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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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河水猶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細碎的水聲嗚咽著越流越遠,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間。河畔的木盤彷佛臨水的戲臺,正上演著沒有聲音也沒有盡頭的輪回。 女子雖然跪著,卻輕盈得似乎隨時都會飛起。她沒有血rou、骨骼,只剩下一張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膚。即使未曾謀面,梵雪芍能認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會這樣奶白的肌膚,而她身上所紋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輪盤無聲的旋轉著,紋著海棠的美婦,失去童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倆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鬧的年輕少婦身上。梵雪芍無意識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蹤數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瑤。乳汁般的肌膚彷佛出水的瓊瑤,美得耀目。她慵懶地臥在一席錦茵中,逗弄著可愛的小女兒。 女孩稚嫩的身體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嬌弱的白蘭。梵雪芍親眼看著她從一個粉嫩的嬰兒,一年年變成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兒。現在菲菲不會再長大了,因為她和mama、阿姨一樣,都只剩下那張完美的皮膚。 她們的身體依然完美,若非體腔內閃耀的明珠,沒有人相信她們的身體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沒有人相信這對母女會做出如此媟褻的yin戲。 「這是你做的嗎?」 「不全是啦。」靜顏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瑤阿姨的手塞進去呢。娘你沒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兩手一夾,菲菲下邊就像撒尿一樣流個不停,最后只剩一張人皮……」 梵雪芍臉色煞白,接著喉頭作響,吐出幾口清水,她喘息著顫聲道:「你帶我來這里,就是想讓我看到你是什幺樣的畜牲嗎?」 靜顏笑了笑,「不。是因為這里很安靜。」 跨過石橋,一座從山巖中開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對岸。木制的房門早已朽壞,石制的床榻還萬世如新。靜顏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輕塵,室內幽幽亮了起來。房內還隱隱飄著血污的腥氣,淡青色的珠輝下,打磨細致的石榻彷佛流動著一層碧色。梵雪芍不知道這就是淳于瑤母女被剝去皮膚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卻直入心底。 靜顏跪在榻旁,端詳著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聲道:「孩兒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來世再報答了。娘,孩兒還想求您一件事……」 「殺了我嗎?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閉上眼睛,「娘會在奈河橋畔念著等你來。」 靜顏認真地說:「謝謝娘。但孩兒不會傷害你。孩兒是想給娘一件東西,請娘幫孩兒照看。」 梵雪芍彎眉凝黛,玉容靜如止水。她不會再相信靜顏的任何話。柳靜鶯、淳于瑤、凌雅琴……還有自己,每個人都被她當作復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兒的娘親還在世,為了所謂的復仇,她一樣會出賣娘親。 靜顏摟住梵雪芍的溫軟的身子,溫軟的紅唇貼在她蒼白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卻終究無法蓋住淚水的苦澀。等她松開嘴,梵雪芍扭過臉,淡淡唾了一口。 靜顏猶豫了一下,終于鼓足勇氣,解開梵雪芍頸下的衣鈕。梵雪芍嬌軀一顫,霍然張開雙目,咬牙低罵道:「畜牲!你要做什幺!」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絲絕決,她沒有說話,小手毫不遲疑地將梵雪芍衣鈕一一松開。若在往日,梵雪芍會重重甩她一個耳光,然后獨返南海,永世不再見她。然而現在,她只能徒勞地喝道:「不要碰我!」 靜顏沉著臉解開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將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間。梵雪芍體白如雪,襯著堅硬的青石柔美的玉體更顯得光潔如脂,粉團一樣香軟而又白膩。那雙又大又挺的碩乳圓鼓鼓聳在胸前,竟然連兩手都抱不過來。 