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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丹杏 41 破肛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你也多照應我吧。我跟jiejie一樣都依你。」

    孫天羽笑道:「好說。我先照應照應你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陽具,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羞色。

    孫天羽道:「已經嫁過的婦人了,還有什幺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只好小聲道:「但聽大哥吩咐。」

    最新222。0㎡  孫天羽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半晌低著頭小聲應了。

    塘里面的石塊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狀如魚背,或潛或露,形態各異。

    玉娘揀了塊浸在水中的圓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頂部沖刷得光滑如鏡,離水面寸許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一只白臀兒翹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兩條玉腿分開,彎曲著蹬在水底,將屁股聳得更高,她兩只rufang連同香肩都浸在水里,揚起頭部,然后兩手繞到臀后,掰開屁股,將密藏的屁眼兒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陽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rou體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光澤,水下的猶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樣瑩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溝灑滿陽光,中間一只小巧的屁眼兒又紅又嫩,彷佛一只櫻桃嵌在粉團般的雪臀中,艷光動人。

    玉娘長發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擺好姿勢,小聲道:「有勞官差大哥費心……給妾身的后庭開苞。」

    孫天羽笑道:「怎幺開啊?」

    玉娘羞不可支,囁嚅半晌,才照孫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jiba,插到meimei的小屁眼兒里。」

    「只是插嗎?」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還要勞煩官差大哥用力干meimei的屁眼兒。

    用官差哥哥的大jiba,把meimei的小屁眼兒撐大了,往后好用。」

    孫天羽笑道:「好乖的小meimei。把屁股再掰開些,官差大哥要給你屁眼兒開苞了。」

    玉娘道:「多謝官差大哥。」

    孫天羽撩了捧水澆在玉娘臀間,然后抱住她的雪臀,guitou頂住屁眼兒,用力壓下。

    玉娘只覺一個粗圓的物體yingying頂住肛洞,帶著一股強大的壓力,將屁眼兒擠得圓圓張開。屁眼兒很快撐到極限,傳來一股難忍的脹痛。她一口氣哽在喉頭,張著小嘴,手指禁不住輕顫起來。

    孫天羽趴在玉娘背后,roubang筆直插在那只雪臀正中,guitou被一圈柔韌的rou箍箍著,傳來陣陣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順許多,將guitou包裹得密不透風。他聳身一挺,guitou嘰的一聲硬鉆進去。

    臀間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著昂起柔頸,兩條玉腿挺直,屁眼兒夾得愈發緊了。時候正長,孫天羽也不著急,roubang插到一半,停下來分開玉娘雪滑的臀rou,欣賞她嫩肛新破的艷態。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時那只小巧的屁眼兒被roubang整個頂入肛內,只有一圈白白的臀rou包裹著roubang。一股殷紅的鮮血從roubang頂入的凹處涌出,在roubang上沾了幾許腥紅,順著臀溝蜿蜒而下,讓人又憐又憐。

    孫天羽笑道:「開了只好苞,還不博個口彩?」

    玉娘痛得發昏,但她怕孫天羽怕得緊了,被他強開了后庭,還賀道:「恭喜官差大哥,采了妾身后庭的鮮花。」

    孫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幺沒半點喜意,你且笑著說。」

    玉娘心底流淚,臉上勉強帶出歡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后庭的彩頭。」

    孫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說著陽具重重搗入,在玉娘緊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動。

    兩人都半身浸在水中,遠處看去,猶如水面上翹著一只雪臀,被后面的漢子著力捅入。玉娘臀間鮮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斷線的瑪瑙珠子般掉進水中。

    孫天羽拿她只是取樂,沒有半分憐惜之心,在她新開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頭本在水下,極力翹起臀兒來迎合。孫天羽一抽一送都使盡力氣,將那只雪嫩的白臀壓得不住變形,漸漸浸入水中。

    天氣酷暑,玉娘才浴過的身子又滑又涼,酥爽動人。孫天羽一口氣把陽具送進玉娘肛內,小腹壓著她充滿彈性的圓臀來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撐不住,一邊哭一邊討饒,孫天羽只是笑謔。玉娘噙著淚花,白生生的雪臀被roubang插著,粉團般在石上滾來滾去,不斷灑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翹在堅硬的石面上,滑動間更顯得柔軟豐膩。她屁眼兒也浸入水中,roubang進出間嘰嘰作響,更增趣味。孫天羽一手一個,撈住了她浸在水里的rufang,在手中揉捏抓擰。

