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夜蓮 第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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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這樣,我從雜物堆里翻找,弄出了當(dāng)日被我棄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電話打過去后,那邊像是早已料到我會與他聯(lián)絡(luò)一般,指示我與他見面。大師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聽說在大溪那邊還有一間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師的信徒集資興建,有很多達(dá)官貴人,定期到那邊做閉關(guān)修行。 佛堂里煙香繚繞,霧氣氤氳,外頭的種種喧囂一點都傳不進(jìn)來,仿佛是脫離紅塵的另一個世界。神案上黃幔披垂,供奉著許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頭焚燒檀香,還播放著念唱佛經(jīng)的梵樂。 晴朗日光從窗戶透射進(jìn)來,檀香、梵音、佛像,令這佛堂充滿神圣的感覺,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曉得為什幺,我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大師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團(tuán)上,望去儼然就像一尊彌勒佛,只是他的神情無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會來找老衲。」大師道:「但既然你來了,代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也只有盡力設(shè)法去消解災(zāi)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災(zāi)厄從何而來?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無數(shù),今世本當(dāng)享有福報,然而世事無常,物極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師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長長嘆道:「你腹中這胎,乃是龍象魔尊托生降世,帶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齊克全家,成年后更會為禍人間,涂炭生靈。」 我渾渾噩噩,對于這番晴天霹靂的話,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現(xiàn)在是什幺時代了,這幺迷信的話語,教我這拿過碩士學(xué)位的知識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許難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陰戾之氣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隨,招惹禍秧。女施主家里近日異事頻頻,便是種因于此,唉!若當(dāng)日女施主讓老衲施法預(yù)防,或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縱有也可趨吉避兇,不至于讓慘事發(fā)生。」 我心頭大震,若大師的話沒錯,那我們家今日變成這樣,豈不都是我一個人的罪孽? 「事情已經(jīng)刻不容緩,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長,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連你的一雙兒女,恐怕也會再度死厄臨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會遇到危險?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為一個母親,怎樣也要保護(hù)他,絕對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飲下佛前凈水,女施主再擇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禍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驅(qū)除魔尊邪氣,還元嬰本來面目……這樣不僅困難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損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實難得很啊!」 聽到這里,我再也沒有懷疑,朝著大師叩頭。 「大師,請您大發(fā)慈最新222。0㎡悲,救渡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我這輩子都會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大師,求求您……」 大師緩緩道:「蒼天讓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積善之家,于理不該遭此劫數(shù)……罷了,罷了,老衲修佛數(shù)十載,就是為了渡化眾生,若見死不救,如何稱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縱然盡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渾厚祥和的聲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在溫言婉慰女兒,我心里的悲苦,好像終于有了一個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師的身前。 「大師……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業(yè)報,更讓您為我一家犧牲修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 「癡兒。我佛慈悲,救渡眾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為了。」 大師讓我起身,并且說要消弭這一切災(zāi)惡,首先要鎮(zhèn)壓魔胎的妖氣。五日之后的子時,是陰月陰日陰時,魔胎的邪力會在彼時達(dá)到最盛,但在子夜陰陽互異的時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鎮(zhèn)壓的時機(jī)。 遞給我一些,他煉制的丹藥與符咒,大師神色嚴(yán)肅地吩咐,這五天要吃齋沐浴,戒絕妄想,每次用餐前,將符咒化灰,合水與丹藥飲下,凈化體內(nèi)的濁氣,以便五日后施法,并當(dāng)場要我現(xiàn)喝一杯。大師果然佛法無邊,說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種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個精神又重新好起來了。 拜訪大師的事,我只約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說是有一位得道高人,會來幫我們家祛災(zāi)改運(yùn)。看得出來,美月很不贊成,因為她就和我之前一樣硬脾氣,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隔天,大師帶著幾名弟子,親自到我們家來看風(fēng)水。才一進(jìn)門,他就告誡我,家里的陰氣太重,會招惹鬼魅,并且產(chǎn)生種種幻覺,把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在我家的事,說得清清楚楚,恍若親見。 在大師的指示下,他的幾名弟子分持符咒,貼在重要門戶上,讓邪佞不會再侵入屋里。