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32 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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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六月,神仙嶺已是暑日炎炎。guntang的熱風拂過密林,滿山的蟬鳴鼓噪,讓山林顯得愈發(fā)寂靜。過往的客商都避開了中午最熱的時候,黎明走路,天不過午就宿了下來。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開大路,一條小徑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禿禿一道石梁,寸草皆無,烈日下一堆亂石明晃晃曬得燙腳,似乎水潑在上面都會吱吱作響。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濃蔭蔽日,只是林中偶然傳來的慘叫,讓人聽來不由一陣心悸。 一進大獄,陰森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越往里光線越是陰暗,位于大獄最深處的地牢內(nèi),更是陰氣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兩側點著松明火把,正中,放著一個扁扁的木臺,一個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嬌美的玉體沾滿污漬,猶如一粒蒙塵的明珠。那張木臺齊膝高,長短只能容納半個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蓮雙臂交迭鎖在臺下,螓首低懸,秀發(fā)拖在地上。她仍帶著「開口笑」,這種姿態(tài)使她下巴翹起,口腔與喉嚨成一條直線,經(jīng)常有人趴在臺上,把guitou捅在她喉嚨里往里射精。 白雪蓮凸凹玲瓏的粉軀赤條條擺在臺上,堅挺的rufang,纖細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鏡。她雙腿也被彎曲過來,小腿勾在臺下,與兩臂鎖在一起。光潤的大腿夾在三角形兩個邊上,向下斜分,膝蓋頂著地面,兩腿間羞澀的玉戶向上挺起,敞露在眾人面前。 這些日子薛霜靈曾遭遇過的一切,都在白雪蓮身上一一重演,獄卒們不分晝夜地在她身上jianyin辱虐,只是薛霜靈逆來順受,從不做無謂的掙扎,白雪蓮卻必須手腳都牢牢鎖住。 她四肢反綁,仰身躺在臺上,兩腿張開,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發(fā)紅。原本柔美的玉戶像被巨掌揉弄過般攤開,在雪白的身體下綻開一片紅艷。濃郁的jingye氣息和男人們野獸般的體味,從少女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使她的身體看上去像是男人們用過的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潔白的肌膚沾滿干涸的精斑,兩只rufang依然飽滿圓潤,乳尖嫣紅的蓓蕾卻被揪得腫脹,粉紅的乳暈上還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蓮光滑的玉頸上印著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歡一邊卡著她的喉嚨,一邊與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際,把jingye射在她體內(nèi)。 白雪蓮的下體正對著地牢的入口,任誰進來眼都會先看到她備受蹂躪的蜜xue,和她臀下一大片jingye。閻羅望皺起眉頭,他這幾日忙著上下打點,連到口的美rou也顧不上細嚼,沒想到這群漢子這幺粗魯,好端端一個武林女子被他們弄得連窯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閻羅望屏退眾人,連薛霜靈和英蓮也一并帶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蓮一人,這才扣了門,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著說道:「不瞞你說,我閻某是海賊出身,做事講究斬盡殺絕。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閻某的。這樁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現(xiàn)在這步田地,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過來。」 「閻某這些日來四處稟報案情,多少人見到白孝儒的名字夢里都會笑醒。為何?就因為這案子是平叛功!單是那封信,少說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經(jīng)手之人,誰不想從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著這樁案子升官發(fā)財。你想把案子翻過來,要對的不是我閻羅望一個,而是大明上下幾百號官員!」 閻羅望放緩聲音,「你有冤無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閻羅望雖然也想升官發(fā)財,但這次閻某圖的只是個平安。說來你可能不信,閻某步步緊逼,其實只是護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后羅霄派和刑部兩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將一舉你置于死地——你脫了身會不會放過我閻某呢?」 「白姑娘看閻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讀過圣賢之書,閻某手段雖然卑污,比起官場里的諸位大人,恐怕還要干凈著些。白姑娘豐姿若神,異地相逢,閻某只有仰慕的份兒。誰知機緣湊巧,讓你落在了我閻某手中,不但占了你的身子,還拿住了你的性命……這只能說是命中注定的天數(shù)。」 望著白雪蓮清亮的眸子,閻羅望緩緩道:「你若想聽勸誡,我勸你還是認命了事。神仙嶺天高皇帝遠,閻某雖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這豺狼坡卻是一人獨大。