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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精編版在線閱讀 - 第三集 第四章 僵尸魔女

第三集 第四章 僵尸魔女

    “我不知道青龍劍在那里,更沒有青龍劍……!”方佩君厲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東的來歷,也不會交出青龍劍的。

    “別裝蒜了,如果妳沒有藏起青龍劍,陸丹也不會送命了。”李向東露出猙獰臉目道:“要不交出青龍劍,我保證妳會生死兩難的!”

    “死我也不怕了,還怕甚幺?”方佩君嘶叫著說。

    “難道妳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讓人生不如死幺?”李向東獰笑一聲,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拋出,眼看要掉下來時,整個身體竟然虛懸半空,頭上腳下,雙手高舉,好像給繩索吊起來似的。

    “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交出來的!”方佩君尖叫道。

    “妳要是死了,肚里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崩钕驏|隨手一抽,鞭子掠過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聲,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擺。

    “死便死了,我們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無憾了!”方佩君色厲內(nèi)荏道,她不是不疼惜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龍劍非同小可,關(guān)系天下武林的生死禍福,萬萬不能落入萬惡的修羅教手里的。

    “我怎舍得讓妳死?”李向東冷哼一聲,長鞭又動,漫不經(jīng)心似的抽打著方佩君的嬌軀,只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沒有碰觸著身體,也沒有帶來甚幺痛楚,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帶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問亦是用鞭高手,也不能如此收發(fā)由心。

    隨著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體亦開始暴露人前,轉(zhuǎn)眼間,身上便只剩下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紗褻褲了。

    “教主,你道現(xiàn)在有人奶吃沒有?”美姬笑問道。

    “還沒有生下孩子,那里有人奶?”李向東丟下長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手往高聳入云的胸脯探下去說。

    “不要碰我……!”方佩君絕望地大叫,卻也阻不了李向東的怪手,rou騰騰的rufang便給他從抹胸里掏出來。

    “妳不想把孩子生下來嗎?”李向東搓揉著暖洋洋的rou球問道。

    “我……!”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淚流滿臉。

    “看看孩子甚幺時候生下來吧。”李向東笑嘻嘻手往下移,握著褲頭,奮力下扯,硬把白紗褻褲撕下來。

    “不……!”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緊粉腿,希望能夠掩蓋光裸的下身道:“你要干甚幺?”

    “還有甚幺?自然是要仔細(xì)看清楚了!”李向東yin笑道:“我還要把指頭探進(jìn)去,就像妳的死鬼老公一樣,讓妳樂個痛快!?!?/br>
    “你……!”方佩君又羞又氣,想不到閨房秘事也為李向東知所悉,自己那里還能偷生茍活,悲憤莫名地嚷道:“你別妄想了,無論怎樣,我也是不知道青龍劍的下落的?!?/br>
    “是嗎?”李向東伸手握著纏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張開,一股大力傳來,兩條粉腿竟然凌空高舉,神秘的私處更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她的毛真多!”美姬訕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崩钕驏|扶著方佩君的腿根說。

    方佩君絕望地咬著牙沒有做聲,也沒有哭叫討?zhàn)?,決定死也不吭一聲,以作無聲的反抗。

    可惡的怪手肆無忌憚地梳理著烏黑色的茸毛,揩抹著柔嫩滑膩的rou唇,還張開豐腴的股rou,檢視著那不見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游遍了神秘的三角洲后,終于粗暴地撕開那風(fēng)流roudong。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淚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卻是念到陸丹的溫柔謹(jǐn)慎,呵護(hù)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贖,也無臉目與他泉下再會了。

    “看到孩子了沒有?”美姬好奇地問。

    “孩子藏在zigong里,看不到的?!崩钕驏|吃吃笑道,伸出指頭,鉆進(jìn)紅彤彤的玉道里。

    刁鉆的指頭愈鉆愈深。不獨盡根而入,還抵著那顆叫人魂飛魄散的rou粒輕挑慢捻,使方佩君要緊咬朱唇,才沒有叫出來。

    “教主,你真吝嗇,一根指頭可不能讓她過癮的?!泵兰ё姜M地說。

    “她的saoxue看來也用得不多,一根指頭盡夠了?!崩钕驏|怪笑道:“而且我只是和她的孩子打個招呼,不是讓她過癮的。”

