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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老師是首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想到他竟對著她笑。

    那笑容里帶著他慣有的漫不經心,很有些痞氣,活脫脫一個披著古裝的古惑仔,看得她莫名其妙,還覺得有點冷。

    兩個時辰很快過去了,宋閣老并沒有授任何課業,只與他們玩了一下我問你答的游戲,就準時放了堂,課業也沒有留。

    他出門的時候,沈青辰才注意到他并沒有帶書冊來,看來是一早就準備好聊天到下課的。

    他是年少就站上金鑾殿的大明才子,創造了奇跡的新貴政客,她很想跟著他好好學些東西。可他也是出了名的政務繁忙日理萬機的內閣次輔,想來也分不出太多精力來細心地教他們。

    沈青微微嘆了口氣,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到光祿寺用午膳。這時徐斯臨的馬仔林陌敲了敲她的桌子,腦袋沖窗外一揚,“讓你快出去。”

    說好的輸了就不再纏著她,這人真是一點道理也不講。

    她有些生氣地瞥了窗外一眼,發現徐斯臨就立在窗邊,一張側臉低垂著,看著若有心事,“我不去,昨日我與他打賭時你也在,他輸了。”

    她今天也不知哪里來的膽量,竟敢拒絕他了。自己是個窮學生,還揣著個女扮男裝的驚天秘密,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想得罪了權貴惹禍上身。今天想必是徐斯臨在宋越面前折了腰,她不經意間沾著宋越的光,底氣也足了。

    顧少恒就坐在旁邊,時刻關注著沈青辰,聽見對話便也湊過來義憤道:“我可是也聽見了的。怎么,乾坤朗朗,日月昭昭,你們是要明擺著耍賴不成?”

    林陌叫不動人,出了門向徐斯臨回復。

    徐斯臨隔著窗子看了沈青辰一眼,走了。

    沈青辰微微有些詫異。什么時候他的字典里也有放棄這兩個字了?

    上了左廊,林陌問徐斯臨:“滿朝文武,大人們的姓氏不過一百也有幾十,怎么能那么輕易就猜中。那小子只怕是不知從哪里偷聽來的,倒成了他耍弄人的把戲了,你打算就這么算了?”

    徐斯臨大步流星地走著,側頭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后笑道:“耍弄?若是真的倒好了。”

    林陌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你們這些同年,誰敢與我打賭?”徐斯臨有些瞧不起地斜睨他,“他敢。還有今天,他居然答什么……世界和平?你不覺得有些意思?這小子不愛說話,以前我倒是沒發覺。”

    “徐兄是何意思?”林陌有些糊涂。

    徐斯臨不答話,倒問:“我只知道他是從江蘇考上來的,你可知道他是哪里人?家中都有哪些親戚?”

    “我記得他好像就是江蘇人,江蘇徐州。他家是寒門,家中有什么親戚我倒不知。”

    徐斯臨聽了眉尖微動,“徐州?也有個徐字。”

    林陌一怔,這都能扯上關系。“你打算就這么叫他得逞了?”

    “就這樣吧,輸了就是輸了,沒什么可不服的。來日方長,下回他休想再贏。”徐斯臨說著,轉頭看向一旁開得正盛的杏花,掐了一枝嗅了嗅,道,“原我還嫌這這日子無趣,如今看來,倒是要有一點意思了。”

    徐斯臨從小隨著父親出入朝廷,與各路官員勛貴打交道,熏沐了多年官場之事,對時政很是通曉。他本來是不想入翰林熬資歷的,奈何徐延見他不過二十出頭,便死活逼他入翰林,讓他明名正言順地拿一張入閣通行證。

    三年這么長,閑來無事,他當然只能調戲同窗了。

    林陌搞不明白他對沈青辰的態度轉變,又問:“蓮芳樓來了位新的姑娘,長相尤美,一手琵琶彈得驚為天人。去不去?”

    徐斯臨想都不想就拒絕,“不去,都是一樣的把戲,沒意思。”

    “當真?”林陌這下是真的懵了,徐大少爺的性子未免轉得也太快了,“蓮芳樓你都不去了?那么多姑娘,個個多才多藝的,那腰扭起來像是能把人的骨髓都吸了,可是你以前自己說的。”

    “看膩了。”

    *

    沈青辰祖籍在江蘇徐州,考中進士以后才帶著父親到了京城。在京城,她有一個二叔,是他們父女唯一的一門親戚。

    雖喚作二叔,其實這位二叔與他們并沒有血緣關系,不過是兩家祖上數十年前連了宗,這層關系才幸運地延續到了現在。

    沈青辰年幼時,家徒四壁,父親得了癔癥,母親離家出走,是這個二叔的接濟才讓他們父女不至餓死。幼年時的沈青辰沒有錢上學堂,也是二叔手把手教會了她識字念書。

    庶吉士們逢五日可以休沐一日,見完新的老師,沈青辰就迎來了一天休沐。她照例為父親備好了膳食和藥,出門往林家去。

    行將至林家大門外,沈青辰遠遠地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站在隸書的“林宅”二字門楣下,穿著棕色的右衽直綴長袍,負手垂頭,直挺的鼻尖上印著一點點清晨的陽光,一雙唇如花瓣般泛著淡淡的光澤。

    她這二叔是近四十歲的人了,可容貌卻保留了年輕時的風華,斯文俊美,骨秀神清,不仔細看還以為他是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少年郎。

    青辰走上去,喚了一聲:“二叔。”

    今天是初一,沈青辰的二叔沈謙正好也休沐,一早便到了門外等他。

    沈謙見了沈青辰,很是高興道:“你來了。累了罷,快進屋。”

    沈青辰點點頭,邊跟著他走,邊問:“今日我是不是來晚了,二叔等了很久了罷?”

    “不晚。是我起的早了,又沒什么事,怕你來的早,便先到外頭來等你。”他說著,偏頭笑看她,迷倒過多少姑娘的眼角眉梢盡是喜悅之情,“嶼哥兒還沒醒呢。你定是還沒用膳,走,先到我屋里用膳去。”

    “嗯。”今天起的稍晚,她只給父親做了早膳,自己沒來得及吃,肚子里空空的。

    嶼哥兒是沈謙的兒子,今年八歲了,正是念書識字的年紀,沈青辰受沈謙的邀請,逢休沐便來教授他,就像當年沈謙教她一樣。

    與當年不一樣的是,沈謙只是個舉人,而沈青辰已經成為了大明朝的庶吉士,未來的儲相。嶼哥兒才八歲,還在學和一類的入門書,由一個庶吉士去教一個八歲的孩子,著實是大材小用的。

    沈青辰心里卻很清楚,她的二叔是在幫她。每個月她只有五天休沐,只能來五次,但是她能拿到二兩銀子的酬勞,這對家境窘迫的她來說,實在已是雪中送炭。

    因為這二兩銀子,她的二叔和二嬸還吵過好幾次架。沈青辰望著二叔筆挺柔和的背影,雖行走在熟悉的宅邸卻始終顯得孤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二叔是入贅的。

    為了患有癔癥的父親和她。

    第6章

    沈謙的祖父輩、父輩均子嗣凋敝,到了他這一輩,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