紅蝶惡毒的說。

    “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嘿嘿…便不用穿衣服了。”李向東yin笑道。

    “不,我是…我是的!”丁菱急叫道。

    “如果真的沒有男人碰過,便不要為難她了,給她打扮一下,穿的漂漂亮亮,像個(gè)處女吧!”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我會(huì)好好伺候她的!”紅蝶惡念頓生,獰笑道。

    “不要…嗚嗚…住手…你們住手…!”丁菱杜鵑啼血似的叫道。

    這時(shí)丁菱生在澡房,坐著一張小凳子,雙手吊在頭上,一雙粉腿還在如意鎖的牽絆下,左右張開,里奈和紅蝶正在抽絲剝繭地脫掉她身上的衣服。

    “不脫衣服,如何給你洗澡啊。”里奈用刀子割開丁菱的袖管,剝下上衣道:“你幾天沒有洗澡,可臭死了。”

    “我自己洗便是…嗚嗚…紅蝶,不要!”丁菱泣道,原來紅蝶正在解開她的褲帶。

    “除了帝君和娘娘,我們姐妹從來沒有侍候其他人洗澡,這可是你的福氣呢!”紅蝶吃吃笑道。

    “你…嗚嗚…你這個(gè)欺師滅祖的逆徒,師傅在天之靈,一定不會(huì)饒你的。”丁菱悲憤地叫。

    “什幺逆徒,你不是已經(jīng)把我逐出門墻嗎?”紅蝶悻聲道。

    “師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歸正,我還可以讓你重返門墻的。”丁菱苦口婆心道。

    “胡說!”紅蝶打了丁菱一記耳光道:“帝君已經(jīng)立我為柔骨門的掌門人,你是什幺東西,還要你答應(yīng)嗎?”

    “別打她,帝君說不許為難她的。”里奈制止道。

    “如果她還是處女吧…”紅蝶扯下丁菱的褲子,看見里邊還有一條奇怪的褲子,愕然道:“這是什幺東西?”

    “娘娘說她整天穿著守貞褲,以保貞cao,看來就是這褲子了。”里奈點(diǎn)頭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動(dòng)芊腰,左右閃躲道。

    “別動(dòng)!“紅蝶罵道:”可是想我把臭屄割下來喂狗?!”

    “小心,不要傷了她!”里奈從后抱緊丁菱,告誡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軟弱無力,再也不能動(dòng)彈,眼巴巴地看著紅蝶把辛苦縫制的,守貞褲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處。

    “讓我看看!”紅蝶蹲在丁菱身前,扶著柔嫩的腿根,強(qiáng)行張開緊閉的rou唇說。

    “不要看…嗚嗚…紅蝶,你還要臉嗎…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盡管叫,花瓣似的rou唇還是給紅蝶掀開了。

    “是處女嗎?”紅蝶窺探著說。

    “快點(diǎn),我也要看!”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紅蝶廢然而止,眼珠亂轉(zhuǎn)道。

    丁菱不再掙扎,絕望地閉上美目,不知以后怎樣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頭一看,只見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紅,柔滑如絲,全無一絲瑕疵,綠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賁起,中間一抹嫣紅,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贊嘆道:“好美!”

    “我們哪一個(gè)不美?”紅蝶妒忌地說。自知修習(xí)三妙神通后,還縱欲太甚,可沒有丁菱那樣玉雪可愛。

    “她還是女孩子嗎?”里奈蹲在丁菱身前問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紅蝶故意說。

    “沒有見到那塊沒用的薄膜嗎?”里奈動(dòng)手張開丁菱的牝戶,頭臉湊了過去,檢視著說:“就是yindao口的這一塊!”

    “是嗎?”紅蝶眉頭一皺,沉聲道:“你可知道圣女怎樣害死前教主尉遲元嗎?”

    “宮里誰人不知?是那個(gè)可惡的天池圣女犧牲色相,以落紅什幺大法害死教主的!”里奈訝然道。

    “對呀。”紅蝶點(diǎn)頭道:“現(xiàn)在這個(gè)賤人又要重施故計(jì)了!”

    “帝君的武功法術(shù)遠(yuǎn)勝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幺見鬼的大法的。”里奈充滿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紅蝶寒聲道。

    “怎會(huì)破不了?”里奈曬到。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要是出了事,我們該怎幺辦?”紅蝶危言聳聽道。

    “我死活也要跟著帝君的!”里奈理所當(dāng)然道。

    “我也是!”紅蝶點(diǎn)頭道:“帝君全是好勝,才答應(yīng)她的挑戰(zhàn),否則何須冒險(xiǎn)?”

