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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那你又知道抗旨不尊是什么意思嗎?” “我不會出事。”蘇靳抓住她的肩膀,“但你不一樣,你明白嗎?” 懷帝需要他。 所以他不會出事,但是栗夏不一樣。 “我也不會出事的。”栗夏很篤定,“在我父親回來之前,我肯定安然無恙。” 蘇靳瞳孔縮了縮,“你知道什么?” 栗夏最喜歡見他一張清冷的面癱臉破裂的樣子,拂開放在她肩頭的手,笑出單邊的小酒窩,“大致猜出一點點吧?!?/br> 不過也就一點點了,畢竟動腦不是她的強(qiáng)項。 “反正我父親都在為他賣命不是嗎?”栗夏看向書房的方向,“他也不是卸磨殺驢的君主,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臺階下,你不給,那就我來給,就當(dāng)做是給我那句話道歉了。” 蘇靳一愣。 “什么話?” 栗夏眼睛飄忽,“就那句,我之前不是說,你又不殺人放火什么的?!?/br> 她在蘇靳面前站定,胸膛挺的筆直,“那句話你就當(dāng)我沒說,有些人,殺了他們就是救人,那種情況不包括在內(nèi)?!?/br> 蘇靳眼睫顫了顫。 “話說你到底喜歡誰啊?”栗夏瞇起眼睛,“我這次好歹也幫了你一次,要不你……?!?/br> “算了算了?!痹拞柕酪话?,栗夏自己擺了擺手,“關(guān)我什么事兒啊,我當(dāng)務(wù)之急是做個好人啊,跟你瞎掰扯什么勁兒。”她攤手。 “我走了啊。” 栗夏說完就想轉(zhuǎn)身。 “哎你怎么都不挽留我說句謝謝什么的?”走不到兩步,栗夏自己又頓住,轉(zhuǎn)頭沒好氣的罵,“你這樣的態(tài)度……?!?/br> 話還沒說完,臉頰就撞上溫?zé)岬男靥拧?/br> 整個人被緊緊的抱住,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越過她,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少年。 “恩,謝謝你?!碧K靳聲音放輕,他低下頭,長睫下一雙眼睛像是沖刷了表層的寒霜,變得溫柔多情起來,有那么一瞬間,栗夏甚至都覺得是春天到了。 “你剛剛說什么?”蘇靳的聲音帶著蠱惑,“要做個好人是嗎?” 栗夏被他的盛世美顏勾了魂,呆呆的點頭。 “那以后就不要和壞孩子一起玩了,尤其是……大興莫陽城那種不安分的人,別和那種人多說一個字,多做一個動作,知道了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落在站在他們身后正對著他們走來的莫陽城身上。 “就算他來找你,你也不要搭理他?!碧K靳彎唇,“容易學(xué)壞!” 作者有話要說: 蘇靳同學(xué):你以后只能和我玩,對我笑! 栗夏:要當(dāng)個好人正TM難! 日常表白,愛你們! 第94章 豪宅在招手 “誰?” 栗夏一瞬間都沒想起來他說的那人是誰。 “栗夏!” 身后傳來莫陽城的聲音。 栗夏轉(zhuǎn)頭, 看見他的那一刻才想起來。 “哦,是你啊!”她疑惑的皺眉, “你有什么事?” “找你玩兒啊。”莫陽城的視線定格在蘇靳放在栗夏肩膀上的那只手,“話說,你們兩個本來關(guān)系就這么好的嗎?” “關(guān)你什么事兒?”栗夏不太喜歡話多的莫陽城,撥開蘇靳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聽說尚書大人今天被你們皇帝陛下給訓(xùn)了?”莫陽城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露出幾分輕諷,“怎么樣?文官不是那么好做的吧?” 要是成為了一品將軍, 怎么會需要這么小心翼翼的低頭? “墨少將傷好了?”蘇靳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臉色還是挺差的啊?!?/br> 這就很恥辱了! 一個武將居然打不過文臣。 莫陽城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正準(zhǔn)備說點扎心的話刺回去, 卻想來想去都想不到該說什么。 “蘇大人, 太子有請?!?/br> 直到小太監(jiān)過來叫蘇靳了,莫陽城還是憋紅著一張臉站在原地。 莫陽城在原地憤憤的轉(zhuǎn)了兩圈, 才慢吞吞的轉(zhuǎn)身往技校的方向走。 大懷好無聊,哪里都規(guī)矩多,范霖又不準(zhǔn)他隨處亂跑,只能去找栗夏玩兒了。 …… 大懷的學(xué)子今天上課都十分的謹(jǐn)慎。 因為今天的監(jiān)官有點詭異。 全程都對她們保持著一張微笑的臉蛋也就算了,有幾個表現(xiàn)極差的學(xué)子, 沒能達(dá)到她的要求, 她也都是笑瞇瞇的一帶而過。 但是眾人都沒有覺得松一口氣。 她們覺得栗夏肯定是在憋一口大的。 一下子能將她們都打垮的那種。 所以大家卯足了勁絕對不能讓栗夏抓到她們的把柄。 栗夏有點憂傷來著, 本來還想著今天讓她們見識一下自己想要當(dāng)好人的決心,沒想到一個兩個都這么心驚膽戰(zhàn)的。 一堂課結(jié)束,白濘來到栗夏身邊, 皺著眉頭問她:“你今天怎么了?不像你??!” “你就當(dāng)我改邪歸正了吧?!崩跸呐牧伺淖约荷砩系膲m土,“從今天開始,我絕不打架了!” 白濘一口豆沙包差點沒把自己給噎的背過氣去。 “當(dāng)好人可以,不打架……?!彼凵裼悬c意味深長,“這個可就說不好了?!?/br> 她眼底是nongnong的不信任,一下子就把栗夏的小爆點給點起來了,“我要是動手打架了,這監(jiān)官隨便你們誰來當(dāng),我不當(dāng)了!” 白濘看著她。 眼神不為所動。 良久之后,她拍拍栗夏的肩膀。 “行吧行吧,我信你!”像是哄孩子那種口氣,“不過不要拿你的身份當(dāng)賭注,我可沒什么能跟賭的。” 栗夏氣急,看著白濘起身走人就想要拉住她。 “嘿!”一只手猛地壓在她肩膀上,“小郡主,在干什么呢?” 轉(zhuǎn)頭就對上莫陽城一張笑的分外燦爛的臉。 “咱們兩不熟,你少動手動腳?!崩跸挠采_他壓在她肩膀上的手,“再說了,還有幾天就是兩國學(xué)子小試,咱們兩個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的好?!?/br> “你是不是怕輸給我啊?” 莫陽城笑的大聲,周圍的人都紛紛側(cè)目看過來。 栗夏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好想打他怎么辦? 她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露出一個難看的笑,“我不會輸給你。” “你最好輸給我。”莫陽城的笑容有點古怪,“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贏我也挺好的。” 這話說的顛三倒四自相矛盾,栗夏不想管他了,轉(zhuǎn)身掉頭就走。 而這一走就沒能回去,因為懷帝請人把她給拎了過去。 栗夏還以為是剛剛的事情懷帝要來發(fā)作了,在底下心驚膽戰(zhàn)了半天,才聽見懷帝不緊不慢的問她,“幾日后的比試,你能贏大興的莫陽城嗎?” 她松了一口氣,老實的回答,“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