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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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玉宮內,兩具曼妙的玉體以交媾的姿態緩緩合攏。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無波,在她晶瑩的玉股間,一條潔白的玉莖筆直挺出,插在下方鮮嫩的玉戶內。躺在下面的少女張開雙腿,雪嫩的美臀被壓得扁圓,嬌紅的陰戶象柔嫩的花蕾一樣收攏,緊含著光潤的玉莖。 為了掩飾身體的秘密,靜顏出賣rou體時從未與人正面交合過,此時她才知道,作為女人這樣攤開身體,被yinjing插入,是一種什幺的感覺……娘那時候就是這樣敞著身體,被一根根陌生的陽具輪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細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靜顏連忙瞇上眼,放蕩地呻吟起來,同時艱難地挪動下體,迎合公主的插入,用這些動作來拋開腦中的影像。 薄膜已經撐到極限,與處女膜聯結的rou壁都被扯動,整個陰戶都似乎向體內陷去。她曾經殘虐過一些處子,那時她還沒有陽具,隨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們的處女膜。那時看她們流淚哭叫的樣子,靜顏都覺得她們很無聊。 不過是一層一捅就破的薄膜嗎?闖蕩江湖的好漢斷手斷腳也不皺一皺眉頭呢。因此她常常會順手割下她們的rufang,甚至剖開她們的小腹,好讓她們的痛苦能對得起那些哭叫。 這會兒靜顏明白過來,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漢寧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東西穿透內臟吧。 小公主光潔無毛的玉阜緩緩離她的身體越來越近,體內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忽然腹內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戶向外一鼓,順勢濺出一縷殷紅的鮮血。 靜顏早已做好了痛叫的準備,但疼痛襲來時,還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聲。不堪重負的處女膜終于被玉莖穿透,處子的元紅瞬時充滿了嬌美的rouxue。 玉莖停了片刻,緩緩退出,等靜顏喘過氣來,又再次進入,一點一點將還未剝落的處女膜盡數搗碎。剛才還被靜顏暗中嘲諷的玉莖,此時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兇器,每一次進入,都帶來難忍的劇痛,同時帶出大量的鮮血。靜顏玉臉扭曲,下體彷佛一個無法癒合的傷口,正被人殘忍的戳弄。她眼睜睜看著那根晶瑩的玉莖被自己和靜鶯meimei的鮮血染紅,不知該為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過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瓏有致的玉體毫無阻隔地與她貼在一起,輕輕磨擦著。兩團香軟的乳rou在乳上滑來滑去,那兩粒小小的rutou分外清晰。肌膚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動人的幽香,舒解了靜顏的疼痛,同時也點燃了她的欲望。 靜顏像女人那樣媚叫著揚起手,摟住玉人光潔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掙,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掙動,只靜靜伏在她身上。靜顏不明白這個yin娃怎幺會停了下來,但身體的渴望使她顧不得多想。剛摟著小公主粉嫩的嬌軀,藏在體內的獸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脹起來,一鼓一鼓地沖擊著陰戶上的出口。 靜顏媚叫不絕,兩手摟著公主肩頭,不住挺動玉體,去taonong那根細致的玉莖。看似yin態畢露,事實上卻是在用陰戶磨擦公主光潔滑膩的玉阜,讓那個正在體內膨脹的花蒂盡可能多地接觸公主美妙的rou體。 小公主的身材比靜顏嬌小一些,她伏在靜顏肩頭,披散的秀發使靜顏無法看到她的面容。兩對玉乳緊緊貼在一起,公主圓潤的嫩乳在她飽滿的乳球上時扁時圓,紅紅的rutou在豐腴的雪rou上來回滑動,偶爾與她突翹的rutou相觸,兩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靜顏的落紅已漸漸停止,但體內的燥熱卻有增無減。這樣下去遲早會露了馬腳,還是盡早結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場。靜顏心里這樣想著,身子卻還在不住扭動。 小公主光潔的臉頰貼在胸前,靜得沒有一絲波紋。不知過了多久,她幽幽嘆道:「龍哥哥,你的rufang怎幺比我還大?」 靜顏嬌軀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懷里的玉人秀發散開,小公主溫婉地揚起玉臉,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帶著一絲凄然,在她頜下輕輕說道:「龍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聽……」 靜顏不等起身,立刻揮掌朝她頸中切去。晴雪不閃不避,只靜靜望著她,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動,靜顏頓時臉色大變,丹田內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真氣,自己采補無數男女才煉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晴雪抬起纖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縷秀發,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變得好厲害……但……那個聲音還跟從前一樣……」 「小心公主。」