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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編劇淪為反派[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錢袋怎么沒被偷,就你的被偷了。還有青鸞派弟子下山都穿著派服,你這粗布黑衣的,當我眼瞎哩。”

掌柜吩咐壯漢將人帶下去,嘴角漏出一絲得意的怪笑。

“慢著!!!”

要將主角賣去倌兒館去,你怕是活得膩煩了!

掌柜修為不高也就筑基期,他見來人是個有筑基修為的人,不免氣急敗壞,“你是哪里冒出來的雜碎?快快滾去,否則叫你好看!!!”

圍觀的人紛紛為阮映辭讓道,這可是一場大戲啊,不看白不看。

客棧側門忽然冒出許多練氣修為的人,將執意要搗亂的阮映辭攔住。

練氣期的人蜂擁而上,打得毫無章法,阮映辭只要稍稍閃躲便是。

掌柜啐了口“廢物”,便凝氣于掌,趁阮映辭閃躲不備時,打下去。

霎時,有人中掌,噴了一口好大的血,身子也被拍飛到客棧外,還沿地滾了好遠。

掌柜這一掌沒大中阮映辭,卻是打中了那練氣期的人。掌柜面目陰鷙,“一群廢物,養你們有何用!!!”

他一擊不中,便掏出幾枚淬毒的暗器,可下一刻便傻眼了,驚慌不已。

這掌柜好生陰險歹毒!!!

阮映辭氣場全開,他向那掌柜走去,步步生寒風。

客棧里真氣震動,無形中似是有股壓力,壓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喘不過氣。凡是要近阮映辭身的人,通通都被震開,那兩枚暗器更是被震得粉碎。

眾人只見真氣震動中心的人,墨發飛揚,全身衣著面貌漸漸改變。那藍紗白袍,那暗云紋玄色腰帶,不就是

此時,季梟驚呼一聲“阮真君”后,猛地掙開那倆壯漢,朝阮映辭這邊跑來。

“方才,你說你是我的大弟子?”

阮映辭目光如劍。那掌柜表情恐懼,在這威壓下,雙股打顫。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真君,求真君原諒。”

他忽然下跪,朝阮映辭磕頭。然而阮映辭面如寒霜c無動于衷。

大廳里的那群看客早已驚掉了下巴,原來那小孩兒真是青鸞派的弟子,而眼前的人還是清廉殿,那不理塵俗的阮真君。

掌柜的驚恐過后,又迅速冷靜下來,道:“真君一定要聽我解釋啊!您身后的那弟子沒錢吃飯,還說自己是青鸞派弟子。我一直對青鸞派心存仰慕,在我的認知里,青鸞派弟子絕不會是吃霸王餐的人。我一時誤會,認為他是存心侮辱青鸞派,氣惱了,所以才會才會那樣。”

那掌柜眼中一片清明,矛頭直指季梟吃霸王餐。

正文45.第四十五章

晉江這個黑洞受吞稿子啦,訂閱60%才會吐出來~  他低聲認錯,哼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是說的這個么?

他繼續道:“可那也是為了感謝你對我的照顧啊,而且你還說要收我做徒弟。”

這話語間滿是不服氣。他忽然抬頭,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他放開阮映辭的袖子,改成環腰。

阮映辭面無表情,但隱隱露出抗拒的情緒。他微微閃躲,但依沒能逃過季梟鐵臂似的勒腰動作。

床榻有阮映辭膝蓋高,季梟半跪著,這會子直起身子來,與他同高。

此時,季梟把頭埋在阮映辭的頸窩里,語氣哀怨,道:“可是師父你都沒喝徒弟敬得酒!”

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主角就開始以師父稱呼c徒弟自詡了?

還有,阮映辭上一世便知,自己的酒量實在不敢恭維,比現在的季梟好不了多少,故決定滴酒不沾。

季梟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在阮映辭頸窩里蹭,呼吸之間,源源不斷地熱氣往阮映辭身上吹。

他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卻換來季梟貼得更近的動作。

被季梟這么一弄,阮映辭有脾氣也沒處發作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么粘人的主角,于是扒開他的腦袋。

他冷聲道:“跪好!”

實在是阮映辭鮮少這般表露情緒,尤其是生氣。季梟被嚇住了,反射性地抬頭,跪直身子。

然而,他身子往后時,似乎忘記了松開環住阮映辭腰的手

阮映辭猝不及防地往前撲,眨眼之間,兩人姿勢就變了個樣。好在他反應迅速,雙手及時撐住了身子,不至于上半身也壓在季梟身上。

季梟躺在下面,跪著的雙腿還沒來得及舒展開來,就被阮映辭的重量桎梏住了。他看著阮映辭的手撐在自己兩側,兩人距離近得都能呼吸交纏,他不自在地偏過頭去。

阮映辭清冷的聲線波動,微惱道:“你松手!”

季梟粘著自己就算了,為何老喜歡抱自己的腰?

“哦。”

季梟似乎不在狀態,反應了片刻之后才把手松開。阮映辭立馬翻了個身,坐在床邊。

他轉頭看著季梟,卻見季梟有些迷茫,面色通紅,琉璃眸子里似乎還泛著水汽。簡直是比喝醉了就還喝醉了。

阮映辭黑臉,沉聲道:“你紅什么臉?”

這一聲將季梟喚回了神,他看著阮映辭,卻忽然羞澀地低下了頭,回答道:“我真君,你”

季梟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見吐出一個完整的句子,臉色反而還越來越紅,都快要紅到脖子根了。

這都什么事兒?

阮映辭扶額,不假思索地念了一個訣。于是房間內的溫度驟降,還有更低的趨勢。

他也不管季梟練氣五層的真氣是否抵能擋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覺得此刻的季梟需要冷靜冷靜。

季梟咬唇,冷得一個哆嗦,不由地抱著被子蜷縮起來。他看著阮映辭,眼里噙著水汽,睫毛顫抖,不一會兒便結出了白霜。

他見阮映辭依舊是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便倔強地偏過頭去,閉眼,也不做求救。

阮映辭這才收手,恢復室內的溫度。他看著季梟稚嫩卻蒼白的側臉,睫毛一顫一顫地,白霜融成水珠滑下臉頰,那模樣宛若落淚,甚是委屈。

他忽覺自己做得有些過了。他不該遷怒于人的。

事實上,季梟告訴阮家收徒一事也無可厚非,是阮映辭在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