    方佩君感覺李向東的指頭變得灼熱,一縷熱氣從指尖急射身體深處,在zigong里亂竄,燙得她渾身發(fā)抖,差點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還要百日才能生下來?!崩钕驏|繼續(xù)掏挖了幾下,才抽出指頭道。

    “還能生下來幺?”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甚幺時候交出青龍劍了?!崩钕驏|使勁地掏挖著說。

    “她已經(jīng)殺了老公,再沒有孩子,陸家可要絕后了。”美姬嘆氣道。

    “妳可是想陸家絕后幺?”李向東冷笑道。

    方佩君何嘗想陸家絕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腸,把生死置諸度外。

    “她謀殺親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這樣的毒婦留下來也沒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會沒用,我還要她當(dāng)本教的僵尸魔女哩?!崩钕驏|笑道。

    “要她交出青龍劍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夠讓她加盟本教,當(dāng)甚幺魔女?

    ”美姬不以為然道。

    “讓她的死鬼老公幫忙便行了?!崩钕驏|詭笑道。

    “人已經(jīng)死了,還能干甚幺?”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嗎?”李向東搖頭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沒有?”

    這時柳青萍已經(jīng)把下體洗擦干凈,亦洗干凈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濕淋淋的,無法再度系上,也沒有可供替換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無奈走了過去,動手翻轉(zhuǎn)陸丹的尸體察看。

    “還用看嗎?這個毒婦一鞭把他的jiba打得稀拉巴爛,活得下去才怪。”美姬哂道。

    美姬說的不錯,陸丹早已沒氣了,他的下身血rou模糊,yinnang撕裂,陽具斷成兩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愛郎死狀之慘,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傷心欲絕,痛苦地厲叫一聲,淚如泉涌。

    “不要難過,我還妳一個丈夫吧?!崩钕驏|桀桀怪笑,捏指成劍,遙指陸丹的尸體念念有辭道。

    此時已經(jīng)暮色四合,周圍一片昏暗,隱約間,柳青萍突然發(fā)覺有異,禁不住大叫一聲,跳了開去。

    掛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時失聲驚叫,原來陸丹的尸體突然伸直了雙腿,硬梆梆的身體躍躍跳動,從地上彈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體重生嗎?”美姬奇道。

    李向東沒有理會,繼續(xù)使法,隔了一會,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魔體重生?”

    “那幺他怎能死而復(fù)生?”美姬訝然道。

    “誰說死而復(fù)生,他還有氣嗎?”李向東哂道。

    “沒有氣?!”美姬難以置信地?fù)尣缴锨埃焓忠惶疥懙さ谋窍?,驚疑不定地說:“真的沒有氣?!?/br>
    “他只是一具無知無識的殭尸,永遠(yuǎn)也活不過來的?!崩钕驏|笑道。

    “那有甚幺用?”美姬皺眉道。

    “現(xiàn)在是沒甚幺用,只要再花三天時間作法,便能使他刀槍不入,力大無窮,還能夠噴出中人必死的尸氣,那便有用了?!崩钕驏|傲然道。

    “在這里作法嗎?”美姬問道。

    “這里沒有法壇神器,作法甚是麻煩,返回神宮再動手吧。”李向東搖頭道。

    “神宮?好極了,我還沒有去過?!泵兰杠S地說。

    “妳把那爛jiba割下來吧,那東西可不中用了。”李向東笑道。

    “這樣的小東西,就算沒有爛,也是不中用的?!泵兰О纬鲩L劍,朝著陸丹走去道。

    “人已經(jīng)死了,為甚幺還要作賤他?你們可是人幺?”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李向東吃吃笑道:“如果妳交出青龍劍,我便讓他入土為安,也不用費功夫了?!?/br>
    “青龍魔劍是沒有了,殺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給他換一根甚幺樣的jiba呀?”美姬格格嬌笑,揮劍便把陸丹的陽物連著yinnang齊根切下。

    陸丹動也不動,也沒有叫苦喊痛,傷口更沒有滴血,證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劍之處,剩下暗紅色的血洞,恐怖極了。

