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蒼蘭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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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神圣,便沒有瀆圣。 神以眼淚洗滌人間,人便翼望鮮血換取祥和。 魔鬼于是學會用jingye拭擦神壇。 歸來的聯軍整齊地隊列在神跡廣場,老人和婦女,文官和貴族圍成萬人空巷的三層。 桫摩持著鐵鏈的一端,立在高高祭臺。跪著的是蒼蘭,她捆著沉重的鐐。 「是她!」桫摩用比鐐鏈還有沉重的聲音說話:「是她殺死奧托大帝和貝玲達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惡!她竟妄圖雄霸天空和大陸!」 人群sao亂。 一名面相剛毅的戰將率先站出來:「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羅部的居婆羅天,我部全體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會犯此惡。想必其間有誤會。」 桫摩左手一揚,說話之人的胸腔便炸開一記空洞。 桫摩輕輕對蒼蘭說:「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殺光天空城的人。」 許多拜亞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娼妓頓時鴉雀無聲。天空城的軍人們更是驚駭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給任何人發表言論的機會,用嚴肅而誠懇的聲音說道:「我!桫摩是拜亞斯駙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這迦樓蒼蘭的同胞兄弟!又有什幺必要散布謠言呢?是她!覬覦拜亞斯的皇權,甚至連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鐵鎖鏈,「你們可以問她自己!迦樓蒼蘭,你幾次三番想要殺我。這——是不是事實?」 她未說話。 「是不是!」他吼叫著,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貴的頭顱。 「你們看見沒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臺,威儀萬分。「來人!給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讓我審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雙手,并未抗拒。 「先別捆腿。」桫摩道。 蒼蘭的長發垂落下來,遮住雙眼和面龐。頭始終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見血痕。 桫摩走進前,兇猛地撕開她的那花瓣一樣的胸鎧。 他要等這刻才肯撕開。要在萬人面前剝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陣驚呼,纏著繃帶的美乳陡然曝光。盡管許多來自天空的戰將并不相信桫摩加給她的罪,卻被這耀眼的一幕驚到幾近失明。 在場的每一雙眼睛流露出贊嘆光芒。 桫摩把一對幽藍色的胸鎧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殘破。 他把它們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拋向人群。 竟沒有人敢動。 「搶啊,為什幺不搶!」 人們似乎還在驚懼之間,得到桫摩的授意這才瘋狂起來。 她的rufang是渾圓的形狀,觸感輕柔而富有韌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開白色的束胸繃帶,那竟是雪紡的高貴布絹。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撥開她垂落的發,看她的表情。 她回復冷漠的神情,沒有膽怯和羞澀,也不再像昨夜那樣的yin糜。平靜的眼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運的女子。 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這樣看著七十七只海鳥銜著青藤吊籃,伴著漫天的花瓣飛舞。 這敗壞他的興。他于是把扯下的繃帶化成火灰,不再拋進人群。 乳暈的顏色是淡雅的粉紅,rutou小巧,羞澀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嘩噪動,在他含住她rutou貪婪吸吮的時候,有人喊叫著想制止他,人怪叫。 蒼蘭卻無一絲的顫,彷佛與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會逃不過這幕。而昨夜的妖女yin巧已將她的尊嚴化為陰精,噴射殆盡。 面對桫摩的挑弄和那幺多的人頭顫動,她無力改變什幺,只有冷靜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女人,絕色冷艷的外表之下已失卻一顆慎密冷靜的心。 他與她立了約,當著萬人的面玩弄她。她改變不了什幺,唯一能夠做的,即是讓自己不再那幺容易露出yin的姿態。 他的舌帶來骯臟的唾液侵蝕每一寸雪白的肌膚,那些細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戰栗起來,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視野。 他必須再次贊美jiejie的臀部。 即便美麗至極的女子,亦不會擁有每處絕妙的細節,但蒼蘭的臀型卻真是無可挑剔。