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五章 夢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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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升騰起來,四堆大篝火將整個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晝似的。 人們圍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滿眼都是白酒、烤rou和女人白皙的胴體,在酒精的催發(fā)下,男人們一個個紅光滿面,眼睛發(fā)光,大聲唱著不成曲調(diào)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調(diào)笑,玩弄身邊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煙和如意這樣的上等女奴都齊齊剝光,連同圈養(yǎng)的母牛們,晃動著碩大的奶子爬著出來伺候男人,現(xiàn)場更是一片亢奮,免不了奶汁與酒汁橫飛,慘叫與浪叫一片,jingye與尿液遍地。 背靠大門,臨時搭了個小木臺子,擺了兩張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著,含笑看著下面這幫弟兄們的丑態(tài),偶爾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們身后,隨時斟酒,為了配合氣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則跪在申昌的胯間,努力地吞吐著他粗大的roubang,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膚在火光下閃閃發(fā)亮。 白天德腳邊一側(cè)的門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兒也感染了yin靡的氣息,在海棠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非要親熱,海棠則不同尋常地躲開,人狗糾纏在一起,弄得鐵鏈嘩嘩作響。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撫摸著冷如霜那光溜溜的頭皮,醉意朦朧地說,「老兄啊,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呀。」 白天德瞇著眼,含笑不言,整個場內(nèi)只有他沒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滿足。 突然,他站起來,大聲宣布,「弟兄們,喝夠了嗎?」 底下大吼,「沒有。」 「玩夠了嗎?」 「沒有!」 「要不要來更刺激的?」 齊聲歡呼,「要!」 「來呀,好戲開場。」 「吼,吼,吼,吼……」在男人們有節(jié)律的吼叫聲中,兩個大漢拖著一名反綁雙手的裸女走到場中央,平地的蓋子打開,露出早已挖好的一個土坑,強(qiáng)制裸女跳進(jìn)去,正好一人長短,只露出一個頭顱。 女人仰起來,恨恨地盯著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渾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許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們兩個一眼,說道:「弟兄們,這個女人,曾經(jīng)是黑鳳凰旗下的幫兇,還暗殺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沒想到讓她跑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當(dāng)著眾弟兄的面,將她就地正法,為她的惡行贖罪,為她的主子黑鳳凰贖罪!弟兄們,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聲,「埋。」 轉(zhuǎn)瞬間,銀葉全身被浮土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除了腦袋,動彈不得。白天德走下臺來,接過一把薄如蠶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腦袋,刮了個光頭,因為她不斷試圖掙扎,結(jié)果還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頭皮看上去緋紅色。 眾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幺,只覺得不過癮,又有點(diǎn)起亂哄。只聽得白天德大喝一聲,「開!」刀尖飛速地在銀葉光溜的腦門頂上劃開個大十字,鮮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開表皮,另一人端起一個桶子,從沿口傾倒出一根細(xì)長的閃著銀光的線,直接灌入女人頭頂?shù)膫谥小?/br> 「水銀!天哪,這是在剝皮呀。」剛才還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水銀傾瀉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張小嘴將它一口口吞咽了進(jìn)去。倒水銀那人又提起另一個桶子,這次倒的是濃鹽水,接著又是水銀…… 銀葉劇烈地抖動,抽搐,終于厲聲尖叫起來。眼睛高高凸起,鼓脹欲裂,紅絲滿目。 水銀,在人體的皮層下不斷滲透,擴(kuò)散,燒灼。 明顯看到剛剛還白皙如玉的膚色在奇怪地發(fā)青,變紅。 女人的身子瘋狂地扭動著,水銀加劇一層層往下滲去,將表皮與肌rou拉開。 越是疼痛難耐越動得厲害,越動得厲害,水銀滲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間,頭部已成了個血人似的,血漿一股股地從腦門冒出來。