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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段時間得空了,你不如去他那里躲躲,你人不在京城,番邦那群蠻子……!” “不不不,舅舅!”栗夏心肝兒膽顫的喊:“我喜歡少管獄,我最喜歡少管獄,來來來,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 蘇靳一年回來兩次她都吃不消,別說天天跟他住在一塊兒了。 要了她半條老命不可。 懷帝這才得意的哼哼。 這天底下果真是一物降一物的,栗夏這小霸王在京城作威作福,被自己的jiejie和母親盯著,懷帝又不能拿她怎么樣。 再者說,這丫頭機靈的很,他也喜歡這個外甥女兒。 只是外甥女兒熊起來的時候就很不想認她了。 “說起來,你也不該怎么怕你的哥哥啊?”懷帝成功把她拐進‘少管獄’里了,想著能搓一搓她的銳氣就覺得心頭歡喜,這會兒也有閑情逸致問些有的沒的了。 栗夏冷哼一聲,不想說話。 蘇靳要么不回來,但是每次回來,都會把她一年的總賬清算干凈,而且還不知道從哪兒弄的一本奇談,里頭就有借尸還魂這一說。 他特意拿過來,在她面前仔仔細細的念了一遍,用一種毛骨悚然的語氣問她。 “你真是我的夏夏meimei嗎?還是那個孤墳里冒出來的厲鬼?” 她當然是僵硬的否認。 “不是就最好了,不然,被視為妖物的話,必要經(jīng)過剔骨,去筋,再以猛火灼燒,方能驅(qū)散怨靈,我自然是不希望夏夏meimei受這樣的苦。” 他這話里幾分真心暫且不管,總之最后栗夏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苦練書法,美其名曰靜心養(yǎng)性,直到他走為止。 書房倒是不見得有什么長進,但是手連筷子都握不穩(wěn),腦袋上都要長白毛了倒是真的。 栗夏進少管獄的消息馬上就如旋風(fēng)一樣吹進了各家夫人的耳朵之中。 白妙回家之后在恭王府發(fā)了好大一通火,鬧騰的白沖和恭王父子齊上陣哄她,活生生的小女王架勢。 “我不管,我要去見皇上,一人做事一人擔!”白妙也是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她只是平常都不發(fā)作,才會在京城有一個才女的名號,這會兒發(fā)起瘋來連親爹親哥都不認。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就別折騰了。”恭王臉上挨了發(fā)瘋的小女兒一拳,苦著一張臉,“你要是去,那鐵定就回不來了,你不明白嗎?這是陛下要保你啊,咱們欠了慶陽郡主的,以后再慢慢還不就行了。” 他就這么一個心肝寶貝的女兒,自然是不愿意讓她入宮的,甚至十分慶幸這次是被栗夏頂鍋了的。 恭王府不太平,國師府也來了一位稀客。 比起恭王府的熱鬧,國師府那可就冷清多了,甚至到了一種清凈到叫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它雖然建在鬧市的中心,但是這國師府附近的屋子,都空空蕩蕩的,倒不是沒人住,而是那位國師搬進來之后,大家都搬出去了。 國師大人今年二十有四,明明該是有孩子的年紀,卻偏偏連一個服侍的丫頭都沒有,甚至整個國師府,都尋不出來一個女人的影子。 他十五歲就跟著恩師章大學(xué)士入朝為官,年紀小小的清冷少年,卻有著令人心驚的膽識機謀,更叫人咋舌的是,他似乎嗜殺成性,陰晴不定,每月總有那么幾日,國師府之中會傳來恐怖的嘶喊求饒聲,聲聲入耳,像是在剮骨挖rou一般。 再加上他在朝堂上的鐵血手腕,越來越多的人甚至傳言,國師是修羅妖姬,不僅長著一副惑人面孔,還要每日飲用年輕女子的心頭血,來駐養(yǎng)他的無上容顏。 這話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因為國師一日比一日好看,一眼望過來,就叫人魂魄顛倒不知所以。 在這樣的傳言下,國師府身邊根本不會有尋常的百姓住著。 至于那些官宦人家。 呵呵不好意思,他們也是要命的好嗎? 和煞神當鄰居簡直不要太裝逼。 但是這一日下午,一輛馬車急匆匆的來到國師府的門口。 穿著一身白衣,帶著帽兜的女孩兒,掩著自己的容貌,匆匆敲開了國師府的門。 外面的赤紅大門打開,白發(fā)老者站在門口,對來人行了一禮。 “六公主,大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瑞安有些難堪的抿唇,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掙扎了一會兒,還是一腳邁進了這仿佛藏著萬千惡鬼的府邸。 赤紅大門又緩緩關(guān)上,砰的一聲,震得地上的落葉都抖了幾抖。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國師馬上上線,腹黑少年蘇家哥哥也即將榮耀歸來,我家夏夏嘛……當然是要在少管獄里風(fēng)生水起了哈哈哈哈 第42章 鬼屋 瑞安剛走進去, 一只渾身黑乎乎的貓兒就蹭到了她的腳邊,親昵的纏住她的腳腕。 她神色松了松, 蹲下身子,輕輕喊了一聲,“松子兒!” “松子兒,回來。” 幾乎是同時,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來,腳邊的黑貓抖了抖耳朵, 邁動著輕盈的步子,往那聲音的主人那兒走去,只是走的時候, 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瑞安, 然后‘喵喵’的叫上兩聲。 瑞安不敢扭頭,但是視線卻落在他暗黑色滾銀邊兒的袍角上。 “國師大人。” “恩!”那人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 現(xiàn)場的手指搭著自己的下巴,點在紅如玫瑰的唇邊,“想好了?” 他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身量小小的丫頭,當初見到她是不過是小小一團,皺著眉頭看人倒是十分有氣勢, 如今倒是將爪子都收回到自己一身絨毛里了。 “是!”瑞安死死的低著頭, 掩在袖子里的手指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 “但憑國師大人做主就是。” 男人瞇了瞇自己一對兒酷似貓瞳的眼睛,躺在院子里,慵懶的閉上了眼睛。 “說吧, 有何想求?” 瑞安緊緊握著的手終于猛地松開,她開口,語氣淡淡:“請大人救救我表妹,她如今不過九歲,實在受不得‘少管獄’那樣的地方,若是進去,以后的名聲也全都完了。” 懶洋洋的國師大人瞇了瞇自己的眼睛,“哦?” 他微微的揚了揚聲調(diào),“那丫頭啊,我記得呢,不怕死的臭丫頭。”他冷嗤了一聲,眼中閃過淡淡的不喜,“那丫頭哪兒還有什么名聲,這事兒你不用來求我。” 瑞安猛地抬頭,“可是你不是說……。” “陛下鐵了心要治治她,那可是他的外甥女兒,怎么都不會害了她的,況且……。”他笑了一聲,“可不用我?guī)退鲱^,她自是別人的心頭rou,掌中寶。” “不過嘛。” 看著瑞安有些擔憂的低下自己的腦袋,他轉(zhuǎn)了個調(diào)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勉強去一趟,至少讓她在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