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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喚作玲瓏的妖女用面紗遮住臉,在花刺哈耳邊悄悄說了幾句,便在他懷里坐下,氣氛又緊張起來。安易生還能看到外面,遠處風吹起的葉子在空中盤旋,而里面卻冷冰冰的如同被凝滯一般。花刺哈的鐵蓮子聲陡然停住,如同一個信號,下面的人同時抬起頭,轉身面向花刺哈。“賊人消失不見,絕非是我等打草驚蛇,必是探得情報,恐怕現在早已離去。”月桂姐上前道:“屬下敢以性命擔保,這些時日屬下嚴加防范,絕無任何人出入風云寨。”花刺哈不屑道:“你是怎么防范的?進來和出去的眾多,倘若有內鬼給出地圖,就算你每個出口都派人把守,到底還是力不能及。何況,水路雖兇險,卻難保賊人有些奇門異術。”月桂姐道:“無論哪個出口出去,長坡是必經之路,屬下已派人嚴加把守,近日出現在長坡形跡可疑的人,屬下都一一抓來,嚴刑拷打。”花刺哈:“那你打探到了什么?”月桂姐低頭赧然:“屬下無能,并未獲得有用情報。”花刺哈白了她一眼,揮手示意她退下。其實月桂姐還想問問安易生是怎么進來的,可見花刺哈并沒有告知的意思,便老老實實的退下,不再過問。花刺哈道:“如此看來,賊人還躲在我風云寨,只是風云寨下有紅樹林谷,上有懸崖囚室,躲在哪都是死路一條,除非....”下面的人心一緊,果然花刺哈道:“除非就在我們之中!”花刺哈拍拍手,兩個人抬來了一只巨鷹,巨鷹已死多日,嘴角流著黑血,渾身泛著惡臭。妖女玲瓏揮了揮手,皺眉道:“這么惡心的東西,到底是誰家的啊!”下面的一人慌了:“寨主,這是?”花刺哈拿出一張字條,鋪開讀到:“經打探,少主尚存,被囚于賊匪谷底孤島,具體方位待屬下打探后告知,再會。”此言一出,下面一陣驚呼,目光齊刷刷的指向剛剛說話的那人。”“鷹奴兒,這,你作何解釋?”鷹奴兒慌了,連忙跪下:“屬下不知啊,請寨主明察。”“不知,全寨的飛鷹都由你馴養,你怎么會不知道,莫非,這些年來你浪得虛名,連一只小小的飛鷹都看不好?”花刺哈語氣越來越凌厲,安易生不由得為下面那人捏一把汗。“那這飛鷹作何解釋?”花刺哈厲聲道。“屬下...”鷹奴兒百口莫辯,膝行上前,不顧眼前的惡臭,在鷹尸里翻找著。好一會,花刺哈都有些不耐煩了。鷹奴兒捧出一把骯臟濁物道:“寨主,這只飛鷹不是本寨的,它雖然帶著本寨的標記,可吃食都是來源于鎮外。我寨中飛鷹均以刺蛙為食,時間久了,便產生依賴,是不會出去吃其他東西的。”花刺哈聽后也沒說什么,看也不看鷹奴兒,冷冷說道:“按老規矩,帶下去。”“寨主饒命啊,寨主......”鷹奴兒的呼救越來越遠,是死是活也無從得知,其它人卻松了一口氣。安易生覺得這有些草率,畢竟因為一只外來的鷹,傳了情報,就怪罪于養鷹之人,不太合理。同時安易生也得到了幾點信息。一,這里面潛伏者一個內鬼。二,外面有人想弄小孩走。三,花刺哈這樣給自己顯身份,必是有求與自己。人散盡后,寨堂內只剩下安易生,花刺哈和妖女玲瓏,空氣中還留有淡淡的腐尸臭味。“喂,小郎君,你坐了奴家的位子,奴家的腿很是酸痛呢!”妖女玲瓏媚笑道。安易生早都不想坐了,直接起身:“那你坐吧,花寨主,沒什么事,我先走了。”花刺哈示意他可以離去,安易生便踏步走開。待安易生走遠,寨堂里,妖女玲瓏對著花刺哈說道:“你確定他會幫咱們?”花刺哈道:“這小子軟硬不吃,對付這種人,得和他開條件,如今安氏和卜氏都已敗落,他是后人中唯一的人選。況且,他由巨齒魚帶落于此,想必,一切都是天意。”妖女玲瓏面上有些憂慮,道:“這小子不是個好控制的,倘若,他不肯合作怎么辦?抑或他中途反水呢?”花刺哈垂下了眼:“這只能看天意了,不然等那賊皇帝的兵馬一壯大,咱們還有活路嗎?”妖女玲瓏思量道:“那,奴家前去看看,順便做一做功夫。”花刺哈道:“行,可別太過讓他心生反感,這小子對你的初步印象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就算勉強附和,也絕非真心實意。”妖女玲瓏道:“屬下明白。”便退了出去。一年幾日,都沒人來找安易生,安易生餓了吃,困了睡,其它時間全在瞎逛游,找地方出去。小孩沒再來找過他,估計是被人看住了。或許,小孩知道了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也就放棄了。可是他卻不知,妖女玲瓏已觀察了他數日。最終妖女得出結論:安易生心底善良,目標明確,為人倔強,有幾分硬氣,并且...不近女色。怎么得來的呢?這些日子安易生偶爾碰到刺蛙,也沒傷害它們,而是用棍子將它們挑起拋出去,盡管他被這東西咬過。他看似在游玩,卻是在熟悉地形,順便查看出去的出口。派人賞給他的珠寶美女他都不為所動,強行給他,他便生氣,他不需要用不著的東西,還不如給他一條船。至于不近女色...這讓妖女玲瓏的魅惑神功殺傷力減半,只好用男色誘惑。妖女玲瓏親自挑選兩個清俊的下屬,一起去了安易生處。安易生對這妖女也本能的不喜歡。而且,來就來,還帶人,花刺哈來時都是孤身一人,真不知道這妖女是端架子還是擺譜。玲瓏衣著不是很華麗,面上略施粉黛,增加的不少的親和力。安易生卸下了些防備,這樣的玲瓏,如他見得每一位姑娘都類似,春芬,繡紅,紅豆......安易生道:“如果不是讓我走,就離開,我不想參與你們的這些彎彎道道。”玲瓏正坐著,笑道:“我來就是和你商量離開的事。”安易生不可置信,玲瓏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道:“寨主忙于其它事物,所以差奴家前來商討。”安易生道:“你們會這么好心的只是單純的放我走嗎?”玲瓏也不賣關子:“當然不是,我們做筆交易如何?”“什么交易!”“你離開時,護送王子一同離開便可。”安易生吃了一驚:“你們不是不讓他走嗎?他到底是什么人!”玲瓏道:“他是東鑲王的遺孤,現在已經暴露了,遲早會有人來帶他走。”安易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