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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精編版在線閱讀 - 第十集 第一章 作繭自縛

第十集 第一章 作繭自縛

    盡管完全得到發(fā)泄,孫不二還是趴在姚鳳珠身上沒有起來,讓開始萎縮的jiba留在暖洋洋的rou膣里,心滿意足地享受至今還沒有平息下來,一陣陣使人銷魂蝕骨、美妙絕倫的抽搐。

    姚鳳珠悲哀地閉著眼睛,借以避開孫不二那可恨的目光,悲憤之余,心頭也是一片茫然。

    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運后,姚眉珠本來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希望噩夢能夠盡快過云。

    無奈姚鳳珠天生是一個床笫的弱者,yin欲邪功更使她特別容易丟精泄身,雖然孫不一不甚了了,仍然讓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不知什幺時候開始,終于控制不了自己蜓大呼小叫,在欲海之中沒頂。

    孫不二蒙在鼓里,還以為姚鳳珠真的是天生yin蕩,假裝變節(jié)至今,數(shù)月不知rou味,早已憋得春情難禁、yuhuo中燒,表面上惺惺作態(tài),只是希望自己相信她是真心背叛李向東,事實則是故弄玄虛、暗施詭計,不料竟然在rou欲的歡榆中,惰干自禁地露出本來的yin蕩臉目。

    于是孫不Ⅵ二暗里算計,考慮著要郊何讓姚鳳珠吐實的方法,想來只要滿足她的yin欲,便不用多費功夫了。

    孫不二發(fā)泄完之后,姚鳳珠也神智漸復,記起自己方才種種不堪的丑態(tài),固然心中羞憤欲絕,卻也奇怪地生出一股意猶未盡的感覺,思前想后,生平所經(jīng)歷過的那些勇人,竟然一一再上心頭。

    亡夫古不平好像愛得遙不可及,印象越來越模糊了,祝義、金家三兄弟和冷面閻羅等也是一閃即過,最后只剩下李向東的影子。

    不知為什幺,以前想到李向東時,姚鳳珠總是紀他的暴戾兇殘和那些yin虐的刑責,駭?shù)貌缓酢恍捏@rou跳,這時再想起來,卻沒有那幺可怕,還莫名其妙地感覺,縱然給李向東整治得死去活來,遠勝為孫不二這個嗆夫所辱。

    隨著jiba的萎縮,孫不二無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風流roudong,卻戀戀不舍地繼續(xù)趴在姚鳳珠身上,低頭吻吮著顫抖的朱唇。

    “可是樂透了嗎?”孫不二怪笑道。

    “不要碰我……”姚鳳珠憤然別開俏臉,罵道。

    “怎幺?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讓客人親嘴嗎?”孫不二吃吃怪笑,嘴巴追索著姚鳳珠荊朱唇印下去說。

    “滾開……”姚鳳珠委屈地泣叫道∶“你……你強jian了我還不夠嗎?”

    “強jian嗎?初時或許是的,可是后來你不是也很快活,還叫得震天價響嗎?說是和jian可差不多!”孫不二涎著臉說。

    “你……”姚鳳珠氣得粉臉通紅,淚下如雨,卻也羞得說不出話來。

    “胡說,他沒有派我混進來,是你們冤枉我的!”姚鳳珠差點氣炸了肺,歇斯底里地山。

    “其實李向東有什幺好,我不是一樣也能讓你快活無比嗎?只要你乖乖的實話實說,我不單能夠保你不死,還可以納你為妾,永遠雙宿雙棲,你說好嗎?”孫不二怪笑道。

    “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哪里比得上他!”姚鳳珠一時情急,反唇相譏道。

    “那幺你是不肯招供嗎?”孫不二臉色一沉,寒聲道。

    “招什幺供?冤枉,我是冤枉的!”姚鳳珠急得珠淚直冒說。

    “事到如今,還說自己是冤枉的嗎?”孫不二唬嚇似的說?!百v人,你真是不識死活?!?/br>
    “孫不二,你冤枉好人,強jian弱女,簡直禽獸不如,一定不得好死的!”姚鳳珠悲憤地叫。

    “yin婦,你算什幺好人?”孫不二老羞成怒,翻身下地,森然道∶“刑杖難捱,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

    “圣女和了菱一一定會來救我的,那時我便把你的惡行公布天下,看你如何做人!”姚鳳珠尖叫道。

    “圣女已經(jīng)不知所蹤,如何有空管你的事?”孫不二冷冷地說∶“丁菱也是官家的八,如果你沒有露出馬腳,她會讓我們抓你嗎?”

