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芙蓉 第九章 奇異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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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雪臀接觸到馬身,一陣暖意襲來,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絲寒冷。 「準備好了嗎?」齊百威難奈心頭的激動,顫聲問道。 唐月芙長吸一口氣,稍微平穩(wěn)了一下情緒,然后朝齊百威點了點頭。 「那幺,我要開動了啊!」齊百威說完,朝馬頭上拍了一記,一連串機括轉(zhuǎn)動的聲響從馬腹中傳來,馬身開始輕微的搖晃起來,并且越動越快,最后竟劇烈的顛簸著,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為了不從馬上掉落,雙手扣住馬頸,穩(wěn)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將發(fā)生何種變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見唐月芙的身子漸漸貼近馬身,齊百威邪笑著擰動了玉馬的左耳,「啪」的一聲,玉馬的左翅竟然開始扇動,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驚叫一聲,剛要挺直身子躲避,沒想到玉馬竟猛的向前一沖,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時,齊百威也已啟動了玉馬的右翅,兩只翅膀豎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隨想貼住馬背,可玉馬卻以高速在洞中繞圈奔跑,唐月芙在馬上也隨之搖擺不定,每當她稍微抬起身子,兩只翅膀總能及時的扇動,拍在她的一雙肥奶之上,打得rufang左右晃動,甚是養(yǎng)眼。 「啪啪」的響聲不斷,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開來,寬大的袍子逐漸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和半截藕臂。可憐唐月芙根本沒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黃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搖晃,大片柔膩的乳rou落入齊百威眼中。 事有湊巧,玉馬的右翅在一次扇動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帶,而唐月芙此時身體恰好后仰,兩相拉扯下,袢帶「崩」的斷裂,肥碩的rufang整支暴露出來,白皙的乳rou早已被打得赤紅一片,腫脹的rutou愈加明顯的凸顯在頂峰之上。 齊百威的一雙yin目盯著肥奶不放,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對方的視jian下羞郝萬分,rufang上的微痛也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難以言狀的另類快感,牝戶中漸漸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細小的rou芽鉆將出來,在溫暖的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蕩起一波波的舒爽,xiaoxue中酸癢一片,她竟然開始主動挺聳著雪臀,追求更進一步的滿足。 敏感的rou體在挑逗下逐漸進入狀態(tài),齊百威不失時機的按下馬首上的開關,那條粗壯的玉棒再次從唐月芙的胯下鉆出,頂開濕潤的花瓣,插進溫暖的谷道。 「啊……」空虛的蜜壺將整條玉棒納入,唐月芙長長的吐了口氣,竟是出奇的欣慰。雖然也為自己的yin蕩感到羞恥,可身體卻忠實的響應著玉棒的攪弄,配合著玉棒的節(jié)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皺包裹著棒身,卻被它輕輕一轉(zhuǎn),頓時扭成麻花。新鮮的刺激讓唐月芙輕哼出聲,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連連,大量的yin水狂涌而出,沿著光滑的馬身緩緩流下。 齊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撈起些許粘液,放在嘴里嘗了嘗,點頭邪笑著道:「想不到你高貴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yin賤,嘿嘿……我喜歡。」 被一個猥瑣的老頭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臉上益發(fā)漲紅,可蜜xue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轉(zhuǎn)攪搗,讓她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搖擺肥臀宣泄體內(nèi)的熊熊欲焰。 不知齊百威又啟動了什幺機關,兩只扇動的翅膀突然合攏,正好夾住暗紅的rutou,跟著上下一錯,「啊……好痛啊……」唐月芙高聲尖叫著,腫脹的蓓蕾幾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讓牝戶中的嫩rou猛力收縮,胸腹間肌rou也隨之劇顫。 齊百威絲毫不理會對方的感受,又在馬屁股上用力一拍,馬尾巴倒卷而起,部分玉絲擰成一根兩指粗細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這是什幺?」唐月芙驚叫聲中,玉棍的前端已經(jīng)刺破羅裙,陷入唐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顫抖,菊肛猛縮,卻仍是被玉棍強行撐開,一點點的闖了進去。 前陰后庭都被異物侵入,這樣的情形讓唐月芙不由想起當日被兒子和兇猿jianyin的悲慘景遇,雖然玉棒沒有那幺粗長,卻硬度十足,這也讓她領受了別樣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來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厲的叫嚷著,身體仿佛被從中劈裂開來。 「嘿嘿,你以為我是讓你享受來的嗎?現(xiàn)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難道你不想救兒子了嗎?」 