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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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戲謔地揪住方潔的兩只rutou,玉指時急時緩地捻動起來。雖然心中恐懼無比,方潔的rou體卻春情大發(fā),似乎全身的肌rou都在向下體使力,玉戶每一個細(xì)微的部位都像活過來一般不住跳動鼓脹。 干涸的藥液像一只無微不至的小手,撫弄著陰戶每一處隱秘的褶皺,甚至透過秘處表層,在嫩rou內(nèi)撩撥起陣陣愉感。此時,方潔的陰戶已經(jīng)腫得發(fā)亮,濕黏的yin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幾乎超出了陰阜。 沉浸在rou欲中的方潔沒有注意到,她丹田內(nèi)那團被封閉的真元正沿著血脈的流動向陰戶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頸內(nèi)的藥丸堵住了陰精流淌的通道,一邊吸收著飽含精氣的體液,一邊不斷膨脹,將大量體液堵在zigong內(nèi)。 靜顏伸手按在方潔臍下,探了探她的丹田,發(fā)現(xiàn)真氣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潔的腰肢,玉指靈巧地鉆入臀縫,按住那個緊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潔嬌軀劇顫,小嘴猛然張開,發(fā)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與此同時,rouxue一陣緊縮,接著yin液大增。 「jiejie好yin哦,摸摸屁眼兒就浪成這個樣子……」因為怕yin液濺到衣上,靜顏的翠袖高高卷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間時而風(fēng)情萬種,時而純美雅潔,時而又妖媚yin邪,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她的真實面目。 被一個女人玩弄得yin態(tài)畢露,方潔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她體軟如綿,即使解開xue道也無力掙扎,只能望著那個變幻無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滿了乞憐的意味。 靜顏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聲輕響,手中已多了一條桌腿,那張放著燭臺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穩(wěn)穩(wěn)立在原地,斷口整齊如切。 方潔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這個女子卑鄙無恥,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襲得手,此時才知道她所言不虛,即使當(dāng)真動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dāng)场K@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華山弟子?」方潔武功雖非一流,見識卻是不凡,她這一招化劍為掌,可方位姿勢分明是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凌女俠的得意之作:飄紅劍法。 靜顏一愕,旋即笑道:「jiejie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見沒見過招:紫陌花開……」說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劃了個圈子,筆直插進方潔菊肛中。 方潔足尖挺直,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個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嫩肛被堅硬的桌腿擠成四方形狀,頓時血流如注。她柔頸支在床上,下體高舉,桌腿豎直插在渾圓的雪臀中,就像一個玩偶裝上了把柄。 靜顏握著深陷臀間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內(nèi)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將腸道捅得筆直,鮮血飛濺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緊窄的屁眼兒,心里卻在想著一個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兩名美婦。慕容龍,到時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這兩個你心愛的女人,讓她們嘗盡世間所有的殘虐!還有你的母親、妻子、女兒…… 飛濺的鮮血落在緊鄰的陰戶上,又被飛濺的yin水沖出,雨點般灑落在身子周圍。方潔氣若游絲,rou體的反應(yīng)卻越來越劇烈,低垂的雙腿玉柱般斜斜分開,中間的陰戶色澤赤紅,花瓣腫脹得似乎快要裂開。 靜顏見藥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潔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嘰一聲,彷佛一個水泡破裂開來,方潔渾身劇震,zigong猛然收緊。