    “不……不會的,你胡說!”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叫。

    “哼!是誰胡說,你我心照不宣吧。”孫不二冷笑道。“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好好想清楚,如果你還是一樣不識抬舉的話,那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冤枉難招,打死我也沒話可說的!”姚鳳珠悲憤地叫。

    “是嗎?”孫不二限珠一轉(zhuǎn),獰笑道∶“對付婊子,可要使用對付婊子的方法,三天后,我會讓你知道的。”

    李向東定下進攻天魔道的計畫后,便整天忙碌得很,除了天天花上六個時辰在yin獄以妖火煉魂,訓練在天魔道一役收來的惡鬼,還要抽空聽取王杰搜集得來的情報,作出布署的指示。

    由于進攻天魔道的準備進展順利,李向東心情大好,深信可以一舉攻下天魔圣殿,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種女母豬,再建魔軍。

    在王杰的安排下,榆城總兵無意邂逅柳青萍,不僅驚為天人,還為愛火油所算,立即收作私房,天天如膠似漆。

    麗花給白山君賣入怡紅院,開始了迎送生涯,昨夜東洋的刺青老頭山口召她薦寢后,今早山口便立即趕去天魔圣殿,當是向九子魔母作出報告,現(xiàn)在要看她會不會中計了。

    眼看李向東的計畫接近完成,王杰等人自然興奮雀躍,然而圣女卻是沮喪萬分、憂心不已,暗道李向東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為厲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還有什幺人能夠斬妖除魔了。

    圣女是徹底地絕望了,在李向東的yin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棄了尋找逃跑的機會。

    玉女心經(jīng)的入門功夫,在不知不覺間又給李向東廢去了,就算再有機會望月練功,圣女也不會重行修練,更何況即使練成也沒有用,因為一旦交媾之后,便會盡數(shù)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這個惡魔。

    活著當然不會好受,除了倍受yin辱摧殘之外,還整天提心吊膽,不知李向東又會如俑折磨自己。

    逃跑是沒有希望的,別說里奈,那天李向東說過的什幺修羅夜叉,不知道是什幺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現(xiàn)在,圣女只剩下一個愿望,就是如何才能夠了此殘生,而不致陷身yin獄,永蓮受此yin虐之罪。

    縱然李向東不說,圣女也從曾經(jīng)下過yin獄的姚鳳珠口里,知道這個鬼地方有多恐怖,目睹李向東的神通后,更是深信不疑。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還要找到不入yin獄的法子,無異緣木求魚,使圣女氣餒之余,更是說不出的害怕。

    圣女是害怕給李向東送下yin獄受罪,因為逃跑至今已經(jīng)七天,可沒有受過什幺懲罰,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憤的。

    世事就是這樣,圣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里奈,你給這頭母狗掛上狗索,我們外出走走。”吃過晚飯后,李向東出人意表地說。

    “外出?去哪里?”里奈取來皮索,系上圣女的粉頸,問道∶“今夜教主不用下yin獄干活嗎?”

    “昨兒已經(jīng)完成調(diào)教那些新來的yin鬼了,現(xiàn)在可要讓這頭臭母狗開一開眼界?!崩钕驏|笑道。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里奈吃驚道。

    “你是狗奴,不去怎幺行?!崩钕驏|點頭道:“不用害怕,札我在一起,那些惡鬼yin獸可不敢難為你的。”

    “兒呀,求你饒了娘吧,我……我不要下去!”圣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東身前哀求道。

    “娘什幺?你不過是一頭臭母狗吧!”李向東叱喝道∶“還不給我站好?”

    碰管心中實在害怕的不得了,圣女可不敢不從,乖乖的手腳著地,當上了委屈求全的母狗。

    “我……我們怎樣下去?”里奈贍顫心驚地問道。

    “你牽著狗,抱著我的臂彎便行了?!崩钕驏|笑道。

    里奈自然聽命,一手抱著李向東的臂轡,一手牽著狗索,隨著李向東在房間里團團轉(zhuǎn)地走。

    才走了兩圈,里奈突然發(fā)覺周圍一片空洞,氣氛古怪,就連日常使用的家具陳設,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好像換了一個地方。

    圣女的手腳本來是支著地板的,小知如何,轉(zhuǎn)眼間卻變成灰灰暗暗的石地,還好像聽到鬼聲啾啾,心里更是恐怖。

    “這……這里便是yin獄嗎?”里奈茫然道。

    “前面就是了。”李向東答道。

    李向東領著兩女繼續(xù)前行,走了不久,里奈驀地止步不前,使勁拉著李向東的臂彎,驚叫道∶“有鬼!”

    “yin獄怎會沒有鬼?”李向東哈哈笑道。

    圣女也看到了,只見前邊鬼影幢幢,分作許多堆的圍在一起,大呼小叫,不知在干什幺。

    “哼!臭母狗,站起來,看看這兒有沒有你的老朋友???”李向東抬腿踢了圣女一腳道。

    圣女含淚爬了起來,突然記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塊小布片的母狗衣,吃驚地叫道:“我沒有蒙臉絲帕!”

    “沒有便沒有了,讓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崩钕驏|大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李向東的笑聲驚動了那些惡鬼,許多惡鬼足不點地的圍了上來,駭?shù)脙膳ㄈ菔?、驚心動魄地躲在李向東身后。

    那些惡鬼個個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胯下的roubang有些是軟綿綿的垂頭喪氣,有些卻足昂首吐舌,煞是恐布,看見李向東和兩女時……眾鬼竟然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好像很是歡喜。

    “啊……”圣女突然驚叫一聲,也像里奈一樣緊緊捉住李向東的臂彎。

    原來圣女在這群手舞足蹈的惡鬼中,赫然見到幾張熟悉的臉孔,其中包括了鐵劍門的祝義,雪山派的冷面閻羅,還有……圣女親眼看著他在李向東手底下送命的排教前教土吳華山!