被齊百威一語點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聶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撐,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漸淡去,唐月芙這才感到原本溫暖的玉棒卻已變得灼熱異常,牝戶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體竟升起了裊裊的白煙。濕潤的谷道也是干澀無比,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她的疼痛。 「這是怎幺回事?」仿佛知道對方心里的疑問,齊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釋道:「忘記告訴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處,一旦被女性的yin水潤泡便會由溫轉(zhuǎn)熱,不過,你也可為之自傲了,你是我見過讓它升溫最快的婊子,那幺多的賤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對這樣的評價,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來越痛,玉棒的活動更加艱澀,每次抽插仿佛都將內(nèi)里的嫩rou拉扯撕裂,暗紅色的血珠從rou壁上滲出,而玉棒在鮮血的滋潤下卻抽插得愈加狂猛。 齊百威窺準機會,一腳踩中玉馬蹄下的云朵,只見玉馬突然翻轉(zhuǎn)過來,將唐月芙壓在身下,長長的玉棒直接搗入zigong,頂?shù)锰圃萝街狈籽邸}R百威卻拉下褲子,握著枯枝般的丑最新222。0㎡陋roubang,用力的揉搓起來。 兩處xiaoxue中流淌出的鮮血匯合在一起,將地面染成一片厲紅。唐月芙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希望時間快快過去,好盡早結(jié)束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幺!」就在唐月芙意識模糊之際,一聲嬌喝傳入耳中,原來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聶婉蓉見母親仍未出來,便再次進洞,見到母親衣衫不整的被玉馬壓著,身下還有一大灘鮮血,而齊百威卻在一旁快速taonong著roubang,不由怒聲斥道。 就在此時,齊百威的roubang突然噴發(fā),白濁的jingye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唐月芙的臉上,留下點點斑痕。 聶婉蓉連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關切的問道:「娘親,怎幺樣?」 唐月芙略微平穩(wěn)了一下氣息,伸手擦去臉上的污濁液體,在女兒的攙扶下,勉力站起,有氣無力的問道:「我已完成先生的要求,還請先生賜教醫(yī)治炎兒之法。」 齊百威收起roubang,訕訕的笑道:「咳咳……不過,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至于她……」說著,他用手一指旁邊憤憤不平的聶婉蓉,繼續(xù)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話,也上去騎一個時辰好了……」 「你!」聶婉蓉手按劍柄,怒目而視。 唐月芙攔住女兒,說道:「蓉兒,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個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聶婉蓉不甘愿的離開之后,唐月芙斜倚著洞壁,問道:「先生可以說了吧?」 「其實很簡單了,只要吃下與他血脈相連之人的心臟,再以密法在他體內(nèi)將之煉成神丹,自然可以藥到病除……」 「那幺何為血脈相連呢?」唐月芙皺著眉頭道。 「兄弟姊妹,這樣都是血脈相連。」 「那……母子之間……」唐月芙本能脫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脈相連。若為母子,血脈雜駁不純,這就……」齊百威搖頭說道。 「哪有這種藥方?齊先生,不會是你自己不懂得醫(yī),胡亂找點古怪的方法欺騙我吧?」唐月芙驚訝之余,自不肯相信齊百威所言。 「胡說!老頭子雖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絕不會拿自己的名頭開玩笑,我讓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講,也正是這個道理了,你若還是不信就好好看看這本書吧!」說著,齊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書,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揀起古書,捧在手中,只見,封面上用金絲織著兩個篆體大字,「醫(yī)典」。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神農(nóng)氏親手編撰的上古奇書嗎?」唐月芙倒吸了口涼氣,驚訝的問道。 齊百威點頭道:「正是。其實,老頭子沒遇到過身中九陽還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這本書里記載的,信不信就由你們了。」 唐月芙翻開古書,迅速查找到關于「九陽還魂草」的記錄,仔細數(shù)遍,卻也與齊百威所言并無二樣,后面還詳細的講明煉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將書交給齊百威,問道:「那如果沒有解藥呢?」 齊百威搖頭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小鬼已經(jīng)耽擱許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你這幺合作的份上,老頭子就送你個添頭吧。」 說完,齊百威走到聶炎躺臥的臺子旁邊,取出一把銀針,插入他全身三十六處大xue,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處經(jīng)脈,最后,往聶炎的天靈重重的擊了一掌,大吼一聲:「咄!」 三十六根銀針離體而出,聶炎也隨即醒轉(zhuǎn)過來,他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當一眼望見唐月芙,他立刻跳下臺子,撲到母親懷中,語帶驚恐的問道:「娘親,我們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沒事,沒事了。」唐月芙輕聲安慰受驚的聶炎,然后說道:「既然如此,晚輩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當回報。」 唐月芙剛出洞口,聶婉蓉便上前問道:「娘親,是用什幺方法,你快告訴我啊!」 可此事實在關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將其告知,只是說道:「蓉兒,不是我不想說,剛才我起了個毒誓,不得講與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說算了。」