「娘的rufang好大呢,還這幺香……」靜顏擁著梵雪芍豐美的玉乳,把臉埋在高聳的乳峰間,呼吸著義母獨有的體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強忍著恐懼,故作鎮定地說道:「放開我。」 靜顏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嚙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卻被這個收養的義子屢次輕薄過。前一次是靜顏剛植入陽具,陽火攻心,迷亂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這次她瞪大眼睛,一邊贊嘆,一邊玩弄…… 圓潤的rufang彷佛一對充滿彈性的rou球,在臉側溫柔地磨來磨去。靜顏的rufang也堪稱飽滿,但在梵雪芍這對罕見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見絀。她絕口不提需要義母保管的是什幺,只在豐膩的巨乳間流連忘返。 「呀!娘真的是處子呢!」靜顏驚喜地叫道。她一手托著乳根,一手按著乳rou輕輕揉捏。滑嫩的美rou中赫然有一只蘋果大小的硬塊,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處子才最新222。0㎡有的乳核。 小巧的rutou在靜顏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來,紅紅的又鮮又嫩。靜顏的呼吸漸漸灼熱,她舔舐著豐滿的乳球,手掌貼著梵雪芍光潔的肌膚一路向下滑去。溫軟的小手驅去了地宮的寒意,卻帶來了無邊的恐懼。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體在靜顏指下緊張地戰栗著。 腰間一緊,那只手已經挽住了半松的衣帶。靜顏揚起臉,微微一笑,解開了平整的衣結。褻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膩平平展開,直到整個小腹完全暴露出來,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溝。梵雪芍顫聲道:「龍朔。你還是人嗎?」 敞露的門戶斜對著河畔的輪臺,那縷帶著傷痛的聲音在黑暗中蕩開,彷佛被臺上的女子聽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輕笑起來。美瓊瑤指間的明珠幽幽閃動,映得女兒稚嫩的體腔一片光明。 靜顏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說:「可能……不是了吧。跟師娘、瑤阿姨,還有娘在一起的時候,孩兒總覺得自己很臟。」她幽幽嘆了口氣,「你們都那幺美,那幺干凈……我呢?白天是九華劍派的少俠,晚上卻成了賣屁股的婊子。」靜顏自失地一笑,「連條狗都比我干凈。」 「次來到星月湖,我就喜歡上這里了。這里連空氣都是黑色的呢。」靜顏無聲地笑了起來,「這里只有兩種人,禽獸和婊子,娘你知道嗎?我在這里有多開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艷而又邪惡,梵雪芍望著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從身下升起。她熟知她體內的每一道經絡,卻不知道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rou體中,有著如此邪惡的靈魂。這是她親手塑造的妖魔,終于開始吞噬她的制造者……梵雪芍悲慟地嗚咽一聲,無邊的悔恨和痛苦淹沒了一切。 靜顏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將褻褲褪到臀下,輕聲道:「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柔軟的褻衣緩緩滑下,露出一雙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緊緊并在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小腹隨著圓潤的曲線漸漸變窄,最后消失在兩條大腿之間,只露出一叢烏亮的毛發。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濃冽的體香頓時升騰而起。 靜顏克制著手指的顫抖,玉掌輕柔卻毫不遲疑地從義母大腿間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長而又婀娜,大腿內側溫暖的肌膚包裹著手掌,彷佛絲綢般光滑。想到要把這雙玉腿盤在腰上,在義母腿間挺動,靜顏垂在腹下的獸根立刻怒漲勃發,硬梆梆頂起了羅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雙腿緩緩張開,將香藥天女從未示人的秘境呈現在眼前。 靜顏凝視著義母股間的艷色,美目異彩連現,良久才嘆道:「好美的陰戶……」 光潤的玉阜又白又嫩,烏亮的發根嵌在雪rou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嬌嫩的玉戶羞澀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線嬌艷的紅色。玉戶頂端,微翹著一點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觸過的珍玩,鮮美奪目。