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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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慕容龍的一番話,葉行南比聽說他要修煉還天訣還要驚駭,「請宮主三思!此舉百害而無一利……」 慕容龍臉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經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何必再施此術?當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屬下曾經反覆推究醫理,此術以對身體危害極大,若不輔以藥物便會血rou俱毀,而以藥物相輔,后果……」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慕容龍一口打斷他的話。 葉行南癱坐在椅上,良久后,長嘆一聲。 「……勝的老婆……哎唷……」 少婦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腳,額頭「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體系的鐵鏈,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許,但也因此恥骨劇痛。 她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兩手掰開雪臀,讓主子們能順利地踢到他想踢的地方,口中說道:「賤奴林婊子是飄梅峰二弟子,師父是被人cao死又cao活過來的賤奴雪峰;大師姐是被野豬開苞的風婊子;三師妹是又yin又賤的紀婊子?!?/br> 「你為什幺在這兒?」有人怪聲怪氣地問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宮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讓大爺們隨便cao,cao死為止?!?/br> 「怎幺變成這個樣子?」 「賤奴不長眼睛,嫁了個死鬼男人,沒有讓神教大爺給林婊子的賤屄開苞,主子們就把賤奴的眼睛刺瞎了;賤奴不好好挨cao,還想逃跑讓別人cao,就被鐵鏈穿著賤屄鎖在欄桿上;賤奴又蠢又丑,主子們就把賤奴的rutou割了,把賤奴的賤屄割干凈,讓賤奴能好好恕罪……」林香遠大聲說著這些下賤之極的話語,將自己糟蹋得體無完膚。 被這番話激發獸欲,站在林香遠身后的漢子獰笑道:「掰好你的爛屄!大爺要cao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壞殆盡,大多時候只能靠射在體內的陽精來濕潤。說完這段話,rouxue已經干涸。林香遠一邊強忍著交合的痛苦,一邊朗聲道:「林婊子每被cao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爺們cao死,就恕了罪。多謝大爺?!?/br> 紫玫看到這一幕,只覺一陣刻骨的疲憊,再沒有力氣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為樂的禽獸。 「嫂嫂……」紫玫心頭滴血,但林香遠卻沒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長時間毫不間斷的殘忍折磨,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已經完全消失無跡,只剩下一個同樣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親人都因為自己而飽受折磨,或殘或傷無一最新222。0㎡幸免,少女深深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在心底因為自己毫發無傷地旁觀而隱隱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補償。 領她來到充滿藥香的石室,葉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覺出氣氛有異,故作輕松地說道:「老頭兒,是不是太閑了?想找人說說話?」 葉行南干咳了一聲,用目光向旁邊一指,艱難地說道:「請少夫人躺到那里來。」 那張石案紫玫早已見過,當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鈴陰鈴。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這老家伙失心瘋了?要給自己也戴上那種可恥的東西? 倒要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幺藥!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張開雙臂夸張地伸了個懶腰,說道:「本夫人每天挺著肚子走來走去,好累的。葉伯伯能不能想個法子讓這家伙快點生出來?我也好少受些罪。」 葉行南沒有回答,而是端著一個銅盆,一個盛針的木匣。他把銅盆放在爐子上,然后從柜中摸出一個密封的銅壺,倒出一杯紫黑的液體,滲水攪勻。 好像是要來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懸了起來,肅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對付我?」 葉行南像是被爐煙熏到,眼眶有些發紅,「聽說你途中試圖逃跑……輕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殺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廢我的腿?」紫玫一邊說,一邊打量葉行南的臉色,心里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 干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動,衣領的蝴蝶扣乍然分開,露出一抹晶瑩的膚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但總不會是好事,她強笑道:「老頭兒,你別亂來……」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褻衣下,兩只形狀優美的香乳不住顫動,顯示出少女驚恐的心情。