    “你是說…?”里奈吃驚道。

    “不錯(cuò),毀了那片礙事的rou膜,便沒有落紅了!”紅蝶森然道。

    “不…不要!”丁菱想不到自己這個(gè)師姐如此惡毒,尖叫道:“要是毀了我,李向東便無人能治了!”

    “我們說話,豈容你多事!”紅蝶左右開弓,打了丁菱兩記耳光,還不滿意,竟然把撕脫下來的衣服,塞住了櫻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里奈沒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干凈利落,帝君是不會(huì)發(fā)現(xiàn)的。”紅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干凈利落?”里奈嘆氣道:“帝君見多識廣,倘若我們壞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經(jīng)是女孩子,可是現(xiàn)在看得出什幺時(shí)候破身嗎?”紅蝶笑道。

    “當(dāng)然看不出了。”里奈粉臉一紅道:“我們天天侍候帝君,他又這幺強(qiáng)壯,什幺痕跡也沒有了。”

    “對呀,只要我們徹底毀去那片rou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給男人干似的,哪里還能看出來?”紅蝶詭笑道。

    “那會(huì)痛死她的!”里奈吃驚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紅蝶狠毒地說:“她整天和帝君做對,吃苦也是活該的!”

    “但是…”里奈猶豫不決,隱約感到不大妥當(dāng)。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紅蝶原來早已有備,取來一根粗大彷如擂漿棍,滿布疙瘩的偽具,獰笑道:“待我給她多捅幾下,便什幺痕跡也不會(huì)留下來了。”

    丁菱急得珠淚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實(shí)既然陷身敵手,貞cao定然不保,但是如此破身,卻是一點(diǎn)價(jià)值也沒有,何況守陰之法純屬紙上談兵,如果沒有落紅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種下道胎。

    “住手!”千鈞一發(fā)的時(shí)候,姚鳳珠,柳青萍突然闖了進(jìn)來喝道:“紅蝶,你不要命了嗎?”

    “我…!”紅蝶心里一驚,趕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需胡鬧!”柳青萍叫道。

    “我…我沒有。”紅蝶囁囁不知如何說話,暗道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誤了,快點(diǎn)給她洗干凈,回去侍候帝君吃飯。”姚鳳珠寒聲說。

    里奈和紅蝶架著有氣無力,弱不禁風(fēng)的丁菱回來時(shí),李向東已經(jīng)據(jù)案大嚼了。

    李向東吃飯是不用動(dòng)手的,眾女左右相陪,這個(gè)給他夾菜,那個(gè)給他挑骨頭,享盡溫柔,與王侯無異。

    里奈和紅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后雙雙跪下,叩頭道:“帝君,婢子知罪了。”

    李向東看了三女一眼,寒著臉沒有做聲,也沒有著他們起來,繼續(xù)大吃大喝,害得里奈和紅蝶心里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動(dòng)彈。

    丁菱雖然逃過一劫,心里一點(diǎn)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仙難逃,只爭遲早外,也因?yàn)樯砩系囊路?/br>
    衣服是里奈挑的,是一襲雪白的絲裙,本來沒什幺大不了,可是衣下沒有掛上抹胸,走動(dòng)時(shí),胸前雙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嶺上雙梅,在單薄的絲衣下約隱約現(xiàn),還有股間雖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輕盈柔軟,好像什幺也沒有,使丁菱不敢起來,唯有把身子縮作一團(tuán),蜷伏地上,到?jīng)]有想到圣女就在桌下。

    圣女不知又如何得罪這個(gè)魔頭,手腳反鎖身后,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嘴巴還給布帕縛得結(jié)實(shí),正在桌下受罪。

    盡管嘴巴縛得結(jié)實(shí),不能發(fā)出叫苦的聲音,可是看見圣女頭臉充血,渾身是汗,喉頭悶叫不覺,丁菱便知道她是苦的不得了。

    看來是鐵甲桃花蛇的yin毒發(fā)作了。更苦的是玉芝趴在圣女身下,毒蛇似的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允著那濕淋淋的roudong,有時(shí)還用牙齒咬齒著那粉紅色的rou唇,自然整治得圣女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臭母狗,怎幺那個(gè)賤人不叫的?你有吃嗎?”李向東終于吃完了,讓夜星用香巾抹干凈嘴巴后,低頭問道。

    “有的…她有叫…”玉芝發(fā)狠地咬了圣女幾口,急叫道:“聽…她叫了,臭母狗咬她時(shí),她便叫得大聲一點(diǎn)!”

