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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還是硬著脖子說:“我說,那是你的選擇,我說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那群蘿卜丁的老大,他們以后都歸我罩著,聽話的,我自然喜歡,不聽話的,那就打一頓再好好的教。” 她瞪著眼睛,眸光里有自己的堅持。 “六公主是這樣,白沖也是這樣。” 她之所以,能成為二中真正的校霸,徹底歸功與她的個人魅力。 至少栗夏自己是這么覺得的。 這些人,她欺負了又怎么樣? 但是,也只能僅限于被她欺負。 “只要他們認了我是老大,不管怎么樣,我都會為他們站出去。” 盡管六公主和白沖現在還不承認她是老大,但是沒關系,以后肯定會是的。 這些熊孩子都還小,她可以慢慢教,讓他們逐漸發展成她的勢力。 蘇靳看著她眼神晶亮,充滿朝氣的樣子微微一愣,然后笑著……把紗布狠狠的按在她的傷口處。 栗夏慘烈的叫了幾聲,連忙改口說:“當當當當當然,你說的也對,我今天確實是莽撞了,作為老大,怎么能這么丟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我決定以后要學功夫去,下次打架絕對不能讓自己受傷。” “夏夏meimei聰慧如此,自然不需要我多說什么。”蘇靳臉色不變,淡漠的很,“想必宮中的事情,你也能自己妥善解決的對不對?就像你說的那樣,白沖和六公主都是你罩著的人,那你自然不能把他們推出去做擋箭牌。” 蘇靳笑瞇瞇的像是一只狐貍,“我就靜等夏夏meimei的好消息了。” 這一通捧殺成功的讓栗夏青了一張小臉。 小弟是做什么用的? 就是為老大赴湯蹈火的,以前她可沒怎么坑她的小弟。 她沒有接蘇靳的話,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一看就是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 “行了,碧水快到了,你跟著她走吧。” 蘇靳看了眼外面匆匆趕來的碧水,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袍,神態驕矜的不要不要的。 “你去哪兒?”栗夏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你不陪我一起去皇宮了?有熱鬧都不看?” 她的靠山無非是自己的公主娘親,這會兒自己靠山打了皇帝的老婆,她覺著自己可能有點懸。 這個她名義上的‘義兄’,好歹也代表了栗行風,帶上他總會好些的吧? “夏夏meimei那么聰慧,心若明鏡,沒有我肯定也可以妥善的解決掉這件事情的對嗎?”蘇靳背著匆匆而來的碧水,俯下身子,兩指捏住栗夏的下巴,“夏夏meimei,想要借勢,也要看看我是否愿意借給你吧?只是你借了我的,又準備拿什么來還我?” 他眼眸沉沉,似冒著森森寒氣。 一點兒都沒有少年英氣蓬發的感覺,反而給人深深的壓抑感。 “不去就不去。”栗夏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反握住他的手,“我自己就能解決。” “那就最好不過了。”蘇靳松開自己的手,收好書本。 再不看栗夏一眼,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后腳碧水就到了,一眼看見她鼻青臉腫的樣子,差點沒被嚇到背過氣去。 “郡主,你這是怎么了?” 碧水心疼的把她抱進自己的懷中,“是誰欺負了你,簡直膽大包天,你告訴奴婢,太后娘娘定饒不了他!” 碧水一邊說,一邊還緩緩的在旁邊站著的這些小蘿卜丁身上看過去。 “是白沖打的。”栗夏摸摸自己的小臉蛋,“他欺負六公主。” 碧水一怔,轉頭看向臉色不太好看的六公主。 “咱們先入宮,陛下說宮中請了幾個民間表演雜耍的,請郡主去看呢。” “是嗎?”栗夏知道,這是哄她進宮,怕她不肯去,“我最喜歡看雜耍了。” 碧水勉強壓下眉間那點陰郁的神采,哄著她笑著說:“那奴婢帶您過去。” 栗夏是懷著滿腹的心事進了宮。 而宮外的恭王府,此刻也正惴惴不安著。 恭王一身官服還未換下,臉色發青,一雙虎目此刻帶著幾分驚慌的看著面前的人。 “靳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笑意很涼,卻沒什么底氣。 蘇靳笑了笑,放下手上的茶杯,茶杯滑落,發出清脆的聲響。 “沒什么,今天天氣不錯,來找恭王殿下喝杯茶。” 他食指在桌面上輕輕扣過,眼神落在守在門外的一隊精兵,語氣很淡,“順便問候一下令公子!” 第27章 撐腰 栗夏到宮中的時候,正好聽見端貴妃的哭聲,遠遠的從就從太后的宮中傳出來。 “陛下,太后,你們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一走進去,就看見端貴妃發髻凌亂,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扯的變形,更加顯眼的是,她臉上刺目的巴掌印。 韶華也跪在她的身邊,衣裳也都有被扯破的地方,只是她不哭也不鬧,氣度從容的和身邊的端貴妃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娘親。”栗夏叫了一聲,跑到了韶華的身邊跟著跪下來,“皇帝舅舅,太后外祖母,不知道我娘親是犯了什么錯,才會被罰著跪在這里。” 她突然沖過去,碧水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此刻跪在懷帝的面前。 “難道是因為夏夏欺負了恭王家的白沖表哥嗎?可是這是夏夏自己做的事情,不需要娘親來替我承擔。” 這話一出,本來還算是面色平和的太后變了臉色,她皺著眉頭對栗夏招手。 “夏夏,來外祖母這兒。” 韶華拉住栗夏的手,想要說點什么。 栗夏卻已經乳燕投懷一般撞進了張太后的懷中。 “外祖母。”她輕輕的喊。 “好孩子。” 張太后看著她滿臉的傷痕,狠狠的沉了沉臉。 “恭王家的小子病好了?”張太后語氣淡淡,問著懷帝。 懷帝的視線從余泱臉上的青青紫紫上瞟過,半響,意味不明的笑了聲:“看夏夏這樣子,想必是好全了的。” “好孩子,和外祖母說說,那白沖為什么欺負你?” “他本來是欺負六公主的,我在路上看見了,就和他打了起來。” “你胡說。” 端貴妃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一樣的跳了起來,“六公主與她的表哥最為親近,怎么會被他欺負。” 她披頭散發,猙獰著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沒有半點風度可說。 “白沖肯定不是第一次欺負六公主了,六公主和我說,是貴妃娘娘不讓她和皇帝舅舅說的。”當然,這話六公主可沒有和她說過,只是她看看白沖那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欺負瑞安了,懷帝的孩子多,關注不過來正常。 但是端貴妃不可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