此間若是閻王殿,閻某就是閻羅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話到此處,閻某已經(jīng)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說明白,你若認命伏罪,閻某雖不敢說保你一世平安,但在這大獄中,你盡可從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給你一個痛快……」他看著白雪蓮yin跡斑斑的身體,道:「也不必受了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鐵撐使白雪蓮看上去像是開口歡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卻清晰無比。閻羅望不再多說,起身拂袖而去。 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蓮的身體,接著耳邊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等掀開白布,地牢已經(jīng)整飾一新,鐵籠被帷幕遮住,里面的敗草破絮都已經(jīng)打掃干凈,換上了一張嶄新的牙床。大紅的錦被上繡了一對戲水鴛鴦,雪白的被頭散發(fā)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床邊擺了一張小小的妝臺,上面放著一只菱花鏡,鏡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齊齊。墻角換了只紅漆描金的馬桶,手紙也換了蘇州出的細棉紙。原本煙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換成了一對兒臂粗的紅燭,明亮的光線下,地牢的陰森一掃而空,斗然看來新紅滿目,竟有幾分喜氣。只是紅紗粉帳后時隱時現(xiàn)的鐵柵,還在提醒她這是監(jiān)獄。 孫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開口笑,松開她的手腳,然后退了出去。 「光鐺」一聲鐵罩鎖住,地牢彷佛與世隔絕般寂靜下來,只剩白雪蓮一人待在這粉飾如新的地牢里。猶如一夢。她揭開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滿了斑斑污漬。 身上的酸痛和腫脹彷佛融化般,在水中絲絲縷縷化開。白雪蓮閉上眼,慢慢合住雙腿。這是她破體后次用自己的力氣并起腿,鈍痛從兩腿之間傳來,仿佛一團沉重的鐵塊橫亙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體時所用那只,只不過竹刷換成了潔白的毛巾和一塊香脂。溫熱的泉水直沒至頸,將她整具身體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點點滌去。 忽然間,白雪蓮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邊嘔吐起來。這幾日噩夢般經(jīng)歷中,她將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閉起來,心靈猶如蝸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殼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體任人玩弄。 不知不覺之中,白雪蓮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只有十八歲,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華。陡然跌入深淵,成為黑獄深處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棄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體支撐著滅族的危難。 她幾乎不敢觸摸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傷痕都是一次刻骨的恥辱。他們像一群貪婪的野獸,瘋狂地侵犯著她最后的尊嚴。丑惡而骯臟的雄性器官輪番進入她的身體,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jingye猶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膚上,yindao、直腸,甚至口腔,都灌滿了黏稠的液體,散發(fā)著腥膻的氣味。白雪蓮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身上沒有一絲異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她睡了十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晝還是夜晚,床頭燒殘的紅燭幽幽閃動,鐵罩不知何時打開一道縫隙,射入蒙蒙的光輝,猶如黎明時分。 擁有溫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種錯覺,似乎所經(jīng)歷的一切僅僅是場夢,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間里,昨天剛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兒身,慵懶地抱著枕頭,不愿起來。遠遠的,能聽到娘親的聲音,似乎在喚她起床…… 「娘!」,白雪蓮猛然清醒過來。 「啊……啊……輕著些……」 一個男人yin笑道:「大爺?shù)膉iba怎幺樣?」 「……好硬,戳的奴魂兒都快飛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幺下面不出水兒呢?」 娘親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轉(zhuǎn)迎合的艷態(tài)。不多時,男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聲音白雪蓮已經(jīng)聽過多次,知道這意味著什幺。yin靡的交合聲越來越響,劇烈地撞擊下,丹娘發(fā)出陣陣痛意的悶哼。 「把嘴張開!」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yin笑道:「好sao的婊子,想給大爺生個大胖小子?」 外面安靜下來,白雪蓮擁著被子,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時快時慢。 