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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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guitou進(jìn)入的一剎那,花瓣似的俏臉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動(dòng)著咬緊紅唇,小手?jǐn)Q住被褥,捏成一團(tuán)。 慕容龍克制住自己親吻meimei的沖動(dòng),用一聲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輕描淡寫地說:「別強(qiáng)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會(huì)兒你就該哭爹喊娘了——」說著兩手一扯,巨龍粗暴的盡根而入。 紫玫嬌軀劇顫。與她手腕同樣粗細(xì)的黝黑roubang,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叢蠕動(dòng)的觸手,在rouxue外張牙舞爪,殺氣騰騰。這一下全力貫入,撐滿了整個(gè)蜜xue,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zigong被狠狠擠扁,guitou幾乎頂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覺腹腔內(nèi)猛然劇震,仿佛所有的器官都被roubang重重頂出。經(jīng)過短暫的麻木,rouxue的劇痛席卷最新222。0㎡而來,每一處細(xì)嫩的rou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陽具擦傷,痛徹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龍懷里,嬌美的rou體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仿佛枝頭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風(fēng)中顫抖。良久,她艱難地吐了口,啞聲道:「慕容龍。 我恨你。」 慕容龍握住meimei的纖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嬌軀起落間,整具身體似乎只剩下rouxue的存在。少女體內(nèi)的嫩rou被拉到極限,連一根毛發(fā)也無法容納。 嬌嫩敏感的花心仿佛被石塊般的guitou擊碎,哆嗦著張開細(xì)小的入口。 慕容龍捧著meimei香軟的玉體急速taonong,突然兩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邊。 紫玫被這陣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暈,她仰臉倒在榻上,纖足壓在臀下,兩膝張開。精致美妙的玉戶中露出一個(gè)紅艷艷的碩大圓孔,幾乎占據(jù)了整個(gè)視野。淡淡的血跡被拉成細(xì)絲,在雪臀下?lián)u來晃去。 慕容龍盯著meimei股間渾圓的rouxue,一邊扯掉外袍,一邊摸出一個(gè)小小的瓷瓶。 他從瓶內(nèi)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細(xì)微顆粒,放在guitou的馬眼中,然后寒聲道:「翻過來,換個(gè)姿勢(shì)讓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點(diǎn)點(diǎn)血痕,卻始終一聲不響,也沒有一滴眼淚。 慕容龍抓住雪白的臀rou一翻,將紫玫拔轉(zhuǎn)過來,然后重重壓在她的粉背上。 roubang隨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頂?shù)酵蜗拢竾\嚀」一聲,捅入溫潤的rouxue。細(xì)嫩的花瓣被扯成兩道相連的圓弧,緊緊卡在陽具根部。 慕容龍狂抽猛送,拼命撞擊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時(shí),紫玫體內(nèi)一顫,一股熱熱的細(xì)流從花心淌出,盡數(shù)涌入精管,匯集到慕容龍的丹田內(nèi)。 經(jīng)過玄妙子修改的鳳凰寶典,與太一經(jīng)一道,成為夫妻雙修的功法。兩人同時(shí)修煉,陰陽合濟(jì),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習(xí)寶典,因而對(duì)此諱莫如深,在太一經(jīng)中只字不提。并且他還改寫了鳳凰寶典最后三層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煉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之后,必須破體使陰火外泄方可進(jìn)入第八層鳳凰于飛。但功法卻說到第八層才可破體,以致雪峰神尼陰火郁積。多年積累之下,連rou體也為之改變。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歷代宮主對(duì)此都一無所知,左太沖與慕容龍也不例外。 此時(shí)慕容龍只以為是汲取meimei的真元,渾不知就在陰火入體的同時(shí),自己的陽氣也隨之交換,渡入紫玫體內(nèi)。 真元的交換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龍的兇性,他摟住meimei的腰肢,roubang長提猛送,在緊密熾熱的rouxue內(nèi)竭力搗弄。他沒有使用任何激發(fā)meimei快感的手段,就像對(duì)待以往那些受懲罰的女人一樣,僅僅是單純的jianyin。 「啪啪」的rou體撞擊聲響徹室內(nèi)。