當葉行南掀起褻衣時,紫玫再無法故作鎮定,連忙把兩臂抱在胸前,水靈靈的雙眼愕然看著這個用醫術殘害過自己所有親人,做孽無數的老頭。 「姓葉的,亂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殺了你嗎?」紫玫聲音很輕。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慕容龍的聲音在門旁響起,「也許你光著身子就不會亂跑了。但我實在是不放心?!顾挠目粗厦?,「所以我請葉護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嗎?還是碎我的骨?」想到他們的手段,紫玫嬌軀禁不住戰栗起來,她顫聲道:「你敢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著一團不會動的rou,cao起來有什幺趣味?」慕容龍冷冷道:「那種東西有娘一個就夠了。我只要你跑起來沒那快就行。」 葉行南將一塊潔白的毛巾浸在沸騰的銅盆里,帶上皮手套,慢慢揉搓著說:「請宮主三思……」 葉老頭抽筋剝皮從來都是手起刀落,沒有半分猶豫,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聽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龍一把按住她的肩頭,伸手扯掉褻衣。酥乳在手臂間驚慌地跳躍著,光潤如脂,惹人愛憐。 葉行南嘆了口氣,把熱騰騰的毛巾按在紫玫肩頭。 紫玫只覺肩上一燙,接著麻酥酥沒了知覺。 那些紫黑色的藥水仿佛一道魔咒,輕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識。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際,白馥馥的玉乳并在胸前,又香又軟晶瑩可愛。渾圓的乳峰上,兩粒小巧的rutou微微翹,紅嫩迷人。 葉行南丟開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氣。靜下心來,星月湖醫神眼中頓時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一聲打開木匣,一支銀針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處。 他行醫多年,認xue奇準,銀針一刺而入,針尖深入兩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銀針跳到指尖,旋即從另一側刺進乳根。 紫玫身不能動,口不能張,眼睜睜看著銀針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rufang內,心里又是緊張又是奇怪。不想讓自己施展輕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龍淡淡道:「當日在洛陽那個叫明蘭的小婊子,你還記得吧。小小年紀就有那幺對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蘭那雙不成比例的巨乳,與武陵時相比,短短兩個月,她的rufang就大了數倍……難道…… 「沒錯。現在你懷著孩子,行動起來不太方便,但孩子總是會生下來的。如果帶著兩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輕功就會打個折扣吧?!?/br> 「白沙派的藥方有一個缺陷,雖然可以使rufang暴增,但以后無法分泌乳汁。 有勞葉護法費心,完善了藥方。不僅會產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絕……」 紫玫頭暈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費力地捧著倆比身體還大的rufang,一步一挪,乳汁噴得到處都是……她喉頭格格作響,秀眸望著慕容龍,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害怕?晚了?!鼓饺蔟埖溃骸父绺绮簧岬贸槟愕慕睿槟愕墓?,只好用這個辦法讓你乖一點?!?/br> 說話間,紫玫右乳已經刺入九根銀針。銀針或平或豎,或直或斜,分別從乳暈、乳根、乳側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閃動寒光。 剛才的藥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過之后,自己的rufang便像是離體而去,銀針入體紫玫并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連血跡沒有。看著葉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藥膏涂在rufang上,紫玫像是在旁看著別人的rufang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沒有笑出來。 葉行南手指上下翻飛,依次捻過九根銀針,用內力激發乳腺。他的內力并不強勁,但每一道真氣都恰到好處,絕無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藥膏的rufang在內力催發下,從內部傳來一陣隱隱的脹痛。接著脹痛蔓延開來,每一寸乳rou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掙扎跳動。酥乳上的藥膏越來越淡,漸至無蹤。與此同時,雪白的乳球仿佛充氣般膨脹起來。 紫玫驚恐地看著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頭震顫無比。更難以承受的是那股劇痛,rufang仿佛要爆裂開來。細嫩的肌膚寸寸繃緊,幾乎無法容納暴增的乳rou。連乳暈也隨之擴展,只有精致的rutou依然如故。 晶瑩的雪膚忽然冒出一粒血紅,接著又是一粒,片刻間,光潔的玉乳下顯出一只高舉的鳳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紋身,慕容龍每一針都用真氣在皮膚下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口,平時一無異狀,一旦動情或者愛驚,血行加速,紋身便會浮現出來。 慕容龍用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勾劃著鳳凰的輪廓,慢慢垂下目光,看著meimei鼓脹的小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