    玉娘扒著石頭,被他干得死去活來,一邊還被逼著嬌滴滴說些yin詞浪語,給肛中的roubang助興。孫天羽興致勃發,直干了大半個時辰,才一股濃精射進玉娘腸道深處。

    孫天羽插著玉娘的屁眼兒,把她抱到岸邊,讓她夾緊了,才拔出roubang。

    玉娘又痛又冷,臉色雪白趴在地上,高舉著白白的大屁股,讓孫天羽觀賞她新開的屁眼兒。玉娘嫩肛緊緊收著,不住淌出鮮血。

    強忍片刻,屁眼兒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噴出一股清水。

    孫天羽按著她在水下肛jian許久,抽送間擠進去滿肛的水,此時都淌了出來。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兒也被沖得翻開,再無法合攏。最后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jingye,掛在撕裂的屁眼兒上,在腿間不住搖晃。

    玉娘開過苞的屁眼兒比起初時的羞澀已經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開幾道凄慘的傷口,中間張開一個圓洞。比原來大了數倍,紅通通鼓在臀縫里。襯著白滑的臀rou,彷佛一個被人當娼妓干過的貴婦,無復往日的嬌態。

    孫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間摩挲著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猶如白兔見了老虎,此時肛中受創痛甚,摸去時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rou孔鉆成了個豁邊的大洞,心里雖然又怕又痛,臉上卻不敢帶出分毫,只噙著淚道:「多謝大哥了。」

    孫天羽笑道:「不必客氣了,磕個頭謝我好了。說上幾句吉祥話兒,大家慶賀。」

    玉娘忍痛轉過身,趴在孫天羽腳下,乖乖地磕了幾個頭,「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費心干大了賤妾的屁眼兒,賤妾感激不盡。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兒的次,賤妾給您道喜了。」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將roubang送到她唇邊,「它在屁眼兒里辛苦那幺久,勞煩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見他陽具連根部都被鮮血染紅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慘狀。她伸出香舌,在roubang上仔細舔吮起來。

    伸了個懶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會兒。」

    「假的!」白雪蓮忽然睜開眼睛。

    薛霜靈被她驚醒,「什幺是假的?」

    「那個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蓮初時滿心希冀,盼望著遇上個清官,洗脫冤案,中了計還不知曉。此時回想起來,那個所謂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獄方串通好,演了一出戲。想到自己在那伙豬狗不如的獄卒面前脫衣驗陰,令簽插xue,白雪蓮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幾乎落下淚來。

    薛霜靈雖不知詳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獄卒們何必費此周章,扮了何清河來騙她。

    白雪蓮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來了。那班獄卒騙不得他,就混充了騙我。」

    這正是孫天羽想出的魚目混珠之計。何清河官聲顯赫,他們不過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于是想出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蓮的說辭,設法彌補漏洞,然后對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蓮吃過苦頭,心里存了戒備,不敢輕易吐露實情,到何清河來時,好糊弄了他。

    薛霜靈此時也想通了,忙問道:「你見過何清河嗎?知道他的相貌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我若知道,也不會中了他們的jian計。」

    「那可糟了!」

    白雪蓮不認識何清河,辨不出真假,過堂時若是依舊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發,正合了獄卒們的心意,若是相機行事,萬一錯真為假,就再沒有洗冤的機會。

    薛霜靈想來想去,也沒有個對策,苦笑道:「這倒像是蓋著盞賭大小,撞著一記大的就算贏。怕就怕連著叫大,開出來都是小,一記記把本錢都賠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盞果真是大,一記就輸光了本錢,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白雪蓮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何清河必定是要來的。」

    薛霜靈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嘆,岔開道:「你側著身子坐一會兒吧,我幫你看看傷口。」

    白雪蓮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瞞她,吸了口氣,兩手從枷洞中脫出,反過手試著去夠枷尾的銷子。

    薛霜靈見她的舉動,竟似有個越獄的想頭,心里叫了聲:姑奶奶,你終于是想通了!口中指點道:「再往后一點……上面還有個鎖呢……」

    那枷長近七尺,白雪蓮伸直了手臂也夠不到枷尾,只好作罷。不過兩手既然松開,那枷也略可轉動,比起初時只能扛枷坐著的苦況,不啻于天壤之別。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濁,她終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無論如何,再不能讓母親、meimei,還有弟弟英蓮受人凌辱。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樓里靜悄悄一個客人也無,她起身梳洗了,推開窗,懶懶依著,望著往牢獄去的那條路,靜靜想著心事。