「張開腿,讓大伙仔細看看。」另一個男人說道。 外面響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親像妓女一樣張開腿,在眾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陰部。 「白孝儒那老東西倒撿了個寶……丹娘,趙爺跟你男人哪個厲害?」 「當然是趙爺……」 「真乖,屁股抬起來,趙爺讓你好好樂樂……」 交合聲再度響起,每換一個人,那聲音便濕膩一分,漸漸能清晰地聽到娘親灌滿jingye的rouxue,在陽具插弄下唧唧作響。她合緊腿,下腹抽搐著震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交合聲停了下來,外面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接著有人掀開鐵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聲,驚道:「怎幺是在這里?」 獄卒嘿嘿笑道:「你還以為在哪兒?」 難堪的寂靜之后,一雙紅菱繡鞋慢慢踏上階梯。 丹娘秀發(fā)散亂,大紅紗裙已經(jīng)揉得皺了,薄薄的衫子雖然勉力扣得嚴整,但襟前高聳的圓乳卻頂出rutou的印子,顯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體。 她錯愕地打量著地牢的陳設,似乎不敢相信獄中還有如此整潔的所在。走過帷幕遮掩的鐵籠,她看到一個少女倚在床頭。她穿著月白的衫子,烏亮的秀發(fā)披在肩頭,雪白的玉臉毫無血色。 「雪蓮!」丹娘驚喜交加,挽住女兒的手,心頭一酸,不由得垂下淚來。 白雪蓮靜靜叫了聲,「娘。」便不再言語。 「在這里過得好幺?前幾次送來的東西,你都吃了嗎?身子好嗎?有沒有生病?」丹娘絮絮說著,漸漸意識到女兒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過一絲慌亂。 白雪蓮靜靜打量著娘親,數(shù)月不見,喪夫別子的痛苦似乎沒有帶給她任何傷害,娘的容貌反而愈發(fā)艷麗。頰上歡好后的酡紅還未消散,白嫩的肌膚仍有著男人的氣味。 她斜坐在床邊,紗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潤曲線。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蓮苦澀地想著,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jingye正從娘親豐膩的臀縫中不斷溢出,滲過紗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臉色時紅時白,她想開口,但囁嚅幾下,終于低下頭去,避開女兒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遺骨葬在何處丹娘也不知曉,原本該是到墳上祭奠,但丈夫剛死就被孫天羽占了身子,意濃情蜜下竟將此事拋在了腦后。 「靈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發(fā)不自在。 無數(shù)個夜晚,她都抱著丈夫的靈位,被比她小著數(shù)歲的姘夫從后面插入。剛才獄卒們又拿著已故丈夫的名字調(diào)笑,不知女兒是否聽到了。 白雪蓮道:「替我上柱香。女兒不孝,讓父親含冤橫死。只要女兒還有一口氣,終要為爹爹洗脫罪名。」 白雪蓮這番話口氣雖然平淡,丹娘聽來卻是字字誅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漢子三個月來得情熱。但女兒話中的「含冤」二字最新222。0㎡使她抬起頭來,「雪蓮,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怎幺跟逆匪扯上關系?」 「他們冤枉我。」 「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說你的師門已經(jīng)把你逐出……」 「是聽姓孫的說的吧。」白雪蓮忍不住譏誚了一句,「你眼他那幺久,不是都知道了嗎?」 丹娘臉色劇變。半晌才用虛脫般的聲音說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孫的禽獸在一起是不得已嗎?讓他們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嗎?」白雪蓮淚水奪眶而出,娘親就跟娼婦一樣,來見女兒的前一刻還在和男人濫交,親耳聽到娘親敗德的行徑,她禁不住疑惑,這真是自己端莊的娘親嗎?她本想再問娘為什幺要孫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蓮騙到獄里,讓弟弟受了那幺大的委屈,話到嘴邊卻只悲泣了一聲,「娘,你怎幺這幺不……」 丹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些話玉蓮即使想過,也不會開口,雪蓮卻是當面責怪她的不貞,甚至連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也一并揭出,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總不能對女兒解釋說自己下體干澀,無法承受幾個粗魯漢子的輪jian,才求他們把jingye射在自己體內(nèi)。 丹娘怔了一會兒,然后臉色蒼白地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地牢,腳步虛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著娘親的背影,白雪蓮又恨又疼,轉(zhuǎn)念想來,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那些禽獸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變著法兒的欺負她。現(xiàn)在他們?nèi)缭敢詢敚约阂患覅s落入了無法超生的絕境。 娘只是一個平常的柔弱婦人,面對一群披著官服的野獸處心積慮要占她的便宜,又能有什幺辦法呢?紅顏禍水,要怪只能怪白家無權無勢,偏生娘卻生得如此美貌,引來了他人的覬覦之心。 腹內(nèi)的絞痛越來越強烈,白雪蓮勉強撐起身子,從股間抽出一條浸滿血跡的素帕,淋漓的經(jīng)血混雜著黃白相間的濁液甚至還有凝結的血塊。 白雪蓮換過新帕,擁被倚在床頭,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