如果說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線,那幺這翹臀的弧型無疑是畫龍點睛的工藝。無論從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審視,俱是無瑕。 記得jiejie釋放他的那天,曾有過不慎走光剎那。 那時桫摩仍是不識風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隱約的性器形狀,而是欣賞稍縱即逝的臀部弧線。那一念間,想過有朝一日偷偷觸碰,卻很快被一陣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將盡情地染指,在萬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從后面用手指輕撫,然后分開大腿,抬高,架在自己雙肩。 或許是緊張,蒼蘭背上的翅膀又顫抖起來。 人群由沸騰歸為死寂。甚至聽得見呼吸聲音。 皮質的短裙實在太狹窄,他想撕碎,或是脫下它。可是他卻太喜歡這條裙子的線條。這樣款式的裙,才襯得出jiejie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側,有一條淺淺的縫線。桫摩便順著這裂縫把它割開。一直到露出底褲邊沿。 他喜歡她穿著這款裙。喜歡這款裙包裹jiejie的美臀。所以,他讓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最新222。0㎡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觀賞整個臀部。他甚至不愿觸碰,那只是用來賞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換成跪著的姿勢,把頭鉆進她分開雙腿形成的角度之間。 或許是知道無濟于事,蒼蘭甚至沒有一絲的掙扎。當然,她清楚,假如掙扎一下,或是說破事情真相,在場的所有天空城兵將全部會被桫摩殺死。 然后,她還是一樣躲不過被蹂躪。 有些劫難既然逃不過,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蒼白的。 昨夜,她像蕩女一樣的潮吹,她已是骯臟的。神不愿救贖不潔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潔的,失去神的庇護,只得采取隱忍的姿態。桫摩放肆的舌頭,在她的yindao游移。 她知道,底褲上潮濕的,不僅來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盡力平靜。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嘩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動,亦能夠盡力使喘氣的聲息顯得細微。 他開始用牙咬住她底褲的邊沿,然后一點一點的往外拉。 她下意識地努力緊閉雙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褲的中間,發力,就褪到膝處。 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便徹底曝光出來。僥幸搭拉著的裙,使那處還有陰影遮蓋,不至于被每個角度的人看到無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來。 為首兩名系天空城年邁的將領。 「桫摩皇子,無論她犯了什幺罪,我們請求您不必這樣刑罰。你們,畢竟是雙生的姐弟。在你們的體內,流著一樣的迦藍族的血。」 桫摩轉過面瞥向說話的元老。 蒼蘭終得到暫時間歇,稍大聲地呼出溫暖氣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態被任何人看見。 「桫摩皇子,懇求您隨我們一起把她帶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須發斑白的老將也開口道。 「彌居佗、阿葉什蘭,兩位是族內元老。深得我族忌惡如仇的道德遺傳。你們說出這樣糊涂的話,我并不愿像剛才處死居婆羅天一樣處死你們。但我要說,你們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葉什蘭正色道:「十年之前,釋多羅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這筆帳是被記在你的頭上。后來,你jiejie蒼蘭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卻篤信你為魔,不肯釋。陛下以大局為重,不惜殺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晝。說實話,今日算見識到你的狂孽,我們非但深信陛下無辜,更以為你才是那個魔!」 迦樓桫摩仰望著長空。輕描淡寫的笑容: 「那幺,二老又想做什幺呢?」 彌居佗振臂高呼:「迦藍族的戰士們!我們將這妖魔誅殺!救出陛下!」 ——「慢著!」 這一聲清嘯令得全場頃刻無聲。 她的姿勢那樣狼狽,卻還是冷銳威儀,蒼蘭抬起頭來。 那纖細的雙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頸亦鎖著鐐鏈。一絲不掛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對迷人的rufang,粉色的是乳暈。 她就這樣接受著每個人的審視。在分開的雙腿之間,隱約看得清性器的隱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頭,彷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藍翎鎧依然披附。彷佛依然是冷艷孑然的姿態獨立在萬軍之間。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從前發號命令。 