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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是從最底層混起來的,什么吃飯要小口小口吃,說話要溫和有禮,對欺負你的人,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屁話,有人欺負,就把他打趴下,還他還敢不敢在自己面前再蹦個屁! 如果栗夏真的是他的孩子就好了,他可以帶上栗夏去他引以為傲的軍營,教她騎馬,射箭,不用學那些女紅,不用遵從那些所謂的三從四德。 驀地,栗行風身子一僵。 什么叫做他的孩子? 要是栗夏愿意跟著他走,那不是他的孩子又如何? 就好像當初收留蘇靳一樣,多一個義女又怎么了? 而且栗夏的母親對她并不好。 “丫頭,你想過你長大了要做什么嗎?”栗行風盯著栗夏,兩雙相似的眼睛互相對望著。 “長大?”栗夏面上天真內心打鼓,這是做什么?突然轉變為夢想模式了? “當然是成為像將軍大人一樣厲害的人。”夢想哪兒有拍馬屁重要。 安和是沒有這樣的口才的,她見到栗行風就露出畏懼的姿態。 所以,結果自然又是栗夏把栗行風逗的哈哈大笑。 “那你跟著我走,就能成為像我這樣的人。”栗行風眸色復雜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栗夏眼珠子轉了兩圈,“我跟著大人走了,我阿娘怎么辦呢?”其實栗夏真的不想管她來的。 但是沒辦法啊,誰讓她給自己設定好的人設是懂事機靈的小仙女呢? 人設不能崩啊! “你阿娘,我可以幫你問問她。”栗行風露出幾分微微嘲諷的神色,“量她也是不會拒絕的。” “真的嗎?”栗夏眼睛都亮了,“可是我阿娘說,她拼了大力氣生下了我,我就要照顧我阿娘,不能離開她半步,還有啊,我走了,誰給我阿娘去拿飯,隔壁的柳紅姨再來叫門,沒有我保護阿娘,那阿娘是不是會被打呢?我阿娘很怕疼的,不能被打的。” 她到現在可都沒忘記那火辣辣的一掌呢。 在金大腿面前上點眼藥也是好的。 “這個瘋女人。”栗行風果然怒罵出聲,“你身上這些傷都是哪兒來的?” 他撩起栗夏的袖子,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遍布。 顯然都是舊傷。 “院子里的姨姨們打的,這些傷都沒什么的,我保護了我阿娘,大人你說我厲不厲害?” 雖然保護雪姨的不是栗夏,但是這身子原先的主人,卻是擔得起這句話的。 說她無恥也好,沒良心也好,既然原身不能說話了,那這些委屈,就讓她來說。 栗行風的唇緊抿,抱著栗夏大步的就往自己的屋子里走。 小丫頭身上這么多傷,那叫雪姨的女人身上倒是白白嫩嫩的,像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一樣啊! 蘇靳正在屋子里泡茶,滿滿一室的茶香浮浮沉沉,他皺眉靜思,想著栗夏這個變數。 冷不丁們猛地被打開,他回頭看去,就看見自家義父手上……抱著,恩,她怎么跟著出去一次滿臉是血的回來了? 第6章 白蓮花婊式微笑 “小夏怎么了?”蘇靳皺眉,伸手要去栗行風懷里將栗夏接過來,被栗夏閃身躲開了。 少年你可以啊,要是放現代去,妥妥的又是一個小戲精,考上北大不是夢啊。 “和別人打架了?”蘇靳從懷中拿出一小瓶藥來,對她招手,“過來。” 栗夏還是不想過去,死死的扒著栗行風的衣袖。 眼看小丫頭貓兒一樣的賴著自己,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和那人像了個十成十,栗行風的心就軟成一團,正想拿過藥自己給她上。 外面的侍衛卻又來敲門。 沒辦法,他只能把栗夏交到蘇靳的手上。 “你好好照顧夏夏。” 蘇靳應下了。 這下栗夏也沒辦法了。 “小哥哥。”她腆著臉討好的笑,不過奈何如今腫了半邊,笑起來一團rou都擠在一起,“我臉上沒傷,不用上藥。” 天知道他瓶子里的是辣椒水還是鹽水? 栗行風一走,蘇靳臉上那溫潤的笑容也是說沒有就沒有了。 不和栗夏多話,直接走過去,一把將人撈過來,兩指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 臉上一塊青黑,像是被撞的,不過沒有破皮,就是不知道她這一臉血是哪里來的。 “血是哪里來的?”蘇靳皺著眉頭,又湊近了幾分。 栗夏有點心猿意馬,這個腹黑小哥哥的睫毛好長啊,眼睛也很好看,還有唇……! “哎呦。”嘴角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意,一下子把栗夏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你做什么?”栗夏扒拉開蘇靳的手,兩眼淚汪汪,“我要和將軍大人說你虐待我。” “上藥哪里有不痛的?”蘇靳嘴角微微上翹,“原來我義父以為你是個堅毅的,為著這么點小事就去找他的話,值當嗎?” 他看著面前這個不過五歲卻心智過人的丫頭,笑的淺淡疏離。 栗夏狠狠的瞪著他,見他慢悠悠的喝著茶,自己臉上的痛意又一點點的加深起來。 才慢吞吞的走過去,對著他張開自己的一張嘴,“我牙齒掉了。” 見她服軟,蘇靳才拉過她的小腦袋,往她嘴里看了一眼。 一排小小的牙齒,最里面那顆掉了,不是自己掉的,所以有一小塊嫩嫩的皮rou被連著翻卷起來。 “活該。”蘇靳一邊往她傷口處涂抹藥膏,一邊低聲笑。“就你這小身板,你和誰去斗?” 栗夏一聽這個就炸毛了,他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他絕對不能質疑她打架的技術。 “我打贏了。”栗夏咽下那苦苦的藥,眼睛鼻子擠在一塊兒,“那兩個胖妞比我還慘呢,而且我都沒往她們臉上招呼。” 蘇靳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皺了皺眉。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栗夏這樣的孩子。 明明沒有背景,沒有底氣,也能囂張到無法無天,好似不被世俗約束一樣。 正想著,門外卻突然傳來大哭的聲音。 “我的meimei命苦啊,官爺就能不顧我們這些小女子的死活了,想欺辱就欺辱,天道何在啊,哎呦,我們窮苦人家命苦啊。” 栗夏扭頭,這話雖粗,但是哀嚎的那人聲音且嬌嬌滴滴,說不出的婉轉清愁,倒是一個很大的反差啊。 蘇靳面色不動,想放下栗夏,卻發現栗夏死死的抓著他的脖子,眼睛瞇起來,像只小狐貍一樣。 “小哥哥。”她笑,“將軍大人走前和你說過了的,要好生照顧我,不能叫別人給我委屈受。” 蘇靳冷笑了一聲,曲起手指,在她的眉心輕輕一彈,“是啊,我在的話,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他眼底有星星點點的詭光,一下下的晃著栗夏的眼睛。 “不過!”他把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