    盡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愛郎的尸體讓人作賤,悲憤地厲叫一聲,號哭不止。

    “青萍,把井繩解下來?!崩钕驏|擺手道。

    “繩子軟綿綿的,能作jiba幺?”美姬回到李向東身旁道。

    “繩子是用來讓她吃點苦頭,jiba卻要借妳的尾巴一用?!崩钕驏|取過美姬手里的長劍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嗎?”美姬吃驚道。

    “不會很痛的?!崩钕驏|從美姬的褲子里抽出夾在股間的尾巴道:“要是妳不舍得,我可以用魔體重生還妳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泵兰о止镜?。

    那根狐貍尾巴有兩尺許長,上端較粗,亂篷篷的好像一個大毛帚,通體長滿了銀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愛。

    李向東比畫了一下,手起劍落,便把一截尺許長的尾巴砍下。

    “哎喲……!”雖說不是很痛,但是骨rou相連,美姬也禁不住捧著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這時柳青萍捧著井繩走了過來,看見李向東裁頭截尾,把切下來的尾巴裁成一根長約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動,差點便失聲叫出來。

    “把這個塞入她的saoxue里?!崩钕驏|把毛棒遞給柳青萍說。

    “甚幺?”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進(jìn)不去,便塞入妳的saoxue也可以的?!崩钕驏|奪下柳青萍手里的繩索說。

    柳青萍那里還有選擇,接過尾巴,戰(zhàn)戰(zhàn)驚驚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開……嗚嗚……不要碰我……嗚嗚……不……!”方佩君如何不驚,卻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龍劍,還要吃的苦頭。

    “對不起……?!绷嗥紤M愧地低叫一聲,毛棒似的尾巴抵著裂開的rou縫,慢慢轉(zhuǎn)動。

    “不……嗚嗚……柳青萍……呀……妳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饒妳的!”方佩君聲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細(xì)毛使她又癢又痛,尾巴也一點一點地鉆進(jìn)隱蔽的roudong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jiba嗎?”美姬疼痛漸減,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褲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讓她嘗鮮吧?!崩钕驏|吃吃怪笑,手里一揮,繩子便脫手而出,朝著高懸半空的方佩君纏下去。

    粗大的麻繩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纏繞著方佩君的裸體,轉(zhuǎn)眼間,便把一雙粉臂反縛身后,豐碩的rufang卻在繩子的擠壓下變得更圓更大,漲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氣球。

    “一點點事也干不好,真沒有用!”看見柳青萍手里的尾巴還有一大截,李向東不滿地走了過去,把留在牝戶之外的尾巴強(qiáng)行往里邊推進(jìn)去。

    “哎喲……!”方佩君感覺陰戶好像給洞穿了,苦得她慘叫連聲,叫苦不迭。

    “過癮嗎?”李向東冷笑道,繼續(xù)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繩子穿過股間,丁字似的縛在腹下,還把繩子塞進(jìn)rou唇,緊緊地壓在rou縫中間,使深藏roudong的尾巴不會溜出來。

    “怎會不過癮?”美姬嬌笑道。

    “背起她?!崩钕驏|一擺手,木頭人似的陸丹便雙腿合攏,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緊玉股,把她負(fù)在背上。

    “放開我……嗚嗚……放我下來……!”方佩君咬牙切齒地叫,盡管陸丹身上的熟悉氣味,使她勇氣倍增,無奈仍是無法忍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摧殘,且不說下體痛不可耐,深藏洞xue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東哈哈一笑,領(lǐng)先前行。

    李向東一動,陸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隨而行,如此一來,方佩君吃的苦頭更大了。

    陸丹就是靜止不動,方佩君已經(jīng)夠苦了,開始上下蹦跳時,藏在roudong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鉆愈深,無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連聲,哀鳴不止,使后邊的柳青萍心驚rou跳,感同身受。

    從陸丹夫婦藏匿的地方西行數(shù)十里,原來是修羅神宮十八個出入口的其中一個,一行人便是朝著那里進(jìn)發(fā)。

    領(lǐng)先的李向東跑得很快,數(shù)十里道路,不足一個時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聲音響澈云霄,時而高亢,時而低沉,高亢時,呼天搶地,彷如厲鬼夜啼,低沉?xí)r,卻是浪意撩人,遠(yuǎn)勝思春怨婦,在寂靜的荒野里,既是驚心動魄,也是意亂神迷。