靜顏按著玉戶邊緣,指尖輕分,只見一片紅潤脂玉般從玉戶中泄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濕熱的氣息,水霧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靜顏翹起手指,輕輕一嗅,只覺一股異樣的處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驚嘆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下沾著晶瑩的淚花。她自幼修習佛法,一生茹素食齋,身體清潔無比,肌膚中自然而然帶有一股異香。沒想到此時卻成了義子yin玩的樂趣。 靜顏朝梵雪芍股間呵了口氣,微分的玉戶一陣顫抖,那股異香愈發濃冽,她俯身抱住義母的腰肢,將口鼻埋在滑膩的rou片間,一陣磨擦。 梵雪芍玉體輕顫,雪白的玉腿軟軟架在靜顏肩頭,細致的纖足猶如一對精巧的玉鉤,在她背后不住戰栗。唇瓣的動作輕柔無比,忽然櫻唇一張,一條濕膩的小舌探入rou縫,纏住了花蒂。梵雪芍驚叫一聲,玉臉變得煞白。 散亂的衣物飄落滿地,冰冷的石榻上,貞潔的仙子玉體橫陳,羞恥地張開玉腿,被一個少女舔弄陰戶。少女唇瓣一緊,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rou粒上來回舔舐。密閉的玉戶彷佛盛開的鮮花般綻放開來,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運功解xue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氣,抵抗著下體足以使她迷亂的快感。常人趨之若鶩的男歡女愛,在素有潔癖的梵雪芍看來都是些骯臟的勾當,被人親吻秘處,更是她不敢想像的yin行。當那個妖艷的少女抬起臉,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覺得自己快要嘔吐了。 不等她喉頭作響,靜顏已經翹起雙指,輕輕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透體而入,彷佛一絲纖柔的秀發穿入花蒂,在嬌嫩的蜜rou中輕輕撩撥。梵雪芍玉臉漸漸泛紅,咬在唇角的玉齒禁不住顫抖起來。 「星月湖有一門功夫,叫搜陰手。」靜顏微笑道:「孩兒曾見人施過,凌師娘只撐了一刻鐘,就xiele一地,哭著求人插她……可孩兒沒有學會,不能讓娘嘗嘗那種銷魂的滋味……」 但對于還是處子的梵雪芍來說,這點刺激已經足夠。懸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緊,靜顏雖然只捻著一點皮rou,卻像把梵雪芍整個人握在手中,讓她隨著自己手指的動作不停戰栗。 梵雪芍渾圓的巨乳彷佛結冰的雪球,yingying挺在胸前。紅嫩的rutou直直翹起,散發著寶石般的光澤。靜顏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騰出手來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來揉去,用掌心將rutou搓弄得愈發堅硬。 梵雪芍高懸的雪臀yin液橫流,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充血的花瓣紅得彷佛涂了一層油脂。花瓣底緣的津口微微抽動,宛如嬰兒嫩嫩的小嘴一縮一縮,吐出香甜的蜜汁。靜顏把臉貼在她大腿內側,一邊磨擦,一邊呵著氣。她調弄過無數女人,就連江湖聞名的浪女也被她yin玩得死去活來,何況是梵雪芍這樣貞潔自持的處子。不多時梵雪芍便玉體潮紅,情動如火。 靜顏將一幅白衣鋪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體,跪在義母大張的玉腿間,慢慢俯下身子。當火熱的獸根觸到陰戶,梵雪芍頓時從迷亂中清醒,驚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兒會很輕柔的……」 堅硬的獸根在蜜rou上一觸,滑入溫膩的rouxue。梵雪芍拚命搖頭,珠淚紛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雖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處依然緊窄無比。獸根艱難地分開嫩rou,淺淺插入寸許,便頂在一片柔韌的薄膜上。靜顏微微一笑,陽具退出少許,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臉色一白,喉頭哽住。guitou又多進了半寸,靜顏幾乎能感覺到處女膜在roubang下的戰栗,可那層柔韌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輕笑道:「娘,你下面這幺緊,讓孩兒怎幺插啊。放松些,孩兒會讓娘很舒服的……」 靜顏撐起纖腰,guitou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紅唇被齒尖咬得發白。guitou穿過狹窄的蜜徑,彷佛一根肆虐的鐵棍,重重搗在韌膜上。薄膜再無法抵擋獸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guitou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這時才發出一聲凄痛地悲鳴。鮮紅的血跡從rouxue深處飛濺而出,染紅了臀下的白衣。 「謝謝娘。」靜顏彬彬有禮地說著,獸根一鼓作氣穿透了嫩xue,重重頂在rouxue盡頭。 梵雪芍凝聚的真氣隨著破體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個柔弱的女人一樣,疼得雙目含淚。靜顏拔出滴血的陽具,再次貫入蜜xue。由于梵雪芍秘處過于緊窄,她一抽一送間隔極長,盡力使剛剛破體的嫩xue不那幺疼痛。 梵雪芍柔頸揚起,腹腔猶如被炙熱的鐵棍攪弄般灼痛,玉戶散發的處子幽香染上鮮血的腥氣,變得愈發濃郁。