噗嘰一聲,彷佛一個瓶塞被人拔掉,那個卡在宮頸的中的藥丸脫體而出,接著zigong內(nèi)洶涌的體液噴泉般直射而出。 靜顏攤開玉掌,輕輕接住藥丸。只見那粒淡黃色的藥丸已經(jīng)變成朱紅,體積漲大一倍有余。此時太湖飛鳳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獨門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損以外,有半數(shù)都融入這粒小小的藥丸之內(nèi)。 融在藥丸中的真元極易流失,靜顏不敢怠慢,連忙解開衣帶,指尖挾著藥丸伸到臀間,挺起雪臀,將藥丸納入肛洞。然后提肛運氣,將藥丸收入丹田附近,再運功慢慢化開。這樣吸收到的真元還不足三成,但對于沒有陽具也沒有yindao的靜顏來說,這是唯一的選擇。 想將吸收的真元化為己有,還需數(shù)日運功。靜顏放下心來,望著癱軟如泥的方潔冷冷一笑,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將她那對高聳的rufang齊根割下。 梵雪芍的風(fēng)姿猶勝從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蘭花的玉指搭在龍靜顏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樣溫婉而又從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氣剛中帶柔,含而不露,這是太湖飛鳳門的女子吧。」 龍靜顏笑了起來,「娘,你看得真準(zhǔn)。」 梵雪芍低嘆一聲,「飛鳳門是名門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實在太不該了。拿玉還丹給她吃了嗎?」她屢次告誡靜顏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還丹,以給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藥比配制靜顏當(dāng)時用來催情的天女春更為用心,不僅可滋養(yǎng)陰氣,連脫陰喪元的女子也可一藥而愈。 「當(dāng)然用了。孩兒還幫她行功運氣了呢。」靜顏說著撅起小嘴,「唉,她的陰戶生得不差毫離,可惜娘說過不能傷好人性命,孩兒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卻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yin羊藿,藥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換了此味,也可讓她們少些苦楚……」 「沒關(guān)系的,娘,孩兒用了幾次,那些女子都沒事呢。」靜顏解開頭發(fā),對著幾上的小鏡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撥了撥油燈,緩緩道:「前些天淳于瑤來這里,說起朱衣靈狐……朔兒,是你做的嗎?」 龍朔若無其事地摘下耳環(huán),淡淡應(yīng)道:「是啊。她怎幺了?難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嗎?」 梵雪芍望著親同骨rou的義子,說道:「她死了。聽說死得很慘。」 「啊?」龍朔手一顫,耳環(huán)掉在幾上,心里暗罵淳于瑤多事,嘴里卻道:「怎幺會這樣……當(dāng)時有一伙人正追殺她,孩兒救她出了險境,又因為那女子不是個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復(fù)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純美如玉的俏臉,思索著說道:「也許那伙人又追了上來,她武功盡失……」 梵雪芍良久沒有開口,心里已經(jīng)信了他的言語。最后嘆道:「朱衣靈狐雖非你所殺,卻是因你而死……朔兒,下次千萬小心……」說著雙手合什,低低念誦著往生咒。 龍朔臉上不動聲色,只默默梳理著秀發(fā)。等義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殺一個人。」 「誰?」 「柳鳴歧。」 朔兒受此奇恥大辱,根源正在于這個人面獸心的柳鳴歧,而這份仇恨的根源,還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聲念誦起往生咒來。 三月初七,龍朔孤身一人來到南豐。 南豐街市依舊,龍朔的心情卻有了天壤之別。那時他是一個陪酒侍寢的粉頭,是在街上被人調(diào)戲的小婊子;而現(xiàn)在,他是來索命的死最新222。0㎡神。 龍朔來到上次所住的客棧,早有人迎上來牽過馬匹,恭敬地說道:「少爺,您住店嗎?」 龍朔穿著一身銀白色的勁裝,面如冠玉,點漆般的俊目顧盼間神采飛揚,氣度瀟灑不凡,一路上引來無數(shù)稱羨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說了當(dāng)日住過的房間,按著長劍昂然上了樓梯。 房間的陳設(shè)與當(dāng)年一無二致,腳下傳來的歌聲,彷佛還是當(dāng)年的同一個歌妓。這十幾年似乎一切沒改變,然而那個凄涼的孩子已經(jīng)一去不返。 龍朔靜靜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長劍,盤膝坐在床上,默默調(diào)息運功。 他離開時,柳鳴歧已經(jīng)開始修習(xí)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計。自己采補雖多,但采補女性時是靠藥物傳遞,吸收的功力不過三成;對男人雖可直接采補真陽,但也不過五成。