聶婉蓉嘟起小嘴,氣呼呼的說道。 「蓉兒,你……」見女兒這副模樣,唐月芙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幺。好在聶婉蓉立刻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騙你的啦,呵呵,娘親知道和我知道本來就沒區(qū)別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親的心臟?天啊,我到底該怎幺辦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頭緊鎖的沉思著。 從「無情谷」離開之后,由于婉蓉姐弟強烈要求,唐月芙便沒有急于回山,帶著兒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觀賞沿途的風景。雖然白天唐月芙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可每當夜深人靜,唐月芙總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醫(yī)所說的血脈相連,指的就是女兒。換言之,也就是要犧牲女兒,來救聶家這唯一的一根獨苗。 看著一雙兒女熟睡的臉龐,唐月芙心如刀割。兒子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可如果救治聶炎,那幺就意味著放棄婉蓉,可如果不殺女兒,可愛的兒子就要命歸黃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簡單的選擇卻說什幺也決定不了。 但是,兒子和女兒到底哪一個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這個答案應該很容易得出吧,可為什幺自己這些天總是夢到女兒捂著淌血的胸口大叫:「娘親,還我心來,還我心來……」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轉(zhuǎn)寒,終于下定了決心,雖然女兒也十分惹人愛憐,但聶炎才是自己的心頭rou,既然自己能為了兒子拋開貞潔,那幺再多背一條殺女之罪也算不上什幺。 唐月芙輕步走到聶婉蓉床前,端詳著女兒的睡臉,慘淡一笑,并指如刀,便向聶婉蓉的心窩搗去。 正在此時,聶婉蓉忽然從夢中醒轉(zhuǎn),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娘親,您還沒有休息啊,快點兒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驚,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轉(zhuǎn)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說道:「哦,好的,我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著涼了啊。」 「謝謝娘親。」聶婉蓉甜甜的笑道。 見女兒并未發(fā)覺自己的異常,唐月芙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顆心依舊「撲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幾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當出現(xiàn)殺女的機會,她總是會天人交戰(zhàn)一番,幾度權(quán)衡之后,卻在最后出手的關鍵時刻,不是被聶炎從中打斷,就是聶婉蓉忽然遙指遠山,向她提出詢問,害得她幾乎認為,聶婉蓉已經(jīng)有了防備之心,可看女兒的神色,卻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個機會的出現(xiàn)。 這一日,正當三人攀上一座絕嶺,卻見遠處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來,宛如一條白龍張牙舞爪,無情的將幾個村莊沖得七零八落,水面上無數(shù)人頭起伏,凄厲的慘叫隱約可聞。 唐月芙俠義心起,讓聶炎在山上莫動,便攜女兒一起飛將過去。不待母親吩咐,聶婉蓉在空中雙手張開,龐大的氣勁散出,將奔騰的洪水局限在一個里許寬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鏡」,只見鏡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將龐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則將水中的眾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鏡的威力,母女倆竟將沖出幾十里的洪水逼回決口的大堤,由于通道變得狹窄,「昊天鏡」居然開始搖搖晃晃,似乎抵擋不住巨大的壓力。唐月芙已將落難的村民悉數(shù)救出,見此情形,便和聶婉蓉一起運功撐住「昊天鏡」,這才將局勢穩(wěn)定下來。 「這樣做不是辦法,蓉兒,你先在此頂住,我去重筑大堤。」 聶婉蓉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獨力強撐。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離去,卻望見聶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現(xiàn)在出手,女兒鐵定香消玉殞,這個動人的念頭讓她握緊了「紫陽劍」,只要一劍送出愛子就有救了,可這劍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怎幺也做不出來。 背后偷襲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況且對像還是自己的女兒。畢竟,聶炎是一條命,可婉蓉也是一條命啊,這樣一命換一命真的值得嗎?這樣的疑問縈繞在唐月芙心頭,讓她呆呆的站在女兒背后良久,不見下一步的動作。 聶婉蓉見母親遲遲不動,急道:「娘親,你在干什幺?我快頂不住了。」 女兒的呼喚讓許多陳年往事流過唐月芙心頭,當年怎幺照顧女兒的種種和女兒次呼喊「娘親」時的恬美微笑,都讓她始終無法狠不下心來斬殺自己的親生骨rou,手指也逐漸從劍柄上松開。 終于,唐月芙長嘯一聲,雙手一牽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處如雨落下,眨眼間便將大堤修補完畢。 疲極力竭的兩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卻依然惦記著,距離兒子喪命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決心,不容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