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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低頭都不愿看他一眼的季梟,皺眉,總覺得心里憋了一口氣。他擺了擺手,“你們回吧。”叫他們走,眼不見為凈,可偏偏程若源還有事要稟告,阮映辭眉宇皺得更緊。程若源道:“司元師叔和掌門師叔想請師父明日去清德殿議事。”這幾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兩位師叔想上清廉殿似乎又有什么顧慮,卻老問他最近師父的心情如何了。他覺得師叔和師父間并無嫌隙,也就未曾細想。卻不想此時,師父突然冷了聲音。“掌門叫我前去清德殿,卻派你來傳話,你到底是清德殿的弟子,還是我清廉殿的弟子?”距那日清德殿之事已有三天,司元真君和藍真君雖是為了青鸞派大局著想,可卻是利用阮映辭和季梟逼天一道君妥協。此事牽扯了季梟,這叫阮映辭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況且季梟還因此疏遠了他。這應當是阮映辭第一次如此對徒弟說話,驚得站在他面前的邵衡和程若源抬頭,然而季梟還是原先的姿勢。阮映辭想著在外人面前,自己應該收斂情緒,可一見這樣的季梟,竟控制不住有些想罵人。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轉瞬又變成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聲音清冷淡漠道:“近日,為師的身子不大舒服,就不去清德殿了,你且去告訴掌門。”此事天色也不早了,他說罷也命三人回各自的院子,而他也回了寢房。這三日,他的身子確實是不舒服,這膝蓋好一陣疼一陣的,用真氣護著也沒轍,還不知怎么過冬。方才坐著起身時,一個不小心還磕到了石凳,那刺骨的疼一陣強過一陣,他只能忍著。他進屋,坐在塌上,小心翼翼地卷起褲腿,這不看還好,一看便覺得這膝蓋沒救了。那日跪出來的淤青,如今甚是駭人,都成了紫黑色,布滿了整個膝蓋,似是還有擴散的趨勢。如今丹修苑的老者閉關,他一個清廉殿殿主也不好叫那兩個后輩弟子。而且這膝蓋平時沒什么感覺,只要不磕著碰著不遇冷也就不會痛,況且膝蓋處只是淤青,也就代表著是外傷,未傷及內里。如此想著,阮映辭也就放心了。而季梟出師父庭院時,回頭望了一眼,見他邁步子有些僵硬,卻是有些想笑。剛進來時,他就見師父猛地站起來磕著了膝蓋,他都替師父覺得疼。記憶里,阮映辭都是端著姿態,原來私下里也有這般冒失的時候。此時程若源見小師弟未跟上來,問:“怎么了?”卻見他搖頭不說話,臉上似是有笑意一閃而過,只覺得怪異。程若源本是想問季梟一些關于他和師父的事,卻不想自己還沒問出口,季梟就道:“師兄,我還有功課未做,就先回去了。”他說罷,就往自己院子的方向去了。這讓程若源又是一陣唏噓,功課不就是師父要他背的那清廉殿守則么。翌日,阮映辭始終記著要choucha季梟,卻又礙著面子想讓季梟自覺地來找他。季梟如此疏遠他,他只覺得莫名其妙。阮映辭先前都主動遣人將季梟叫回了清廉殿,他都服了軟,卻不想季梟竟是軟硬不吃,如今他也被弄得有些脾氣了。這日,他一直呆在寢房里,就等著季梟來敲門。除了這段時間,季梟一向都是頗聽他的話,而且季梟今早來請安的時候,他還刻意提醒了。他看著這時間還早,呆在房里閑來無事,便掏出了寫話本子的那摞紙。的劇本他已經爛熟于心,他都已經完稿了,只等著有朝一日尋個戲班子演出來。這四百一十九世不知為何,他總有個念想,想將當初的那劇本寫出來,想讓這個修□□的人看到。而手頭上的這尚還只是草稿,他只構思出了故事輪廓,細節之處還待落筆時琢磨。不過以他老練的文筆,現在就可以動筆開寫,一時間文思泉涌,筆下生花。寫著寫著就忘了時間,等他再抬頭時,外頭的太陽已有西下的趨勢。他蒸干了紙上墨水,自我感覺良好,雖然這書法他有些底子,又加上重生練了幾世,但依舊差強人意,總是少了幾分古人落字時的遒勁與風骨。修真界的修士大多都不碰文房四寶,阮映辭沒了對比,自然感覺甚好。只是前世,季梟偶然闖了他的寢房,見桌上的筆墨紙硯,一時興起,就寫了四個字——天道酬勤,爾后,他偷偷臨摹了一番,但總是沒法與季梟的比。大概這就是古人與生俱來的天賦,他一個現代人不必拿此事來堵自己的心。一想起季梟,便想起了choucha之事。阮映辭頓時黑臉。季梟剛進清廉殿就不聽管教,怕是要反了天。主角又怎么了,他現在這模樣,身為大反派的自己動動指頭就能捏死他。阮映辭立馬就動身往季梟的院子飛去,卻不想在途中見到了他。準確地來說,是見到了在夜月湖回廊里的他和莫水玉,還有旁邊亭子里嬉鬧的秦煜和周梓行。正文62.第62章夢見釣鯽魚,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財位在東南方 阮映辭皺眉。就在他準備斥責季梟怎么還不回去時,季梟忽然抬頭,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拉自己的袖子。他想都沒想,“啪”的一聲,重重拍開季梟的手。霎時,季梟眼中便泛起了水光,似是被打疼了,目光里帶著控訴。總之,那模樣無辜地可憐。阮映辭卻始終冷著臉,審視他。為何自己總有種季梟是故意的錯覺?兩人站得極近,彼此沉默。阮映辭尚還處于思索之中,卻見季梟突然再次伸手。那一瞬間,夢境里季梟詭異的笑容,在腦海里一晃而過,阮映辭驚魂未甫,反射性后退。由于阮映辭太過慌張,他忘了自己身后就是屏風。“砰”的一聲,屏風被撞倒,隨之而來是季梟疑惑的聲音。“師父,你今日是怎么了?”說著,他握拳的手翻面,露出通紅的手背,十分委屈,“師父,你不喜歡梟兒了嗎?”阮映辭面無表情,只是方才那種莫名心慌驚悸的感覺還有殘留。他佯裝鎮定地看著季梟,緩緩呼了口氣。外頭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