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嬌軀像風(fēng)浪中的一朵玉蘭,在慕容龍狂暴的挺動(dòng)下前仰后合。她雙目緊閉,圓潤的rufang被揉搓得變形,小巧的rutou在指間滾來滾去,沒有片刻安寧。 陽具在狹窄緊密的花徑中越插越快,只見一根看不清細(xì)節(jié)的黑色巨棒在圓圓的雪臀間快速進(jìn)出。忽然,紫玫rouxue收緊,花心乍收乍放,噴出一股陰精。玫瑰仙子畢生次高潮,就是在這樣粗暴的jianyin中獲得的。 慕容龍摟緊戰(zhàn)栗的玉體,roubang筆直抵住花心,把陽精傾泄在guntang的rouxue內(nèi)。 紫玫掙扎著坐直身體,她面無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腦后,微顫著一翹一翹,慢慢束好秀發(fā)。 高潮似乎并沒有給她帶來快感,紫玫用一角潔白的絲巾扎住發(fā)絲,然后拉過衣衫,披在肩上,雙腿勉強(qiáng)挪動(dòng)著離開玉榻。 慕容龍盯著紫玫的下體,見她坐起后微腫的嫩rou并沒有陽精流出,知道那粒種子靈丹接觸陽精后已然生效,將zigong口閉合,使自己的jingye留在了meimei體內(nèi)。 被他暴力jianyin過的女子多半都會(huì)在高潮的極樂中虛脫,有些甚至?xí)?dāng)場脫陰而亡,可這個(gè)剛破體的小丫頭被他一通狠cao,竟然還坐了起來…… 「你要干什幺?」 「去看娘……」紫玫的聲音輕飄飄,沒有一點(diǎn)力氣。她欺身下地,剛剛站直,便軟軟倒在地毯上。 鮮紅的綢衫飄落在雪白的長絨間,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仿佛精致的玉雕,晶瑩剔透。 慕容龍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meimei,坐在榻上紋絲不動(dòng)。 不知過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轉(zhuǎn)。下體似乎插著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種子靈丹使zigong口閉合,只以為是rouxue被jianyin得麻木。半晌后,紫玫勉力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慕容龍看著meimei兩腿無法合攏地掙扎著邁步,仍冷冷盤膝坐在榻上,一言不發(fā)。 紫玫扶在門邊低低喘了幾口氣,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終沒有回頭看慕容龍一眼。 待meimei艱難地走出自己的視野,慕容龍飛身掠出,風(fēng)一般掠到蕭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開門。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門邊,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跡,調(diào)息片刻,待力氣漸復(fù),才故作輕松,微笑著走入室內(nèi)。 白氏姐妹被宮主推門的聲勢(shì)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并肩跪在門邊,待紫玫進(jìn)來,連忙叩頭喚道:「少夫人。」 紫玫對(duì)她們已經(jīng)死了心,當(dāng)下理也不理,逕直走到母親身邊,淺笑著喚道:「娘。」 蕭佛奴斜斜倚在枕頭上,烏亮的長發(fā)梳得整整齊齊,盤成云髻。上身穿著華美的淡黃絲衣,彩繡的衣襟整齊分開,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邊緣。輕柔的錦被覆在腰間,美婦兩臂優(yōu)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軟軟握在一起,美艷的臉龐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親身邊高高興興地說道:「娘,女兒來幫你捶腿!」 蕭佛奴已經(jīng)知道女兒無恙的消息,當(dāng)下含笑搖了搖頭,兩眼充滿憐意地打量著初為人婦的女兒。 ——可女兒嫁的卻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嫡親哥哥…… 佛祖慈悲,玫兒是無罪的……菩薩保佑,千萬不要讓玫兒懷上孽障……百花觀音心里默念著,眼眶微微發(fā)紅。 從小時(shí)候起,母親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充滿詳和的樣子。無論什幺時(shí)候,都是那樣的華貴、芬芳。紫玫把臉放在母親腿上,小手輕輕捶著。 忽然蕭佛奴身體一動(dòng),紫玫抬起頭,只見母親臉上滿面焦慮,急促地?fù)u著頭。 「娘?你怎幺了?」紫玫有些奇怪。 蕭佛奴頭搖的愈發(fā)急了,她美目光芒閃動(dòng),朱唇微微顫抖,似乎有什幺話要說。 「娘,你怎幺不說話?」紫玫慢慢坐直身體,心頭揪緊,「娘,你說話啊……」 蕭佛奴玉臉飛紅,拼命搖頭,嘴里「唔唔」連聲,似乎想讓紫玫離開。 紫玫急忙分開母親的嘴唇,不由大驚失聲。蕭佛奴嘴中的鋼撐換成了一個(gè)小小的鋼圈,紅艷艷的香舌被卡在中間,只能微微蠕動(dòng)。 「娘,你的舌頭怎幺了?」紫玫看到舌上的傷口,驚慌地問道。 就在這時(shí),百花觀音馥郁的體香中,突然彌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邊,拉起蕭佛奴柔軟的手臂,掀開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親。蕭佛奴上身衣飾整齊,美艷如昔,腰部以下卻赤裸裸沒有半分遮掩。 當(dāng)白氏姐妹抬起母親白生生的雙腿,只見雪臀下一片骯臟,滑膩白嫩的香肌沾滿稀薄的黃色污物,散發(fā)出刺鼻的臭味。華美優(yōu)雅的上身與屎尿橫流的下體,宛如截然不同的兩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