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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還是已經在武將之中聲名初開? 他有點忘記了,但是他只知道,在他有記憶的時候開始,蘇靳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從武時人人都說他未來是一品將軍。 后來從文了,照樣是人人畏懼的刑部尚書。 這樣的人……這樣的人……。 “嘿!” 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一下子被嚇到回魂,手上搭著練習姿勢的長劍‘嗖’的一聲就對著外面飛了出去。 “糟了!” 魏旭猛地大喊一聲,那箭是練習用的箭,沒有箭尖,但是若是離的近也是會傷到人的。 他猛地抬頭,見到自己面前一片紅色衣料翻飛而過,卷起新雪冷香,不像是女孩子該有的香味……難道是剛剛她和蘇靳站在一起,從他身上染過來的? 魏旭腦子里一片混亂。 栗夏側身及時躲開他的箭,還好本來就是在他身側。 她一邊心有余悸,一邊往那箭射出去的方向看過去。 卻看見了重重人影。 “小……。” 她最后一個字都還沒說出來,就已經滿臉凝重的住了嘴。 那只箭被握在一個人的手心。 抓住長箭的人眼睛定在她的身上,她清楚的看見他唇角彎了彎,然后,嘲諷一笑,單邊的小虎牙格外明顯。 他大拇指和食指互相壓了壓。 那長箭就‘啪’的一聲被折斷,然后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這是誰射出來的箭啊?” 那單邊小虎牙笑了笑,聲音響亮的她們這邊的每個人都能挺清楚,“這世上居然還有能用手直接接下來的箭吶?” 魏旭被說的滿臉通紅,眼中又起了幾分惱怒。 他邁出一步,似乎是想要說點什么。 被栗夏直接壓住了肩膀。 “別管他。” 栗夏的聲音輕輕的,卻讓魏旭滿腔怒火一下子就沒了。 “你本來就不是武校的,而且姿勢也擺的很久,剛剛也沒用力射,射不遠很正常。”栗夏安慰他。 但是心里卻悄悄的沉下去。 就算這一箭的速度很慢。 但是徒手接下來……也確實很厲害了。 “陽城。” 他身旁站在一個帶著半邊銀色面具的男人,男人聲音有些沉,像是生氣了。 莫陽城哼了一聲,煩躁的應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不能挑事兒嘛?我又不打他們,我就是動動嘴而已。” 他們一群人一邊說,一邊往栗夏這邊靠過來。 等這句話說完的時候,那個叫莫陽城的少年已經來到了栗夏她們的身邊。 “你是他們的老師啊?我說你們大懷的這群年輕人也太不禁用了吧?看看這騎射的姿勢擺的,還不如我們那兒十歲的孩子拉的整齊呢。” 莫陽城就像是一樽縫紉機,咔噠咔噠一直說個不停,還是老式的那種,噪聲特別大。 “真是我不是你們大懷人,要是我看見我手底下的學生是這個鬼樣子,我早就動手了……。” “莫陽城!” 戴著銀面具男子的聲音伴隨著栗夏猛地一個旋身側踢一起出現。 面具男子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正好,栗夏一腳踢到了毫無準備的莫陽城的臉上。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他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所有剛剛還滿臉憤怒的學子愣住了。 他們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栗夏松了松自己的手腕,語氣十分之心平氣和。 “恩,我們大懷人和你們是不太一樣。”栗夏對著他輕輕一笑,“我們吶,看誰不爽就揍,從不憋著。” 作者有話要說: 莫陽城:我很乖,從不挑事兒。 栗夏:先揍了再說…… 對沒錯,我就是如此的鐘愛面具梗,大興國師的出場方式就是話少人帥逼格高。 感謝大王的地雷,愛你啪啪啪。 今日日常一表白,邪哥最愛小天使。 第87章 倒立與蛙跳 莫陽城捂著臉從地上站起來。 半邊身子都是地上的塵土草屑, 他眼神卻很亮。 “你是哪家的丫頭?” 他轉頭,看向那戴著面具的男人, 問:“范霖,你有沒有覺得這丫頭特別眼熟?” 范霖不搭理莫陽城,從面具里露出來的兩只眼睛帶起一閃而逝的微光,“這孩子從小就這樣, 郡主請別見怪。” 栗夏挑了挑眉。 呦,這還是一個認識她的人? “郡主?”莫陽城吃驚的看了栗夏一眼, “呦,還是位皇親國戚呢。” 他語氣里的陰陽怪氣栗夏暫時不想去管。 “大興的國師吧?” 栗夏當然知道今天誰要來。 這些人大概就是大興那邊比較出色的年輕人了,一看就是來踢館子的。 “唉唉, 你身上不錯啊。”莫陽城在栗夏身邊蹦跶, “本來啊,我來你們大興就是找蘇靳的, 當年在戰場上看見過他,就比我大了兩歲,手起刀落那叫一個狠。” 莫陽城自顧自的說著,“不過聽說他棄武從文了,真是孬, 好歹讓我……。” 他后面的話沒能說出來。 因為栗夏的拳頭已經又過去了。 “唉唉唉。”莫陽城避開, 眼尾翹起來, 整個人明明就很興奮,又要裝出衣服努力克制的樣子,“這可不是我先動手的啊, 范霖你看見了嗎?這可是他們自己先動手的。” 莫陽城又躲開栗夏的攻擊,拇指的指腹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眸中神色沉下來。 “我這可就是迫不得已的了啊。” 而就在他準備好好的會會栗夏時,栗夏身后突然露出一只白皙的手。 輕輕扣在她的后衣領里,把她往后面一帶。 栗夏感覺到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身后是熟悉的新雪冷香。 “你哪位啊?” 莫陽城還是沒能成功動手,有點不開心,抬頭緊緊的盯著蘇靳。 “不是聽說你就是為了我來的大懷?”蘇靳半點好臉色都不給,“怎么現在不認識了?” 莫陽城先是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 “你……。”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時候尚且跟著栗行風在戰場上磨礪的時候,他還是一個眉眼未長開的少年。 彼時少年一身黑色盔甲,臉上都是血,在嚴寒的冬日里被澆上一層又一層的騰騰血熱,化成白霧,模糊他的視線。 莫陽城的手不自覺的就攏起來。 那時候還沒有大興,他只是那個不太安分的番邦小國的一員,被那些完全不在意他是不是一個半大孩子的官員拉到了戰場上湊數。 他離蘇靳站的很近。 卻一步都不敢往那個少年的身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