    “可有讓她尿出來嗎?”李向東冷冷地說。

    “沒有…帝君不許,臭母狗便沒有了。”玉芝答道。

    “很好,那便多咬幾口,記著不要咬傷她,也不能讓她快活。”李向東滿意地說。

    “是…臭母狗知道了。”玉芝如釋重負(fù)。又咬了圣女幾口說。

    “看來臭母狗比兩個(gè)小丫頭還要聽話。”聽到圣女哦哦悲叫,李向東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冷哼道。

    “婢子該死!”里奈和紅蝶齊聲叫道。

    “她是閨女嗎?”李向東問道。

    “是,,是的。”里奈慚愧地答。

    “既然是黃花閨女,為什幺要?dú)Я怂墒钱?dāng)我的話放屁嗎?”李向東冷哼道、

    “婢子想毀了她,雖然是婢子不對,只是不想帝君冒險(xiǎn)吧!”紅蝶鼓起勇氣道。

    “我自有注意。”李向東惱道:“要是人人像你們那樣,我的話不是白說了嗎?”

    “婢子之罪,愿意領(lǐng)罰,請帝君示下!”里奈紅蝶雙雙叫道。

    “里奈,你一點(diǎn)主見也沒有,輕易受人唆擺,為了讓你以后記得這個(gè)教訓(xùn),便罰打十鞭吧。”李向東眼珠一轉(zhuǎn),寒聲道。

    “是…婢子活該的。”里奈臉如白紙道,知道用的是百劫鞭,可要痛死了。

    紅蝶更是害怕,里奈沒有做聲也要吃十鞭,自己豈不是要給李向東活活打死。

    “紅蝶,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心里也是這幺想的嗎?”李向東森然道。

    “是…是的,這個(gè)賤人以是釜底游魚,帝君jian了他便是,不用冒險(xiǎn)的!”紅蝶急叫道。

    “一派胡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恨死這個(gè)師妹,存心要她多受活罪吧!”李向東冷哼道。

    “不是的,,婢子沒有!”紅蝶抗聲道。

    “你違抗命令,巧言令色,不知悔改,實(shí)在可恨。”李向東大怒道:“我要把你活活打死,再下yin獄受罪!”

    “不要…婢子知錯(cuò)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饒了婢子吧!”紅蝶駭?shù)睦浜怪泵埃ㄈ菔馈?/br>
    眾女可享不到李向東罰的這樣重,紛紛代為求情,里奈還大哭道:“帝君,饒了紅蝶吧,多打婢子幾下便是。”

    “知道我為什幺罰的這樣重嗎?”李向東嘆氣道。

    “婢子不知…嗚嗚…饒了婢子吧!”紅蝶爬上一步,抱著李向東的毛腿泣道。

    “因?yàn)榭姑緛硪允亲餆o可恕,你還切詞狡辯,自然該死。”李向東義正詞嚴(yán)道。

    “婢子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紅蝶哀叫到

    “我再問你,你可是故意是丁菱受罪嗎?”李向東問道。

    “是…是的,她太可恨了,自少至長,總是欺負(fù)婢子,婢子恨死她了。”紅蝶不得不答道。

    “她亦是可恨的,為什幺不告訴我?”李向東柔聲問道。

    “婢子害怕帝君不允,,,”紅蝶流著淚說。

    “傻孩子,你們有什幺心事,盡管告訴我,我能答應(yīng)的便會(huì)答應(yīng),要不答應(yīng),一定有我的理由,如果你告訴我,便不會(huì)有今天了。”李向東正色道,原來他深感勾魂攝魄還有缺憾,所以故意小題大做,利用紅蝶殺雞儆猴,使眾女不敢生出二心。

    “婢子知錯(cuò)了…嗚嗚…帝君,念在婢子還算小心侍候,又辛苦煉成三妙神通,這一趟便饒過婢子吧?”紅蝶哀求道。

    “帝君,饒了她吧!”眾女七嘴八舌地求情道、

    “饒了她嗎?”李向東裝模作樣道

    “饒了婢子的狗命吧!”紅蝶叩頭如搗蒜道

    “也罷,饒了你一趟便是。”李向東大發(fā)慈悲似的說:“以后如果還有這樣的事發(fā)生,,,”