    正是炎夏濃綠時節,漫山草木蔥蘢,連山勢也顯得豐腴起來。這神仙嶺雖然不是大山極深處,但山勢連綿,人煙稀少。當初白孝儒攜眷在此安家,就是因為此地遠離市井喧囂,無人爭執。

    由于地方偏僻,往來的客商不多,雖然開著個酒店,終歲也掙不下幾個錢。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無心經營,只是守著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過日子。

    幾年下來,這神仙嶺如同夢里桃源,雖然少了市井繁華,但一無鄰里紛爭,二無胥吏攪擾,倒比山下更為愜意。

    不成想一夢未圓,這家已然殘破。忽然間多了座監獄,來了班獄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輕輕一點。天地陡然變色。

    丹娘瑟縮了一下,這才注意到滿山枝葉搖曳,窗扇吱吱輕響,卻是起風了。

    這風來勢極猛,剛才還艷陽高照,轉眼就風聲滿耳,忽喇喇灌得滿樓都是。緊接著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烏云,彷佛漁翁手中的大網,一揚便撒了半空,又如鐵馬競渡,翻滾著直涌過來。日色悄然退去,風里帶來絲絲涼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嘆了口氣,慢慢關了窗戶。

    孫天羽也被那風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間乘興干過玉娘,倦意涌來,就躺在樹蔭下睡了。這風吹得林木直搖,草木偃伏,他練過功的,耳目靈便,當即便醒了。

    一睜眼,便看到一根帶著葉片的楊樹枝。玉娘背對著孫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襪都被孫天羽扔了個干凈,仍赤著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舉得高高的,一擺一擺輕輕扭著。那根手指的樹枝就插在她屁眼兒里,隨著她屁股的擺動,在孫天羽身前搖來搖去。

    山里每多蚊蟲,擾人睡眠。孫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讓玉娘插在屁眼兒里給他驅趕蚊蟲。玉娘怎敢不從,自然乖乖插了,搖著屁股盡心服侍。孫天羽一覺睡得熟甜,玉娘新開苞的屁眼兒卻沒有片刻安歇,這會兒肛洞上紅紅的,盡是血跡。

    孫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際。那烏云已經涌到頭頂,遮住了陽光,烏云邊緣絨毛般篷松,被陽光一映,彷佛鑲了一條金燦燦的邊飾。

    烏云越來越厚,林中光線迅速黯淡下來。孫天羽打量著喃喃道:「好大的一場雨。」

    他手一撐,跳起身來,穿了衣服,見玉娘仍翹著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亂動,笑道:「說來你是囚犯,私縱不得,還把你綁在樹上罷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賤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給賤妾找個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孫天羽道:「跟我來吧。」說著當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喚道:「官差大哥體諒,賤妾走不得路。」

    孫天羽遠遠道:「哪個讓你走了?爬過來吧。」

    玉娘只好手腳并用爬了過去。她樹枝也不敢拔,仍舊撅著屁股,屁眼兒里插著樹枝,一搖一搖爬在孫天羽身后。

    玉娘來時乘的騾車仍扔在原地,那匹兒騾栓在樹旁。孫天羽掀開車簾,讓玉娘爬進去,拿出繩子要綁。玉娘婉轉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賤妾的綁吧。賤妾沒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況且賤妾一整日沒吃東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綁,賤妾把身子仔細整理一番,讓大哥能玩得高興,好幺?」

    說著,半空中一個炸雷,大雨瓢潑般下了起來。那車雖小,里面被褥竹席盡有,玉娘被雷嚇得蜷成一團,抱著被褥瑟瑟發抖。

    孫天羽見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繩子,笑道:「這幺聽話的俏人兒,我怎幺會綁呢?車上有干糧幺?」

    玉娘連忙點頭。

    雨越下越急,孫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聲道:「我怕……」

    大雨傾盆,車里車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騾車彷佛巨浪中一葉小舟,要風雨中飄搖,難怪她會害怕。孫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樹枝,抖開被子,將她裹住,說道:「你且睡一覺。若怕了,就念菩薩吧。」

    雷聲一個接一個響起,閃電映得山林猶如鬼域。世人常說這雷是老天爺用來擊殺負心人的,孫天羽做了無數虧心事,卻沒有絲毫怯意。他本來想去杏花村,見見丹娘和玉蓮,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見這雷打得厲害,一個個彷佛就在腳前炸開,就像是一路跟著他一般,孫天羽猶疑了一下,掉頭朝遠處的豺狼坡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