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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與主角同翻車[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多了。但,我太真宗從來不缺弟子,你又是自琉焰派轄下城池而來,本座不愿冒這個險!”

“傳本座法旨,將云淵從太真宗名冊上除名,以后不許他參加太真宗考核!”

這位元嬰語氣太過堅決,云淵面色一變,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解釋。

“我手中傳承來自簡尊者先祖,此事簡尊者已經知曉。待大典結束,簡尊者將與我一同前往傳承地點。”

元嬰們聽云淵言之鑿鑿,驚疑不定地看著他,許久方才那位元嬰才皺眉應下話。

“既如此,先記你一個有可疑。待此事查清,你若當真無辜,無論任何后果,本座一力承擔!”

“有可疑個屁!”付尊者喝道,“太真宗何時有這等規矩了!”

第27章

付尊者一聲低喝,瞬間驚得所有元嬰站起身來,躬身向付尊者行禮。

付尊者揮揮手讓他們免禮,眼睛盯著剛才發號施令的元嬰師侄,半天也沒想出來對方為什么敢有膽子這么做。

元嬰有些不知所措,在付尊者的瞪視中,低聲辯解道:“付師叔,我只是覺得他身上頗多古怪,僅想謹慎些,別無他意。”

還僅想謹慎些?謹慎是這個謹慎法嗎?

聽到如此腦殘的言論,付尊者真心懷疑自己這群師侄都是傻的。

太真宗法度甚嚴,并有實例補充條律,門內弟子執法時甚少獨斷專行,更不敢析律貳端、增辭釋非。而大典作為宗門甄選新鮮血液的重要途徑,執法時只有除名一個說法,與會者自然不可能發出什么記為有可疑后續再清查的指令,今日他這師侄可算是開了先河。

一個元嬰再謹慎,還能比得上宗門數萬年來行之有效的法規?

真當那么多前輩大能都是聾子瞎子?!

“宗門規矩,私下法令有何后果你當清楚,還敢出言稱一力承擔,你膽子倒是大得緊!”付尊者皺著眉道,“你且說說,為何如此沖動?!”

那元嬰聞言一愣,呆坐片刻,面色陡變,嘴唇蠕動許久也沒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付尊者盯著他半晌,見他神色怔然,漸漸有些不耐煩,擺擺手讓他退到一邊去。

元嬰尷尬地向付尊者行了一禮道:“是師侄錯了,還請付師叔見諒。”

禮罷,又扭頭對云淵道:“是本座沖動了,此為歉禮,你且收下。”

說著他掏出一個儲物袋,隨手打給云淵,態度不見勉強,表情卻算不上好。

云淵沒有在這時候讓他下不來臺,接住儲物袋后行了一禮,口稱“真君言重”,便算是將此事揭過去了。

看云淵肅手立在下方,付尊者面色稍稍和緩,確認指令并沒有傳下去后,一轉頭又一次冷冷地讓元嬰退下。

元嬰愈發尷尬,退到后排,在同門師兄弟甚至師侄的注視中,臉色略有些發紅。

不知為何,付尊者一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不快立刻攀升,忍不住多看了他數眼,愈發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你這是什么作態?”付尊者呵斥道,“你——”

“付師兄。”有人打斷了他,“幾位師侄怎么皆站在此處,發生了何事?”

一個簡單的問句,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潑下,頃刻間付尊者就清醒過來。他看著臉色發白眼含不安的師侄,很快意識到自己有多沖動,心頭警鈴大作,轉身向來者提出疑問。

“簡師弟,你方才是故意的?到底是何情況,連本尊不知不覺間亦受了影響?”

簡靳炎掃了一眼一無所覺的云淵,并未隱瞞:“云淵來此前,去埋骨地走了一趟,遇到一些不同尋常之事。我那徒兒因任務亦去了埋骨地,現已被我遣回千歲崖,不到日子怕是出不來。”

太真宗家大業大,門內有不少特殊地點,千歲崖便是其中之一。

千歲千歲,千秋萬歲,千歲崖并非門內修士修行或思過的常規場所,充斥著寒冰與霜風,乃是專意辟出來鎮壓一些東西的。

付尊者臉色一沉:“心魔?”

簡靳炎道:“尚不能肯定。但有一點如今可下定論,附在他二人身上之物,對人心緒略有影響。”

簡靳炎不曾虛言,霍銘與云淵當真只能引起修士微弱的負面情緒,如煩躁、沖動、壓抑等,不會直接讓人變得嗜血好殺。不過當在場人比較多,彼此情緒互相感染又沒有好好處理沖突時,的確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付尊者了然道:“莫不是染上了埋骨地的氣息?那里……的確不同尋常。”

莫說尋常元嬰,便是他一個返虛,行至埋骨地附近,都會感到毛骨悚然。

云淵聽到付尊者此言,瞬間也有些了悟。

埋骨地那地方太古怪,大骷髏又不知道是什么境界,返虛尊者在它面前搞不好還真不夠看。他和霍銘在埋骨地借助蟲群修煉了那么久,身上又帶著大骷髏的靈元,能影響到返虛真不奇怪。

不過他有一點想不通。

以他觀察到的情況來看,付尊者負面情緒爆發的程度與其他數位元嬰其實差不多。這完全不符合修為強弱受到影響不同的修真界常理,難道中間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因素?

百思不得其解,云淵見簡靳炎等人都沒提到此事,默默把這條記在心中,準備回頭再詢問他人。

然而簡靳炎看到云淵緊皺的眉頭,卻誤會了他的想法。

“你可是覺得祁落在埋骨地,事情尚不至于如此?”簡靳炎溫和道,“雖說祁落是太真宗弟子,然事到如今,我等必須承認,他已不能算作人類修士。不過能借埋骨地避開身死道消之局,倒也的確稱得上是件幸事。”

云淵滿心茫然:……什么玩意兒?為什么每句話我都能聽懂,連在一起就覺得十分莫名其妙了呢?這其中又什么必然的邏輯關系嗎?

簡靳炎拍拍云淵的肩,讓他不要多想,隨即扭頭看向有些激動的同門,將祁落之事簡單告知。

云淵依舊滿臉懵逼,全然不知曉簡靳炎會對他生出這樣的誤會,都是霍銘造的孽。

因為霍銘去埋骨地的時機太巧,他眼中所見與云淵所做大不相同。

在他心里,云淵尚不知祁落是太真宗弟子時,就對祁落態度不錯,顯然是在憐惜祁落過去遭遇。待他點出祁落出身與如今的師尊,云淵態度依然變也未變,還是更在意祁落本人,可見云淵不但人品不錯,對朋友態度也極好。

對霍銘而言,云淵有此反應實屬理所當然,他又是泛酸又是驕傲,與簡靳炎交談時,不知不覺便帶了出來。

正如霍銘對云淵的濾鏡能厚上天,簡靳炎對徒弟的濾鏡也能厚入地。

霍銘盛情夸贊,簡靳炎當然便信了,于是對云淵感觀愈發良好,與旁人交談時,自然而言就有所傾向。

瞬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