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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事情容得你置評?”,話在說,手也是極快地一巴掌打過去,劉氏雪白的臉蛋立刻顯出了苗夫人的手指印。 劉氏捂著臉,一時間忘記了哭,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慧苗夫人,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平時什么都不理會的女人,會這樣出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苗夫人撩起裙擺,抬腿就是一腳,將劉氏踢到了地上。劉氏倒在地上大哭起來,陳智跑過來趴在劉氏的身上,寬度和高度一樣的身軀,壓住了他娘道:“母妃!母妃!你沒事兒吧? ” “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將皇子帶下去!”苗夫人的話落下,有人就拖抱著哭喊的陳智離開,然后她看向劉氏,劉氏頭發散亂地眼淚縱橫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苗夫人瞪著眼睛怒道:“還不給我滾!” 老太太用龍頭拐杖敲擊著地面怒問道:“鬧夠了沒有?”陳慧只負責跪在地上哭,她也不開口說話。只要不打架,她暫且不用管,苗夫人的戰斗力,放在十幾年前,那也是母老虎一只,這些年是心死了,才看上去不那么彪悍了。畢竟遺傳很重要,她自己的彪悍總不會是無水之源吧? 苗夫人拉起陳慧說:“我兒莫哭,你娘我這些年憋壞了!今天跟你爹好好算一算這個帳!”她又看著老太太說:“這怎么會是鬧?老太太覺得您自個兒的孫女被這般冤枉,我說了幾句就是胡鬧?您怎么不說陳榮越這是鬧?鬧得家宅不寧,夫妻失和,不顧女兒的死活。”苗夫人也不再稱呼她為太后娘娘。 老太太本就口拙,這個時候氣得拄著拐棍,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去請皇上過來!”殿內的太監得了旨意,飛奔出去。她才重重地坐下來,坐在椅子上抹著眼淚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哦!” “你這孩子,你昏頭了嗎?剛才為什么不跟我說?”苗夫人質問陳慧。 陳慧抬頭仰望天花板,那眼淚還是流了下來說道:“我本不想讓娘cao心。剛才來這里的時候,原本也不想讓祖母cao心。哪里曉得祖母還聽信阿爹的胡話,也跟著說慧兒行為不檢,慧兒實在忍不住,才將事情托盤而出。” “你這孩子,是要心疼死為娘嗎?你知道你每一次的九死一生,都幾乎要了為娘的命啊!今日卻還讓你爹來攀誣這樣的事情。他昨天還騙我,說只是讓你出去剿匪,我想著我兒剿匪這種事情跟我說什么,這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緣故!我必不與他善罷甘休!”苗夫人站在那里,為陳慧擦眼淚。 ☆、離宮 老太太已經無力跟她們說話了,只坐在那里干等,直到陳慧的爹,疾步匆匆地走進來,老太太才站起來指了指陳慧母女,又坐了下去。 “干什么?鬧什么事?”陳榮越對著苗夫人吼道,想來已經有人給他詳詳細細地說過這些了,“發什么瘋,撒什么潑?你女兒會用她的行動去自證清白。只要她殺了何世安和王秉,流言蜚語自然就消散了!” 清白要自證了通常都是證不了的。這一點陳慧明白,陳慧的娘更是明白,苗夫人心里憤恨到了極點,走到陳榮越面前,平視著他,冷笑了幾聲,及其怪異,笑地陳榮越毛骨悚然,她平靜地開口說:“夫妻二十多載,誓言成了灰!你我皆不復當初了,我心冷了多少年?這些年還與你平靜相處,不過是因為你我之間還有慧兒。如今你連慧兒都不要了。陳榮越,我們和離吧!” “你胡說什么?我幾時不要慧兒了?她做的什么糊涂事,你不知道嗎?你還一昧地袒護于她。慈母多敗兒!我對于你失望之極!”陳慧的爹拿腔作調地看著老妻。 苗夫人聽見他的這些假了再假不過的話,內心涌起的是傷情之后的熊熊烈火,她順手抄起老太太的龍頭拐杖,使勁往陳慧爹身上招呼去,苗夫人這些年寒了心,已經不似往日那般潑辣,平日里也懶得管陳榮越的破事兒,以至于陳榮越忘記了自家的娘子當年也是非常的彪悍的,所以沒有了防備,結結實實地背上挨了一棍。 老太太尖利地叫喊:“榮越!”宮人驚呼,一時間亂做了一團,全部過來圍住了苗夫人,只見夫人扔下了拐棍道:“有本事把咱們娘倆都殺了,把你的糟糠殺了,把替你打下江山的親女殺了,這樣你就高興了是吧?是吧?”陳慧挺身護住自家娘,原本要想辦法,但是阿娘看來今天是打算來硬的了。 還在疼地沒有緩過神的陳榮越,聽見這句話,剛好戳中了他心里的痛點,惱羞成怒也好,其他心緒也罷了,他狂怒地開口:“滾!滾!你們都給我滾!” 苗夫人沖到陳榮越的面前,舉起手眼看一巴掌就要拍到她爹的臉上,被已經有了防備的陳榮越一手抓住,她娘到底沒練過,一下子動彈不得,陳榮越怒道:“你找死!” 不過須臾之間,陳慧欺近從陳榮越手里奪下了自家娘親,將苗夫人攬在身后道:“父皇息怒!阿娘,父皇讓我們滾,咱們走吧!”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老太太看到比之前還不可收拾,她狂喊道:“榮越!淑蘭!你們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啊!慧兒,勸勸你爹娘!”一時之間,她不知道呼喊誰的好。 陳榮越對著這樣的娘倆,突然內心里升起了無力之感。閉上眼睛說道:“讓她們走!” 雖然陳慧希望這種惡癰早早發作潰爛,但是發作潰爛的這段日子還是讓人難受。母女倆默默地回到了母親的寢宮,踏進宮門,苗夫人沉靜地吩咐:“林二嫂、青蘭,帶人收拾輕簡的行李,準備回老家。” 林二嬸子看向陳慧,陳慧對著她點點頭示意。二嬸子立刻讓當初從老家跟來的仆婦丫鬟整理行裝,二嬸子吩咐起來條理清楚,只管撿貴重的拿,凡是重物一概不要,雖然看起來鬧哄哄,但是不過一炷香已經打包停當。 “太太,車馬已經準備好了,已經打發太監出宮跟我家那口子說好了,等下在東門口等著。太太隨大姑娘先去璞村落腳,明日備齊了護衛送太太回老家。”二嬸子彎腰回復道。 苗夫人點了點頭,與陳慧手挽手一起走出了福慶宮的宮門,上了馬車,眼看即刻就要出門,一個聲音喊道:“娘娘留步!”陳慧掀起馬車門簾,看見此人是祖母身邊的杜公公,那半老的太監擋在了馬前,跪下。 苗夫人閉眼靠著車廂背板說:“莫要理睬!走!” 守宮的御林軍將陳慧母女攔下,陳慧走出了馬車下來,守將對著陳慧深深地作揖道:“殿下!皇后娘娘出宮實在不符規矩。請別為難末將!” 苗夫人踏出馬車,將士們見了跪地行禮。苗夫人對著御林軍說道:“你們的皇上,親口下的諭旨讓我滾!” 陳慧看著為首之人道:“李青,放行吧!” 那李青為難地看著陳慧道:“娘娘是后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