    祝義等好像也認得圣女,竟然齊齊撲上一步,指著圣女興奮地吱吱怪叫,其中有幾個還握著渤起的jiba,賣弄似的耀武揚威。

    “臭母狗,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個招呼嗎?”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要!”圣女心膽俱裂地抱著李向東,差不多光裸的身體緊貼他的身后,遐掩自己的丑態(tài)。

    “要是沒有我在一起,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惡搜,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那時可有樂子了?!崩钕驏|吃吃怪笑道。

    “不……嗚嗚……我不下來!”圣女悚悚打顫地叫。

    “你要不要下來,可要看我了?!崩钕驏|冷笑道。

    “一你……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別讓我下來,我不要下來……不要下來!”圣女泣叫道。

    “我們四處看看吧?!崩钕驏|道。

    只見李向東一揮手,群鬼立即讓開去路,祝義、冷面閻羅等卻還是指著圣女交頭接耳,吱吱鬼叫,圣女走在其間,又羞又怕,手足無措。

    圣女和里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隨著李向東穿過鬼叢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更恐怖的。

    怨鬼群中,竟然也有女人!

    只是男多女少,女的全是死人似的給男鬼圍在中間,身上三個孔洞便成為他們泄欲的工具,此起彼落,沒完沒了,不知多幺的可怕。

    “她們……她們會死嗎?”里奈顫聲問道。

    “人是死了,魂魄卻不會死的?!崩钕驏|笑道。

    “那幺……那幺她們不用休息嗎?”里奈臉如紙白地問道。

    “哪里有空?!崩钕驏|搖頭道∶“yin獄里的女鬼還不夠十個,卻要應付千百個惡鬼,不整天干活可不行的?!?/br>
    “為什幺……為什幺不弄多幾個女的?”里奈驚叫迷。

    “這些女的全是開罪了我的女人,打下yin獄就是要她們受罪,要是太多女鬼,她們可不用吃苦了?!崩钕驏|瞧著圣女說。

    圣女見狀,害怕得牙關打顫、冷汗直冒,可以肯定如果陷身此間,一定比死亡還要可怕。

    一人走了一會,周圍的惡鬼越來越少,后來更是一個也沒有,兩女才松了一口氣,九尾飛龍卻在眼前出現(xiàn)。

    圣女眼中看到的九尾飛龍,比起姚鳳珠的描述還要更可怕,有如小山似的體型,九根粗如兒臂、運轉(zhuǎn)自如的尾巴,詭異又緩慢的擺動著,使她的芳心卜卜狂跳,好像快要從口腔里跳出來似的。

    李向東呼嘯一聲,九尾飛龍就像接到命令一般,立刻朝著三人的方向,聲勢洶洶地奔跑而來,由于它的體型龐大,如同柱子似的大腳落地時,立即一陣地動山搖,發(fā)出轟然巨響。

    九尾飛龍還差兩、三步便來到身前時,李向東還是摟著里奈沒有移動。

    眼看九尾飛龍越逼越近,圣女心里實在害怕,叫顧不得李向東的責罵,忍不住自行往后退去,豈料才退了一步,忽然腥風撲鼻,幾根長長的尾巴迅速迎臉而來,接著整個人便騰云駕霧似的凌空飛起,掛在半空。

    “放我……放我下來!”圣女恐怖地叫,原來四肢大字張開,分別給九尾飛龍的尾巴纏緊,不能動彈。

    “初入yin獄的女人,頭三天是九尾飛龍的禁衡,yin鬼是不能碰的?!崩钕驏|吃吃笑道:“要說受罪,這三天才是真正的受罪。”

    “它……它不是要……”里奈如遭雷殛道。

    “看下去吧!”李向東詭笑道。

    語聲甫住,圣女便發(fā)出慘叫的聲音,只見九尾飛龍的兩根尾巴,方別纏著圣女胸前的兩顆豪乳,掩著rufang的布片……也隨即滲出白蒙蒙的奶水,當是給那兩根可怕的尾巴擠出來的。

    “饒了我吧……嗚嗚……放開我……救命……”圣女破喉大叫道。

    “還有三尾龍根,知道有什幺用嗎?”李向東沒有理會,拉著不敢觀看的里奈問道。

    “她……她還有……”里奈渾身發(fā)抖,卻是說不出話來。

    “對了,她還有三個孔洞!”李向東一招手,一尾龍根便立刻朝著圣女張開的嘴巴硬塞進去。

    嘴巴里的龍根就像李向東的jiba,填滿了口腔里所有空間,末端還同時滲出一些不知是酸是甜的液體,沿著圣女的喉嚨流入肚里。

    圣女要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在喉頭里發(fā)出恐怖的悶叫,美目淚下如雨,向李向東透出討?zhàn)埖哪抗狻?/br>
    李向東走到圣女身下,伸手把蓋著腿根密處的布片扯下來,撫玩著一點神秘也沒有的牝戶,冷笑著說∶“前邊的yin洞,應該是容得下龍根的,至于后邊的屁眼……卻是難說了。”

    “饒她一趟吧,回來后,她已經(jīng)很聽話了?!崩锬涡挠胁蝗痰卣f。

    圣女“荷荷”哀叫,沒命地點著頭,心里可從來沒像此刻那般感激里奈的。

    “饒了你嗎?”李向東冷哼道∶“九尾飛龍可是最擅長侍候yin婦的。大yin婦,你不要試一下嗎?”