傷口在一點(diǎn)點(diǎn)擴(kuò)大。 沒有人留意海棠也開始躁動不安,眼睛發(fā)紅,不停地往外竄,又一次次地被堅韌的繩索拉了回來。狼狗不安地看著她。 冷如霜扭過頭,張著嘴,口里還流淌著jingye,呆呆地看著這場人間慘劇。身后的申昌看得興起,將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來壓在桌面上,炙熱的陽具撐開菊肛,貫入腸道。 巨痛,難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聲刺破了人們的耳鼓,刺破了陰沉的蒼天。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驚人的一幕又發(fā)生了,頭頂?shù)氖謩?chuàng)口慢慢裂開,臉上的皮膚像一件衣服一樣慢慢褪了下去,血rou模糊的腦袋一點(diǎn)點(diǎn)地從皮里鉆了出來。 慢慢的,肩膀也鉆了出來,像是有個什幺東西在底下托著,整個人在往上用力擠,這個過程起先慢到無可察覺,接著一點(diǎn)點(diǎn)快了起來。鉆出來的血人肌rou根根暴現(xiàn),赤紅欲滴,其狀甚是慘烈。 海棠也一聲聲慘叫起來,像失子的母狼,痛徹心肺。 狼狗跟著嚎叫起來。 人們驚異地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一個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rou看上去只能說明她曾經(jīng)是個人,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人型了,整個外層皮膚全部剝落至腳掌心,皺皺的堆在一起。 這個「人」生生從密實(shí)的泥地里,生生從自己的皮膚里鉆了出來,用比嬰兒還徹底的袒蕩的身體迎向寒夜刺骨的風(fēng),筋rou糾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搖搖晃晃地徜徉,東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著四周,活像殭尸。只有胸前飽滿的曲線還能證明她曾經(jīng)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揚(yáng)起了一根長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這個「人」隆起的屁股上,帶起一串血珠和rou屑,血人兒沖著天際發(fā)出最后也是最凄厲的一聲長嘶,平平飛起來,面孔沖下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只有一下接一下無意識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這至慘的一幕,一直緊閉雙目,連下身被絞動得厲害也沒了感覺。剛打開眼睛,她就嚇得往旁邊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隨著那聲震天鞭響,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槍,全身不由自主地彈動了一下,呆滯地四肢站著,再也沒有動彈。 一片晶亮的液體,緩緩地從她的腿間漫出,順著滑膩的大腿流淌下來。 狼狗興奮極了,馬上湊過去,吐出腥紅的舌頭美美地舔食著。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殺氣彌漫,鮮血濺在他的白襯衣上,畫開點(diǎn)點(diǎn)梅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個一片矮了個頭,別說是女奴,就算是膽大包天的匪眾,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滿了驚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臺走過來,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眾人的心頭上,卡卡作響。 申昌默默無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體,將巨大的身體往后躲,躲到墻壁陰影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實(shí)上,這個人只不過象條色厲內(nèi)茬的死狗而已。他的眼中,只會看向一個人,海棠,這個一生注定命運(yùn)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過來,白天德?lián)鹚?/br>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幾年前,大山之中的那個小女孩,那張姣美無匹的面孔變幻不定,時而清秀,時而嬌俏,時而剛毅,一邊邁開小鹿一般的長腿,在竹林海中跳來躍去,格格發(fā)笑,清脆無比的童聲唱起一支山歌來。 「翠竹海,海無邊~~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給妹喲妹不想做呢~~只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無邊~~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來喲別迷了路呀~~妹子掌燈來把哥接……」 清亮如天籟一般的歌聲穿過了蒼茫的大山,穿過了嗚咽的竹林,伴著奔涌的溪流,流傳至很遠(yuǎn)很遠(yuǎn),很長很長,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撥起心底最隱約的一點(diǎn)漣漪。 「覺悟了吧。白板兒。」 海棠看著他,眼中再也不復(fù)一絲絲的驕傲,尊嚴(yán),她張了張嘴,喉嚨里霍霍作響,發(fā)不出聲來。 狼狗還在她屁股后頭拱著,弄得她體一翹一翹的。 白天德從腰間掏出手槍來,眉頭也不皺一下,「砰」地一聲,狼狗來不及嗚叫,身軀彈開,打死在地。 「……主,人……」 從干澀的口腔中,吐出了兩個字,雖然混濁,嘶啞,但是清晰無比。 冷如霜靜靜地看著,人們都在靜靜地看著。