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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的小貓。季梟嘴上嘟囔著,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我在歸鳳山吃了多少苦。每天天還沒亮就要起床挑水、劈柴,給那些尚未辟谷的高等弟子做飯,忙起來有時候我連飯都吃不到。”他突然咬牙切齒起來,“你都不知道,那些高等弟子有多可惡,惡意刁難,常常欺負我們這些雜院弟子。有一次我在溪邊洗衣服,有個高等弟子突然跑過來,將一筐衣服往我臉上砸。王八羔子,居然讓我給他洗衣服,不洗還威脅。”阮映辭挑眉,王八羔子總感覺主角不會說這樣的話。忽然反應過來,他好像會意錯了重點。不過,現在招進門派的弟子怎地殘次成了這樣自律自強做不到,何談修行看來青鸞派是該做一次大整頓了!!!阮映辭眉宇再次緊鎖,只聽得季梟失落道:“我不幫他洗,他就威脅我,讓我滾出青鸞派。我我打不過他,只好只好按照他的做了,然后就這樣過了三年。”“不過我有好好修煉的,真君,我進青鸞派時是練氣三層,現在已經是練氣五層了。”季梟靈動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阮映辭。那神情像是再求表揚。可阮映辭莫名覺得心酸。練氣期修為提升兩個層次,普通根骨的弟子所用的時間最長不會超過一年半,然而天賦極好的主角卻用了三年。很難想象季梟這三年是怎樣過得!阮映辭不知該說什么,便摸了摸他的頭。一瞬間,季梟就被這個動作給安撫了,一臉滿足地將臉埋進阮映辭的胸膛。很是讓人心疼!阮映辭只感覺心臟處有種莫名的情緒在流動,時而緩慢,時而湍急。這個時候,季梟忽然又道:“那個弟子就在真君你出關的那天,被趕出了青鸞派。”他的聲音低沉,冰冷地仿若沒有感情。阮映辭恍惚,錯覺他揉了揉季梟的腦袋,道:“那些都過去了。”“嗯嗯,都過去了,還好還有真君你在我身邊!!”這話說得阮映辭的心又是一顫,情緒有七分是擔憂,三分莫名。他擔憂的是,季梟對他的依賴感很強烈。主角的情緒仿佛是為反派而生。阮映辭深度剖析季梟的感情,只覺得自己要完。方才,主角那番抱怨的言詞,表達得不就是對反派的怨念么反派間接挫傷了主角幼小的心靈。世界設定再怎么崩,劇情走向再怎么變,但主角和反派的身份永遠不會變。要再不挽救,他就徹底完了。主角年幼時,反派救他于苦難之中,寵溺愛護,使他陷入那種幸福甜蜜中不可自拔。這直接導致主角十分依賴和信任反派。但突然有一天,反派不再理主角了,主角敏感的小心思一發作,便覺得被整個世界拋棄了。這種反差能不怨嗎尤其對象還是反派,沒邏輯沒科學都能死翹翹,何況是這種有邏輯的時候。于是,阮映辭終于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該用何種方式對待季梟呢?這個問題可真教人惆悵。季梟很粘人,阮映辭發現自己很有奶爸的潛質,恨不得拖起他的膝彎抱在手臂上。但礙于他到自己胸膛的身高,阮映辭只得作罷。而季梟也因此越發地肆無忌憚起來,動不動就往阮映辭懷里撲,抱著他的腰不撒手。翌日午時,阮映辭被阮家主叫去大廳用餐。不大不小的圓桌上,只有四人。阮家主說這是一家子人敘舊,就沒有邀請旁系的人。他說著還揮退了伺候的仆人。不過,阮映辭倒是很意外,阮家主母在,但阮家獨女阮燕虹卻不在。還有,季梟和那主母挨得極近,兩人儼然一副和睦融洽的樣子。呵,瞧季梟笑得那傻樣!!!快眼看書_正文12.敘舊珍饈玉盤,阮映辭吃得寡淡無味。這時,家主忽然笑道:“來,映辭,快嘗嘗這個姜汁魚片,你小時候最愛吃這個了。”阮映辭抬頭,卻是面無表情,甚至還很不給面子地擱下了筷子。卻不料這時,阮家主母將季梟推到自己跟前,亦是笑瞇瞇道:“梟兒,快給真君夾菜去。”季梟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夾起一筷子就要喂阮映辭。阮映辭眉頭微皺,不做反應。然而季梟又把筷子遞進一點,靠近他的嘴唇,張口,說:“啊”“啊真君,啊張嘴啊。”他另一只手扯了扯季梟的袖子,“真君,你吃嘛,啊”那薄如蟬翼的魚片觸到了阮映辭的唇。唇上沾了些許油汁,泛著微光。就在他準備放棄節cao和抵抗,張口吃了那魚片時,卻不想這時季梟突然撤了回去。“你不吃,我吃。”我了個去,季梟絕對是故意的!!!季梟站在阮映辭身后,口里嚼著魚片,眸含星光,一臉滿足的樣子。阮映辭抬了抬眼皮,目光不善地掃了他一眼,神情微寒。然而季梟仿若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拖拽著椅子就挨著他坐下了,一臉天真爛漫的模樣。這會子,季梟夾起了一大片菊花里脊,作勢又要往阮映辭嘴邊送。還來?阮映辭頭皮一緊,就在他偏頭時,率先說道:“放我碗里就行了。”季梟“哦”了一聲,歡快地將里脊rou片放進了碗里。他說:“真君,你嘗嘗看嘛,這個比姜汁魚片更可口。”是不是太寵季梟了,都讓他沒個分寸了?話說季梟的心思,該敏感的時候不敏感,不該敏感的時候卻十分敏感。白瓷碗邊緣沾上了菊花里脊的rou汁,一點一點滑進碗里。阮映辭看著它,神情淡漠,心里卻是很惆悵。這兩人的互動,看在阮家家主眼里卻是十分和諧有趣。他笑得眼角的紋路盡顯。而阮家主母似乎是松了口氣,面上強撐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阮家家主忽然大笑起來,道:“哈哈,六七年過去了,你倆還能這般相處,我也很欣慰。”阮家主母嘴角的笑容重新聚集,她順著家主的話,道:“映辭,這次你舅舅把你和梟兒都召回來,就是想促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