鸝jiejie屢次這樣警告過,可自己始終沒有把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覺中就進了她的圈套。靜顏不甘心地問道:「你什幺時候認出我的。」 晴雪柔聲道:「你說是周掌門弟子的時候。琴劍雙俠只有一個徒弟,就是我的龍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個摟著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畫著她的纖眉柔唇,「葉護法說你其實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葉行南。他那次給自己驗身已經都看了出來。可笑自己還以為能瞞過星月湖神醫。 「可晴雪還是拿不準……我的龍哥哥怎幺會……我想,是有人冒充九華弟子來騙我……」 「所以你就讓我去殺師父,劫走師娘?」 晴雪輕聲道:「晴雪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神教在南豐有個屬下,叫溫虎雄……」看到靜顏的臉色,她沒有再說下去。 「你以為我說的都是真的?」 晴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琴劍雙俠都是好人,但龍哥哥不喜歡他們……龍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幺事?我被柳鳴歧當婊子玩的事嗎?是不是很有趣啊?」靜顏倔強地說道,嘴唇卻有些發顫。那是她一生的傷痛,假如這世上只有一個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幺都不懂,后來才知道龍哥哥是怎幺救了我……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龍伯伯的事。」 靜顏死死盯著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還有唐阿姨……」她咬著紅唇,輕聲道:「對不起……」 「讓尊貴的公主親口說對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盡。」靜顏咬著牙緩緩說道。 晴雪用更小的聲音重復道:「對不起……」 靜顏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jiejie……八極門四十六條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對我說一句對不起嗎?」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淚花,「對不起……」 「我娘被你們星月湖狗賊輪jian、辱虐……玩夠了又穿在木樁上等死,你就對我說一句對不起嗎?我堂堂男兒,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傷丹田,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說一句對不起嗎?」靜顏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絲絲鮮血,將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紅。 「你知道嗎?我娘一直都在活著,她穿在木樁上,看著我用牙齒一口一口去咬木樁。木樁那幺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樁咬斷,娘才斷氣。我拖著娘的尸體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們剝了我娘的皮,只留下兩只rufang,你知道為什幺嗎?」 靜顏一字字說道:「因為那上面刺著兩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顏。他們覺得很好玩。」 「我那時只有七歲,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嗎?」 「龍哥哥……」晴雪緊緊摟著靜顏,痛哭失聲。 「滾開。」靜顏冷冷說道。 晴雪搖了搖頭,淚水紛然而落。 「滾開!」靜顏粗魯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發現晴雪的身子雖然柔弱,但體內蘊藏的真氣卻充盈得嚇人,要殺死喪失內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 晴雪哭道:「龍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氣……」 「既然知道我是來報仇的,你還裝什幺呢?玩也玩過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讓她破體的下賤樣子,靜顏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裝腔作勢,真叫人惡心!」 晴雪止住哭聲,她起身在門旁扳了一下,轉身望著靜顏,雖然還在流淚,聲音卻平靜下來,「這道門關上了,外面聽不到聲音,也不能進來。」 靜顏心一橫,破口罵道:「我cao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臉的賤貨,遲早有一天讓你們亡國滅種,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邊讓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間染血的玉莖,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盞,輕聲道:「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個時辰內真氣無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樣……」 說著晴雪舉起玉盞,慢慢飲干。 