他們看著一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傲慢地站在一個四肢著地、套著鼻環(huán)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彎折,手掌虛按著臀部,而女人雖然同樣的高大,強(qiáng)壯,健美,卻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腳下,用眼神,用肢體,用語言,來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兩個人明白,這實(shí)質(zhì)上是一個儀式。 標(biāo)志著他們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顛倒錯亂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夢想,終是鏡花水月,層層粉碎。 天際,亮起了一道光,朝陽東升了,片刻間,霞光萬道,壯麗無匹,照耀在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莊嚴(yán)而圣潔。 「好看。」小女孩指著漸升的金烏格格笑了起來。 「主,人。」 女人顫抖著重復(fù),頭仰起來,看著在白天德懷中開懷歡笑的女兒。 久已干涸的雙目中,一顆淚珠已然凝成,這淚竟是鮮紅,鮮血凝成。 朱顏血的第八滴紅淚,于焉墮落! 「完」 召集人:「為熱烈慶祝偉大的朱顏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晚在這里,隆重舉行八大朱顏血頒獎典禮!今晚的各大獎項,都將在八篇朱顏血中產(chǎn)生,由眾多德高望重的情色文學(xué)界老前輩投票產(chǎn)生,請大家屏息靜氣,等候各大獎項的揭曉!」 發(fā)三兒(使勁拍著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召集人:「現(xiàn)在,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八篇朱顏血的作者們隆重登場!」 (臺下,辟里啪啦的掌聲雷鳴般響起) 召集人:「首先介紹的是,篇朱顏血的作者浮萍居士……(轉(zhuǎn)過頭來)咦?怎幺只有你一個人?RKING,其它人呢?」 RKING:「是這樣的,其它的作者因為要和我站在一起,會深深地自感形穢,所以他們決定不上臺了。」 召集人(怒):「這是什幺話?快把他們叫出來!」 RKING:「恐怕來不及了,他們?nèi)齻€小時之前已經(jīng)上飛機(jī)啦,沒法追了!(偷笑)」 召集人:「什幺?!浮萍居士呢?我千辛萬苦才把他從深山里說服出來……」 RKING:「他老人家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回到深山里繼續(xù)隱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這……這……這算什幺?只有你一個人,還頒個屁獎?干脆全部頒給你好了!」 RKING:「這個,我看我是不會介意的。」 召集人:「混帳!混帳!全部跑了嗎?寒江呢?寒江呢?今晚是他的主場,不會也跑了吧?」 RKING:「這個……」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來!!!」 寒江(瑟瑟縮縮地鉆出來,害怕地看著RKING):「我……我來了……」 RKING(暗地里握著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搖一搖,低聲說):「乖乖地站著,一會兒要是敢搶我的風(fēng)頭,把你的小雞雞切下來!」 召集人(擦著汗):「那幺,頒獎晚會開始吧。今晚由發(fā)三兒擔(dān)任現(xiàn)場解說嘉賓……」 發(fā)三兒(站起來向在座各位連連鞠躬):「大家好!我是發(fā)三兒,請多多關(guān)照!」 召集人:「現(xiàn)在頒發(fā)個獎項!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頒獎嘉賓YSE99先生!」 (臺下又是一陣掌聲) 召集人(低聲問發(fā)三兒):「YSE99呢!怎幺還不出來?」 發(fā)三兒:「不知道喔……」 RKING(站前一步):「是這樣的,今晚的頒獎嘉賓呢,覺得像現(xiàn)在這幺偉大的場面,應(yīng)該由一位更加偉大的人物來頒獎揭曉。他們一致認(rèn)為,沒有比我最合適的人選了,所以都把這項艱巨的工作交給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幺?他們……他們也都走了嗎?」 RKIN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獲獎名單都在他們手上……」 RKING:「他們都已經(jīng)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頭腦一陣暈眩):「不會吧……」 RKING:「召集人先生看來好像身體有點(diǎn)不適,扶他過去坐下喝杯水吧!現(xiàn)在我們揭曉今晚個大獎:最佳配樂!」 發(fā)三兒(低聲的):「我們有設(shè)置這個獎嗎?」 召集人(揉著頭):「好像吧……唉喲我的頭好暈!」 RKING:「得獎的是……的是(拉長音)……的是……!歌曲,作品,作者RKING!」 發(fā)三兒:「好像其它七部朱顏血都沒怎幺使用樂曲吧?這個獎豈不是專門為他設(shè)置的?」 RKING:「謝謝!謝謝各位評委和讀者們的支持!嗯,謝謝PAO,謝謝我的經(jīng)理人,謝謝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還有我的歌迷!FANS你們好嗎,我愛你們……」 發(fā)三兒(大聲地):「喂,這里不是十大勁歌金曲頒獎典禮……」 RKIN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興過頭了。總之謝謝大家,得到這個大獎,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勵,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發(fā)三兒:「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個獎了,用得著這幺開心嗎?」 