    幸好時已夜深,四野無人,李向東走的又是山間小徑,遠(yuǎn)離人煙,否則驚世駭俗不算,恐怕還要添上許多冤魂野鬼。

    終于回到修羅神宮了。

    李向東沒有解開捆綁著方佩君的繩索,只是著陸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經(jīng)沒有叫喚的氣力了,臉如金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上汗下如雨,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現(xiàn)在可記得青龍劍藏在那里嗎?”李向東坐在床沿,把玩握著那鼓漲的rou球問道。

    “……!”方佩君沒有回答,悲哀地閉上眼睛。

    “她還沒有樂夠哩。”美姬調(diào)侃似的說。

    “是嗎?”李向東動手解開方佩君的股繩說。

    深陷rou里的股繩自然是濕透了,抽出藏在里邊的狐貍尾巴后,也如所料,張開的roudong,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體。

    “給她弄干凈。”李向東握著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動的陸丹身前說。

    這樣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屬了,她取過汗巾,包著指頭,熟練地探進(jìn)roudong里揩抹,注意力卻是放在李向東身上。

    “這樣便行嗎?”看見李向東把尾巴插入陸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問道。

    “當(dāng)然還要施法的?!崩钕驏|摩娑著尾巴根處說:“累了一整天,也該歇一下,吃點東西,明天再動手吧?!?/br>
    “教主,可要解開繩子,讓她也吃點東西?”柳青萍囁嚅道,記得方佩君也沒有吃晚飯,該肚餓了。

    “不行,著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飯菜塞入尿xue里。”李向東殘忍地說,神宮有許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動手的。

    “他要吃喝嗎?”美姬指著陸丹問道。

    “那要看有沒有青龍劍了?!崩钕驏|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龍劍,那幺吃一頓,也許一年半載完全不用吃喝,否則便要每隔兩三天喂一頓了?!?/br>
    “此話怎說?”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兒,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嬰兒的話……?!崩钕驏|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東還沒有說畢,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膽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讓丈夫吃下骨rou。

    “青龍劍藏在那里呀?”李向東冷哼道。

    “我……?!狈脚寰膩y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兒可容易了,她有現(xiàn)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嬰兒也不難的,待我給她助長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趕得上?!崩钕驏|煞有介事地說。

    “不。你是騙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騙妳,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沒有人解開縛著方佩君的繩索,上身和反綁身后的一雙粉臂已經(jīng)麻木不仁,自然也沒有穿上衣服了。

    吃飯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兩個女奴動手,昨天開始,卻是由柳青萍幫忙了。

    方佩君雖然有心絕食求死,但是兩個女奴初則強(qiáng)行捏開牙關(guān),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東所言,唬嚇要把飯菜塞入下體,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從給李向東在肚皮摩娑了好一會,說是甚幺助長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餓的不得了,整天吃個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來是不相信甚幺助長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著肚皮時時刻刻地長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許是知道李向東的妖法利害,方佩君開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對她的態(tài)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勸說方佩君交出青龍劍的,誰也知道此事談何容易,所以李向東許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機(jī)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讓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時豈會相信,不獨惡言相向,也曾幾番腳踼肩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鍥而不舍,委曲求全,總算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出成為修羅教愛欲魔女的經(jīng)過,聽得方佩君驚心動魄,有點明白這個名噪一時的俠女為甚幺會為虎作倀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長的妖法,并且?guī)ё吡松眢w僵硬的陸丹后,李向東沒有再出現(xiàn),聽說是忙于把他變成辣手無情的鐵尸。

    念到陸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還不知要變成甚幺樣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吃完早飯,方佩君通常會靠在床上歇上一會,胡思亂想,因為不用多久,又會肚餓,該是吃下一頓的時間了。

    這天方佩君可不肚餓,柳青萍也遲遲不至,出現(xiàn)時,卻是與李向東一起,身后還有美姬和一個頭臉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動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發(fā)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沒有?”李向東走到床前,冷冷地說。

    方佩君可想過許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龍劍,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會在劍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說,最害怕的卻是孩子會變作丈夫的口糧。

    “快點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要不然鐵尸肚餓時,又要麻煩人家了。”美姬嚷道,這幾天她沒有出現(xiàn),原來是為了喂飼鐵尸。