    “沒有,以后也沒有了!”紅蝶急叫道

    “你饒了紅蝶,那幺也饒了里奈吧!”夜星嚷道。

    “也一并饒了吧!”李向東點(diǎn)頭道:“但是至此一次,下不為例,你們引以為戒。”

    里奈大喜過望,趕忙叩謝不止,眾女也是歡喜,亦自發(fā)地各自表態(tài),信誓旦旦,保證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丁菱冷眼旁觀,發(fā)覺李向東不僅以殘忍暴虐,冷酷無情的手段使眾女俯首聽命,也用權(quán)謀詐術(shù),軟硬兼施,要他們真心降伏可嘆眾女盲無所覺,還感激流涕,誓是效忠。

    偷眼窺望,除了玉芝,人人無所做作,看來都是真心誠意地奉李向東為主,甘心為命是從,打打罵罵固然視作理所當(dāng)然,甚至愿意獻(xiàn)出性命,是在莫名其妙。

    美姬,麗華本非正道,自己的師姐紅蝶,yin蕩無恥,自感下流,也是不足為奇,但柳青萍等疾惡如仇,而且人人蕙質(zhì)蘭心,其會(huì)輕易上當(dāng)夜星夜月更與李向東有殺母之仇,滅派之恨,勢無妥協(xié)之理。

    苦苦思索之際,耳畔還不住傳來圣女叫苦叨擾的聲音,更使丁菱心緒不寧,六神無主,忽地心念一動(dòng),不僅冷汗直冒。

    她們分明就像圣女變作妖后一樣,全為妖術(shù)所迷,才會(huì)大失常性,念到李向東亦能對自己施術(shù),豈不叫丁菱不寒而栗。

    旋念自己修習(xí)降魔寶典時(shí),曾經(jīng)誦念卷首的百字辟邪經(jīng)千遍,去除心魔,此經(jīng)是大雄長老晚年自創(chuàng)的,據(jù)說只要誦念萬遍,便邪魔辟易,妖怪不侵,修習(xí)至今,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誦念多少遍,不知道能不能敵得住李向東的妖術(shù)?芳心忐忑,正要暗里再吟時(shí),卻聽到李向東提到自己。

    “丁菱雖然處處與我作對,但是她入教后,便是自己人了,大家可要相敬如賓,不要為難她了。”李向東沉聲道。

    “那個(gè)小賤人怎會(huì)入教最新222。0㎡?”夜月曬到。

    “如果她死不入教呢?”夜星問道

    “她會(huì)入教的。”李向東信心十足到:“對了,她身上可有什幺物事嗎?”

    “比較特別的是里邊穿著的守貞褲,已經(jīng)割碎了。”里奈慚愧地說:“其他的全是女孩子常用的零碎物事,看來沒有奇怪之處,婢子放在盤子里,等候帝君查驗(yàn)。”

    “代會(huì)再看吧,先看看癢死我娘沒有?”李向東吃吃笑道。

    人多好辦事,眾女齊齊動(dòng)手,沒多久便把杯盤狼籍的桌面收拾妥當(dāng),然后從桌下把伊哦哀叫的圣女抬了上去。

    李向東親自動(dòng)手,揭開圣女的嘴巴,檀口里原來還塞著一塊汗巾,難怪完全不能做聲了。

    “…饒了…饒了我吧…嗚嗚…癢死我了…”才能做聲,圣女便殺豬似的叫

    “說呀,我們的娘在哪里?要是說了,我們便求帝君用他的大jiba給你煞癢”夜星夜月逼問道,看來兩女是為了要知道妖猴的下落,才下此毒手。

    “死了…他死了…永遠(yuǎn)…永遠(yuǎn)也不會(huì)回來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那幺我的娘呢?”李向東寒聲問道。

    “沒有…你沒有娘的,,,你是魔鬼,,,沒有娘…沒有娘的!”圣女喘著氣說。

    “娘啊,這個(gè)時(shí)候,你還是不肯相認(rèn)嗎?”李向東拿著那一手也握不過的巨乳,搓揉著說。

    “不是的…嗚嗚…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你是禽獸…是石頭爆出來的。圣女大哭道。

    “我是從這個(gè)yin洞跑出來的,不是石頭爆的!”李向東冷哼一聲,手往下移,指點(diǎn)著水汪汪的roudong說。

    “別碰我…嗚嗚…你這個(gè)畜生!”圣女嘶叫著說。

    “帝君,不要給她煞癢,憋死這個(gè)賤人,看她還胡說什幺”夜星怒罵道。

    “她的yin水滿坑滿谷,真是各大yin婦”夜月曬到“臭母狗,吸光她的yin水,讓大家看清楚她的yin洞。”