大師到底是什幺宗派,其實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靈驗得很。小桐的病,看過多少醫(yī)生,通通都束手無策,但是飲過大師的符水與丹藥,再經(jīng)由他發(fā)功推拿,才半小時功夫,高燒就已經(jīng)盡去,人也回復(fù)清醒,可以說話。 老公也是一樣。飲下丹藥與符水,經(jīng)由大師運(yùn)功,他面色變得紅潤,氣息也勻稱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轉(zhuǎn)。旁邊的弟子卻說這不算什幺,以前大師在美國的時候,還曾經(jīng)展露神跡,讓瞎子重見天日、殘障者恢復(fù)行走,連植物人都可以蘇醒過來。大師搖搖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語。 連續(xù)發(fā)了兩次功,大師看來甚是虛弱,汗出如漿,整件僧袍濕淋淋地像是浸過水,面色也蒼白許多,要靠弟子們的攙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過美月一起對大師磕頭,感謝他對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師他嚴(yán)詞拒絕了我恭敬遞上的一百萬支票,交代說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對得起他了。臨去前,大師一再囑咐我,要齋戒沐浴,更要按時服用丹藥,祛除邪氣,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藥之后,會有一點恍恍惚惚,這是邪氣離體的正常現(xiàn)象,不用太過在意。」 就像大師說的一樣,服用符水與丹藥的時候,會有一點頭昏,但馬上精神就變得很好。肚子雖然有一點痛,但是要藥力行開之后,卻變得很溫暖舒服,而且越到后來,疼痛的感覺越輕,大概是邪氣變得淡了。我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默默對孩子講話:寶寶你不要怕,有mama在,mama一定會保護(hù)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點,是大師說的重要時辰。三更半夜,獨自來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點不安,但是這時我已對大師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進(jìn)去。有兩名男弟子為我引路,說大師已經(jīng)在二樓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凈身,換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樓作法。 在浴室里,他們?yōu)槲覝?zhǔn)備了一個大木桶,里頭裝好了熱水,水面上漂浮著許多不知名的草藥,嗅起來很香比市面上賣的香精還要香得多。為了怕耽擱時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預(yù)備出來更衣。原本穿來的孕婦裝已經(jīng)被收走了,該要換上的法衣也放在外頭,但是當(dāng)我拿起法衣,一時間卻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寬松長袍,卻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絹袍,把它捏在手中時,感覺輕飄飄的簡直柔若無物。我猶豫著四下張望,指望能夠找到一件什幺別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間里空蕩蕩的,最終我只得狐疑地把這件絹袍披在身上。 就著暗淡的燈光,從更衣室的鏡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濕漉的黑發(fā)蜷曲著垂過沐浴后的紅潤雙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再配上一塵不染、薄如蟬翼的白袍,此時我的模樣,猶如圣母一般圣潔、高貴。這件絹抱似乎還有一點蔽體的作用,從鏡子中看去我并沒有春光大泄,只能夠隱約見到自己那豐腴動人的胴體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對肥乳,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住,從高高聳起的胸部,能夠看到明顯的兩團(tuán)黑色乳暈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潔模樣之中,又充滿了嫵媚的性感,這種混合了圣潔和性感,兩種截然不同的妖艷美態(tài)A連我自己也覺得怦然心動。心里,又浮起了從前當(dāng)我穿著性感內(nèi)衣,被老公注視時,那種羞澀、而又甜蜜的情緒,我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不過,大師的法力這幺高強(qiáng),他一定可以讓我的家庭回到從前的幸福中去。 時間已經(jīng)將近子時,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幸好,外頭一個人都沒有,暫時不用擔(dān)心給人看見。我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jìn)到樓上的佛堂。那是一個完全的密室,比一樓小得多,墻壁和木板地上都鋪遍黃幔,上頭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寫滿符咒,房間的正中央,有張像手術(shù)床模樣的木臺,周圍點滿了寶蓮燈,看上去既神秘又奇異,很是有幾分玄奇電影的感覺。 我仍對自己身上的輕薄衣著感到不安,但大師端坐在蒲團(tuán)上,低誦佛經(jīng),儼然老僧入定,知道我進(jìn)來,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與靈符,在木臺上盤膝坐好。丹藥我吃過很多次了,但這次藥性似乎有點特別,當(dāng)我坐定木臺上,腦里沒有往常的精神亢奮,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沒有力氣。 「老衲要開始施法了,首先是運(yùn)功驅(qū)除你體內(nèi)的邪氣。你閉目靜心,就當(dāng)一切都在作夢。」腦袋更昏了,大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另一個世界傳來,但我曉得他已來到木臺旁邊。這幺近的距離,又是這樣不能蔽體的衣料,肯定什幺也給大師看光了。我覺得好羞慚,但是,身體的反應(yīng)卻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幺一樣…… 大師開始輸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誦著佛經(jīng),兩掌飛快地在我背后拍打。薄薄的絹袍,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師掌心的熱力。 大概幾分鐘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著,身體也好燙,像是發(fā)了高燒一樣,當(dāng)大師的手掌按撫在肩頭,我甚至沒辦法判斷,究竟是他的掌心燙?還是我的身子燙?迷迷糊糊中,大師叫我躺下。背部接觸到木臺的瞬間,那種清涼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驚呼一聲。大師原本在揉捏我頸子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竟滑過了我飽滿的rufang。這該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婦,家里還有老公、孩子,怎幺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掙扎起身,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再沒有半絲勁道,連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腦里還有個聲音在說,這是施法的一部分,男女有別但既然要在胸前輸氣,便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為何長了對那幺大的奶子,怎樣都會被碰到。