    “也差不多是臨盤的時間了?!崩钕驏|點頭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大叫,為的是李向東語音甫住,兩條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張開,光裸的牝戶也朝天挺立。

    “聽說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經(jīng)歷,可是真的嗎?”美姬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李向東坐在床沿,指點著裂開的rou縫說:“肚里的小孩子要從這個小小的洞xue鉆出來,多半要把洞xue撕開,怎會不痛。”

    李向東說話時,方佩君開始感覺腹痛如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轉(zhuǎn)身似的,知道產(chǎn)期已至了。

    “不……嗚嗚……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產(chǎn)的苦楚,而是害怕這個無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這時才說不生可太遲了?!泵兰Т笮Φ溃骸耙呛ε?,便不該讓妳的死鬼老公把jiba捅進(jìn)去的?!?/br>
    “不過有我給妳接生,便一點也不痛了?!崩钕驏|笑嘻嘻地說。

    “為甚幺不讓她吃點苦頭?”美姬納悶道。

    “其實也不是真的那幺苦的,要不然,也不會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李向東撥弄著紅潤的rou唇道:“何況讓孩子從這里爬出來,便會弄壞這個狹小的saoxue,以后cao她時,也沒有那幺過癮了?!?/br>
    “那幺如何生下來?”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崩钕驏|雙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著說:“木盤熱水侍候吧?!?/br>
    兩個女奴聞言,立即抬過木盤和盛滿熱水的木桶,還有干凈布巾,看來已經(jīng)侍候多時了。

    這時方佩君可沒有那幺痛了,她雖然沒有生孩子的經(jīng)驗,卻也知道這些痛楚是一陣接一陣,而且愈來愈頻密,到了最痛時,也是孩子出世的時候。

    “可要用刀子嗎?”美姬問道,以為李向東要剖開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來。

    “不用那幺麻煩的?!崩钕驏|笑道。

    “怎……怎會這樣?”方佩君突然失聲驚叫,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李向東搓揉著肚腹的雙手,竟然一點點地鉆進(jìn)身體里,手掌沒有了,接著是手腕,自己卻全沒有痛楚的感覺。

    “她尿尿了!”美姬同時亦大驚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許多黃澄澄的液體,也以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崩钕驏|繼續(xù)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覺李向東的手掌在肚里亂動,更是害怕,尖叫不絕,可奈完全不能動彈,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來了!”李向東終于把雙手抽出來了,手里捧著一團(tuán)白雪雪的物體,定睛一看,卻是個嬰兒。

    “是男的還是女的?”美姬拍手問道。

    “……男的?!崩钕驏|一手提著嬰兒的一條腿,另一只手卻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嬰兒呱呱大叫,發(fā)出了落地的聲叫聲。

    “你干幺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李向東隨手一拋,把哭聲震天的嬰兒拋入木盤里說。

    “讓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沒有看見女奴已經(jīng)抱起孩子,用熱水洗擦著新生的身體。

    “有甚幺好看?”李向東在已經(jīng)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會,抽出一團(tuán)濕淋淋的薄膜,也拋入木盤里說:“不過是鐵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潰地叫:“我說了……嗚嗚……我說了!”

    “劍在那里?”李向東問道。

    “我說出來也行,但是你要永遠(yuǎn)也不能傷害這個小孩子的?!狈脚寰艘豢跉獾?。

    “和我說條件幺?”李向東眼珠一轉(zhuǎn),道:“行呀,一命換一命,妳當(dāng)上本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饒了這小子的性命,還派人養(yǎng)大他。”

    “我……我答應(yīng)你!可是要讓我先把他安頓妥當(dāng)才可以。”方佩君淚流滿臉道,盡管知道當(dāng)了甚幺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費心了,世上還有那里及得上神宮嗎?”李向東詭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豈不是要永遠(yuǎn)受李向東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殘生了。

    “美姬,讓鐵尸吃下盤里的東西。”李向東冷笑道。

    美姬嬌笑一聲,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眾人終于見到鐵尸的臉目,然后把木盤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點便不認(rèn)得自己深愛的丈夫了。

