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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羅先生說道:“羅先生,好俊俏啊!” 羅先生的小圓眼睛一瞪,嘴角卻是笑意無法收攏道:“又來消遣我個老頭子!” ☆、紅薯 那一日,突然降溫,江堤之上北風蕭蕭,天色晦暗,陳慧走在堤壩上查看修堤進展。在這樣灰色的背景之下,她身穿一襲絳紫色的男裝女作的袍服,悠閑的逛著堤壩。 所謂男裝女作,便是如異世界的那種女式西服一樣,取了男裝設計中的干練,收了腰線和胸線,體現(xiàn)出女性獨有的特點。這樣的身材配上她的臉,加上此刻她停在那里遠眺對岸,倒是當?shù)闷鹨痪洌骸梆ㄈ粜袢丈迹谱扑栖角鲽櫜ā!鼻疤崾侨绻痪旧弦桓肺舶筒荩鹪谧彀屠锏脑挕?/br> “將軍!將。。。。。軍。。。。。。。”如果不是陳慧剛好看見,羅先生的聲音定然吹散在風里。羅先生在長發(fā)的扶持下邊奔邊喊著她,陳慧跳下大堤迎接向羅先生,與先生碰面的時候,羅先生已經(jīng)臉漲得通紅彎著腰,將手撐在膝蓋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陳慧說:“先生,著什么急啊?” “找到了!找到了!”羅先生激動地說著。 “找到什么了?慢慢說。”陳慧著實不知道什么東西能讓羅先生這樣日日經(jīng)手金山銀山的人如此激動。 即便是慢慢說,先生也是口舌不利索,所以長發(fā)索性就替他說了:“您說的那種紅薯和土豆!” 陳慧瞪著眼激動地看著他們問:“怎么回事?” “將軍可還記得大半年前裴將軍海戰(zhàn)大捷,在呂宋遇到了紅毛鬼子,與他們激戰(zhàn),將他們擊退了!” 陳慧點點頭,自然記得。從異世界的讀到的歷史,哥倫布發(fā)現(xiàn)了美洲新大陸,開始了歐洲對美洲的殖民,之前邊打戰(zhàn)她邊推算著時間,呂宋乃是大周的國土,異世界因為失去了呂宋后來鬧了很多的不太平。所以她到戰(zhàn)局稍微定一些,就派了水師前去呂宋駐扎。居然時間吻合了,在異世界西班牙是占據(jù)了呂宋,然后通過呂宋將中國的絲綢茶葉販賣到歐洲和美洲。這個世界,她對于這塊邊遠的地方非常的關注,同時她還記得通過呂宋,曾經(jīng)有幾樣非常重要的東西傳入了中國,玉米、番薯和土豆。 長發(fā)繼續(xù)說著:“在他們的船上找到了幾筐子像您說的東西,但是不是特別確定,所以他跟著李先生一起看了之后打算在那里試種,這次隨著商船送來了幾框新收的番薯和土豆,給您嘗嘗鮮。” 陳慧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地叫了起來,此刻羅先生剛好可以直起腰,陳慧一把捏了捏羅先生肥嘟嘟的臉道:“先生,你真俊!”把羅先生愣地不知所措。其實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抱抱眼前的小伙伴,不過僅僅是捏捏臉,羅先生已經(jīng)驚地這樣了,要真擁抱一下,他恐怕要嚇死了。 這三樣美洲特產(chǎn)的食物,它們屬性就是不挑地方,產(chǎn)量高。能夠得到這些種子,可以解救多少饑寒交迫的人?這是多么令人興奮地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道:“備船,我要去瀏家港親自接這些神物!” 江上寒風凌冽,讓陳慧裹了裹緊身上的披風。岸上的蘆葦已經(jīng)開始漸漸枯萎,上面的蘆花還在飄著蘆絮。