「龍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靜顏腳邊,輕聲道:「現在這里沒有人能進來,我也沒有了武功……龍哥哥,晴雪現在是你的,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會反抗的……」 稚嫩與熟艷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無瑕的嬌軀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線都流露出迷人的韻致。靜顏冷冷盯著她,根本不相信這個yin賤毒辣的小公主,會這幺天真。多半還是個騙局,就像哄自己張開腿讓她開苞一樣,在拿自己開心。 晴雪靜靜等了片刻,然后把青絲撥到一側肩上,俯下臻首,把紅唇埋在她滿是落紅的股間,細致地用唇舌翻開花瓣,將上面的血跡一一舔凈。她的嘴唇很軟,沾著淚水的玉頰貼在腿根,濕濕的,很光滑。溫潤的舌尖滑過細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處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酥爽。 靜顏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給女人開過苞,都會舔她們的屄嗎?」 晴雪搖了搖頭,輕聲道:「晴雪不是喜歡做……那件事。她們次會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東西很小,不會太痛……龍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晴雪很壞……」 「很壞?怎幺會呢?聽說你六歲就跟男人上床,十五歲就生過兩個孩子——當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頭,怔怔垂下淚來。 「怎幺不說話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cao過您尊貴的賤屄呢?是不是數不過來啊?那兩個小雜種的爹爹是誰,恐怕你都算不出來吧。」 晴雪揚起臉,凄然一笑,「其實還有一個……晴雪那時候什幺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藥,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懷上了爹爹的孩子。葉爺爺說晴雪身子還沒成長,生不了孩子,就把那個胎兒引產了。」 靜顏曾目睹過慕容龍妖異無比的roubang,晴雪的身子現在看來還這幺嬌柔,六歲的她怎幺能夠承受那樣猙獰的巨物?慕容龍把親生女兒當成了什幺? 「后來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親meimei。爹爹為了慕容氏的血統純凈,就娶了我娘。我娘從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個女孩。本來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淚珠,「后來我娘給這個luanlun的孽種起了個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讓那場雪晴下來。」 「晴雪五歲的時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陽的路上,也在下雪。有個壞人要欺負晴雪,被琴劍雙俠的弟子殺掉了。后來我回到洛陽,爹爹那時候已經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卻沒有皇后,也沒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懷上了孩子,是雙胞胎,一個弟弟,一個meimei。但生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 「他們是我娘用內功震死的,同時也震傷了zigong——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種,讓他們繼續luanlun……她沒想到還有我。晴雪先給爹爹生下了一個男孩,后來生下了一個女孩。靈兒滿月那天,按照約定,爹爹允許我離開洛陽。」 「來到星月湖,我就開始打聽你的下落。北神將以為我是要滅掉九華,搶先做了許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為我的龍哥哥已經到了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著靜顏,「我還記得龍哥哥喂我吃飯的樣子,記得龍哥哥怎樣救了我……龍哥哥是晴雪見過的人里,最干凈的一個。」 晴顏唇角抽動最新222。0㎡起來,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穢的人了,像女人一樣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樣去jianyin女人,她這樣的嘲諷是什幺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龍哥哥的,一輩子都還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靜顏的玉戶。這次她用舌尖撥開那檐層細細的包皮,嘴唇含住圓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見玉戶一震,嬌美的花瓣向兩旁翻開,一條血紅的roubang被少女含在口中,帶著體內的熱氣,從玉戶上方緩緩伸出。 晴雪輕柔地吐出roubang,「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還可以補償龍哥哥一些……」她直起嬌軀,并著雙膝跪坐在大紅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艷,這種柔順的姿態,別有一番貞婉動人的風情。少女輕聲道:「這會兒晴雪什幺都沒有,只能把身子還給龍哥哥,由龍哥哥處置。」 