    陸丹的頭臉身體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掛寸縷,好像一塊黑炭頭,臉目也僅是依稀可認(rèn),腹下卻長著一根銀白色的毛棒,仔細(xì)看清楚,毛棒末端沒有yinnang,原來是曾經(jīng)把方佩君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狐貍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驚叫道,雖然發(fā)覺孩子還在一個女奴懷里大哭,心里踏實了一點,可是看見陸丹捧著盤里一團(tuán)血淋淋的物體開懷大嚼,也是說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車,便把孩子給他?!崩钕驏|殘忍地說。

    “不……嗚嗚……我說了……?!狈脚寰罂薜溃骸扒帻垊Α帻垊κ遣卦诶涿骈惲_的屋后……?!?/br>
    “胡說,這時還要騙我嗎?憑妳這點武功,如何能把劍藏在那里?”李向東惱道。

    冷面閻羅是老一輩的高手,年青時曾與當(dāng)時號稱武林高手的前少林掌門方正大師力拼百招而不敗,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殺,但是與雪山派頗有淵源,隱然當(dāng)上了護(hù)派高手。

    “不……我……我沒有騙你?!狈脚寰溃骸暗狼胺愿?,待他前往狼窩時,藏在那里的?!?/br>
    “既然妳能夠說出他愛逛狼窩,我便信妳一趟吧?!崩钕驏|冷冷地說,把手一招,捆綁著方佩君的繩索便自動松開。

    “給我……給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開了繩索,方佩君便掙扎著爬起來,哀求道。

    李向東點一點頭,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雙手接過,控制不了自己地緊抱著孩子痛哭失聲。

    “還要喂鐵尸嗎?”美姬不耐煩似的呶著嘴巴問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讓她當(dāng)上幾天母親吧。”李向東目注這對可憐的母子,露出復(fù)雜的神色道。

    也在這時,靜虛師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陳通。

    陳通是一個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與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俏麗的年青女郎。

    “師太,她便是柔骨門的掌門丁菱,相信妳也是為此而來吧。”陳通指著桌上一方血跡斑斑的素帕說。

    “你們也收到這樣的血書嗎?”靜虛也取出帶來的血書道。

    “那是晚輩一個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為江南總捕頭,各地廣布線眼,消息靈通,除了找到血書,也接到慈云庵被毀,祝義與兩幫六派向毒龍真人問罪,結(jié)果伏尸黑霧山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慈云庵眾尼陷身魔掌。

    “毒龍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嗎?”靜虛吃驚地叫,只道祝義等人多勢眾,高手也不少,毒龍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盡殲來敵。

    “我派人檢驗尸體,發(fā)覺他們大多是力戰(zhàn)而死,不是為妖法所害的?!倍×鈬@氣道:“毒龍觀外也是靜悄悄的,由于妖法機(jī)關(guān)利害,我的人不敢亂闖,但是從種種跡象看來,該與毒龍真人無關(guān)?!?/br>
    “要不是他,難道是……?”靜虛變色道。

    “我們也是這樣想?!标愅ㄩL嘆道:“丁菱就是為了此事而來的?!?/br>
    “晚輩一收到消息后,已經(jīng)遣人前往各派報訊,也動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羅教和李向東的動靜,希望為時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縱?!标愅p眼遙望遠(yuǎn)方,惆悵地說。

    “貧尼就是奉圣女之命來找你主持大局的……。”靜虛正色道。

    “她……她還好嗎?人在那里?”陳通不待靜虛說畢,已是急不及待地追問道。

    “從外表來看,她是風(fēng)釆依然,原來舊傷未愈,還要苦修療傷……?!膘o虛道出與圣女會面的經(jīng)過道。

    “縱然沒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義不容辭的,但是老夫心中,還有一個更好的人選……?!标愅ǔ烈鞯?。

    “是甚幺人?”靜虛奇道。

    “就是她!”陳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輩年輕識淺,武藝稀松,怎能當(dāng)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陳施主,你真有此意?”靜虛訝然道。

    “不錯,英雄出少年,何況圣女說的對,修羅教妖法武功兩皆高明,與他們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現(xiàn),運(yùn)籌帷幄,老夫也是自嘆不如,正是最佳人選?!标愅隙ǖ卣f。

    “老前輩如此謬贊,晚輩何以克當(dāng)?!倍×庥l(fā)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著晚輩的地方,晚輩自然萬死不辭,卻是萬萬不敢踰越的?!?/br>
    “陳施主,貧尼沒有懷疑你的判斷,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讓其它幫派答應(yīng)?!膘o虛嘆氣道。

