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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葛藤不開心,云淵就開心了。他見附近人不少,心情頗好地親了親齊凱耳根,搞得不少修士掩面離去,仿佛他所作所為有多辣眼睛。云淵就喜歡這群人這么耿直,在齊凱幾乎飄起來的狀態(tài)里,和他在秘境附近繞了好大一圈,才換回原來的裝扮,星夜兼程趕回了太真宗。等在琉焰派、試圖借勢將云淵帶到自己面前的葛藤:“……”等等,這個發(fā)展不對啊!他明明已經(jīng)按照記憶施展了秘術,影響了不少金丹甚至元嬰境界的修士,怎么他們這事辦的和他想象中一點兒都不一樣?而且還不止如此,這些人當中居然有人懷疑掌門不對勁,借面見掌門的機會觀察了掌門好久,確定掌門神智沒問題才老老實實交付任務,難道他已經(jīng)暴露了?不應當啊!之前寄居在他識海里那位邪道大能,據(jù)說當初便是憑借一手控制法術在邪道立足,不說高境界,起碼同境界無人是他對手,威力不該這么弱才是!怎么到了他這里便不對了?葛藤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他覺得自己在邪術方面應當是很有天賦的,不然最初也不會在懵懵懂懂中,便借助邪術算到了云淵下落,派葛根上門去暗算對方。雖說最后暗算失敗,他后來也有些記不起邪術是如何施展的,但這至少證明了他能做到不錯的地步,后面一而再再而三失敗便很讓他懷疑了。莫不是氣運之子的身份對他造成了壓制?若當真如此,他此后行事便必須小心了。平靜地看了眼琉焰派大殿內(nèi)部,如今宛如一攤血跡般在地上不斷流動的葛藤忽然眼睛一亮。原來在大殿內(nèi)部,琉焰派那群金丹元嬰為了推卸責任,此時正把一名元嬰推出來做替死鬼。那名元嬰顯然未想到罪名會落在他頭上,如今情緒非常激動,幾乎要與其他人動起手來。葛藤看著這名元嬰,眼中滿是垂涎。這元嬰一身氣運太濃厚了!比他之前為了蒙蔽天道狙擊的那些濃厚多了!如此好的一個獵物,他絕不能放過。血色光芒一閃而逝,本來還在閉目養(yǎng)神的琉焰派大長老忽然睜開眼,視線定格在那名元嬰身上,眼中寫滿了狠辣。那元嬰被人鎖定,本能覺得不妙,足尖一點向后一退,堪堪避過大長老一手殺招。待站定身體,他驚愕地看著自己父親,嘴唇動了動,幾乎發(fā)不出聲來。為什么會如此?大長老自然不會給他答案,只是再次痛下殺手,逼得他不得不使出所有底牌,從琉焰派逃出,一路向著太真宗奔去。他本來只是想保命,但如此一來,在其他人眼中便坐實了他里通外敵的罪名。葛藤見狀無比高興,立刻跟在他身后一路追了過去。與此同時,云淵也在太真宗內(nèi)見到了那兩名年輕修士,并順利從姓邱的修士手中拿到了那部手機。有一搭沒一搭把玩著手機,云淵落在邱姓修士身上的目光十分玩味。手機有被暴力破壞的痕跡,不過大概是天道做了調(diào)整,邱姓修士最終只是劃傷了手機外殼而已。“看來你可不像你自己說的那么溫和。”云淵挑眉道,“這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邱姓修士臉色一白,辯解道:“晚輩只是好奇此物究竟是何種材料所制——”云淵懶得聽他胡說八道,按開手機大致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丟什么東西,方冷冷地打斷了他。“少跟我扯淡,用砸的來驗證材料品種,你以為這是諾基亞呢?”邱姓修士聽得茫然,完全不知道諾基亞是什么材料,但他見云淵面色不好,臉色愈發(fā)青白,身體也不由自主開始顫抖。他原以為他能在云淵回來前認主這件物品,屆時便是云淵想強拿,他也有辦法達成目標,卻未想到不管怎么做都無法令這東西認主。甚至在云淵回來后,他連將東西留下的能力都沒有,云淵什么都不需要做,這東西就自動飛進了云淵手中。早知如此,他便不胡亂動歪腦筋了!如今……邱姓修士悄悄看了云淵一眼,跌坐在地上,不停打起顫來。云淵不想理他,來回翻了翻手機界面,試著登陸了一下企鵝,發(fā)現(xiàn)根本連不上網(wǎng),不由有點兒可惜。要是能在這邊頂?shù)羲麕熥鸬钠簌Z,想必他師尊表情會很有趣。云淵壞心眼地想。按滅了手機,云淵扭頭看向跪在一邊的何輕,輕笑一聲,頓時讓何輕額頭上冷汗潺潺而下,眼神又驚又恐,仿佛看到惡鬼。云淵托著腮,饒有趣味道:“你這么怕我,還想做我的道童……你愛好可有點兒特別啊。”何輕心頭一個咯噔,抬頭看了眼云淵,幾乎要癱倒在地。他知道了嗎?他看出自己想取代齊凱上位的心思了?!剛從彈幕里得知對方真正目標的云淵:“……”這人真的不是個智障嗎?取代齊凱上位,這種目標,虧他想得出來!涼涼地看了眼何輕,云淵忽然非常想撬開對方的腦袋,看看他腦子里都裝的是什么。不過鑒于齊凱正在他身邊坐著,他不好把這事說出來刺激齊凱,便按下不表,只管何輕索取那塊功法玉簡。“我覺得你還是老實把東西交出來比較好,你覺得呢?”云淵意有所指道。何輕苦笑一聲,強撐著癱軟的身體爬起來,向云淵行了一禮:“便依真人所言。此外在下有一事稟報,想借此換取真人三次庇佑,不知真人可有興趣一聽?”第83章何輕說得含糊不清,云淵自然不可能直接答應他。“你先說說看。能不能換取庇護,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這個價格。”云淵道,“而且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點,現(xiàn)在你沒有提要求的資格。”何輕低下頭,做出馴服的姿態(tài):“真人之意我知曉,我也并非是想向真人提要求,僅是覺得這個消息值當而已。即便真人不說,我也不敢有所隱瞞,只望真人看在我坦誠的份上,給我一個活命機會。”云淵不可置否道:“你先說事情。”何輕聞言點點頭,真把消息盡數(shù)道出。他所說之事與齊凱有關,乃是那位“芙蓉錦繡千面手”的真實身份。“在此前與齊真人分道揚鑣后,我不甘心未得到傳承,故而幾年之后又回轉(zhuǎn)那處洞府,試圖再次挑戰(zhàn)。”何輕看了齊凱一眼,低聲道,“此次我本是做好了萬全準備,卻未想到傳承只有一次挑戰(zhàn)機會,愈發(fā)不甘之下,便在洞府中徘徊了很久。”這一逗留,他便從洞府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何輕道:“若是我未看錯,這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