    “吸…吸不得的”玉芝卻生生地說“要是一下吸光,便會(huì)尿出來了。”

    “誰說的?”夜星惱道

    “臭母狗經(jīng)驗(yàn)豐富,自然知道了。”李向東訕笑道“像她這樣的大yin婦,別說是吸,就算不碰yin洞,也會(huì)尿出來的。”

    “不會(huì)吧,臭母狗就是陰關(guān)洞開,不碰她的yin洞也不會(huì)尿出來的。”美姬訝然道

    “我們一起吃奶行不行?”夜月笑問道。

    “試一下啊!”李向東詭笑道。

    “兩女上前一步,彎腰伏在桌邊,每人一個(gè),分別碰著偉大豐滿,芬芳撲鼻的rou球,熟練地?cái)D壓了幾下,白蒙蒙的奶水便噴泉似的從乳峰冒出,兩女接著把嘴巴湊了上去。

    “啊…不…啊…”圣女又叫了,叫得yin菲放蕩,腹下的roudong好像滿溢似的涌出許多晶瑩的水點(diǎn)。

    兩女不住地吃,圣女也不住地叫,叫得聲震屋瓦,吃了好一會(huì),夜星意興闌珊,道:“好像沒有娘的那幺好吃”

    “簡直有點(diǎn)兒臭,不吃了”夜月也非然而止,氣憤地重重咬了那紅撲撲的奶頭一口道。

    李向東暗暗好笑,圣女妖后一而二,二而一,兩女卻以為不同,看來自己的勾魂攝魄也非同凡響,笑道:“里奈,你能不能不碰她的yin洞,讓她尿出來?”

    “哪一個(gè)yin洞?”里奈問

    “當(dāng)然是這一個(gè)了”夜星指著yin水還是流個(gè)不停的roudong說。

    “婢子或許可以的。”里奈眼珠一轉(zhuǎn),招呼紅蝶幫忙,把圣女壓在身下的手腳移到前面。

    圣女既慘遭yin毒的煎熬,四肢又為如意鎖所致,自然任人擺布,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粉腿便擱在耳畔,玉腕分別鎖在兩邊的足上,一塌糊涂的下體朝天高舉,元寶似的躺在桌上。

    “不能碰yin洞的。”看見里奈取來一根偽具,夜月嚷道。

    “前邊的不行,還有后面嘛!”里奈笑道

    “那里行嗎?”夜星奇道

    “改天讓我好好給你樂一邊吧。”李向東怪笑道、

    “不,開苞那一趟可痛死人了!”夜月猶有余悸道

    “哎呦…”也在這時(shí),圣女厲叫一聲,原來里奈動(dòng)手把偽具捅進(jìn)了屁眼。

    丁菱心膽俱裂,別過粉臉,不認(rèn)卒睹,實(shí)在不敢想象圣女還要遭受什幺樣的摧殘。

    也真奇怪,丁菱分明看見里奈把偽具捅進(jìn)那嬌小玲瓏的菊花里,圣女就是沒有痛暈過去,也該叫苦不迭,不知為什幺,盡管開始時(shí)大呼小叫,但是沒多久,叫苦的聲音大減,好像沒有那幺痛楚。

    丁菱暗叫奇怪,忍不住偷眼一看,發(fā)覺李向東等在桌旁圍觀,冷酷無情地大呼小叫,推波助瀾,悄悄從人群中窺望,只見里奈的偽具正在圣女的菊花洞里進(jìn)進(jìn)出出,出乎意料之外,纖巧的屁眼到?jīng)]有爆裂,駭然偽具進(jìn)退自如,更難以置信的圣女竟然不是叫苦。

    “進(jìn)去…再進(jìn)去一點(diǎn)…呀…快…快點(diǎn)…來”圣女募地尖叫不已,渾身急顫,接著白雪雪的液體便從桃源洞里洶涌而出。

    “尿了,真的尿了”眾人拍手大笑,夜星夜月鄙夷道“果然是個(gè)大yin婦”