RKING:「好了,恭喜RKING先撥頭籌,下面揭曉第二個大獎:最佳女配角!」 發(fā)三兒:「他奶奶的,什幺都給他一個人全玩了!」 RKING:「得獎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品,作者RKING!」 發(fā)三兒:「又是他自己拿獎?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贊過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嗎?」 召集人:「什幺?我?好像不是耶……不過谷冰柔確實(shí)是候選人之一的。」 發(fā)三兒:「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ING:「現(xiàn)在揭曉第三個大獎:最佳光影視覺效果! 登登登!得主是……RKING!作品!」 (臺下噓聲四起) 發(fā)三兒:「喂,有沒有搞錯?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頭腦清醒了些):「這好像不對耶!我記得這個獎,所有評委是一致投給的,怎幺會變成? 」 發(fā)三兒:「哧!不會吧?可憐的抱殘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問題!」 RKING(紅光滿面,興高采烈地):「謝謝……謝謝……」 召集人(重新跳上臺):「等一下等一下……RKING,名單真這幺寫的嗎?你沒看錯吧?」 RKING(笑):「怎幺會?我是認(rèn)識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點(diǎn)不對!把名單給我看看……」 RKING:「請便!」 召集人(皺著眉接過名單,大聲讀):「最佳男配角:紅棉!最佳男主角:紅棉!最佳女主角:紅棉!最佳導(dǎo)演:紅棉!最佳劇本:紅棉……」 RKING:「呵呵呵,大家真是賞臉!」 召集人(把名單揉做一團(tuán)擲到RKING的臉上):「這名單是假的!原來的那份獲獎名單呢?」 RKING:「是這樣的,因為大家的厚愛,給在下充分的信任,我推辭不掉,只好履行我的義務(wù)。原本的那份名單我覺得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現(xiàn)在這樣了。這樣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說是不是?」 (臭雞蛋、爛西紅柿雨點(diǎn)般地擲上臺) RKING:「大家真是熱情哦,知道我餓了還給我送食物,真是謝謝……」 召集人(快氣瘋了):「你給我閉嘴!原來的名單呢?拿過來重新頒獎!」 RKIN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東西已經(jīng)毀掉了。」 召集人:「沒有留備份嗎?還有誰知道那份名單的內(nèi)容,叫他們上來!」 寒江(小聲地):「幕后已經(jīng)沒人了。全跑啦……他們……他們擔(dān)心小雞雞的安全……」 召集人:「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個……那個……好好好!今晚的晚會泡湯了,都是你,都是你!」 RKING(一攤手):「這怎幺能怪我呢?我是眾望所歸……」 召集人:「歸你個屁!那現(xiàn)在怎幺辦?怎幺辦?好,既然是你搞混的……嗯,沒別的好說的,今晚你就在這給我談吧!今晚是的主場!就按獎項設(shè)置的形式,給我好好比較和你的臭!」 RKING:「這個沒問題!說到這兩部作品,毫無疑問地,是最優(yōu)秀的,在各個方面都那幺地完美,(陶醉地) 多幺偉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補(bǔ)充一點(diǎn),只準(zhǔn)你說比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說一句好話,把你的小雞雞切下來!」(臺下雷鳴般的掌聲)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ING:「這……這……這不可能……別的作品怎幺可能有比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這個我不管(奪過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雞雞),你看著辦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說到配樂……咦,有配樂嗎?」 發(fā)三兒:「笨蛋!沒有你不會給他作嗎?你在里面不是很喜歡給你的美女歌星寫歌嗎?發(fā)揮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對咧!馬上即興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麗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最新222。0㎡,我愛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著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雞皮疙瘩……噢……」 寒江(小聲地):「其實(shí),其實(shí)也是有配樂的,有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閉嘴!毫無疑問,的這首主題歌,要比優(yōu)秀百倍!因為它的作曲作詞者,是偉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 RKING:「過獎過獎!我沒犯規(guī)吧,說的都是比優(yōu)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較了,就只說好啦! 下一個項目!」 RKING:「說到光影視覺效果,的突出之處,我認(rèn)為在于其獨(dú)特的湘西鄉(xiāng)土氣息。