    “如果沒有丁菱作主,我們恐怕難有勝算了?!标愅〒u頭道。

    “老前輩何出此言?”丁菱吃驚道。

    “根據(jù)老夫以六壬神課卜算所得,修羅教的陽氣極盛,無堅不摧,不能與他們硬拼,而且陽盛陰衰,陰人先天受制,更遠(yuǎn)非其敵,但是如無陰人主持大局,難免一敗涂地?!标愅ㄉ酚薪槭碌?。

    “我們不是以圣女為主嗎?!”靜虛沉聲道。

    “最初我也以為如此,可是我為圣女起課,竟然發(fā)現(xiàn)她身負(fù)大兇之象,置身事外還可,否則便會生不如死。”陳通憂心忡忡道。

    “既然陰人先天不利,晚輩豈不是更無法取勝嗎?”丁菱納悶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無法解釋?!标愅ㄕ莸溃骸拔乙苍o妳起了一課,卻是吉中有兇,兇中有吉,只要謹(jǐn)記小心兩字,便可以有驚無險了?!?/br>
    “此事怎樣也要大家公決的?!膘o虛沉吟道:“貧尼曾與大覺方丈有約,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對策,希望能夠作出決定吧?!?/br>
    “晚輩以為誰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見,同心協(xié)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倍×庹\懇地說。

    “不錯,現(xiàn)在的九幫十三派各懷異心,首要之務(wù),還是要他們團(tuán)結(jié)一致?!膘o虛點頭道。

    “我想與靜虛師太早一點前往少林與大覺見面,丁菱,妳可是和我們一道走嗎?”陳通不置可否道。

    “晚輩還有公事未了,料理完畢后,打算先往先師墓前拜祭,順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縱的線索,再趕赴少林?!倍×獯鸬馈?/br>
    “那要辛苦妳了?!膘o虛喜道。

    “老夫看妳烏云蓋臉,近日必有奇險,猶幸華蓋明亮,當(dāng)能逢兇化吉,無論如何,也要小心為是?!标愅柯懂惿?。

    “陳施主的風(fēng)鑒之學(xué)非同凡響,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呀?!膘o虛告誡道。

    “晚輩受教了?!倍×夤笆值溃狸愅ㄑ圆惠p發(fā),暗暗銘記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東身前,開始明白自己怎樣也斗不過這個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東等進(jìn)來時,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懷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脫手飛出,落入一個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撲了過去,要奪回孩子,可是走不了兩步,整個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fù)湓诘厣稀?/br>
    魔宮里沒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輕紗纏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許多塊黑色的輕紗,胸前腹下,還有汗巾密密包裹著秘處,未免有點臃腫,更沒有柳青萍等飄逸誘人。

    “從今天起,孩子便由宮中的女奴撫養(yǎng),讓妳安心當(dāng)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時,我會帶妳回來看看孩子的?!崩钕驏|寒聲道。

    “求你讓我多看他幾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經(jīng)三天了,還要看多少天?”李向東冷哼道:“把衣服脫下來,要脫得干干凈凈!”

    “他……他還沒有滿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tuán),顫聲道。

    “還想滿月幺?”李向東冷笑道:“妳再不動手,我便要他過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東捏緊了自己的弱點,討?zhàn)堃彩菦]用,唯有含淚解開身上的輕紗。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會這樣聽話了?!泵兰Φ馈?/br>
    “沒有孩子,還有yin獄呀!”李向東哼道。

    “她去過了嗎?”美姬念到y(tǒng)in獄里的九尾飛龍,也是粉臉變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膽子放刁,還有許多法子要她知錯的?!?/br>
    李向東冷笑道。

    方佩君也聽過yin獄和九尾飛龍的故事,雖然以為柳青萍夸大其辭,卻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甚幺味道的?”看見方佩君解下縛在胸前的汗巾,一雙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愛吃便吃吧,鐵尸可吃不了許多。”李向東怪笑道。

    “我還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說喂誰便誰吃,豈容妳說話?!崩钕驏|冷冷地說:“青萍,給她穿上戰(zhàn)衣!”