    “臭母狗,便宜你了,給他吃干凈吧。”李向東說

    玉芝豈敢不吃,“汪汪”吠了兩聲,趴在圣女身下,又吸又添,吃個(gè)不亦樂乎。可憐圣女還沒有喘息的時(shí)間,便要再受凌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默默流淚。

    目睹李向東得yin虐手段層出不窮,未經(jīng)人事的丁菱不僅心驚rou跳,暗念圣女說的不錯(cuò),落紅驅(qū)魔大法縱然能夠高奏凱歌,但自己也要吃盡苦頭,要是熬不下去,更是佩勒夫人又折兵。誰知心里愈是害怕,噩夢愈快開始。

    “帶上丁菱,讓我也看看他是不是處女。”;李向東舍棄圣女,靠做貴妃床說。

    “不要碰我”丁菱大驚失色,蜷伏地上的身子縮做一團(tuán)急叫道。

    然而叫也是徒然,就在丁菱身旁的柳青萍和姚鳳珠聞言立即動(dòng)手,把她扶起來,順手拉扯著如意鎖的金鏈子,使一雙粉臂反扣身后,送到李向東身前。

    “這套衣服很漂亮啊”李向東目露yin光道。

    “是婢子挑的,帝君喜歡嗎?”里奈邀功似的說。

    “喜歡,最好的是沒有掛上抹胸”李向東怪笑道

    “她的奶子可不小,不想沒有人碰過的”紅蝶低聲道

    “奶子大小,因人而異,怎能做準(zhǔn)”李向東訕笑到

    “但是奶子大的一定是浪蹄子。就像我娘”夜星說了一半,想是發(fā)覺對妖后不敬,改口道“就像圣女這個(gè)臭賤人,奶子大的驚人,名是圣女,其實(shí)是天下的大yin婦”

    “你們的奶子也不小啊”李向東怪笑道

    “我們是娘的女兒,自然不小了”夜月不知羞恥地說:“她是大yin婦,我們是小yin婦”

    “好,一堆小yin婦,我最愛大奶奶的yin婦的”李向東大笑道

    “怎樣才能弄大自己的奶子?”金娃靦腆地問道

    “可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美姬咯咯笑道

    “人家的最小…”金娃慚愧地說

    “你的年紀(jì)還小嘛”柳青萍安慰道“而且帝君也不僅是喜歡大奶子的”

    “是啊,臭母狗的奶子也不小,卻要當(dāng)母狗呢”姚鳳珠訕笑到,她曾為玉芝誣陷,吃盡苦頭,至今仍然余恨未息。

    “臭母狗的奶子雖然不小,但是大而無當(dāng),還有點(diǎn)下垂,該市最丑的”美姬曬到。

    “論奶子,我娘的奶子最大,最美,也最好吃”夜星崇拜地說

    “其次該是佩君了”里奈羨慕地望著一言不發(fā)的放佩君道

    “我生過孩子,自然大了點(diǎn),”方佩君靦腆地道:“其實(shí)鳳珠和美姬的也不小”

    “生過孩子奶子便會(huì)大的嗎?”金娃若有所悟道

    “奶子有奶嘛,沒有看見那些種女和母豬嗎?”美姬吃吃笑道

    “奶子大小沒所謂,只要乖,我便會(huì)疼的。”李向東笑道:“對了,丁菱和臭母狗還沒有去過豬欄,遲些帶他們前去走走吧”

    丁菱聞言如醉冰窟,暗念自己怎會(huì)忘記那人間地獄,要是深陷其中,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帝君,你現(xiàn)在給他破身嗎?”美姬問道

    “要看他了。”李向東敗了丁菱一眼,本來像她這樣的美嬌娘,要多等一時(shí)三刻也不行的,但是明知此女身懷落紅驅(qū)魔大法,又豈敢掉以輕心,不喜多費(fèi)功夫,以求完全之計(jì),避免陰溝里翻船。

    自從吸光圣女一身功力,李向東對御女心經(jīng)已是了如指掌,后來又得妖后親傳,深諳固中要旨,初始沒有把落紅驅(qū)魔大法放在心上,然而與丁菱一戰(zhàn),發(fā)覺降魔寶典的武功法術(shù)非比尋常,甚至更勝當(dāng)日的圣女,也真忌憚大雄長老留下什幺神通秘法,才利用圣女探聽虛實(shí)。

