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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時語降下車窗,對剛下車的俞桃說著再見。 把俞桃送到了目的地,兩人這才掉頭準備回家。 車內的暖風很舒服,但不免有些悶熱,孟時語將車窗升回去一半,車子平穩的開在路上,風涌進車內,孟時語瞇了瞇眼睛,長呼一口氣。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用腦過度了,這一閑下來,竟然有些困了。 周逸森見她靠在椅背上,一臉的疲憊,騰出一只手來,輕握住她那有些冰涼的小手。 “困了?” 孟時語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回握著他的手掌,睜開眼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鐘了,難怪天都黑下來了。 偏頭沖著車窗,涼風吹在臉上,清醒了幾分,看著不太熟悉的道路,這才想起來,今天開始就要住在他那了。 轉過頭望著他的側臉,輕聲問道:“晚上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要不叫外賣吧?”周逸森對吃的沒有什么太多要求,尤其是在孟時語明顯是困了的情況下,更是沒有想法了。 孟時語坐直了身子,教育道:“外賣不健康!這樣吧,今天晚上吃得簡單一點,我做炸醬面給你吃。” “好。”周逸森勾著嘴角,語氣是一貫的寵溺。 孟時語說到炸醬面就忍不住想到時杰,輕嘆一聲,說:“時杰最喜歡吃我做的炸醬面了。” 周逸森偏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想時杰了,牽著她的手,安慰道:“時杰現在跟著商老師學畫畫,進步很快,商老師決定在畫展的最后一天,隆重推一推時杰的作品。” “真的嗎?那太好了,時杰好久以前就說過,希望自己的畫可以放到大大的畫廊里,最好是能吸引住別人,讓人們停下腳步......” 孟時語回想起時杰兩三年前說的話,不禁笑出聲來。 時杰的變化很大,尤其是在接觸到商老師之后,變化更明顯了。 原本的畫總是讓人感到有一絲絲的陰郁,但現在時杰的作品,從用色到構圖,都呈現出一種積極向上的活力。 “你要是想時杰了,等明天你收工了,我帶你去看他。” 孟時語聞聲趕忙松開手,連擺幾下,說:“現在每天晚上視頻半個小時,已經夠了,我不想去打擾他,商老師不是也說嘛,靈感總是悄聲中來,在不經意間溜走。” 時杰這陣子都是和商老師的團隊住在一起,有種閉關修煉的感覺,每天晚上這半小時的視頻時間,也是孟時語一開始強烈要求的。 每天都是在時杰睡覺前,兩人才視頻這么一會兒,基本上都是時杰在說,說畫了什么,想了什么。 孟時語一想起時杰,整個人精神了不少,時杰都在進步,她也不能落后! *** 兩人回到家,孟時語把包放下,就準備做炸醬面了。 其實孟時語很享受做飯的過程,總感覺有種‘家庭’的氛圍。 洗過手,覺得身上穿的毛衣有些厚重,家里的暖氣又很足,還沒開始忙活,就已經有點兒熱了。 蹦跶著跑上樓,心情不錯的問著身后的周逸森:“你把行李箱放在哪里了?” “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周逸森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上樓。 孟時語憑記憶找到臥室燈的開關,按開之后,直接走到衣柜前,拉開衣柜,眼前全是沒見過的女裝,正好周逸森走了進來,忙出聲問道:“這都是你買的?” 周逸森脫掉外套,自顧自的掛進衣柜,點頭說:“都是按照你平日喜歡的風格買的,尺寸也是,應該都合身。” “......你這是鋪張浪費。” 孟時語隨手拿了一件,翻找了一下,發現標牌已經被拿掉了,大致掃了一眼,應該都撕了牌,沒辦法退了。 孟時語低著頭嘆了一口氣,把手里的衣服掛回去,正身對著周逸森說:“周先生,有錢也不用這么花吧?” 周逸森摟著孟時語的腰,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那以后我直接把卡給你,咱們家未來的開支,都聽你的。” 孟時語被他抱在懷里,聽著這話,不禁愣了神。 以前和李薇薇關系要好的時候,經常聽她講她家里的事,李薇薇是在離異家庭長大的,法院判她跟mama,她恨透她爸。 上學那會兒,李薇薇嘴邊經常掛著一句話——‘我以后的男人,必須給我花錢,必須上繳工資卡!’ “怎么了?”周逸森低頭親了親有些發呆的孟時語。 孟時語回過神來,漲紅了臉,輕推著他,問道:“你沒再亂買別的吧?” “想買,還沒來得及。”周逸森笑著回答她。 孟時語從他懷里鉆出來,一邊在衣柜里翻找,一邊說著:“你別老給我買東西......” 正說著呢,孟時語拉開抽屜,看到里面的東西,臉比剛才更紅了,瞬間沒了聲音。 周逸森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伸手拿起那件白色蕾絲編織的性.感睡衣,語氣得意的說道:“老婆,你不是找睡衣嘛,這個怎么樣?” 孟時語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拎著這件布料極少的‘睡衣’,發現睡衣的裙擺上還墜著一個白色的小毛球,這是走‘小白兔’系列? 打量了一番,突然覺得有些眼熟,有些遲疑的開口問著:“這、這個你在哪買的?” 周逸森推著孟時語肩膀,走到全身鏡前,握著她的手,將‘睡衣’放在她身前比劃著。 “就在上次你逛的那家店,當時這件正擺在櫥窗里。” 孟時語偏頭看著他,故意問道:“你自己進去買的?” “他們家可以網上訂貨。” “......” “你去換吧。”周逸森松開手,催著孟時語去換。 “......現在是冬天。” “家里暖和,溫度正合適。” “......這是情.趣睡衣。” “沒事。” “......” 沒事??你逗我呢?? *** 孟時語最后當然是不從啊!逼著周逸森找出她原先的‘正常’睡衣,這事才算完。 廚房里,香味四溢,切好的黃瓜絲和焯過水的豆芽在盤子里整齊的擺放著。 炒了些rou醬放在一旁備用,鍋里的水開了,孟時語把面條放進去,剛用筷子攪了兩下,腰間就被一雙手環上了。 他剛洗完澡,身上滿是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孟時語任他抱著自己,偏頭看向他,發現他頭發是半干的狀態,忍不住說道:“你還老說我呢,你自己都不知道要把頭發吹干。” 周逸森微微彎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窩上,轉頭偷吻一下她的側臉,勾著笑說:“有你在,生病了也不怕。” “呸呸呸,哪有人咒自己生病的。”孟時語雖然不迷信,但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