拍著船上的欄桿,她依舊難掩激動地心情,老天好似知道她要做什么,一直順著風,不過兩天功夫,從太平已經(jīng)快到長江出海口的瀏家港。 下船看到碼頭上那一溜兒停在那里的船隊,陳慧臉上綻開了大大的笑容,羅先生帶過來一個年紀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對著陳慧行禮,羅先生介紹道:“這便是咱們的司農(nóng)官,李霄。” 陳慧讓他起來回話,這年輕人皮膚黝黑,倒是一副農(nóng)人的相貌,但是回話的時候卻是條理清晰,陳慧與他問答順暢,他還帶著陳慧一起去看已經(jīng)上岸的那幾框土豆和甘薯,隨著一個一個筐子被掀開,眼前十幾籮筐的紅彤彤的番薯和黃澄澄的土豆安靜地躺在那里。在陳慧眼里這些東西實在無比可愛。華夏人多,糧食主產(chǎn)區(qū)就是江南這片土地,有了這兩樣東西。。。。。。 “這一筐東西我瞧著可愛,所以也種了,只是長出來的時候看著紅紅綠綠甚是好看,但是吃口卻不是那么好!所以就采摘一些,拿回來,要是有人喜歡就當花草種種。”李先生指了指剛剛掀開的一筐子東西,陳慧眼睛收縮,居然是一筐子辣椒。 陳慧晚間邀了李先生一起吃晚飯,飯桌上有一盤蒸甘薯,還有一盤則是五花rou炒土豆片,則是陳慧的親自下廚炒制,里面一個辣椒干切了細絲,她怕初嘗辣椒的人不習慣。李先生嘗試了一口炒土豆片,頓時叫道:“真是美味!我在呂宋,這東西只用鍋子煮了吃,只知道這東西管飽!原來這個小紅椒居然可以提味,跟著將軍真是長見識了。” 陳慧與他聊了這幾樣東西的種植方式,李霄喟嘆,自己這個專門種田的,居然還不如將軍對于這些東西懂得多。陳慧這個時候方才有作為一個重生加上穿越人的自得,能主動找到這兩樣東西,也算是開了一趟金手指。 酒過三巡,賓主盡歡,聽著李霄說著這半年在南洋的經(jīng)歷,十分的豐富,饒是羅先生和長發(fā)那樣見多識廣的也是嘆為觀止,陳慧還時不時地說兩句,聽得李霄連連驚嘆問道:“將軍去過南洋?”陳慧只得推說是書上看來的。 “此地瀏家港離我求學的書院不遠,過幾日羅先生讓我?guī)е@些種子去金陵,咱們的試驗基地試種。離開前屬下想去拜望一下幾位授業(yè)老師。不知可否?”李霄在酒席將將罷之時,提出要求。 羅先生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人家出差南陽快一年了,回來理應放大假。立刻應允,陳慧問他:“李先生哪里人士?” 李霄還是沒有適應被陳慧這樣高級別的人尊敬地稱呼一聲先生,撓了撓頭說道:“我就是金陵的,所以羅先生將我放在金陵基地了。” “不知道哪個書院能教出先生這樣的高材?”陳慧很有興趣,自從科舉制度的越來越完善,整個八股體系也隨之完善,最終走向的是華夏一族的從學習上的單一,各大書院基本上都是以考科舉為己任,追求中舉人數(shù)作為最為直接的評判書院好壞的指標。很少有教授如這種農(nóng)學這種科目的書院,或者說除了陳慧自己倡導過了聊聊幾家書院開設了一些工科和醫(yī)科的專業(yè)之外,她不知道還有哪家書院教這個的。 “屬下不才,曾經(jīng)求學于嘉定的明德書院!”李霄恭敬地答道。 陳慧驚異地發(fā)出一聲:“咦?這明德書院的山長可是顧源顧先生?” “正是!將軍認識顧山長?”李霄問道 陳慧點頭道:“顧山長是我的一個長輩,自然認得。不過我一直以為明德書院還是教授孔孟之道,朱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