    圣女凄叫連聲,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盡管不能答話,卻不難猜到她的答案。

    “教主,那龍根……龍根流出來的是什幺東西?”里奈指著剩下兩尾沒著落的龍根閱道。

    “那些是龍涎,用來助興的。”李向東答道∶“香榴花、火蟻和鐵甲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yin毒,龍涎卻是魔界的yin物?!?/br>
    圣女芳心劇震,暗道難怪此刻渾身燠熱,牝戶還癢得不可開交,看來龍涎已經(jīng)發(fā)作,自己可要飽受yuhuo煎熬了。

    “那幺你大發(fā)慈悲,讓她樂一趟吧?!崩锬窝肭笏频恼f。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讓我與九尾飛龍一起給她煞癢吧?!崩钕驏|笑道。

    李向東yin笑一聲,動手解開褲帶,正要抽出jiba時,忽地低噫一聲,竟然又把褲帶系上。

    “教主,你怎幺啦?”里奈還是次看見李向東臨崖勒馬的,愕然地說。

    “是山君……”李向東思索著說:“九子魔母換上男裝,與山口啟程前往榆城,該是打算去怡紅院看麗花的?!?/br>
    “男裝?不會認錯人吧?”里奈奇道。

    “山君說幾個見過她的人,都肯定那個男的是九子魔母裝扮,不會錯的。”李向東搖頭道。

    “那怎幺辦?”里奈問道。

    “我要送九子魔母回老家,回去吧?!崩钕驏|擺一擺手,九尾飛龍便松開了龍根,圣女也“叭噠”一聲,跌倒地上。

    “那幺她……”里奈看見圣女賴在地上沒有起來,粉臉酡紅,目光迷惘,玉手藏在股間亂動,知道龍涎發(fā)作,為難地問道。

    “沒什幺大不了的,她吃得不多,只要尿上十次八次,便不癢了。”李向東大笑道。

    “十次八次?”里奈失聲叫道。

    “九子魔母和山口進城了,是去了怡紅院?!卑咨骄诔峭獾群?,看見李向東出現(xiàn),立即趨前報告道。

    “布署完成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差不多了,王杰等已經(jīng)分頭出發(fā),一定趕得及的?!卑咨骄鸬馈?/br>
    “沒有給他們發(fā)現(xiàn)吧?”李向東點頭道。

    “沒有,我們離遠監(jiān)視,不會發(fā)覺的?!卑咨骄隙ǖ卣f。

    “走,看看那個老婆子如何逛窯子吧?!崩钕驏|哈哈笑道。

    白山君早已經(jīng)在隱蔽之處設下了銅鏡椅子,好讓李向東可以安樂地施法,專心查看麗花的動靜。

    鏡中只見麗花打扮得花枝招展,靜坐房中,若有所待,過了一會,鴇母進來說了幾例話,她便外出侍客了。

    “那個老頭子是山口,在他身旁的小胡子便是九子魔母了”白山君興奮地指點著鏡中的兩人說。

    山口是三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身裁瘦削,但是看起來精神尚好,雙目還精光閃閃,不似一般的老頭子萎靡。

    九子魔母的化妝甚為差勁,李向東一眼便認出來了,看來只是為了掩飾女性身份。倒不是害怕給人認出本來臉目。

    麗花當然認得九子魔母,只是她竟然若無其事,還似初出道的雛兒,怯生生地勸酒奉菜,瞧得李向東吃吃怪笑,暗贊此女演戲可有一手。

    九子魔母看來很心急,喝不了兩杯,便沉不住氣動手剝下麗花的衣服,在看清楚麗花白皙皙的香肩沒有天魔印記后……又開始發(fā)問、查根問柢,麗花自然是有問必答,可沒有露出馬腳。

    “她真奇怪,山長水遠的來這兒,難道只是看兩眼、問幾句便走了嗎?”看見九子魔母動身離開,白山君奇道。

    “是一定的,凡人都是好奇的,遇上這樣的怪事,她自然要親自來查看清楚了?!崩钕驏|笑道∶“山口沒有動身,看來今夜應該會留宿的,你負責把他拿下來,讓麗花好好的招呼,別嚇壞了他?!?/br>
    “這個老頭子還有用嗎?”白山君一頭霧水道。

    “有用,有用極了?!崩钕驏|點頭道∶“安置了山口后,你便前往餓狼谷和我們會合,一起進攻天魔圣殿?!?/br>
    餓狼谷距離榆城五十里,是前往天魔圣殿的必經(jīng)之路,上常有狼群出沒,甚少行人,人稱餓狼谷,地勢險要,除了進出的道路之外,峽谷盡為峭壁包圍,是設伏的理想地方。

    王杰領著鐵尸和方佩君,還有數(shù)十魔軍,封鎖了餓狼谷前往天魔圣殿的道路,只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東便會從后殺到,前后夾擊,這次任九子魔母再有三頭六臂,相信也是逃不了的。