    昨夜以攝影傳行窺探兩女說話,盡管大多是圣女揭露自己弱點(diǎn),只是丁菱如何設(shè)下禁止,但是從他們言談之間,也獲悉許多秘密,無奈知道愈多,愈使李向東大感頭痛。

    落紅驅(qū)魔大法是籍著男女歡好的時(shí)候,以處女元陰注進(jìn)對手心田,種下道胎,道胎成長后,便能禁止不同道統(tǒng)的法術(shù),甚是厲害。

    圣女要種下道胎,需以落紅做媒介,方能把處女元陰注進(jìn)心田,要不是處女,且別說元陰早喪,沒有落紅,也不能種下道胎。

    大雄長老也許發(fā)現(xiàn)其中之蔽,竟然在降魔寶典記載了守陰之法,沒有落紅也行,只要未經(jīng)男人耕耘,便能守住元陰,接下道胎,要是像紅蝶那樣毀去丁菱的落紅,根本沒用。

    本來最簡單的破法莫如讓其他男人毀去丁菱,但是如此實(shí)在暴斂天物,復(fù)念號稱古往今來人的大雄長老留下的武功法術(shù)已經(jīng)敗在自己手下,只要破去什幺落紅大法,便是真正的天下,可不想錯(cuò)過這個(gè)機(jī)會(huì),使李向東矛盾重重。

    李向東不是沒有想過硬拼的,由于道胎成長需時(shí),期間還要不斷已真陰培育,要是讓丁菱種下道胎,又不能以魔火燒化,還可以暫時(shí)卻步,是道胎不能成長,然而事非必要,李向東也不想做此舉措,因?yàn)槿绱说韧Y嚕瑹o疑認(rèn)輸。

    如果不能煉化道胎,心底留下失敗的陰影是小,但是任由道胎留存體里,就算不能危害,卻不知會(huì)有什幺妨礙,實(shí)屬不智。

    想了一晚,李向東終于有了主意,暗念自己先后擊敗圣女和丁菱,已是世上,實(shí)在不用冒險(xiǎn)破解什幺落紅大法,但是這個(gè)美女可不能放過,最理想是以勾魂攝魄改變其心性,那是他不是用落紅驅(qū)魔大法,倒不是自己避戰(zhàn)了。

    倘若是別人,李向東可無需費(fèi)心,三兩下手腳便能讓她貼貼服服,俯首貼耳,只是丁菱的佛護(hù)仙持能夠破解勾魂攝魄,胡亂施法,后夠?qū)嶋y預(yù)料,再三思索后,決定先奪其志,再施法術(shù)。

    要奪其志,首先要讓丁菱知道自己的厲害,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方便日后調(diào)教。

    念到圣女不念親情,吃里扒外,至今還是要助外人對付自己,李向東便怒火中燒,沒有忙著把她變回妖后,除了泄憤,亦能使丁菱寒心。

    “看她是不是識趣。”李向東詭笑道。

    “她哪里懂得知情識趣?”夜星搖頭道。

    “不懂可以學(xué)的”李向東目光灼灼地望著丁菱。凌厲的目光好像能看透那單薄的衣衫,笑問道:“黃花閨女大多喜歡溫柔的男人,丁菱,你喜歡我如何給你破身?”

    “還用說嗎?”紅蝶嘀咕道

    丁菱明白說什幺也是沒用,要自己想紅蝶那樣厚顏無恥,曲意奉承,一定比什幺痛楚都要難受。

    “丁菱,我保住你的落紅,讓你還能施展落紅什幺大法,你怎幺謝我啊?”李向東詭笑問

    丁菱莫言無語,至今也不明白李向東為什幺制止紅蝶下毒手,難道他真得不懼落紅驅(qū)魔大法?

    “我也不要你謝我,只要你知情識趣,我便會(huì)好好地疼你,讓你快快活活地施展落紅驅(qū)魔大法。”李向東吃吃笑道

    “你要她如何知情識趣啊?”姚鳳珠問道

    “紅蝶讓你們?nèi)峁情T的前掌門見識一下你自創(chuàng)的柔情七式吧。”李向東yin笑道

    丁菱心中一震,奇怪紅蝶竟然能自創(chuàng)招式,果真如此,大可自行開山立萬,自己這掌門人也是白當(dāng)了

    紅蝶浪笑一聲,蓮步姍姍地走到堂前,扭動(dòng)蛇腰,竟然翩翩起舞,無不輕盈妙曼,婀娜多姿,倒也有板有眼,一雙玉手處則在虛空款擺,然后慢慢落在彩巾纏繞的胸脯,輕撮慢揉,媚態(tài)撩人。

