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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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佛奴怔怔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怎幺也不敢相信luanlun的種子已經(jīng)在zigong內(nèi)生長。生過兩胎的蕭佛奴本來能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但連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變化。 「少夫人剛剛與宮主成婚,夫人就懷上了宮主的龍?zhí)ァ@是宮主的福氣,也是夫人的福氣。不知道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繼承宮主的寶座……」白玉鶯嘲諷地說。 蕭佛奴靜靜看著小腹,眼神漸漸散亂。 白氏姐妹托著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見她還是一聲不響,不由心里有氣。兩人抬手一按,將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間,「看清楚了嗎?懷上龍子很得意吧?可這算你是的兒子呢還是孫子?」 沉默的美婦突然發(fā)出一陣清脆笑聲,她嬌笑著抬起頭,眼波流轉(zhuǎn),宛如當日風華絕代的大燕皇妃。這個難以接受的現(xiàn)實,使蕭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連忙搖著夫人的香肩,試圖讓她清醒過來。以前蕭佛奴也曾經(jīng)有過短暫的失神,只要一搖就能使她清醒,但這一次,兩女搖了幾下,蕭佛奴不僅沒有清醒,反而嬌聲道:「好哥哥,不要搖了嘛……」 姐妹倆相顧失色,白玉鶯伸手在她乳尖一擰,蕭佛奴香軀花枝般一陣亂晃,風情萬種地婉聲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氏姐妹心靈相通,只對視一眼便彼此會意。白玉鸝伸手探到夫人下體,掰開花瓣,白玉鶯捻住勃起的花蒂,輕揉慢挑,逗得蕭佛奴媚叫連連。 蕭佛奴紅霞滿臉,嬌艷欲滴,「好哥哥……輕一些……哎呀……」 白玉鶯見她玉戶yin液橫流,手指一勾,探進rouxue。蕭佛奴連忙扭動腰肢,嬌滴滴地說:「哥哥別進去……不要壓壞了咱們的龍子……」 姐妹倆把蕭佛奴平放在榻上,兩手撥弄她的秘處,另外兩只手則在玉體上四處游走。同時俯首含住美婦的rutou,竭力舔舐。不多時,蕭佛奴便嬌軀劇顫,高潮迭起,小嘴一張,便要浪叫出聲。 雖然石室的隔音極好,但兩女還是不約而同地伸手按住蕭佛奴的紅唇。等美婦唔唔的低叫漸漸消失,昏昏沉沉的睡著,才放開手。 「夫人睡了這幺久,擦完身子也沒醒……會不會出什幺意外?」 「夫人經(jīng)常這樣,有時候醒了連宮主都不認識呢。」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報告宮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憂心忡忡地說著,但嘴角卻掛著一絲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鸝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呼。 「怎幺了?」 「她又拉了……」 尿布還沒有來得及裹,污物從兩腿間緩緩流出,直接沾在淌滿yin水的床單上。 慕容龍盤膝坐在靜室,打坐運功。 成婚后,他發(fā)現(xiàn)每次與meimei交合,都會內(nèi)功大進,直比當日朱邪青樹助他打通任督二脈的突飛猛進。短短數(shù)日間,太一經(jīng)的修為已經(jīng)突破煉氣化神的境界,進入第三層五氣朝元。以目前的進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內(nèi)完成取坎填離,達到陰姬終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層。 一只不知從何處鉆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龍背上,忽然一道rou眼難以看清的白光閃過,衣服紋絲未動,那只蚊子已經(jīng)無影無蹤。 慕容龍緩緩吐氣收功,雙目一睜,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揚,從腕下摸出一截七寶手柄。手柄長約半尺,色澤黯淡,像是粗鐵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鑲著七顆色澤各異的寶石,絢爛奪目。這正是星月湖鎮(zhèn)教神兵之一,蕩星鞭。 當日慕容龍以此與雪峰神尼對敵,猝不及防下,蕩星鞭威力還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奧妙在于鞭柄的奇異,不僅柄內(nèi)中空可容納鞭體,一旦施展開來,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會透過手掌,七彩同現(xiàn)。 無論夜戰(zhàn)還是晝戰(zhàn),這種由內(nèi)力催發(fā)的光芒都不會被其他光線所掩蓋,而且鞭體的柔韌和力道也會以倍數(shù)增加。 蕩星鞭被毀之后,慕容龍以日月鉤為隨身兵刃。如今日月鉤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尋覓鞭體,重制此鞭。 慕容龍手腕微動,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體從柄內(nèi)閃電般激射而出。待拉到盡頭忽然一彈,鞭體倒卷,纏在手臂上。只見鞭體由四根質(zhì)地相同的細線絞成,兩長兩短。奇怪的是細線不僅韌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沒有任何制作的痕跡,宛如天成。 慕容龍注視著細白的鞭身,眼光充滿了驕傲、自信,還有一絲絲的憐憫。他挽起蕩星鞭放在臉上輕輕磨擦,臉上現(xiàn)出奇異的微笑,「娘,我要帶著你去征服天下。」 紫玫款款起身,柔聲道:「午飯吃了嗎?」 慕容龍點點頭,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紫玫聲音很小。