    至于百草生等和剩余的魔軍,早已進駐天魔圣殿附近,倘若天魔道發(fā)現(xiàn)九子魔母遇襲,派出援兵,百草生等便負責截擊,否則便待李向東殺掉九子魔母、前來會合后,一起發(fā)動攻擊。

    九子魔母進谷了,看她獨自一人,全無防備,李向東心里大喜,暗道單是自己,也能叫她葬身此地了。

    “九子魔母,我們又見面了!”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東招呼王杰等準備,自己現(xiàn)身叫道。

    “又是你嗎!李向東,為什幺你三番兩次要和我過不去?”九子魔母冷靜地說。

    看見李向東在身后出現(xiàn),接著王杰又領著數(shù)十魔軍擋住前路,九子魔母當然知道中伏,但卻也未露著急之色。

    “先撩者賤,打死無怨,是你挑釁在先,可怨不得我的?!崩钕驏|冷笑道。

    “我哪里挑釁在先?”九子魔母莫名其妙道。

    “你先是收留老毒龍,后又強逼我教的煞女當上魔姬,這難道不是挑釁嗎?”李向東森然道。

    “煞女?麗花是修羅教的人嗎?那幺麗紅也是你的人了?”九子魔母皺眉道,麗紅正是麗花在怡紅院的化名。

    “麗紅就是麗花,也是本教的不死煞女?!崩钕驏|開心大笑道。

    “不死煞女?那幺她是死不了的嗎?”九子魔母難以置信道。

    “可有后悔和我作對嗎?”李向東意氣風發(fā)地說。

    “后悔?后悔的該是你!”九子魔母仰天長笑道∶“山口回來報告,有一個婊子長得和魔姬一模一樣時,我已經(jīng)發(fā)覺事有蹊蹺了,一個尸骨未寒,一個立即出現(xiàn),世事哪有這幺巧,大有可能是你的詭計,豈會不早作防備?”。

    “知道又怎樣?你不是一樣自投羅網(wǎng)嗎?”李向東哂笑道。

    “自投羅網(wǎng)的是你!”九子魔母大喝道:“大家現(xiàn)身吧!”

    九子魔母的喝聲未止,許多手持強弓硬弩的天魔教徒,突然出現(xiàn)在峭壁之上,遙指李向東等人,主客之勢頓時逆轉(zhuǎn)。

    “就是這些飯桶嗎?”李向東不以為意道,暗里發(fā)出命令。

    “大瞻狂徒!”

    “不識死活的匹夫!”兩邊谷口差不多同時傳來嬌叱的聲音。

    靠近出谷之處的王杰等魔軍,忽地叱喝連聲,紛紛舉起刀劍戒備,原來有數(shù)不清的餓狼咆吼而至,狼群之后,卻是大小野獸對著王杰等虎視眈眈,一個紅衣女以黑豹作座騎,驅(qū)趕群獸慢慢地逼上來。

    接著李向東也發(fā)現(xiàn),另一邊谷口出現(xiàn)大量的大小蛇兒,在一個綠衣女策動下,蜿蜒游走,更是恐怖。

    野獸蛇群之后,還有許多如狼似虎的天魔教徒,看來是九子魔母設下陷阱,等待李向東入殼。

    “李向東,你的死期到了?!本抛幽赴纬鲩L刀,大喝道∶“給我殺!殺光這些妖孽?!?/br>
    語聲未住,峭壁上便立刻發(fā)出一陣箭雨,朝著李向東等射去,九子魔母等人亦同時殺上。

    李向東知道難以拖延時間等候援兵,于是分別祭出yin獄鎖魂旗和青龍魔劍,鎖魂旗甘來惡鬼助戰(zhàn),魔劍揮出劍花,擊落大多以他為主要攻擊對象的利箭。

    眾魔軍在王杰的指揮下,把他和方佩君圍護在中間,同時揮動刀劍擋拒朝他們落卜的箭矢,鐵尸刀槍不入,可沒有理會那些箭矢,彷若無事一般,自行朝著人多的地方殺過去。

    天魔徒眾知道yin獄惡鬼的厲害,不敢應戰(zhàn),齊齊往后退去,改以弓箭和暗器遙攻,當中還夾雜著火箭,攻勢不減。

    那些毒蛇猛獸可不為惡鬼所動,繼續(xù)前后夾攻,九子魔母和紅衣、綠衣兩女,則圍著李向東,聯(lián)手合擊,展開惡戰(zhàn)。

    yin獄惡鬼向來是所向披靡的,無奈九子魔母母女和那些毒蛇猛獸夷然不懼,眾鬼只能追擊那些退下去的天魔徒眾,同時殺上峭壁,對付隱藏其間的箭手,誰料周圍早設禁制,群鬼局限于峽谷之中,完全不能碰觸置身外圍的天魔徒眾,李向東也騰不出手砥解,空自鬼聲啾啾,亂闖亂撞,全無建樹。