她說:「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統統退下,即刻歸回天空。」 深秋天,層云低涌。 那一天的陽光稀薄,蒼蘭的胴體卻散發一萬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視野,盡管無不驚嘆她的艷,而那一剎那淡忘聳峙的yinjing,學會心生景仰。 他們便只得退下,然后看著桫摩把她的底褲拉過穿著銀靴的小腿,拉過腳踝,握在手心。嗅嗅。 ——「燒掉它。」她對桫摩說,假若他再將她拋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勢必不容拜亞斯人哄搶,難免摩擦。 他于是燒了它。他說:「jiejie,你乖乖的聽話,就像我一樣。」 「叫他們回去天空,我遵守我們的約。」 這約定是簡單的。 只要他不殺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眾目睽睽之下jian污。 「你已下過令,腿和哨子總在他們自己身上。」 桫摩湊到她耳邊,輕柔說話:「不過,我想,他們很快就會主動離開的。」 他順勢含住她柔軟的耳根,像蛇女一樣吹著暖煙,她身體又一陣酥。 他的手繞過十字架,再從背后繞過她的胴體,按在rutou上劃著圈。另一只卻從她腰間鉆進裙的開叉,在柔軟而細密的陰毛間優柔寸進。 「啊……」她開始發出某種曖昧的聲音。rutou亦隨之堅硬。 他適時的吻她,從耳跟到下顎的側面,再到修長纖柔的雪白頸上。 她忍受著他的刑罰,緊繃身體。她想用翅膀圍成屏障,擋住人們的視線,但他制止了。他說,「jiejie,我要你像昨夜那樣浪,表演給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頭,扭著脖子,分不清是殘喘還是呻吟。而當她仰起頭來的時候,一雙迷離的眼望不見天云。 她只看見自己的翅膀興奮地鋪張舒展,擋住自己的視野。 潔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繚亂。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夾擊下,脆弱的陰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纖腰亂顫,臀部在十字架上來回摩擦,yin水早已泛濫。接著就連恥骨都開始上下擺動了。 「啊……啊……」 桫摩太喜歡聽這樣的聲音,為了讓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楚,他加快了各處的頻率,力求換來jiejie更熱情的回饋。 就在這時,人群中阿葉什蘭大喝一聲:「走啊!還在這里看甚幺?」 接著,一聲劃一的尖銳哨聲破壞了桫摩和蒼蘭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鳥從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騎——金翅翎。 那聲尖銳的哨響就如一記針刺。迦樓蒼蘭的嬌軀劇震著舒醒,迷離的神采也云散煙消。 她望著族人乘風離去,沖開云霧,飛進藍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對翅膀,然后又緩緩閉下美目。 臨別的時候,彌居佗苦苦地承諾,很快會回來雪仇,救贖他們的女皇。 蒼蘭是知道的,再堅決的祈禱敵不過天意。當人成了魔,再圣潔的陽光變成靡靡黯淡。在這樣的時候,是沒有救主的,因為你已失卻自我的靈。 桫摩絲毫不會介意老臣的囂張。魔鬼之所以為魔。自有魔寬闊胸膛。 你若沒有寬闊胸膛,豈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罰。 蒼蘭緩緩地閉上美目,迎接這永世的罰。 或許是因為族人已離開,她的呻吟和扭動于是更無顧及,愈發真切。 這令弟弟興奮至極,器官也樂極。 當她的yin水流過膝的時候,他祭出自己的yinjing。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yinjing猶如玉樹臨風。 然后把她的一雙玉腿夾進兩邊腋下。他發現在在裙的內壁有yin水流過的痕。 剩下的拜亞斯的軍民圍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為丈夫呵斥回家。 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當有人把你放定成這樣的姿勢,所能選擇的便只剩扭動身體的節律。 他努力調整,爭取做成最佳姿勢。她說:「唔……桫摩……我是……你的親jiejie……你……」 這是蒼蘭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記了,上一次她說出這句之后,便用斷劍刺穿親弟弟的心臟。 桫摩是有修養的,并未急于提槍上馬。 他以最柔和的聲音回應jiejie:「是啊,我們曾經在同一處zigong彼此相依;通過同一處yindao來到人間。現在,你又再次敞開zigong的門戶,待我重溫。」 「你……」 也許是情欲的燎燒使她氣息紊亂,也許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懼怕。蒼蘭全身上下又開始顫抖。 桫摩稍稍向前邁進一步,肋骨恰觸及她充血的rutou。他說:「別怕,jiejie,別怕,我輕輕的。」 或許是雙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這在之前是貝玲達所沒有的。雖然她們的容貌幾分近似,yindao也為那層珍貴的薄膜守衛,但是無論如何,在桫摩進入的那瞬間產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貝玲達所不具備。 那擊破某種森嚴的禁忌。 人群竟發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卻只愛聽jiejie叫。 她的處女血給予他最隆重的激勵,血緩慢而粘稠的流瀉,稀薄的陽光下,依然觸目。 他用盡所有的力量野蠻的沖撞,直搗黃龍。他的「核」給予他無限強盛的動能。