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覺,渾身的疼痛,這跟前世魂魄上趙倩身的一剎那,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陳慧暗罵一聲,比摔死更糟糕地是,不會倒霉地又穿越了吧? 猛然睜開了眼睛,黑魆魆的一片,微弱的燭光可以讓她看到模糊的帳子,這不是異世界。陳慧確定,異世界不會點蠟燭,他們有電燈,可自己不是跌落了山崖?怎么會再房間里?側個頭都費力還伴隨著撕扯的疼痛。這個時候她心中生出了一絲恐慌,不會吧?比再次穿越更讓人恐怖的是,再次穿成殘疾人。 再來一趟,她寧愿死了算了。使勁挪動,手還是絲毫無法抬起,那種徹骨的酸疼勁兒,讓她嘶嘶地發(fā)出響聲。她又試著動動腿,雖然也是酸疼異常,但是可以動。陳慧心里暗暗罵了聲娘,上輩子殘腿,這輩子殘手,命運之神是喜歡看她身殘志堅看得上癮了? 應該是自己的響動鬧醒了趴在桌上睡覺的長發(fā),長發(fā)手持燭臺到了陳慧床前,將燭火放在床頭的一個小案幾上。陳慧看見燭火近前之下是長發(fā)那張熟悉的臉,頓時舒了一口氣,這不是穿越了,她現(xiàn)在不是在山谷之內,只有一個可能她已經(jīng)昏迷了有些時候了。她有氣無力地問:“不許跟人透露我已醒的消息,屋內有其他人嗎?” “您昏迷消息未曾透露出去,屋里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和恒鈞輪流守著。給您治傷的兩個郎中都請在了咱們這個莊子里。”長發(fā)快速回答。 陳慧輕微地點了點頭,問:“我的手怎么回事?” 長發(fā)問她:“是不是不能動?” 陳慧輕微點頭,一顆心懸著,實在怕長發(fā)說一聲她已經(jīng)殘了雙手。長發(fā)輕聲說:“凝肩而已,不算大事。您跌在山澗中,肩膀拉傷了加上在寒冷的溪水中浸泡了這么長的時間,所以郎中說您寒氣入侵,可能牽扯了舊傷。”這話一出安了陳慧的心,肩周炎這個事情,實在算不得大事。 “恒鈞沒事吧?” “您四天沒醒過來,他足足睜眼看了您三天。被我強硬喂了顆安神藥,讓他睡了,要醒的話,怕要到天明了。” “沒事就好。” “我去叫郎中進來,還有您要不要吃點什么?” “不用,我現(xiàn)下還虛,我把想法簡略地跟你說一下。” “有什么不能等吃點東西再說?” “我想裝失去記憶,裝摔下山崖摔傻了。你看呢?”陳慧看著長發(fā)。 長發(fā)冒然聽見這個說法,一下子不能理解,問:“為什么?” “你說呢?”陳慧反問,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道:“我現(xiàn)在沒有精力給你詳解,讓他們以為機會來了,能夠有勇氣做下一步。” 長發(fā)看著繼續(xù)睡過去的陳慧,思索著京城的來的消息確實不容樂觀,自從那個阿貴死了之后,劉貴妃和李相爺如今低調做人,有一陣子非常安分,最多開個茶話會的時候,哀聲嘆息,對陳慧如此執(zhí)著地明目張膽地近乎不知廉恥地糾纏一個男人表示了不認同。往上追溯程朱理學地位牢固了幾百年了,這幾百年里女子越來越被關入大宅門之內,所以他一直覺得這個年代能出一個陳慧,這當真是集天地精華才能生出這么一個奇葩。 看看那些吃飽了沒事兒干整日里宅斗宮斗的貴婦們,更是喜歡伸著自己一雙畸形的金蓮,對陳慧進行品評,紛紛表示,一個女人能不矜持到這個地步,作為她的同類,她們覺得羞恥,以劉貴妃為首的一幫子女人以編排陳慧的不符規(guī)矩為己任。 記得當他繪聲繪色地將京城花邊新聞告訴給陳慧,記得陳慧剛好將一勺子豆花推進嘴里,她將豆花咽下之后,掏出一塊白色帕子,矜持且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說:“那位林夫人是林瀚的夫人?” “確實是林瀚的夫人。” “果然是一位板正的夫人,她那兒媳的有一雙三寸的金蓮?”陳慧側頭問長發(fā)。 長發(fā)八卦道:“可不是嗎?那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閨秀,從未出過二門。” “這林夫人當真心口如一,找兒媳也有一套標準。” “按照標準找,未必就當真如標準了。林大人扒了一點子這三寸金蓮的閨秀兒媳的灰。”長發(fā)吃著饅頭說。 陳慧瞪大眼睛看向長發(fā)道:“什么叫扒一點灰?” 長發(fā)當時嘿嘿一笑道:“林大人好喝高粱酒。那一日喝多了,去了后院,然后成就了好事。” 陳慧將四個手指放到嘴邊做出吃驚狀道:“這個消息太勁爆,其他幾家也有這類的消息?” 長發(fā)呵呵一笑:“自然有!所以將軍要不要讓京城的夫人們有點兒事情做?” 陳慧轉眼想過后說:“林大人這位整日在朝堂上據(jù)說懟天懟地,正氣浩然御史,如何爬上了兒媳婦的肚皮的事情,倒是可以讓那群小腳女人少扯我?guī)拙洌f干就干!” 這個八卦攪得整個京城都沸騰了起來,也讓京城的那幫子官員都在自我反省,是不是有什么應該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其實是被陳慧已經(jīng)知道,并且隨時會拿出來樂上一樂。然后如這位林瀚大人一般身敗名裂。也有可能拿出那些讓他們萬劫不復,可以誅滅九族的罪狀出來,所以在八卦背后是深深地恐慌。 消停了一陣子之后,他們遇到了史無前例的無準備的劫殺,媽的居然還真著了他們的道兒。這個道兒目前看來著了一半道兒,而將軍想要讓他們知道著了全部的道兒?下一步該怎么辦?就這樣長發(fā)的腦子翻滾之后再翻滾,總算有個草案。 陳慧再次醒來的時候,恒鈞抓著她的手,所以當陳慧的手指不過是蜷縮了一下,恒鈞就立馬跳起來高興地喊:“將軍,將軍!你可醒了!”陳慧心里一句“我靠!”這一幕簡直就是電視劇的經(jīng)典橋段,但凡會有人爬在床邊看護病人,而病人一旦動了手指,不管陪護的那位醒著還是睡著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還特么真是演戲了? “李大夫!張大夫!快過來,將軍醒了!”恒鈞激動不已地沖出了門外喊道,不一會兒疾步聲聲,兩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郎中背著藥箱進來,長發(fā)率領著她的幾個近衛(wèi)全部圍了上來。 “老朽請將軍脈!”一個老郎中,手搭上了陳慧的脈搏,他搭完之后,退讓出來是另外一個老郎中上來,也同樣搭上了脈。 兩位郎中還在交換意見的時候,陳慧用萌萌噠的眼神看向他們說:“這是哪里?你們是誰?”那朦朧中帶著一點點天真的申請,讓長發(fā)哽了一哽,將軍不是扮失憶嗎?她難道還順帶扮演重返十五歲?即便是十五歲,她也是個彪悍的姑娘,不是這樣清清純純的樣子吧? “將……軍,將……軍……”恒鈞的聲音是如此地驚奇,甚至有些失措。 “公子,您在叫我嗎?”陳慧雖然手不能動,但是那臉上居然起了羞澀地,如同懷春少女的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