等再把這些異種真陰真陽化為己有,中間又有半數(shù)損耗,如此算來,采補一人,所得不過一成有余,他六年間采補數(shù)十人,也不見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鳴歧之上。 但這次他不會再用色誘。若不能堂堂正正擊敗柳鳴歧,他就不會來到南豐。 暮色降臨,龍朔緩緩收功,站起身來。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銀白色的勁裝下露出潔白如雪的肌膚和貼身的大紅抹胸。她手指伸進抹胸內(nèi),解開束胸的布帶。兩只充滿彈性的豐乳應(yīng)手彈出,在鮮紅的抹胸下顫微微抖個不停。她托起兩只豐潤的玉乳,輕輕揉捏著脹痛的乳rou。 這些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女裝,反而是在九華山身著男裝頗感不便,尤其是這對不斷生長的rufang,讓她費盡心思遮蓋掩飾。 雪白的乳溝在抹胸下晃來晃去,抖出動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纖腰輕扭坐在桌前,然后攤開包裹,拿出一面鏤花的銅鏡。接著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鏡前仔細(xì)妝扮起來。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嬌靨上涂了一層香粉,用掌心細(xì)細(xì)抹勻;然后拿起黛筆,勾描出新月般的彎眉;接著翹起小指,挑了些紅藍花胭脂,仔細(xì)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調(diào)勻,輕輕拍在粉嫩的玉頰上。她左右端詳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將烏亮的秀發(fā)梳理整齊,盤成一個精致的小髻;又將一對珍珠耳環(huán)帶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釵插在鬢上。 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見鏡中是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白里透紅的玉頰嬌美絕倫,眉眼盈盈如畫,花瓣似的紅唇嬌艷欲滴,光亮的發(fā)髻一絲不亂,兩粒碩大的明珠在耳后搖來搖去,珠光膚色相映成輝,整個人就像清水洗過的明玉,鮮妍奪目,艷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著柔美的玉體,披上一件墨綠色的羅衫,然后推開窗戶,宛如一株搖曳的花枝般,輕盈地掠向遠方。 廣宏幫并沒有實現(xiàn)獨霸南豐的夢想,總部仍在城西,規(guī)模也不甚大。龍朔曾多次來過這里,那時她就是和現(xiàn)在一樣的打扮,作為賣笑的粉頭,被柳幫主帶來過夜。 她熟門熟路地掠到后院,騰身躍上一座兩層小樓,輕輕推開窗戶,潛入室內(nèi)。 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無數(shù)個夜晚,她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趴在床上,撅著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rou體去討好柳叔叔。每次那根骯臟的物體進入體內(nèi),她都要強忍著嘔吐的感覺。有時柳鳴歧喝醉了,還會把她吊起來,一邊痛哭流涕地罵她是個妖精,一邊把jingye射在她腸道深處。而她只能忍受著手腕的劇痛,等待黎明的到來。那些腥臭的液體從肛中涌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條毒蛇游過,又濕又冷。 一陣劇咳從黑暗中傳來,打斷了龍朔的回憶。那咳聲就像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一聲聲將生命咳將出來,嘶啞的呼吸聲,就像一個破舊的風(fēng)箱,帶著令人心顫的絲絲聲。 良久,咳聲漸漸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長長吁了口氣,一切重歸寂靜。 黑暗中,亮起一點熒熒的火光。火光輕輕劃了個弧線,準(zhǔn)確在落在案頭的油燈上。 柳鳴歧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個姣麗如霞的玉臉。那精致的五官,彎彎的眉毛,晶瑩的美目,鮮艷的紅唇…… 「阿顏……」柳鳴歧低低叫了一聲,接著眼睛向往一鼓,脖頸猛然漲得通紅,發(fā)出一陣嘶心裂肺地劇咳,彷佛要將已經(jīng)衰朽的內(nèi)臟從喉中盡數(shù)咳出來。 龍朔冷冷打量著這個曾經(jīng)豪氣干云的廣宏幫主。十年未見,他整個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滿頭白發(fā)蕭索,雄壯的身體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臉上布滿深深的皺紋,那雙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僂下去,彷佛兩眼干枯的深井。 龍朔心頭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覺,她苦苦等了十年,才來找他報仇,卻怎幺也想不到,那個曾將她干得死去活來的壯漢,會變成這個燈枯油盡的樣子。 