    柳青萍早已捧著戰(zhàn)衣侍立在最新222。0㎡旁,聞聲趨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給她系上幾塊嫩黃色的布片。

    李向東傳授咒語時,方佩君倒是用心學(xué)習(xí),不凈是害怕受責(zé),也因為見過柳青萍的愛欲戰(zhàn)衣,知道就是再難看,亦遠(yuǎn)勝赤身露體。

    就像愛欲戰(zhàn)衣,方佩君的戰(zhàn)衣亦是皮膚似的緊貼身上,展示著那驕人的曲線,胸前腹下,分別有三個蓋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點,盡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體,心里可好過了一點,然而繼續(xù)學(xué)成心聲傳語后,心情又沉重起來,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過來。”李向東拍一下膝蓋說:“知道僵尸魔女要干甚幺嗎?!”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過走,任由李向東抱入懷里,自問為了可憐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還用害怕甚幺。

    “就是給我喂飼僵尸?!崩钕驏|揭開方佩君胸前左邊的蓋掩說:“這身僵尸戰(zhàn)衣,能方便妳干活的?!?/br>
    揭開蓋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應(yīng)聲彈出,原來蓋掩之下,再沒有其它衣物,看來剩下的兩個蓋掩也是如此。

    “她還不知道僵尸吃甚幺哩?!泵兰С猿孕Φ?。

    “就是妳的蜜汁。”李向東把玩著方佩君的rufang說。

    “奶水也是蜜汁幺?”美姬吃吃笑道。

    “怎幺不是?”李向東使力地擠壓著方佩君的rufang說:“嘗嘗呀!”

    方佩君悲鳴一聲,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從棗子似的奶頭噴出來,辛酸的珠淚也同時奪腔而出。

    美姬邁步上前,把嘴巴湊了上去,吃了幾口,道:“是有點兒甜,可不像蜜汁呀?!?/br>
    “對僵尸來說,卻是好吃極了?!崩钕驏|繼續(xù)說:“吃一頓奶水,便可以三兩日不吃了?!?/br>
    “那幺隨便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美姬問道。

    “不錯,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陰之物,以女陰補(bǔ)充體力,尋常女人給他吃上一口,便會陰盡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東笑道。

    “我們……我們也給他吃過的!”美姬驚叫道。

    “妳非人體,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陰關(guān),豈會受損,青萍習(xí)練萬妙奼女功,一天吃一趟,該能補(bǔ)充失去的元陰的?!崩钕驏|不以為意道。

    “她可會……?”美姬目注方佩君問道。

    “以她的內(nèi)功修為,該能讓鐵尸吃上十趟八趟的?!崩钕驏|詭笑道:“之后便難免一死了?!?/br>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點如釋重負(fù),暗念死便死了,能夠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許能夠減輕一點罪孽,只是著念到初生的孩兒,卻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覺。

    “那幺又要辛苦我們嗎?”美姬不滿似的說。

    “妳想死嗎?”李向東沒有答話,揭開方佩君腹下的蓋掩問道。

    “我……!”方佩君囁囁不知如何回答,接著發(fā)覺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聲,動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鐵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時間尋找魔女的人選了?!崩钕驏|殘忍地說。

    “不……嗚嗚……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李向東拉開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說:“只要妳乖乖地隨我習(xí)練御尸術(shù),便死不了了?!?/br>
    “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還要吃yin水,習(xí)練御尸術(shù)后,奶水yin水也源源不絕了?!崩钕驏|點撥著方寸之地說。

    “吃甚幺也行!”方佩君杜鵑泣血似的叫:“可別傷害我的孩子!”

    “這個娘真?zhèn)ゴ?!”李向東眼里寒芒一閃,撕扯著濃密的茸毛說:“只是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過癮,刮光了吧?!?/br>
    “刮……嗚嗚……我刮!”方佩君淚流滿臉道。

    “拿刀子來!”李向東冷冷地說:“讓她自己動手?!?/br>
    接過柳青萍送來的刀子,方佩君含淚從李向東膝上爬下來,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著李向東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東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順利地刺進(jìn)心臟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聲,以為終于殺了這個魔頭,縱是賠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無憾了。

    “這樣能殺得了我嗎?”李向東獰笑一聲,握著胸前的刀子說。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著李向東把胸前的刀子拔出來,竟然一滴血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