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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有氣無力發(fā)著彈幕:“希望有那么一天。”云淵違心道:“會有的,畢竟我?guī)熥鸩皇巧底印!?/br>天道心情復(fù)雜,甚至想給云淵一堆亂碼:“說這話之前,請你先摸著良心對自己重復(fù)一遍,你師尊真的是個聰明人嗎?”云淵沉默片刻,終于道:“起碼智商比2.5還能高一些,你知足吧。”天道不想理云淵,強制云淵繼續(xù)閉關(guān)。因為天道這次終于下了狠心,云淵在接下來幾年中還真是和齊凱一年才能見一次,就仿佛被銀河隔開的牛郎織女,只有七夕這一日才能一解相思苦。云淵聽齊凱如此說,看他的眼神愈發(fā)不對。“誰是牛郎誰是織女?誰又是牛?”他問道,“在說這話之前,你先摸著良心對自己重復(fù)一遍,在你心里,誰是那個偷了別人衣服的人?”齊凱默默看著云淵,總覺得這個句式不大對。云淵見他答不出來,直接道:“我建議你做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不要把自己當(dāng)做那種找不到老婆就偷人衣服的人,嗯?”齊凱點點頭道:“是我失言了。”云淵滿意頷首,然后……把齊凱從洞府里趕了出去。齊凱一臉懵逼站在云淵洞府門口,不明白自己都已經(jīng)認錯了,云淵怎么還在生氣。路過的道童不明真相,見齊凱滿臉凄凄慘慘戚戚,回頭便對其他人道:“齊真一又被云淵真一趕出來啦!”“什么?難道齊真一修煉整整一年,技術(shù)依舊差得令人發(fā)指?”“什么?難道不是齊真一鬧得過分讓云真一承受不住了?”“不對吧,這明明便是說齊真一資本真的不夠!”“都胡思亂想什么呢!這明明就是齊真一不解風(fēng)情的鐵證,要不然他怎么會出來這么快?”“啥玩意,這難道不是兩人劍意依舊不合的表現(xiàn)?”聽說云淵和齊凱出關(guān)、本想趁機來看看的明周老怪:“……”怎么又在討論這個,這一屆弟子還能不能好好修煉?一拂袖轉(zhuǎn)身離去,明周老怪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是怕打擾到他們的好事才不肯去找云淵。明周老怪都這么誤會了,其他人便誤會得更厲害了。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這些傳言越演越烈,還有人設(shè)下賭局,賭到底哪個說法才是真相。幾年后云淵終于從天道的幸災(zāi)樂禍中得知這件事,難免覺得整個太真宗都是蛇精病。“居然在這種問題上爭來爭去,他們不無聊嗎?”云淵無奈道,“我看他們就是太閑了。”天道才不管別人閑不閑,只告訴云淵突破時機又到了,他可以再突破一個小境界,然后準(zhǔn)備去埋骨地赴和大骷髏的十年之約。云淵簡直無法理解:“我突破速度這么快,真沒問題?說出去都要讓人懷疑吧。”天道表示沒有辦法:“時間趕到這里了,你最好還是按照劇情走。而且最近我也偶爾能聯(lián)絡(luò)上那邊的世界,葛藤這邊也已經(jīng)試驗出一點頭緒,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云淵瞇起眼:“齊凱對你交代他都做過什么了?”天道:“他沒有具體說,不過身份擺在那里,想要查對我而言不難。其實他也沒做什么壞事,你也不用擔(dān)心你師尊會為這件事不高興,他做的事情在某種程度上也解決了你師尊的煩惱。”云淵有些恍然:“你的意思是,今天這種情況是他和我?guī)熥鸹ハ噙x擇的結(jié)果?”天道贊賞道:“聰明,就是這么回事。”云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再繼續(xù)掰扯這件事,按照天道所說去準(zhǔn)備突破了。而另一邊,齊凱就沒有云淵這么多麻煩事了。天道讓齊凱不要難過:“那畢竟是他的親師尊,讓他境界比你高,也就是怕他沒有自保能力,你心中可莫要有什么過不去的坎。”齊凱冷冷道:“我心里為什么要過不去?師兄前途好我只有高興的,又如何會介意這種事?”天道見齊凱此言十分真心,也便沒有繼續(xù)勸齊凱,只讓齊凱做好準(zhǔn)備,等云淵“莫名其妙”突破,他便要發(fā)揮最高水準(zhǔn)演技,盡量以真實的姿態(tài)破關(guān)而出,前去查看云淵情況。齊凱自然應(yīng)了,不過在一切開始前,他有個問題要問天道。“我?guī)熥鸬降兹绾危克]關(guān)已有許久,至今音訊全無,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有沒有出事?”天道連忙表示簡靳炎真的沒什么問題:“此番他多半是越級突破,你莫要著急。”齊凱眉頭一皺,還想說什么,天道便截斷他:“這也是劇情一環(huán),你放心吧,我不會拿劇情開玩笑。”齊凱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非要讓天道拿出劇情原文,確認事實如此,方才放下心,對天道致歉。天道知道他在擔(dān)憂什么,并不介意他如此舉動,還主動寬慰他。“其實人家也是為你師尊好,畢竟是簡家血脈,真和大骷髏扯上關(guān)系不是什么好事。”齊凱低聲應(yīng)是,按天道所說那般準(zhǔn)備一番。幾日后,云淵準(zhǔn)時突破。第章云淵這次突破不像之前幾次聲勢浩大,卻也不是悄無聲息。異象在云淵洞府上空浮動,齊凱從自己洞府中沖出,直直奔向云淵那里,還沒怎樣便被一道無形禁制攔截在外。眼見異象不斷變化,齊凱面露焦急之色,看起來極其真實,故而稍后趕到的其他人也未懷疑。而齊凱,他心知肚明,一開始他的確是在演戲,直到異象開始發(fā)生變化,他猛地焦慮起來。這和天道所說不同!齊凱心生不妙之感,想要聯(lián)絡(luò)天道又不知如何聯(lián)絡(luò)上,只能不斷低聲說著暗示性的語言,希望天道能夠趕緊出現(xiàn)。天道一直關(guān)注著云淵的情況,此時并沒有讓齊凱焦慮太久,很快用特殊方法溝通他識海,與他在腦海中對話。“這個情況完全出乎意料,劇情不是這樣的!”天道比齊凱還要焦慮,“劇情原文中只說云淵突破時有異象,讓修士們十分懷疑他的身份,無法判斷到底誰才是能夠解除危機的天運之人,可如今這情況不對!劇情不是這樣的!”事關(guān)重大,天道與其說是慌亂,不如說是預(yù)感到來。齊凱聽它這么說,便知道事態(tài)要比想象中更復(fù)雜,眼睛瞬間紅了,不顧一切想往云淵洞府中沖。明周老怪大驚,修士突破最怕的就是被打擾,他哪敢讓齊凱真正沖進去,于是和知名不具真人合力攔下齊凱,下大力氣勸說他。“你莫要如此!現(xiàn)在進去才是給云小友添亂!”“莫非你不知曉貿(mào)然闖進他人突破之處,會讓修士受到打擾,輕則突破失敗,重則喪失性命?齊凱,你清醒些!”齊凱聲音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