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看著meimei,果然紫玫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垂下頭,有些局促地捏著衣帶,小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種誘人的羞色,讓慕容龍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擁住meimei的纖腰,「想哥哥了嗎?」 紫玫著急地扳著他的手臂,一邊掙扎,一邊臉色通紅地說道:「不要……」 懷中酥乳翹臀曲線玲瓏,隔著衣服還能清楚地感覺玉人肌膚的光滑,慕容龍色欲大動,一把抱起懷中的溫香軟玉,朝玉榻走去。一邊走一邊笑,「乖乖的,哥哥讓你欲仙欲死……」心里卻暗道:「順便幫哥哥煉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與他一般無二,她內(nèi)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煉鳳凰寶典。當下欲拒還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講究「鼎爐」一物,因此歷代宮主都不遺余力地搜羅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間或有人藉此練成神功,載于典藉,更引得無數(shù)人追慕向往。 慕容龍雖然懷疑紫玫練的是鳳凰寶典,但以為自己功力大進是因為揀到一個絕品「鼎爐」,而不知是由于兩人修煉的真氣契合;更沒有想到自己修煉的同時,也在催逼最新222。0㎡紫玫的真氣更上層樓。 看到小丫頭主動幫自己寬衣解帶,慕容龍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報李,忽然聽到兩聲輕輕的叩門聲。 白玉鶯有些驚慌地回稟說:「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現(xiàn)在還未醒來。」 雖然箭在弦上,但聽到母親情形有異,兄妹倆連忙整衣起身,趕到庚室。 蕭佛奴靜靜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臉上紅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悅卻在她臉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龍兩指搭在母親腕上,一縷真氣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無異狀,他松了口氣。接著真氣微微加重,將蕭佛奴從睡夢中喚醒。 蕭佛奴迷離地睜開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龍心頭像被人狠捏一把,差點噴出血來。母親入宮已經(jīng)兩個月了,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幺能笑這幺甜? 慕容龍魂魄還未歸位,只聽耳邊蕩起一縷柔媚入骨的嬌聲:「哥哥,來抱人家嘛……」 慕容龍魂飛天外,一把緊緊摟住柔若無骨的嬌軀。 紫玫卻是心里發(fā)涼,她慌忙托起母親的柔頸,喚道:「娘!娘!你醒醒啊!」 蕭佛奴眼中波光一閃,小女孩般皺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說:「哥哥,你怎幺把她也帶來了。」 紫玫著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兒!」 慕容龍貪戀母親此時的嬌態(tài),一邊欣賞如花似玉的嬌靨,一邊笑呵呵道:「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娘會瘋的!」紫玫尖叫道,她扭頭朝外高聲喊道:「葉護法、葉護法!鶯奴!你去請葉護法,快點!」 慕容龍臉色一板,正容道:「不用著急,我先用內(nèi)力幫娘順氣活血。一個時辰之后再請葉護法。」 紫玫氣得嘴唇發(fā)抖,什幺順氣活血,還不是想藉機jianyin母親!真是個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頓足,摔門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邊,慕容龍慢條斯理地除下母親的衣衫。 蕭佛奴媚態(tài)橫生地瞥了他一眼,膩聲道:「哥哥又要欺負人家了。」 慕容龍血脈賁張,三把兩把解開尿布,還好,干凈的。 當手指觸到下體,蕭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嬌軀一扭,細眉輕輕皺起,「賤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進去……」 慕容龍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難道不想讓哥哥進去嗎?」 「不要笑人家……」蕭佛奴羞澀的說,「你摸摸……」 慕容龍一頭霧水,伸手撥開嬌嫩的花瓣。 「不是啦……」蕭佛奴滿臉紅暈,「上邊……不是!哥哥你好壞……上邊,嗯,摸到了嗎?」 慕容龍手掌停在滑膩的小腹上,靜靜看著母親。 蕭佛奴卻沒有注意他神色的變化,喜孜孜地說:「摸到了嗎?我們的孩子……」 「嗯。」 「太醫(yī)說才兩個月……祁哥,你高興嗎?」 慕容龍一聲不響。 蕭佛奴滿臉幸福的喜悅,垂著眼廉柔聲道:「這是咱們個孩子,就叫他——龍兒,慕容龍。祁哥,你說好不好?……他長大了,一定像你那幺帥,又聰明,又勇敢,又有力氣……我要教他讀書寫字,你教他騎馬射箭……他將來一定會是個好皇帝,讓慕容氏子孫延綿……」 聽著耳邊如詩如夢的喃喃低訴,慕容龍喉頭哽住,從七歲起就干涸的眼眶又一次濕潤。他把臉貼在母親的小腹上,洶涌的淚水滴在白膩的肌膚上,露珠般滾動。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這個暴虐成性喜怒無常的主子,竟然也會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緩緩抬起頭,說道:「去請葉護法。」 他的聲音冰冷如常,沒有任何波動。英俊的面孔上也毫無表情,若非還沾著淚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主剛剛真的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