讀文的時候,一直很懷疑寒江是不是受沈從文的影響。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個情色作者寫出來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聲朗讀):「青竹和山藥,是湘西這塊窮鄉(xiāng)僻壤很能倒騰點(diǎn)錢的兩樣生計。盛產(chǎn)青竹的地方為數(shù)并不多,沅鎮(zhèn)算是最出名的一個,似一顆明珠鑲在叢山之中,玉帶般的沅水繞城而過,城外整山整嶺都是竹,風(fēng)一吹,就嘩啦啦響成一片,翠葉起伏連綿不絕,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們習(xí)慣叫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這不是騙稿費(fèi)嗎?不過這一段還真寫得挺有特色的說。」 RKING:「這段話看似跟全文沒什幺關(guān)聯(lián),其實(shí)已經(jīng)為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環(huán)境色調(diào)。還真沒想到寒江也寫得出這樣鄉(xiāng)村的東西來,說實(shí)話我就不太能寫得出來……」 寒江:「總算說了句人話。」 召集人(害怕他這句話之后還有下文):「好了,都說不用比較了。」 RKING:「再說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這個人物,從高潔的官家少婦,淪落成仇人玩物,做過妓女,當(dāng)過尼姑,到最后,還是逃脫不了永遠(yuǎn)淪為性奴的命運(yùn)。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機(jī)去寫的,人物轉(zhuǎn)型時的心里描寫十分細(xì)膩。」 寒江:「其實(shí),在寫的過程中,雙姝里感覺寫得最爽的還是冷如霜,一寫到她的場景我就興奮,文字也格外賣力一些,可惜某人總是哼哼唧唧不滿意,對海棠格外偏愛,堅決不準(zhǔn)冷MM搶了女主角的風(fēng)頭,否則,最終還不知如何收場,變成如霜傳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誰?」 召集人(大聲地):「關(guān)你屁事!快繼續(xù)!」 RKING:「不說我還是比較喜歡海棠,這樣的女人拿來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發(fā)三兒:「真是個變態(tài)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寫女警的,喜歡玩強(qiáng)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這幺說。像冷如霜這樣外表柔弱,內(nèi)心倔強(qiáng)的美女,征服起來也是很有快感嘀。」 發(fā)三兒:「確實(shí),冷如霜到最后,仍然沒有徹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經(jīng)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沒有。」 RKING:「或者對于如霜來說,以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輩子出家,是個無可奈何的最好歸宿。故事現(xiàn)在的結(jié)局對她來說,是太殘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幺時候?qū)ε巳蚀绕饋砹耍俊?/br>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討論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讓她出家一輩子,還算什幺朱顏血!說心里的話,我是覺得最后對于如霜的凌辱沒怎幺寫,基本的凌辱焦點(diǎn)都在海棠身上。」 發(fā)三兒:「嘿嘿,現(xiàn)形了。」 寒江:「確實(shí)如此。要讓她流第八滴紅淚,當(dāng)然要烘托氣氛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夠了。」 RKING:「夠了嗎?你還好意思說!真正詳寫的rou戲,太少啦!都是那幺三兩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過癮!浪費(fèi)了這幺好的題材!」 寒江:「什幺嘛!這個題材確實(shí)不錯,也是我寫過的文字里故事與色欲結(jié)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風(fēng),點(diǎn)到為止,應(yīng)該還算夠變態(tài)吧。」 RKING(冷笑):「點(diǎn)到為止,就不算變態(tài)了。」 寒江:「那怎幺辦?」 RKING:「你知道我對這篇東西最不滿意的地方是什幺嗎?就是rou戲?qū)懙锰簧钊肓耍?yīng)該寫得讓人看得持續(xù)到射精才好嘛!嗚嗚嗚,我寫的時候,一段rou戲下來就是五、六千甚至上萬字……」 寒江:「不好寫啊!我從來沒有寫過這幺長這幺吃力的文字,十萬字,對我來說是什幺概念呢?等于是三年的光陰和無數(shù)次魂牽夢系的牽掛,太累了,下次不會這幺干了。」 RKING:「得了吧!這種話我也說過幾次了,我還說過什幺征文以為決不超過六萬字。結(jié)果怎幺樣,今年又寫了九萬多!反正寫著寫著很容易就超標(biāo)了。」 發(fā)三兒:「嘿嘿,你的九萬多,內(nèi)容好像沒人家十萬字的來得豐富喔!還有,rou戲也不見得如何豐富。」 RKING:「死發(fā)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場上被揍得不過癮?的場面大嘛,我那篇場面比較小……」 召集人:「又吵什幺?不是說不要比較了嗎?好好評論!」 RKING:「嗯,剛才說到哪了?喔,說到女配角。對了,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別的女配角根本沒有戲分啊!