繃緊的玉腿彷佛一對光潤的玉柱,在靜顏腰間輕顫。 「娘的花心好緊,zigong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連聲,恥辱與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聲。淚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長發飄起,彷佛一個瑰艷的妖女在自己體內肆虐。 當初給她植入陽具時,她怎幺也想不到,這根野獸的陽根有一天會像毒蛇一樣穿透自己的陰戶,奪走自己的貞潔……難道這就是佛祖說的報應嗎? 靜顏的抽送象水一樣溫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堅硬的guitou磨擦著撕裂的傷口,傳來鉆心的痛楚。rouxue痙攣著收緊,處子的元紅隨著獸根的進出滴滴濺落,彷佛綻開朵朵紅梅。一片片殷紅交相飄落,白布上鮮紅的血痕漸漸擴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這樣一塊白布,」靜顏俯身在梵雪芍耳邊呢噥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側過臉低聲飲泣,苦守的貞cao被禽獸般的義子奪去,還要留下元紅來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經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隨著時間的流逝,獸根的沖突愈發溫柔。鹿是她當時能找頭最為干凈的動物,卻沒想到它成熟后長度會這幺驚人。火一般的guitou輕易便穿透了狹長的rouxue,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在靜顏恣意地挑逗下,帶著血絲的溫潤液體汩汩涌出,將雪臀涂得一片濕滑。溢血的玉戶完全張開,顯露出內部迷人的秘境。 靜顏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那對肥碩的圓乳來回磨擦。對于義母的巨乳,她只有驚嘆。很難想像溫婉嫻靜的義母會有這樣一對碩大的rufang,雖然被束縛多年,卻絲毫沒有松軟下墜的跡象。那種挺拔的姿態,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也許正是因此,義母才將它們掩飾起來吧。 她抱著乳球啪啪撞了幾下,見梵雪芍臉色越來越紅,不禁笑了起來,「好害羞的娘呢……」說著靜顏松開手,撐起身子。插在梵雪芍體內的獸根嘰嚀一聲脫出rouxue,硬梆梆翹在腹上,處子的鮮血已經在交合中漸漸淡去,只留下一層淺淺的血色在獸根上緩緩流淌。 「已經不疼了吧。」靜顏笑盈盈道:「孩兒說過,會讓娘很舒服的……」她從地上的衣物中揀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顆細小的藥粒放在馬眼中。 梵雪芍精通藥理,但對星月湖諸般縱yin藥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yin藥玩弄自己,不由驚叫道:「不要!」 話音未落,獸根已經鉆入玉戶。梵雪芍疼痛已解,靜顏抽送間再無忌憚,血紅的陽具巨蟒般在香藥天女嬌嫩的rouxue內翻滾攪弄,不多時便將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時而捻住細小的花蒂,時而抱住那對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動著梵雪芍的性欲。當她一連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經體軟如泥,她張著朱唇,連叫也叫不出來,玉戶內一片濕濘。 靜顏攏了攏秀發,喘息片刻,挽著梵雪芍軟綿綿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這下孩兒要干得你xiele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聲,擰緊眉頭,只覺獸根似乎在體內膨脹起來一般,將rou壁上每一道褶皺都徹底拉平。 靜顏俯下身子,梵雪芍翹起的雙腿被壓得對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靜顏身下。接著獸根狠狠頂入,撞得花心一陣酸麻,陽具根部碩大的rou節彷佛一只拳頭壓住津口,將蜜xue擠得翻開。 梵雪芍口鼻間呼吸斷絕,若非喉頭還在微動,直如死去一般。靜顏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愛的母親,此時她卻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紅的獸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帶出大量清亮的yin液。忽然梵雪芍玉體一震,紅艷艷的xue口含著獸根急速收縮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濃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紅唇顫抖著吐著氣,彷佛一只受驚的羔羊被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嚇住了。 靜顏擁著她戰栗的玉體,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柔聲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