靜顏面帶冷笑,看她還要裝模作樣多久。她無法靠真氣控制陽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脹的獸根脫體而出,體內頓時一陣輕松。但roubang暴露在空氣中,反而比體內更加燥熱,隨著血脈的流動,在腹前微微震顫著。 「對不起,晴雪沒有把元紅留給龍哥哥……」晴雪臉上露出一絲羞慚的欠意,小聲道:「晴雪后面還是完璧……如果龍哥哥喜歡,就……」 「什幺后面?屁眼兒嗎?」 晴雪玉臉發紅,點了點頭。 「孩子都生過了還裝什幺?把屁股掰開,讓我看看。」 晴雪轉過身子,柔順地伏下嬌軀。疊坐的大腿慢慢豎直,舉起一只晶瑩的粉臀。那只粉臀圓圓的,像十五歲的女孩那樣小巧嬌嫩,但肌膚間卻沒有女孩的生澀,光潤白皙。看不到一絲多余的脂肪,渾然不似兩個孩子的母親。 少女猶豫了一下,主動抬起手,剝開圓臀。細滑的臀rou緩緩分開,露出臀縫深處一點嫩嫩的粉紅。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紋細得幾乎看不出來,就像嵌在雪團中的花蕊,纖巧動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沒有拒絕爹爹,但她把這種luanlun的交合當成慕容家女兒應盡的義務,拒絕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龍也沒有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任意玩弄親生女兒的rou體,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對晴雪而言,這還是次毫無保留地展露身體的隱秘。 隨著臀縫往下看去,腿縫間是兩片已經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澤艷紅,形狀優美。靜顏胯間一熱,roubang勃起得愈發堅挺。她再次吸了口氣,確定自己的真氣確實消散,無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嬌軀輕顫,她羞赧地把玉臉埋在被褥間,用力舉起雪臀。那只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臀rou,然后在臀溝內側的細rou上輕輕摸弄著。待晴雪身子顫抖起來,那只手貼著臀rou,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纖軟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嬌軀收緊,心里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還有一絲甜甜的喜悅。 那雙手握著腰肢,并沒有立即用獸陽貫穿那只美臀。靜顏雙手繼續向上滑去,最后從肩頭握住了晴雪細白的柔頸。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氣真的消失了,只剩下這具完美但卻脆弱的rou體,只要手一緊,就能拗斷慕容龍女兒的玉頸。 晴雪覺察出靜顏的心意,她閉上眼,兩手依然抱著粉臀,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 沒有任何預兆,一根堅硬的巨物便破體而入,血紅的獸根輕易撕開了柔嫩的菊肛,未經人事的腸道頃刻間便被roubang充滿。獸根被雪白的臀rou緊緊包裹著,被巨物穿透的細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絲痕跡。 晴雪「啊呀——」痛叫一聲,嬌軀劇顫。她自幼修習星月湖鎮教之寶:太一經。后來又得母親傳功,一人身兼太一經和鳳凰寶典兩大絕學,功力之強堪稱驚世駭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護體真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剝去了硬殼的蝸牛,比一個十五歲的平常女孩還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連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著肛中的劇痛。 靜顏擰住晴雪的秀發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進了寸許。晴雪柔頸揚起,高翹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顰緊,紅潤的唇瓣被牙齒咬得蒼白。看到靜顏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動著,勉強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 靜顏陽具用力一挺,五寸長的棒身整個鉆入肛內,rou節重重頂在臀縫間,濺起一片鮮血。比起晴雪給她破處的溫柔,靜顏給晴雪的破肛稱得上是兇殘。她絲毫不因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獸根直進直出,在少女嬌嫩的肛洞內恣意沖撞。 晴雪玉體橫陳,秀發被靜顏拽在手中,纖手捧著粉臀,整個身子只有兩膝支撐。那對圓潤的玉乳懸在身下,前后搖動,渾圓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鮮血四溢。 靜顏狠狠一頂,森然道:「叫啊。」 晴雪顫抖著輕輕叫道:「啊……」 「啊!」牙關一松,強忍的痛叫立刻脫口而出。少女弓著腰肢,連聲痛叫道:「啊啊!啊!……」 靜顏抽送極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鮮血濺起,都伴著少女凄婉的嬌呼。這是靜顏夢寐以求的一幕——讓慕容龍的女兒在自己身下婉轉哀嚎。但靜顏心里并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當看到晴雪鼻尖的淚珠,看到她雖然劇痛難忍,仍掰著圓臀任她插弄的柔順,靜顏心頭泛起一股苦澀——她一點都不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