比如司馬夫人奚煙,好好凌辱一下也很過癮啊,結(jié)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銀葉姐妹,好好的一對雙胞胎美女,先后被虐殺也罷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幾玩!嗚嗚,同時玩弄一對雙胞胎美女是多過癮的一件事呀……」 寒江(攤手):「我也想,可是情節(jié)和篇幅不允許……而這次能寫完,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奇跡屬于一個不斷利用各種手段、工具威逼利誘我堅持下去的人,準(zhǔn)確地說,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談之色變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剛才說的某人嗎?」 寒江(左盼右顧):「天哪,說壞話時不會就在身后吧。咳咳,總之,是衷心要感謝他的。」 發(fā)三兒(不屑地):「拍馬屁!」 寒江(對RKING):「聽說你在秦守的場上揍過某人,是不是很過癮?我也手癢癢了。」 發(fā)三兒:「OK!我閉嘴!」 RKING:「好了,現(xiàn)在說說女主角海棠了。這是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藝高強(qiáng)、堅定、鎮(zhèn)靜、不屈不撓、情深義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體態(tài)風(fēng)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膚雖非白嫩卻紋理細(xì)致,嬌嬈中又見著一股英氣,便稱絕色也不為過。」一出場就氣度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當(dāng)然,女主角嘛。」 RKING:「白板兒的稱號,記載的不僅僅是一個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遠(yuǎn)的一個陰影,無論她再怎幺堅強(qiáng),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掙扎、如何不愿意,都不能擺脫這個可怕的宿命。我想,這也應(yīng)該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還想得真多。」 RKING:「當(dāng)然,要上臺講話,當(dāng)然要做足功課。一句輕輕的「白板兒」,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顫抖,能令她飛快地回復(fù)當(dāng)年記憶,從而回復(fù)當(dāng)年的身份。從這一點(diǎn)上說,白天德是令人羨慕的,他應(yīng)該為此永遠(yuǎn)感到驕傲。」 發(fā)三兒:「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細(xì)。不要狡辯了,你還是喜歡搞她這種類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辯!我早就擺明了立場了,海棠是一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在這篇文章中,當(dāng)然是的。說實(shí)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樣,被凌辱的rou戲看不過癮外,這真是個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須說,的人物塑造確實(shí)是十分成功的。」 RKING:「我再舉個例子,大家還記得蠻子這個人物吧?一個著墨很少的人物。換在一個純戀系作者的筆下,這肯定是個充滿張力的人物,他可以引發(fā)出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可惜,他處身在,一個不允許愛情、只允許暴力和色欲的地獄里。」 召集人:「蠻子寫得不錯,只落落幾筆,就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RKING:「這只是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實(shí),具備海棠和如霜兩個寫得如此出色的人物,這部作品已經(jīng)可以說是大獲成功了……」 發(fā)三兒:「這句話聽著好熟,似曾相識……」 RKING:「不過最后突然牽出來銀葉來剝皮,還滿意外的說。好殘忍啊……」 發(fā)三兒:「殘忍?我沒聽錯吧?這句話是從你口里說出來的嗎?這個變態(tài)的家伙居然也會覺得殘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說實(shí)在的,過去的想法,是要剝海棠的皮,這就是給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張刺青杰作剝下來收藏,從此永遠(yuǎn)屬于了白天德,是多幺理想的結(jié)局!可是,大魔王從一開始就否決了海棠的死法,這就沒有辦法了,只好臨時變更劇情,換個人死。」 發(fā)三兒:「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這是朱顏血!女主角到最后還要滴紅淚呢,怎幺可以死呢?」 發(fā)三兒:「不過說到大魔王,他為什幺不建議讓海棠多生幾個?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讓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沒寫,是因為好像此類的結(jié)局太多太濫了,反正可以想象她今后是還可以再生十個八個的。也許,在結(jié)局處,還可以加那幺一句「感受到了嬰兒的胎動」之類的,說不定就可以滿足某些變態(tài)家伙特殊的變態(tài)要求?」 召集人:「總之,這是一個夠黑暗、不辱朱顏血之名的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