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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慢一點,但我不會停下來。”周逸森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 他不會停下來。 孟時語笑了, 不著痕跡的擦去眼角的淚珠,靠在他懷里,笑著沒再說話。 周逸森端起沙發扶手上的酒杯, 喝了口紅酒,抿著嘴角說:“你知道公子嗎?” 孟時語輕點了點頭,把玩著他的手指,說:“周文爍嘛,你的外甥,他愛人是小念的閨蜜舒欣,小念和我說起過。” 畢竟當初還因為他也姓周,吃了一次無厘頭的醋。 周逸森反手握住她的手,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快要做爸爸了。” 孟時語還是點頭,這些她都知道啊。 周逸森低頭看著她,卻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試探性的繼續說著:“致珩和小念也快了。” “是啊,小念只比舒欣晚兩三個月吧?”孟時語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 “我比致珩大兩歲……”周逸森出聲打斷了她。 孟時語放下手,低頭沒說話。 “公子得喊我舅舅……” 孟時語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抓了抓抱枕的角,小聲說:“……我知道啊。” “我起步晚了。”周逸森抽走她懷里的抱枕,迫使她將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孟時語低著頭撓了撓耳朵。 “老婆,他們老在背后笑我,你說我……” 孟時語忍不住嘖了一聲,抱著膝蓋嘟囔道:“你廢話好多。” 周逸森愣了一下,隨即看到孟時語抬起漲紅的臉,看她粉嫩的紅唇動了動,說:“抱我去樓上。” 孟時語說著便朝他張開了雙臂。 周逸森將手中殘留的紅酒一口飲盡,放下杯子,抱著她起身向樓上走去。 孟時語勾著他的脖子,喃聲說道:“說那么多,繞那么遠……” 事實證明,孟時語難得的主動,確實是因為酒精作祟,抱她走上樓,一放到床上,就看到她已經睡著了。 周逸森一邊沖涼水澡,一邊嘆氣。 *** 早上,陽光灑進臥室,照在兩人的身上。 孟時語的頭發已經過耳了,最近在拍古裝戲,每天都戴著頭套,正好度過這尷尬的長度。 耳旁的頭發微微翹起一撮,周逸森輕笑一聲,幫她掖到耳后,卻不小心弄醒了熟睡的孟時語。 孟時語皺了皺眉頭,沒有睜開眼,下意識的朝著溫暖的地方靠過去。 肩上的被子滑落,孟時語像個毛毛蟲似的,挪到了周逸森的懷里,聞到熟悉的味道,這才解開眉頭,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胸膛,舒服的哼唧了一聲。 周逸森伸手拉高被子,蓋在她的肩上,撫上她的后背,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嗯?”孟時語的意識還不夠清晰,只能用語氣詞回答他。 “老婆,你又上頭條了。” 周逸森說完,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僵住了。 孟時語用幾秒鐘的時間消化著這句話,漸漸清醒了過來,孟時語睜開眼,仰頭看著他,啞著嗓子問道:“什么頭條?” 孟時語甚至有些分不清現在是夢境還是現實。 直到看見微博上的熱搜話題,孟時語才徹底的清醒。 【@娛V:梁易平安夜當天生日,和孟時語一同出現在某會所門口,互動曖昧,關系存疑!】 “現在的狗仔就沒有新花樣嗎?” 孟時語沒好氣的點開照片,這也叫互動曖昧?兩人中間能放下一個胖虎了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混合了起床氣,孟時語覺得這個博主起的標題惡意滿滿,就是想把網友往偏道上領。 孟時語把手機遞還給周逸森,她現在完全不想看評論,不知道輿論被領到哪去了,她也不想知道。 “這些媒體想要干什么?拍幾張照片就可以亂寫了嗎?” 孟時語坐在床上,感覺頭有點痛,伸手揉著太陽xue,可能是昨晚喝酒喝多了。 “不用想,這就是梁易那邊找人做的,借著你我的名氣,來蹭熱度。瑞旗一向喜歡在背后玩把戲。” 周逸森轉身從床頭柜上拿過水杯,遞給孟時語。 孟時語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人也冷靜了不少。 冷靜下來才想起,梁易是瑞旗公司的人,而瑞旗正巧是周逸森手下影視公司的死對頭。先前也看過很多報道,都是在說兩家的競爭。 孟時語把手杯遞還給他,發現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不禁有些好奇。 “你想到解決辦法了?” “你沒看其他的熱搜嗎?”周逸森再次拿起手機,笑著問她。 孟時語搖了搖頭,剛才接過手機,是周逸森打開的頁面,直接看到梁易的那一條,還沒來及看其他的。 周逸森重新點進熱搜榜,勾著嘴角,把手機放到她面前。 孟時語揉了揉眼睛,認真的看著屏幕上的內容。 【周逸森高調示愛孟時語】 【孟時語|戒指】 【周孟疑結婚】 …… 孟時語看著排在前三位的熱搜,有些懵神,什么示愛、什么戒指? 孟時語腦子里一片空白,見周逸森坐在一旁笑得燦爛,問他也不說話,只好先點開熱搜,看看內容是什么。 【@周逸森V:現在都流行看圖說話是嗎?誰來給我配個文?】 九張圖片,全是孟時語睡覺時候的偷拍,最中間的那一張,是孟時語手部的特寫。 鉆戒!! 孟時語把圖片放大,確定是自己的手,也確定照片上她的無名指上有個戒指。 孟時語放下手機,看著自己的手,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閃閃發亮。 轉過頭望著他,孟時語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你…我…那個……” 周逸森笑著拉過她不知所措的手,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帶著笑意問:“你想說什么?” 孟時語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半天說不出話來。 低著頭,眼淚不知不覺的滴了下來,周逸森見狀嚇了一跳,拿過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臉上的眼淚。 “之前在醫院求婚,太不正式,也沒有鉆戒,今天算補上了。” 孟時語這會兒什么也聽不進去,眼淚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啪嗒啪嗒的掉,咬著嘴唇強忍著沒有發出哭聲。 “怎么了,你不喜歡嗎?那摘下來,咱不戴了。”周逸森說著就要摘她手上的戒指。 孟時語下意識的蜷起身子,把手藏在被子里,像是護著寶貝似的,紅著眼睛,抬頭望著他,破涕而笑:“現在這樣也沒多正式……” 周逸森聞聲,翻身下床,在床邊單膝下跪,一臉認真的問道:“老婆,你愿意嫁給我嗎?” 孟時語哭笑不得,如果拋開他這一身家居服的話,還挺像模像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