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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沒說過房租不要給我了?為什么不聽?為什么和我分這么清楚?你要算這么清楚那我們一筆筆好好算。”賀潯沒說話,他瞪著裕湯心里直冒酸水,難受得不行,他不是想分這么清,只是裕湯賺錢辛苦,他本來就住在這里,該給的錢他覺得需要給。兩個人對峙著誰也不肯認輸。裕湯越想這件事越生氣,早在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收到房租他就和賀潯說過不用給了,這兩個月他也沒有查看賬戶,今天一看才發(fā)現(xiàn)賀潯根本沒有聽他的。正想開口說什么,就聽見賀潯先說了一句:“干嘛這么兇。”語氣倒是惡狠狠的。裕湯的火氣瞬間被澆滅,就像氣球漏了氣一樣軟了下來,他順勢摸摸賀潯的臉:“那你不聽話。”“你不能好好說嗎?”賀潯覺得所有的委屈都咕嚕咕嚕冒上來了,抬手想扒掉裕湯的手。“好了好了我錯了,”裕湯用頭抵住賀潯的頭,“對不起我語氣不好,你別生我氣好不好?”賀潯還在扒他的手,不理他。“那你說我應不應該生氣?兩個月前我就說這事啦,你要和我這么生分你想想我多難過。”裕湯還是貼著他的臉,裝出很委屈的樣子。過兩秒他又笑著逗他:“哎喲是不是哭鼻子了我看看,對不起讓我們潯潯受委屈了。”“你才哭鼻子好嗎?”“我剛剛是要哭了,都要去發(fā)帖子問問網(wǎng)友我男朋友非要給我交房租怎么辦了。”賀潯翻了個白眼,想繃住表情但是又破功被他逗笑:“別鬧了,下車。回家說。”裕湯這才肯放過他。等到了家他換好鞋子之后,被賀潯從身后抱住。“下次我們不吵架好不好。”賀潯悶悶地說。裕湯心里熱乎乎的,扶著腰上的手轉身回抱住他;“好。剛剛是我不對。”“嗯。”兩個人抱著溫存了一會兒,裕湯又舊事重提:“那你不許再打房租給我。”賀潯想了想:“那你當是我們共同的生活資金?”“為什么?”“我們出去大部分是你付錢,”賀潯討好地親了一口裕湯的嘴唇,“你說不要分那么清楚,那我們就不分,但是我也想做貢獻呀,你就當……我上交給你的好不好?”裕湯想了想,覺得他這么說也有道理,他不能只考慮自己的感受卻忽略了賀潯的,主要還是上交兩個字取悅了他,所以他勉強地哼哼:“好吧。”當天晚上,裕湯大言不慚地再次拒絕他爸媽要給他打錢的提議:“不用,有錢。”又截圖發(fā)給徐杰:“看看,我現(xiàn)在也有人養(yǎng)了。”心滿意足地看徐杰發(fā)過來鄙視他的表情包,再次親了一口旁邊已經(jīng)睡著的賀潯,美滋滋呀美滋滋。第34章“你們吃不吃薯片?”徐杰伸出一只手到裕湯和賀潯的面前。他們現(xiàn)在在飛往弗羅里達的路上,春假總算開始了。徐杰從上飛機就吃個不停,一會兒開心果一會兒薯片一會兒爆米花,吵得裕湯想封了他的嘴。“不吃。”裕湯頗不耐煩,“你去問別人。”徐杰做了個鬼臉,“拉倒。”正準備收回手去問后排和旁邊的人,賀潯就叫住他,“等等,我要。”伸手拿了一片。徐杰挑釁地睨了裕湯一眼,裕湯懶得理他,幼稚不幼稚。裕湯低頭看賀潯拿薯片的手指,視線追著它。賀潯臨放進嘴里前被他盯得奇怪,又停住,用眼神詢問裕湯要不要。裕湯搖頭,示意他自己吃。賀潯咬了一半,見他還盯著,受不了他了,把剩下的往裕湯嘴邊遞,裕湯垂眼看了看,微張開口。賀潯把薯片塞進去后就被裕湯含住手指,在他指腹舔了舔,又輕輕咬了咬。都說十指連心,實在是沒錯,賀潯覺得指尖發(fā)麻,一路帶動到他心尖顫栗。賀潯擔心別人看到,心虛地往外看了看,正好對上徐杰意味深長的眼神,賀潯臉刷地紅了,迅速把手指抽出來拿紙巾擦干凈。徐杰悠悠地又把手遞了過來,“還吃嗎?”“不吃。”“吃。”賀潯尷尬地想找縫鉆進去,用膝蓋拱了拱裕湯,結果裕湯直接把整包薯片拿過來放他的小桌板上。“你自己吃,我不吃了。”賀潯轉過去背對他去看窗外的云。裕湯拿出一片丟嘴巴里,把薯片還給徐杰,面無表情嚼著,薯片有什么好吃,不如賀潯手指好吃。下飛機之后,裕湯去取提前租好的車,其余的人在原地等。“走。”把兩個人行李拿下來之后,交給徐杰,裕湯擺頭示意賀潯跟上一起去。賀潯正提步準備跟去,就聽見身后他們嘀嘀咕咕:“這兩人也太形影不離了吧,不會上廁所也要一起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徐杰你被打入冷宮了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賀潯腳步頓了頓,猶豫了一下。直到裕湯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他沒跟上來,回頭等他的時候他才重新邁步。等兩個人過了一個拐角,裕湯才把手臂攬到賀潯的肩上,公共場合還是得克制。裕湯用手指抓了抓賀潯的頭發(fā),整個人賴在他身上:“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說完自己噗嗤一聲笑出來,“還有點刺激。”賀潯肩膀被他壓著,走路都走不快,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壓著我我走不動了。”但是當裕湯要直起身子的時候他又伸手牽住從他肩膀上垂下來的手,“就靠著吧。”他需要一點重量壓下他的不確定。裕湯高興地捏捏他手心,他的頭就靠在裕湯的頸肩,懶洋洋地對著他耳朵小聲說:“口是心非的黏黏蟲。”等取到車后,到酒店已經(jīng)是中午了,幾個人在酒店的餐廳吃過之后才出門。等眾人到了看鱷魚的沼澤公園,在上船的時候,Jilly的朋友蘇佳琪問:“鱷魚會不會爬上來啊?”“鱷魚看你這么瘦,就知道填不飽肚子了,你放心吧。”不愧是交際花,陳墨一開口就讓女生心花怒放。裕湯和賀潯在后面,等大家都上去挑好座位他們才上去坐下。還以為沼澤是黏糊的泥土狀,沒想到看起來是很普通的湖泊,淺草灘給人一種荒蕪的感覺。賀潯出門忘記戴墨鏡了,裕湯把自己的架在他鼻梁上:“戴著,太刺眼。”透過墨鏡看世界有一種詭異的寂靜感,仿佛和眾人都分隔開。就連四周的嘈雜仿佛都被過濾了一樣。裕湯的手在座位下去勾賀潯的手指,抓住一根食指磨蹭。“我坐你們倆旁邊吧,前面太擠不好拍照。”Jilly說著話就坐過來了,賀潯在她出聲的一瞬間甩開了裕湯的手,掩飾般地推了推墨鏡。裕湯怔了怔,沒想到他這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