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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以來對于商人都是打壓的,但是打壓之下還是有那么的商戶起來,為什么?有利可圖。你看所有的官員都會有鋪子都會想要除了薪俸之外有其他的收入,可見行商不是那么低賤的。另外,咱們這幾個朝代,鹽鐵稅額占了國庫收入的多少?這些銀兩要養活多少人?這樣的國家怎么會快速富強?如果我們鼓勵商貿,甚至鼓勵咱們的商人走出去,就能獲得更多的財富,為我們國家的發展提供巨大的資金來源。你所說的無商不jian,是因為市場沒有人管理和規范。所以我們可以將這一塊從戶部獨立出來,成立一個商貿部。規范商業間的行為。讓交易變得有據可行,有法可依。”接著陳慧向老金灌輸歐洲資本主義初始資金的來源。也就是海外擴張,貿易和軍事相輔相成的擴張,在地圖上畫圈圈,高價賣出工業品,收攬回來大量的資源和黃金白銀,也就是資本主義發展的原始積累。 “那咱們跟強盜有什么區別!?” “沒區別啊,不搶白不搶,有能力就吃香喝辣,沒能力就任人魚rou。所以我們要奔跑,我們要領先于人,我們還要兇狠。華夏族最大的特點就是善良,這跟我們一直處于自給自足的農耕文明有關,可是現實不會因為我們善良而逃過被奴役,機會在手里,次序沒有建立起來之前掠奪是一個很好的手段。”這個世上什么時候為了生存資源不血腥過?從異世界的研究中了解到,人類的起源開始,都是上一個族群被后來的更為智慧的族群征服。征服兩個字就代表著屠殺和掠奪。只有爬上食物鏈頂端才能在嚼用著別人的骨血的時候,偶爾施舍一下憐憫。 兩人聊到天快露出魚肚白,再下去金嫂子家的公雞就該爬上雞棚頂子打鳴了才方罷歇。老金看著陳慧的背影感慨,七年多前,一個小姑娘敲開了他的柴扉,記得最清楚的一句是,她想要的是不讓華夏一族被異族入侵,遭受苦難。然后她攤開的也是這樣一張手繪的地圖,在那個時候她指出了女真可能侵入的線路,在她的解說之下,歷史如在目,那樣的沉痛,那樣的不堪。只要是有血性的人都會沸騰。所以他沸騰了,這些年在她麾下,這個主帥一步步地攻城略地,原以為她會先入京城,但是如她初見之日所言,她一定要阻止女真的入侵,去了平州。他以為她的目的達到了,以后就是建了國,大家就能過安穩日子,原來還是不安穩,跟著她就是折騰吧? ☆、割袍 躺在床上,陳慧被小腹的墜脹給疼醒,自從被布泰一拳要了她和孩子的命,這種疼痛已經伴隨了她兩世。在異世界,每回行經都痛地嘴唇發白,冷汗直流。起身去衛生間換了臟污的褲子,繼續爬上床裹上被子,蜷縮在里面,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這人啊!有時候就是這樣,有仗打的時候撐著疼痛的肚子,爬上馬,胡亂顛簸之后,也就不覺得疼了。到了現在有暖被窩,不用掛心打仗的時候,這疼痛就越發感覺厲害了。 陳慧知道自己是心病,從來沒有放開的心病。當初那團肚子里的rou,一想到這些,眼眶有些發酸。陳慧拍了拍自己的臉,阻止了自己眼眶子里的水掉下來。未曾長夜痛哭何足以語人生?長夜痛哭復長夜痛哭,這樣的人生更是不足言道。 迷迷糊糊之間再睡去,等醒來已經是過午時分,碧荷聽見動靜敲門進來問:“將軍睡得可好?” “好久沒有睡過這么舒坦的覺了!”陳慧伸了個懶腰之后起身進了衛生間,刷牙洗臉。碧荷在門口跟她說道:“黃小將軍來了!等您一上午了!”陳慧聽見這句話,捏了捏眉心,又用清水撲過臉之后,才搽了護膚的香脂,換了衣服,去偏廳坐下。 丹朱已經將陳慧的午飯準備好了,一條蔥燒鯽魚,一碟炒白菘,茄瓜炒蛋加上一盅花膠燉母雞湯,還有切成片的秋梨和桃子,這個菜色很南方,讓陳慧覺得很合口味。 陳慧端起飯碗,扒拉了一口白米飯,夾了一筷子茄瓜吃進嘴巴里,正待嚼了之后咽下喉嚨之際,黃永彥急切的腳步聲傳來,人就這么杵在了陳慧眼前。碧荷還在嘴巴里嚷嚷道:“黃將軍,我家將軍沒有傳您,你不能進去!” 在陳慧含著半口飯,抬著頭看他的時候,疼了半宿的肚子,即便是這個時候剛起,也不算是睡好,心里難免還是不太暢快。 黃永彥自然地再不能自然地說道:“什么時候我見陳慧需要通報了?”這般的理所當然,理所當然的愚蠢。 陳慧看好了黃永彥的表情,不再理睬低頭咀嚼嘴里的食物,咽下喉嚨之后,拿起魚膠湯一小勺的湯送進嘴里,內心讓自己安定,大姨媽來了也不是發火的借口。 黃永彥這個時候卻不說話了,就站在那里,陳慧不再抬頭,挑了魚背脊的rou,一手夾住魚rou,一手將魚rou中的刺挑出來,仔細看過夾在筷子上的魚rou,沒有魚刺之后,然后放進嘴巴里繼續吃著。一口菜,一口飯,偶爾來口湯,直到將桌上的菜清掃了大半。黃永彥還是沒有等來陳慧開口,他實在耐不住問道:“陳慧,你倒是說說,你這里我可需要通報?” 陳慧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皺著眉頭問:“這么急有事兒嗎?” 得了這話,好似陳慧已經默允了他之前的問話,“陳慧,你回京了,沒有告訴我也就算了。但是為什么昨晚接風酒都沒有跟我說?”黃永彥質問道,口氣非常不善。 陳慧端起了花膠湯,舀一勺花膠,看著已經燉地軟爛的花膠,將它塞進最里,入口即化,吃了下去,抬頭輕笑反問:“我回京要跟你說?接風宴要叫你?黃永彥!你哪來的勇氣跟我說這些?”眉頭一挑,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而富有玩味。 “陳慧!你什么意思?”黃永彥從來沒有見過陳慧這樣冷淡的帶著嘲諷的提問,讓黃永彥非常陌生。 “陳慧,比起他們那幫子人,黃家什么時候和你們在一起的?我黃永彥跟你并肩作戰多少年了?你怎么問得出來這樣的話?我怎么沒有勇氣?”黃永彥帶著指責的口吻質問陳慧,聲音里還帶著委屈和惱怒。 “黃將軍,咱倆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是也不是?”陳慧也是口氣中蘊藏薄怒,不答他的問話,反而問他。 黃永彥沉思了一下說道:“從軍中來說,沒錯。但是從私人關系來說你我遠遠不止于軍中這點關系吧?” “扯遠了,軍令如山,而我之前一直強調的是執行力。在你們進攻京城的時候我下的是什么命令?你重復一下!”吃完飯靠在椅背上,調整了個舒適的位子陳慧看著眼前的黃永彥讓他回答。 黃永彥想了一想說道:“我跟著你去平州了,而我父親不過是看著戰場的局勢變化,做出了決定。畢竟你我當時不在場。”他還是在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