    王杰在魔軍的護衛(wèi)下,雖然暫時可保無虞,然而在箭雨和蛇獸的攻擊下,絲毫沒有動手的機會。

    僵尸魔女方佩君的大部份rou體裸露在空氣里,來最易受傷的,幸好魔女戰(zhàn)衣刀槍不入,所以接連中了幾箭,還是若無其事。

    魔軍雖然一個個皮粗rou厚,也不容易受傷,就是受了傷,亦不會輕易退下戰(zhàn)線的,但是利箭、暗器連綿不絕,燃燒的火箭更是厲害,還要同時應付群蛇眾獸,自是應接不暇,沒空殺敵。

    鐵尸最忌烈火,卻又深入敵陣,幾經(jīng)艱苦才能退回來,只是已為火箭所傷,護身長毛亦火頭處處,燒得他亂叫亂跳,再不能傷人了。

    看見鐵尸著火,方佩君可不敢怠慢,不顧羞恥地掀開半截魔女戰(zhàn)衣,露出迷人的風流roudong,噴出金黃色的尿霧,首先滅去鐵尸身上的火焰,接著又朝著四方嘖灑,總算免去烈火的威脅。

    李向東不單要獨戰(zhàn)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還要應付那些毒蛇猛獸舍死忘生地作出攻擊,加上他又垂涎兩女的美色,立意生擒,沒有對她們施展殺著,遂也因此陷入苦戰(zhàn)。

    久守必失,在蛇獸箭矢的攻擊下,魔軍傷亡漸多,王杰的臂膀也中了一箭,再戰(zhàn)下去,勢必全軍覆沒的。

    李向東暗里著急,自己固然略占上風,但是若想要在不波及夜星、夜月兩女的情況下,可實在傷不了九子魔母;如果傷不了九子魔母,也不易解圍。

    正在為難之際,李向東先后接到百草生等和白山君趕到的消息,不禁暗自大喜,知追如果布署得當,便有望反敗為勝了。

    九子魔母等卻是越打越驚,想不到李向東處于如此劣勢,依然有攻有守,倘若今夜還不能殺了他,恐怕后患無窮,永無寧日了。

    王杰等又損失兩個魔軍了,野獸毒蛇把他們重重包圍,張牙舞爪,瘋狂似的飛撲嘶咬,其中又以那些餓狼最多,亦最是兇殘,有幾個給它們咬倒的魔軍,其他的餓狼立即圍了上去,放嘴大嚼,咆吼的聲音,更是此起彼落,恐怖的不得了。

    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也在這時展開一輪新的攻勢。

    兩女的兵器是兩柄短刀,竟然只以一柄護著自身要害,另一柄卻守護九子魔母因強攻而生出的破綻,攻中有守,厲害無比。

    李向東回以“玉石俱焚”,這一招以攻為守,倘若用此招全力擊出,當能穿透紅衣女的肚腹,再以她的尸體作俺護,送九子魔母歸西的。

    然而李向東卻無心煮鶴焚琴,于是僅僅使出半招,劍尖掠過紅衣女腰間,順勢急刺兒子魔母脅下,如此一來,劍勢大減,盡管逼得九子魔母卸步避開,破解凌厲的攻勢,但是也錯過了殺敵的良機。

    魔母可不知道逃過一劫,正要揮刀再攻時,周圍的峭壁忽地殺聲震天,射下來的的箭矢也突然少了許多,不知哪里冒出一頭巨大無比的白虎,怒吼一聲,撲向圍攻王杰等的獸群?;⒛藶樯街兄酰鸾械穆曇魢樀迷S多小獸屁滾尿流、落荒而逃,就連最兇狠的狼群,也不受控制地回頭便跑。

    李向東也在九子魔母心神恍惚時發(fā)難了,只見他此刻雙手齊發(fā),使出青龍魔劍的三天絕招之一的“烈火轟雷”,左掌發(fā)出掌心雷,震開因周圍突變而發(fā)怔分心的紅衣、綠衣兩女,魔劍卻有如羚羊掛角,從不可思議的向的角度,劍勢急刺九子魔母后心,要把她立斃劍下。

    九子魔母亦算了得,竟然能夠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扭腰避開,可是這一劍何等厲害,劍尖掠過時,劍鋒竟然發(fā)出凌厲的劍氣,但聽九子魔母石破天驚地慘叫一聲,右臂隨即掉在地上。

    夜星、夜月兩女不禁大驚失色,紅衣女趕忙扶著搖搖欲墜的九子魔母,綠衣女卻發(fā)掛似的朝著李向東進攻,口里大叫道∶“夜月,你們先走,我擋住他!”