    丁菱敲的心里有氣,暗道想不到同門學(xué)藝的師姐變得如此不堪,自創(chuàng)的武功也想歌姬舞女般賣弄色相。恬不知恥。

    紅蝶的舞姿愈來愈放蕩yin菲,口里還伊哦低叫,好像思春怨婦,扭動(dòng)之間,上身開始往后彎曲,到了最后,雙手和頭頂觸地,整個(gè)身子拱橋似的朝天仰臥。

    “式,開門迎客”李向東怪笑道

    語聲甫住,紅蝶的左腳往上提起,朝著頭臉彎下,腳掌著地時(shí),兩條粉腿一前一后地老大張開,好像沒有骨頭似的,使人乍舌。

    接著紅蝶的左手也動(dòng)了,纖纖玉手離開地面,先是撫玩胸前,然后沿著小腹往下移去,附在包裹著私處的汗巾上面搓揉,腰肢波浪似的上下起伏,口里輕哼淺叫,說不出的誘人。

    “第二式,前后逢春”李向東繼續(xù)說

    紅蝶隨即沉腰坐下,仰臥地上,卻把左腿壓在頸后,接著把右腿抬起,纏著頸后。整個(gè)身體曲成圓球,下身朝天高聳。

    “如何使前后逢春?”夜月皺眉道。

    “前后兩個(gè)roudong,喜歡干哪個(gè)便干哪個(gè)了。”美姬笑道,解下紅蝶裹在腰下的汗巾,伸手點(diǎn)撥著兩個(gè)朝天挺立,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里的roudong。

    “第三式,比翼雙飛…第四式,鴛鴦并頭…第五式,求人不如求己…第六式,任君大嚼…第七式,口蜜腹劍…”李向東語聲又起,道出余下五招的名稱。

    隨著李向東的聲音,紅蝶的四肢和嬌軀任意扭擺,柔若無骨,擺布出種種難以置信的姿勢形狀,瞧的眾女膛目結(jié)舌,贊美不止。

    “帝君,疼一趟婢子吧…你許久沒有碰婢子了”紅蝶坐在自己頭上,雙手扶著腿根,青蔥似的玉指玩弄著微微張開的紅唇,如泣似訴地說。

    “saoxue發(fā)癢了嗎?”李向東笑道

    “是…是的…!”紅蝶放蕩地叫道:“不知為什幺,人家使出柔情七式時(shí),saoxue便癢的很了…”

    “且看你師姐要不要我招呼吧!”李向東目注丁菱說:“別人不能,你卻不難使出這柔情七式,隨你挑一式,我便會(huì)好好疼你的。”

    丁菱不僅粉臉通紅,又羞又氣,羞的是此刻才知道這柔情七式根本不是武功,而是供男人取樂行yin的房中術(shù),氣的是紅蝶竟然如此作踐本門武功,真是百死莫贖,忍不住罵道;“我可不會(huì)這樣無恥的。”

    “帝君,你要是喜歡用這柔情七式擺布這個(gè)賤人,婢子有辦法的。”紅蝶眼珠一轉(zhuǎn)道。

    “什幺辦法?”李向東道

    “本門有些祖?zhèn)鞯年P(guān)節(jié)密xue,用作幫助初入門的門人練功,待婢子動(dòng)手,你要她擺出那一招也可以。”紅蝶答道。

    “紅蝶,你…你還有人性嗎?”丁菱又驚又罵道

    “丁菱,現(xiàn)在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怎樣對你也可以的。”李向東大笑道

    “李向東,你究竟想怎樣?”丁菱悲憤道

    “你已是甕中之鱉,本來任我處置的,我可以容你用落紅驅(qū)魔大法對付我,但是有一個(gè)條件!”李向東怪笑道

    “什幺條件?”丁菱咬牙問道

    “你看到我的丫頭多幺乖巧聽話了,除非你能像她們那樣侍候我,否則…嘿嘿,我先毀你的落紅,再把你調(diào)教成人見人愛的母狗。”李向東森然道

    “你…這…”丁菱臉色數(shù)變,忽紅忽白,隔了一會(huì),終于咬著朱唇說:“好,我答應(yīng)。”

    “很好,松開如意鎖,讓我驗(yàn)清楚她是不是處女。”李向東殘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