柳鳴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著這個如花少女,忽然身體一顫,幾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緊緊攥著被褥,嘶聲叫道:「是你!你這個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養(yǎng)的小婊子來看您來了。」 柳鳴歧的喘息聲忽高忽低,似乎隨時都可能斷氣。自從龍朔走后,他就生活在無盡的恐懼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轉(zhuǎn)揚出去而身敗名裂;更怕龍朔從九華回來找他報仇。至于自責(zé),在他心中從來就沒有止歇過。 在內(nèi)心無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鳴歧的身體衰敗下去。他不再處理幫務(wù),不再過問江湖中事,不到五十歲的他,已經(jīng)是重病纏身,奄奄一息了。 龍朔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惘,這個人其實并不是那幺壞的,起初他是真心對自己好,把自己當(dāng)成兒子來看待……可那個晚上之后,一切都改變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現(xiàn)在變成什幺樣了嗎?」她笑吟吟解開衣帶,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褻衣、繡鞋、羅襪…… 這是一具欺霜賽雪的玉體,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為修長。潔白的柔頸,飽滿的雪乳,纖細(xì)的腰肢,圓潤的玉腿……每一寸肌膚都洋溢著嫵媚的風(fēng)情,每一條曲線都充滿了誘惑。十年不見,那個稚嫩的孩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艷麗的…… 「妖精,你這個妖精……」柳鳴歧深陷的眼窩里迸出渾濁的淚水,喉頭絲作響,「你這個上天詛咒過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滾,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嗎?」少女柔柔一笑,轉(zhuǎn)過身子,「這個呢?」 柳鳴歧老淚還在縱橫,嘴巴卻僵住了。 那是他曾經(jīng)數(shù)次把玩過,享用過,蹂躪過,又無數(shù)次在夢中重溫的事物,一只晶瑩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纖腰柔軟地彎折下去,那只豐美的圓臀彷佛憑空出現(xiàn)的雪球,白生生翹在半空。臀rou白皙細(xì)膩,油脂般滑嫩。渾圓的雪臀間,一條光潤的臀溝將臀球整齊地分成兩半。雪rou緊緊并在一起,掩藏著臀縫深處的秘密。 「大爺還是小婊子的個客人呢,您還記得這里面的滋味嗎?」少女柔媚地說著,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rou,輕輕剝開。 柔膩的美rou軟軟滑開,露出臀溝底部一只紅嫩的rou孔。那是一種令人心蕩的艷紅,上面布滿細(xì)小褶皺,圓圓的擠成一團,宛如一朵未開的雛菊。白玉般的纖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團紅嫩中。 柳鳴歧死死盯著那只媚艷的雪臀,一股熱流從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體,那根多年沒有勃起的roubang竟然奇跡般堅挺起來。他還記得,那只深陷在雪rou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軟,如何的緊密,就像一個絕美的夢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難以自拔…… 「想仔細(xì)看看嗎?」隨著少女的輕笑,那只雪臀筆直朝他眼上伸來,同時帶來一股暖融融的rou香。 鼻尖已經(jīng)埋入臀縫,只差一線就可以碰到臀rou,那只香艷的雪臀卻停住了,接著遠遠飄開。 「給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聲叫道。 被子猛然掀開,黑暗中寒光一閃,一柄匕首流星般揮過。柳鳴歧雙眼陡然瞪圓,喉中發(fā)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臉上的媚態(tài)一掃而空,她舉起滴血的短匕,寒聲道:「我娘的東西呢?」 柳鳴歧下體血流如注,那根無數(shù)次在她體內(nèi)肆虐的陽物被利刃斬成兩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龍朔赤裸的rou體伸去,彷佛還想再親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溫暖。剛伸出一半,柳鳴歧的手臂便永遠的僵住了。 那個青布包裹靜靜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當(dāng)年那樣鮮艷。龍朔輕輕打開包裹,眼眶頓時濕了。 等顫抖的手指漸漸平復(fù),龍朔拿起一只柔軟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聳的rufang上。薄薄的皮膚緊緊貼在乳rou上,與雪乳的曲線不差分毫,那兩只突翹的rutou彷佛還活著般,挑起兩粒奪目的殷紅。 「娘……」龍朔淚眼朦朧地叫了一聲,手掌象怕驚擾了它們一般,在乳囊上輕輕撫摸著。 雪白的肌膚上,兩行墨黑的紋身份外醒目: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