    紅衣女夜月知道形勢危急,不容猶豫,嬌叱一聲,算是回答,抱著九子魔母往后退去。

    李向東不是不想乘勝追擊,只是這一招花去的內(nèi)力甚多,要是強行追擊,恐怕有損真元,而綠衣女夜星不顧自身安危的狂攻,也使他害怕失手誤傷玉人。

    最頭痛的還是那些猛獸毒蛇,突然舍棄王杰等人,蜂擁而至,猛獸張牙舞爪地阻隔著他與九子魔母之間的道路,蛇群則前仆后繼地從四方八面圍著他猛攻,讓他亦是寸步難行、險些難以招架,唯有發(fā)出護身劍光,擋架夜星凌厲的攻勢,同時斬殺圍攻而上的群蛇,一方面暗里調(diào)息。

    夜星一鼓作氣,狂攻了十數(shù)招,目睹九子魔母等安全退出谷外后,松了一口氣,雙刀倏地擲出,自己回身便跑。

    李向東調(diào)息完畢,發(fā)覺九子魔母等和夜星分頭逃遁,不禁后悔剛才急于解圍,只顧命百草生等率隊掃蕩箭手,沒有留下多少人馬攔截敗兵,以致此際又要多費功夫,銜尾追趕了。

    這時變回原形的白山君,已經(jīng)趕跑了谷中的狼群野獸,卻對李向東周圍的蛇群束手無策。王杰等亦驚魂甫定,正在點算損失,發(fā)現(xiàn)除了方佩君和鐵尸外,人人負傷,能夠再戰(zhàn)的魔軍可不夠十個。

    “王杰,你的傷勢怎樣?”李向東手揮目送,心里念出咒語,群蛇立即散去。原來他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因為修羅魔宮有一個密室,用來收藏教徒的元命心燈和教中重寶,那兒亦是以毒蛇守護的。

    “中了兩箭,沒有什幺大礙的?!蓖踅車@氣道。

    “你料理一下,回去休息吧?!崩钕驏|點頭道。

    “教主,我們不追嗎?”白山君變回人形,問道。

    “怎幺不追?”李向東悻聲道:“百草生等人已經(jīng)動身,你帶領鐵尸、佩君前去幫忙吧?!?/br>
    “還有一個小女娃跑到那邊哩。”白山君指著李向東身后說。

    “我知道,她交給我?!崩钕驏|詭笑道∶“她跑不了的?!?/br>
    夜星亡命逃跑,慌不擇路,結果迷失了方向,看看天色,不知多久才天亮,自己也累得走不動了,于是找了一個山洞歇息。

    念到娘親給那個萬惡的狗賊砍去一條手臂,生死未卜,夜星便禁不住潸然下淚。

    “夜星,你哭什幺?”一把清朗的聲音忽地在洞外響起。

    盡管山洞周圍黑沉沉的,可是在黯淡的星光下,仍然可以依稀辨識,夜星抬頭一看,赫然看見說話的是那個兇殘惡毒、陰險狡猾的李向東,看他似笑非笑地倚在洞口,分明是吃定了自己。

    “狗賊!”夜星怒道。

    雖然手無寸鐵,夜星還是跳了起來,怒罵一聲,雙掌往外翻去,兩團烈火便往李向東襲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嗎?”李向東反而不躲不閃,任由火球擊在身上,哈哈大笑道。

    “我和你拼了!”看見火球及身而止,還消失得無影無縱,夜星知道兇多吉少,發(fā)狂似的揮拳亂打,希望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拼命也沒有用的!”李向東手揮目送,三招兩式便化解了夜星的攻勢,還一手抓著夜星的兩只小手,把她制住了。

    “放我……放開我!”夜星奮力地掙扎著叫。

    夜星長得嬌小玲瓏,高度還及不上李向東的胸膛,小手給他拉在頭上,看起來就好像給人凌空吊起一般,夜星的雙臂疼痛欲斷,僅能以腳尖點地,就是起腳亂踢,也沒什幺氣力。

    “落在我的手里,還想跑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剩下的大手一揮,漆黑的洞xue立即一片光明。

    “你……你想怎樣?”夜星害怕地叫。

    “你們的天魔祭很有趣,修羅教也該舉行一個修羅祭了!”李向東吃吃怪笑,擢小雞似的把夜星往后推去,壓在洞壁之上說。

    “不……不行的!”夜星如墮冰窟,恐怖地大叫道,扭動得更是劇裂,無奈嬌軀給李向東壓得死死的,要動也動不了。

    “為什幺不行?你不是處女嗎?”李向東怪笑一聲,嘴巴便往櫻桃小嘴印下去。

    夜星扭頭避開,可是哪里躲得了,只能悲憤地抿著朱唇,無助地讓這個惡魔大肆輕薄。

    “沒有親過嘴嗎?你要把舌頭吐出來,與我的舌頭纏在一起,那才有趣的?!崩钕驏|詭笑道。

    “嗚嗚……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夜星泣叫道,旋念自己哪里殺得了他,改口叫道∶“我……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天……天狗大神可不會饒你的!”

    “天狗大神嗎?”李向東心念一動,出乎意料地放手退開,寒聲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你是那萬惡的狗賊李向東,就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币剐且а狼旋X道。

    “原來你不認得……”李向東若有所悟,舉手一抹,竟然變了一副臉孔。

    “你……你是……究竟是什幺人?”夜星如遭雷殛,害怕似的緊靠洞壁,顫聲叫道。

    原來李向東突然變得膚色嬲黑,臉目猙獰,頭掛雙角,還有長長的紅鼻子,除了衣若打扮沒變外,活脫脫就是傳說中天狗神的模樣。

    “大贍,見了本座的真身,還不下跪行禮嗎?”李向東目泛精光,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彷佛直透夜星的心底說。

    “不,你不是的……”夜星芳心劇震,不知如何,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地雙膝跪倒,拜伏地上,道∶“大神……”

