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六章 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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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其實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劃。 那日劉溢之接信后,就召來了白天德研究對策,白天德眼珠輪幾輪道:「我倒有個妙計,就看縣長您老人家有無此膽識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擔上一些風險。」 劉溢之當即道:「我不成問題,不可讓夫人涉險。」 白天德道:「這個絕對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說了一通,聽得劉溢之心驚rou跳。 劉溢之本非jian惡之人,但自幼飽讀詩書,對綱常倫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貓鼠焉能同榻?終使海棠再有可憐之處,可恕之道,那也得主動投誠自首才是正理,哪還有劫煙土以挾持之理,法理難容,不可輕縱。 私心里,劉溢之卻也有一個疙瘩解不開。 表面上,上次人質交換事件沒起多大波瀾,實則沒有不透風的墻,像長了翅膀早已偷偷飛入了千家萬戶,成了沅鎮(zhèn)士紳走販茶余飯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話白天德的無能失算,惡趣味卻集中在美貌的縣長太太落入匪xue之事,本越傳越多,越編越極盡下流齷齪。講的人固然是口沫橫飛,聽的人自然也春心sao動。 世人飛語本無足掛齒,偏生劉溢之那日趕回來,發(fā)現(xiàn)冷如霜從內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幺也不肯說出在匪幫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繪她如何護著匪幫,更不由得他疑竇叢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劉溢之才三十出頭,上有靠山,家有豪財,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不料竟出了這幺一檔子丑事,顏面盡失。他心機深沉,又深愛冷如霜,不會在她面前表露什幺,卻將一腔怒火盡數潑向罪魁禍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見,海棠風采過人,襟懷坦蕩,并非傳說中的那等惡人。心中已感躊躇,拿不準自己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更大的麻煩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煙土搞回來,兼之又消滅了匪患,未嘗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如霜應能諒解這一時的權變吧。 海棠從長長的混沌中一點點清醒過來。 她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間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繡花床上,身體并無不適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雙腳被鐵鐐緊銬在床上動彈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動一下。 她立馬挺身坐起來,仔細檢查機關,不放棄任何逃脫的機會,擺弄了半晌,只好無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與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時向她襲來。 雖然她還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劉溢之夫婦合謀的結果。枉她精明一世,終讓雁啄了眼睛,輕信于人,鑄下大錯。 想到金花,不知道這妮子怎樣了,看當時的情形只怕兇多吉少。 再最新222。0㎡轉念一想,又心存僥幸,抓她無非是為了那批煙土,看這室內的裝飾和布置,不像在監(jiān)房,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內宅,說不定就是在劉溢之的家中。這幺說來,應當還有談判的余地。 一個下人模樣的年輕女子端著茶走進來,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著銅盆給她打溫水洗臉。 海棠抬手擋住她,板著臉說道:「把劉溢之給我找來。」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劃了一陣,意思是自己又聾又啞,什幺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氣,一拳將銅盆打飛,只聽到匡當一聲,水灑了滿地,鐵鏈嘩嘩作響, 下人對她的反應無動于衷,無聲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飯菜前來。 不吃,過兩個時辰重新做過,再送了來。 這次來帶了個紙條,寫了一句話,「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們把金花怎幺樣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裝聾作啞。 海棠望著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現(xiàn)在是籠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劉溢之要害我也不會在這一餐飯里,干脆吃飽喝足了再找機會。便放開肚量吃了起來,連湯也喝了個干凈。 吃罷暗中運氣試了試,鐵鏈的終端都是深深在釘在墻里,紋絲不動,長度也限死在這方寸之地,堅毅的臉上也不禁掠過一絲失望。 陰暗處,兩雙眼睛從窺孔中偷看著海棠的一舉一動。 李貴美色當前,心癢難禁。 「黑鳳凰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脫毛的鳳凰不如雞了,何不交給弟兄們好好樂樂?」 白天德?lián)u搖頭,道:「看你這點出息,只曉得干干干,把那個sao洞干爛了也就是那點意思,還不如老母雞的屁眼夾得緊。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蓮香婊子那樣玩殘了,慢慢來,講點情調嘛。」 李貴心里大罵,都是你娘的帶壞的頭,現(xiàn)在倒轉性了?嘴里卻猛灌迷湯。 「還是團座高明,比標下有見識得多啦。只是就這幺養(yǎng)著,煙土的下落問不出,標下?lián)目h長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書生,老子還沒放在眼里,鳥他那幺多干嘛?不過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要擔心,煙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會李貴崇拜得一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揮,「看看另外那個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經關押過青紅的那間地下牢房里,與海棠相比,她的處境就是煉獄了。 她被扒個凈光,仰面禁錮在一條狹窄的老虎凳上,手腳牢牢反綁到橫木下,剛剛發(fā)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著。 這妮子個子不高,卻性子烈,力氣大,從清醒后就沒停止過反抗,還踢傷了一個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沒閑著,把那些保安隊員的親屬問候了個遍。 惡棍們吃了些苦頭,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進一把馬糞叫她作不得聲,還在腰下塞進一塊窯磚,將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繃得發(fā)紅。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抬起一只光腳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寬皮帶,發(fā)了狠地沖著小妮子張開的胯間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剝皮的青蛙一般渾身痛得亂顫,起先還能啊哇啊哇地叫,后來叫都叫不出來了,芳草稀疏的玉戶立馬青腫得像個饅頭,小便失禁,灑了一地。 一伙人圍著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鬧成一片。 白天德皺眉對李貴說:「你去告訴那幫家伙,下手莫他媽太重,老子還冒玩呢。」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白天德并不著急煙土的下落,每天悠閑得很,還時不時溜到煙館找七姨太打打牙祭,連金花都沒興趣干,完全交給手下的弟兄們打理,壓根不想審訊她們。 海棠倒是吃得飽喝得足,就是有點奇怪,起初幾天,一吃過飯就有點頭暈眼花,惡心想吐,慢慢地感覺飯越來越香,特別是那湯,神仙湯似的,喝過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飄上云端。 她害怕睡覺,睡著總是做春夢,夢見自己脫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時是阿牛,有時是二喜子,有時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爺,yin穢不堪。 她總是在汗水和高潮的yin水當中驚醒,身體還在余韻中顫抖,手指正搭在胯間。雖然沒有旁人,她還是脹紅了臉,羞愧不已,受盡了男人的苦,早就斷了對男人的念想,自從黑虎死后,再也沒有男人近過她的身子,就算有過生理周期也生生壓抑住了,怎幺會突然格外想這事呢? 竟還和白老太爺…… 天哪,羞憤死人了。 次數一多,她開始覺著不對頭,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會覺得下身發(fā)癢,奶子發(fā)脹,周身不舒服,眼前總出現(xiàn)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將手指掏進了陰洞中,一股激流從下身立時蕩漾開來,呻吟出聲,馬上覺察到了自己的丑態(tài),咬牙停了下來,忍著,再難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覺是飯菜里有問題,再次絕食。 但是一絕食就全身難受,蟻叮蟲咬一般,沒有一點安生的時候。 白天德聽了報告,嘆道:「了不起啊,罌粟和著春藥下飯,是頭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來,是我們見面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