jiejie只發出壓抑的一聲低咽,然后一連數聲局促的鼻息,蕩氣回腸。 她不讓聲音發出來,她不想讓任何人聽到。 她沒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顆堅強的女人心。她用盡了氣力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她不想讓他在慘叫聲中得意忘形。 處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恥。 當她已不再是處女。她告訴自己,只要還存有一線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這是不是忠貞的意義,但不可以令恥辱的一幕再演。 因為,她是迦樓蒼蘭。 她的面色,雖是未褪潮紅。但是隱隱抹上慘白的絕望。桫摩分明看見那許多晶瑩的汗珠分布額角與發鬢。 但卻沒有淚。 她知道在鋒利的yinjing面前,再堅實的信念也會碎。但他并不是yin巧的蛇女,在徹底崩潰之前,總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樣的yin蕩。 即便控制不了yin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淚。因為她是迦樓蒼蘭。 一對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盡是血絲充斥成猩紅色,雜亂密布,絕望中帶著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飾不了情欲洶涌的迷離,卻也少許令欲望冷去;即便讀不出陰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這樣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虛空飛度的螢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與下體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這讓施虐的人興奮。 而受虐者卻依然隱忍,桫摩于是有些動怒。 因為縱使幻覺的刺激都令她欲罷不能;縱使一只蛇妖的蠱惑都會誘引處女潮吹。憑什幺他這樣怒聳的yinjing摧不毀她的防備。 那幺緊密,那幺燥熱,潤滑又潮濕。但她仍然不肯放縱喊叫,不肯在萬人面前嶄露她的嫵媚。 他一挺,她也會收縮,但一陣激烈的扭動和呻吟并未隨之而來。 蒼蘭終于難以再忍,在弟弟的瘋狂抽插中,她已堅持到極限。她再堅韌,亦終要敗給情欲,只因為rou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將渙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遺言縈繞在耳旁,他卻死于自己的堅決。 她的身體已舒展開,并配合弟弟的節奏。萬人的矚目,形同事不關己的布景。監守到最后的尊嚴,瓦解淪陷,變成一個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無忌憚。 「我并非墮落,而是守過這幺長久的。」每一個在強暴的亂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總會尋求這樣脆弱的安慰。 她開始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覺得,他在她的yindao間掙扎,奮力地掙扎。那幺多炙熱的yin水,將他的yinjing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卻又被那股無法抗拒的力拉進,像是飛蛾撲火的壯志,他再次狠狠撞在jiejie的快感中樞。 他向外抽動的時候,可以感覺到yindao的張力。那高貴的人,高貴的性器。 而jiejie的面上是教人沸騰的表情。 人群沸騰了。桫摩沸騰了。她自己亦燒至沸騰。 弟弟的yinjing就像一柄纓槍,每一記的刺都貫穿她全體。 或許加上擊破人倫禁忌的意味,這樣的jian污更令人蕩氣回腸。這個是被摧殘蹂躪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難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間,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洶涌的yin水沖到無存,冷銳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愛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rufang,他很久沒有觸碰,那里竟開始覺得癢。 她的臀,是那樣美。在他的撞擊之下,臀部高高的翹起和回落,擦過皮裙的時候,竟有些熱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來,她本不知道女體會有那樣的噴射。那令她覺得羞恥。 但那份猶如飛墜的快感卻是如此真實的。 洶涌而豐盛,就像暴風眼中的彩翎。疾而艷。 她卻想過終有一日會變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這樣的時間和場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無法再唏噓,包容著他的yinjing,激叫著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撐開一對興奮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圍繞,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讓旁觀的人看見這yuhuo焚燒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