    李向東心里大喜,暗道從勾陳攝魄奇術參悟得來的攝魄神光,加上里奈精制的天狗臉具,雙管齊下果然管用,再來只要能夠順利使出勾魂妙手,眼前這個小女娃更是插翅難飛了。

    “夜星,你們姐妹為什幺如此斗膽,竟然和本神作對?”李向東走到夜星身前,寒聲道。

    “你……你真的是天狗大神嗎?”夜星囁嚅的說。

    夜星拜倒地上,避開那懾人的目光后,心里立即明白了許多,不禁奇怪李向東怎會變成天狗大神的。

    “如果我不是還記得當年一點緣份,早已把你們砍成rou醬了。”李向東冷哼道。

    “什幺緣份?”夜星問道。

    “小賤人,忘記了你們的獸經(jīng)蛇典是從哪里來的嗎?”李向東忽地怒氣勃發(fā),一把扯著夜星的秀發(fā),從地上拉起來道。

    “不,我沒有忘記……”夜星痛哼一聲,卻不以為異,因為傳說中的天狗大神就是如此兇殘暴戾的,接著碰觸著李向東冷厲的目光,更足深信不疑了。

    “既然沒有忘記,為什幺還要和我作對?”李向東瞪著夜星說。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大神!”夜星可憐巴巴地說。

    “本來不知者不罪,但是……”李向東森然道。

    “但是什幺,你……你惱我嗎?”不知為什幺,夜星很害怕那冷厲的目光,卻又不能不看。

    “不錯!”李向東寒聲道∶“你們姐妹不該認賊作父的?!?/br>
    “認賊作父?我們沒有呀!”夜星莫名其妙道。

    “還說沒有?九子魔母侍奉天魔,你們卻以她為母,不是認賊作父嗎?”李向東悻然道。

    “但是……她是我們的娘呀?!币剐菄肃榈卣f。

    “誰說她是你們的娘的?”李向東突然生出一個頑皮的念頭,目中運足攝魄神光,罩定夜星的眸子說。

    “雖然是天帝撿我們回來的,卻是她養(yǎng)大我們的,生娘不及養(yǎng)娘大,喚她為娘也沒有錯呀。”夜星茫然道。

    “錯了?!崩钕驏|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給自己說對了,強忍笑意道∶“那幺你們也不知道,你們的親生父母是死在天魔手里了!”

    “什幺?天帝為什幺殺了他們?”夜星失聲叫道,竟然毫無保留地相信李向東的說話。

    “還不是先jian后殺嗎!”李向東冷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們是不是知錯了?”

    “錯了,是我們錯了……”夜星喃喃自語道。

    “那幺九子魔母該不該死?”李向東輕撫著夜星的螓首說。

    “該死!”夜星做夢似的說。

    “既然該死,那幺我給你三天時間,把九子魔母的頭和夜月帶回來!”李向東森然道。

    “你……你要取夜月的性命嗎?”夜星嬌軀一震,大驚失色道。

    “不是要她的命,是要她回來領罰。”李向東詭笑道。

    “為什幺要罰?”夜星著急道。

    “你們殺了我許多手下,不該受罰嗎?”李向東哼道。

    “也要……也要罰我嗎?”夜星怯生生道。

    “不錯,也要罰你!”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罰什幺?”夜星花容失色道。

    “先罰你和我親一個嘴?!崩钕驏|舉手一抹,回復本來臉目道。

    “我……我不懂的?!币剐悄樂杭t霞,靦腆地說。

    “我教你?!崩钕驏|哈哈一笑,低頭朝著濕潤的朱唇吻下去說。

    夜星這一趟沒有閃躲了,含羞閉上眼睛,即把嬌艷的紅唇微微張開,一副任君大嚼的樣子。

    李向東豈會客氣,雙手捧著夜星的頭臉,從粉額開始,最新222。0㎡唇舌兼施,經(jīng)過眼簾鼻梁,溫柔細心地輕嘗淺吮,最后才與她四唇交接,緊緊貼合在一起。

    夜星未經(jīng)人事,還是次與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單是濃洌的男人氣息,已經(jīng)使她心神皆醉,神思彷佛,何況在她的心目中,李向東已經(jīng)變成了自懂事以來,決心委身侍奉的天狗大神,能夠得他如此愛寵,怎不努力逢迎,遂也主動地摟著他的脖子,獻上熱情如火的初吻。

    李向東當然不僅是親嘴那幺簡單了。

    雙手捧著頭臉,是為了施展勾魂攝魄奇功,徹底改造夜星的心性,她從此死心塌地,真心不貳。

    嘴巴唇舌亦同時使出yin欲神功,催發(fā)夜星的春情yuhuo,方便奪取她的童貞,那便不用多費氣力。

    夜星哪里懂得這些鬼域伎倆,更沒有想到如此便中了暗算,在纏綿的熱吻當中,感覺世上從來沒有,以后也沒有像李向東那般愛她、疼她,真心誠意地為她的幸福著想,不禁滿心歡喜,沐浴在甜蜜的假象里。

    李向東終于完成初步的改造功夫,松開嘴巴,吸了一口大氣,有點緊張地等候夜星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