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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 朱瑞點點頭,“是要賞的,要賞的。” 只是賞她什么,他還沒有想好。兩萬匹戰(zhàn)馬,算是很大的功勞。大明帝國幅員遼闊,百姓千萬,可全國卻只有十幾萬匹戰(zhàn)馬。現(xiàn)在她一次就為他贏回這么多,北疆便可以組建一支強大的鐵騎部隊了。 這一支強大的鐵騎部隊可以建起一道堅固的防線,防止韃靼、瓦剌等國的進攻,邊境的壓力將得到大大的緩解,大明也不用一再忍讓送禮了。甚至,他們還有可能主動出擊,將這些常年滋擾北疆的夷狄擊退得更遠一些,還邊境百姓長久的安寧。 想著想著,朱瑞心中竟是越來越興奮。上次的修堤之策,緩解了國庫的壓力,救百姓于大澇之險,這一次贏得比賽,緩解了邊境的壓力,又讓百姓得以安居樂業(yè)…… 自從挖掘了沈青辰以后,他對“明君”的頭銜已是越來越渴望了,他沒有想到,在他當政十多年之后,竟重燃了這份當年年幼時的希望。 而這個希望,是眼前這個人給他的。 他怎么能不賞她? 現(xiàn)在的她,一身青袍,看著溫和清雅,蕭蕭肅肅。卻是不知,她若換身緋袍,又會是什么副什么樣子。 他要好好想想。 此時,青辰倒是先開口道:“皇上,臣還有一事想說。” “準。”朱瑞很快抬了下手,微笑道,“有什么話,你盡管說就是。” “是。”她微垂著頭道,“微臣以為,受人之魚,不如受人之漁。兩萬匹戰(zhàn)馬固然可以緩解邊境的壓力,但治標不治本。韃靼、等小國之所以敢一直侵擾我國邊境,是因為他們的鐵騎強大,戰(zhàn)馬很多。而他們的戰(zhàn)馬多,是因為掌權者十分重視馬匹的飼養(yǎng)情況,馬壯者賜酒,馬弱者鞭責。” “這些年來,我國的馬政施行得并不是很好,所以到了現(xiàn)在,大明全國只剩十幾萬匹戰(zhàn)馬。是以臣認為,倒不如與察合臺汗國相商,以一些戰(zhàn)馬,再附加一些金銀,換取他們的一些種馬。有了種馬,我們就可以養(yǎng)蒙古馬。先帝曾奪取了河套地區(qū),該地富饒豐腴,水草肥美,正適合養(yǎng)馬……” * 與此同時,徐斯臨來到了大理寺。 他穿了一身墨綠色的直裰長袍,脖子上圍著毛皮圍領,右手的傷口還沒有痊愈,依然纏著紗布。 他只是一介庶常,卻直接找到了沈謙的主審官,大理寺正。 這個時候,管不得什么上下級之別了,他只知道,沈青辰的二叔正在受難。首輔之子的身份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很快,沒有經過任何的阻攔,他就見到大理寺正。 在此之前,他從沒有覺得,權力是這么的重要。 沒有它,談何守護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天使們多多評論啊,總有一種我馬上就要單機的感覺,還有一些經常留言的小伙伴,我都認得你們的名字,你們不出現(xiàn)我會傷心滴……想看什么樣的情節(jié),哪個人物,都可以說說啊~給你們發(fā)紅包~么么噠 第92章 乾清宮, 朱瑞采納了青辰的政見。 聽她一字一句,有條不紊地陳述著自己的觀點,他的心里是越來越滿意。 不愧是他親手挖掘的人才, 真是從來都沒有叫他失望過。 她非但為大明贏回兩萬匹戰(zhàn)馬, 還想到了馬匹繁衍的問題,目光不局限于眼前, 而是放得很長遠。就像修堤那次一樣,她不僅解決了籌錢的難題, 更是從根本上改善了修堤的辦法, 讓更多的人能夠借鑒受益。才智非凡,又踏實肯干,心中還有大局觀……得到如此能臣, 是他朱瑞的幸運。 幾個閣老坐在一旁, 心中卻也是同樣的想法。 這個人還這么年輕,心思就已如此細膩,有如此格局, 假以時日再多些磨練, 勢必會成為大明的棟梁之材。 內閣……遲早會有她的一個位置。 …… 出了乾清宮,太子朱祤洛還因贏了比賽而興奮不已, 非要讓青辰回東宮與他一起用膳。 青辰本想推拒的, 朱祤洛卻執(zhí)道:“沈師傅,我身為太子,終于也為大明做了一件事。今日是我十二年來最高興的日子。” 她有些不忍心掃他的興,答應了。 兩人一路說著賽馬之事, 有說有笑地回到了東宮,才進門,卻見王立順跪在慈慶宮大殿外。 這一幕看起來似曾相識。 一個月前,青辰才到東宮來的那天,跪在殿外的是她。那天還下著小雪,石磚冷硬如冰。如今風水輪流轉,下跪的人卻變成了王立順,她反而成了陪在太子身邊的人。 巍峨的大殿前,莊嚴的牌匾下,他的身子弓著,腦袋也耷拉著,已是全無往日的威風。 朱祤洛看見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他沉默地凝視了他一會,揮了下衣袖,繞過他徑直步入了大殿。 王立順見此情景,忽地對少年儲君的背影叩了個頭,“太子殿下——殿下莫走。” 朱祤洛的腳步停住了,在聽到他的叩頭聲時,少年的背景微微一頓,心中還是有些不舍。 “殿下,微臣一時糊涂,才失足犯了錯,求太子殿下原諒。”王立順看著那有些淡漠的背影,又道,“這五年多來,臣沒有一日不對殿下盡心竭力,臣的忠心日月可表。” 朱祤洛轉過頭,垂頭望著他,一時有些不知怎么辦才好。 里通賣國,是大罪,是要掉腦袋的,可這個人又曾經救過自己的命,與自己朝夕相伴。賞罰不明不妥,孤恩負德亦是不妥,一時之間,他有些為難。 晌午的陽光照進殿里,燈盞上的數(shù)盞燭火輕輕晃動。 少年儲君負著手,半晌才道:“王師傅,你知不知道你犯的錯……不是一般的錯。本宮念你大錯尚未鑄成,且對本宮有救命之恩,且貶你為左春坊司諫。你要好好反省,痛改前非……” 左春坊司諫只有從九品,在東宮是最低的官職,可謂可有可無。王立順在救朱祤洛之前,任的就是這個職位,如今五年過去了,轉了一圈他又回到了起點。 王立順聽了,再次磕了個頭,“多謝太子殿下……殿下,只要是在東宮,不論殿下讓微臣任何職務,微臣都甘之如飴。微臣只求殿下讓微臣留在殿下身邊,繼續(xù)照顧殿下。” 朱祤洛沒有立刻答應,只揮揮手道:“這個我還要考慮。你起來,退下吧。” 殿內,光祿寺已備好了膳食。 朱祤洛平時是不喝酒的,今日卻讓人端來了一壺酒。 “沈師傅,這一切都多虧了你。若不是你,今日只怕就不是這般局面了。”他邊倒酒邊道,臂上的黃龍隨著動作而游動。雖是還未成年,但因個子高,手腳都很修長,他斟酒的姿勢倒也有幾分男人味。 “殿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