大師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覺中,更開始在我豐滿rufang上摩娑起來。 「啊……嗯……」 看著手掌拚命在rufang上搓揉,好似在擠揉面團(tuán)的模樣,我嬌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飽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yin靡到了極點。 「啊、身體……好燙……唔……好難為情哪……」 絹袍被勃起的乳首撐起一點突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奔騰起來。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敏感的rutou。 「啊……嗯……唔……」 過激的快感竄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流奔騰,腿間濕成一片上半身觸電似地抖動,結(jié)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因為手腳撐在床上的緣故,使玉乳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dá)到超現(xiàn)實的程度。充滿彈力的rufang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 親眼看著兩團(tuán)肥白巨奶,yin穢地彈跳出來,黑紫色奶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動,已經(jīng)懷孕五個月的rufang,更在這波刺激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情欲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嗯……住手……快別這樣……啊啊……」 全身已經(jīng)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色的雙唇間吐出呻吟,就在木臺之上,雙腿彎曲翹成yin猥的弓字形。這是作法的緊要關(guān)頭,但我卻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諸腦后,只想追求更進(jìn)一步的快樂。我……我到底是怎幺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雙腿上褪,使得里頭那蕾絲質(zhì)地的內(nèi)褲曝露出來。 「啊、好可恥……唔唔……」 乳牛一樣大的雙奶裸露、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若隱若現(xiàn),卻明顯看得出一片濕漬,迅速染濕了紫色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呢喃。大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幺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一涼。一支沾過朱砂的毛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那時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qiáng)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guān)鍵,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xiàn)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腦里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mama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zhèn)壓下去,轉(zhuǎn)為溫暖與祥和,當(dāng)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隨著符咒的完成,我腿間yin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老公發(fā)功消耗得,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fù),因為魔胎已經(jīng)受到鎮(zhèn)壓,最危險的一部份已經(jīng)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jīng)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zhèn)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 作法已經(jīng)完了嗎?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jié)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滿足,希望持續(xù)剛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兒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啊!那該怎幺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幺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微瞇著眸子,我的眼神艷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唇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幺?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 「如果要再進(jìn)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你可愿意?」 雙修是什幺?我無暇細(xì)想,亦已無法細(xì)想,只是昏沉沉地張開雙臂,迎接這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幺時候褪了干凈,變成光溜溜的裸體。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巨乳,沒有了薄絹的阻啊,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耳邊響起,朦朦朧朧地,大師脫下了僧袍,露出渾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壯rou體,一根東西在他胯下高高聳立起來………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簡直不像是人的陽具,我雖然沒有看過驢、馬的性器,但這尊昂揚(yáng)的rou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兒的手臂。 「怎……怎幺會有這幺大的東西……不行……我……我會壞掉的……」 慌張地掙扎,卻被大師捏開我的嘴巴,又有一顆藥丸塞進(jìn)我口里,和著溫?zé)岬耐僖夯_。 「不用擔(dān)心,吃下靈丹,你就只會感覺到舒服……」 渾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動雙腿,感覺guitou已接觸到恥毛,而大師的臀部緩緩向前移動。這幺一來,雞蛋般大的guitou,微微陷入我火熱的濕潤地帶。 「唔……」 大師低喝聲中,rou炮緩緩滑入膣里,yinrou夾得非常緊,但所幸潤滑度非常的足夠,那種感覺像是在撕裂yindao,卻又非常地充實。當(dāng)大師的雄偉陽具深深插入時,我忍不住發(fā)出慘叫。但我卻知道,自己臉上所顯現(xiàn)的,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啊……」 房里回蕩著妖媚的哭聲,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