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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們家時語第一次接觸古裝戲,還是得靠崔副導多多關照才行。” 崔副導趕忙連連點頭,說:“一定的一定的, 演員和導演都在那邊,您二位跟我來吧。” 孟時語輕扯一下周逸森的手,低聲說道:“我說......能不能別把我搞得跟個關系戶似的......” 這話孟時語說完自己也覺得心虛了。 這次能拿到的角色,雖然最后是由劇組的主創(chuàng)人員敲定的,但是沒有姜念的推薦,這個角色應該沒有考慮過找她來演。 越想越覺得心虛,下意識的想要將手抽出來,誰知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關系戶怎么了,你又不是拿不出手。”周逸森故意激著她。 孟時語瞇著笑眼,一副‘你說什么我都不信’的表情。 周逸森似無旁人的伸手輕捏一下她的臉,低聲說著:“導演就在前面,聽話。” 孟時語最后還是乖乖任他牽著了。 因為她知道,周逸森今天陪她來就是為了給劇組的人看。 她孟時語,是他周逸森的人。 導演和幾個主演正在聊天,看見周逸森和孟時語走了過來,隨即收起了話題,抬手和兩人打著招呼。 崔副導帶兩人走過去之后,就接著去忙了。 孟時語微笑著欠了欠身子,輕聲稱呼道:“謝導。” 接著又對其他幾位主演打過招呼,都是頻繁活躍在熒幕前的演員,孟時語大致都叫得上名字。 謝導看見孟時語沒有化妝,眼前一亮,隨即笑著贊許的點了點頭。 周逸森松開孟時語的手,摟了她的腰一下,在她耳邊說著:“去和修平他們認識一下吧。” 兩人的動作很親密,盡管兩人已經(jīng)公開了戀情,但是周逸森在開機儀式出現(xiàn),又毫不避嫌,眾人也都明白了他的用意。 周逸森說完便轉過身子,沖一旁的褚修平揚了揚下巴。 褚修平走近一步,抬手拍了拍周逸森的肩膀,說:“我也在劇組,你就別瞎擔心了。” 說完周逸森就轉身和導演‘交流’去了。 俞桃跟在孟時語身后,保持著幾步的距離,方便他們說話。 程佳瑢手里抱著一個小小的保溫杯,走上前,對孟時語說:“我可以叫你時語嗎?” 這么明顯的示好,孟時語感覺到了,笑著點頭說好。 “我應該比你大,在戲里又是飾演你的jiejie,你叫我jiejie也行,不過叫多了我怕會叫老,不如就叫我佳瑢吧。” “好,佳瑢。” 孟時語不太了解她,但是簡單聊了幾句之后,覺得她還蠻好相處的。 “兩位女士,咱們好歹還有對手戲呢,可否稍微關注一下我呢?” 說話的是梁易,和蕭瑞是同期出道的,目前是娛樂圈的流量小生之一,演技及格線以上,主要是靠顏攏粉。 在戲中飾演五皇子,和孟時語飾演的‘穆巧煙’正巧是官配。 褚修平飾演的旭王爺,起初是愛戀‘穆巧琴’,也就是程佳瑢飾演的jiejie一角。 可后來發(fā)現(xiàn)‘穆巧琴’其實是為了幫五皇子拿到自己手中的權利,得知‘穆巧琴’其實并不愛他之后,決心派人殺了五皇子,甚至威脅五皇子讓出‘穆巧煙’。 想讓五皇子也嘗嘗失去愛人的滋味,他不再愛jiejie了,但他要五皇子和他一樣,這輩子都不能和愛的人在一起。 可孟時語飾演的meimei一角是個癡情種,為了五皇子,她最終嫁給了旭王爺,并且搬離了皇宮...... 整部電影最后是開放性的結局,可以說是四個人糾纏的故事。 四個人聊了一會兒,算是稍微促進了一下關系,畢竟之后還要一起拍攝兩三個月,戲里又有很多糾葛,一時半會兒的也聊不了太多。 周逸森和導演在一旁聊了很久,時不時的還朝孟時語這邊望上一兩眼。 在掀了紅布之后,又‘迷信’的拜了拜天地,最后眾人在開機儀式的宣傳語旁合影紀念,這才算結束了開機儀式。 周逸森全程在一旁圍觀,直到結束,才和眾人打過招呼,帶著孟時語和俞桃離開。 車子在主路上不緊不慢的開著,周逸森看了看儀表盤上的時間,問著坐在后座上的俞桃:“前兩天我讓人發(fā)給你劇組那邊的聯(lián)系方式,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周先生,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劇組的劇務人員了,每周的拍攝行程單我也打印出來了。” 俞桃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拿出一份A4紙大小的文件,遞給坐在副駕駛座的孟時語,說:“時語姐,你先看一下,明天就正式拍攝了,哪里時間不合適的話,你提前告訴我,我去和劇務說。” 孟時語接過紙張,大致看了一下,和之前一樣有大夜戲,不過這應該都是正常的,排到哪一天哪一場,肯定都是經(jīng)過考量的。 “沒有什么不合適,你有電子版嗎?我想留一份。”孟時語轉過頭問著俞桃。 俞桃笑著又從包里拿出另一份,說:“我提前打印了兩份,電子版看著麻煩,時語姐你就留下手里那份吧,到時候有變動的話,我會提前和你說的。” 孟時語老早就聽姜念說過,俞桃做事很認真,看著像個小女孩,但做起事來從不馬虎,今天見了果然是這樣。 周逸森下午還有會,于是就先把兩人送到了嚴冬那。 雖說俞桃是從姜念那請來幫忙的,但工資肯定是周逸森這邊出的,所以要走一下公司的流程,簡單掛個名,倒時好派發(fā)薪水。 兩人剛要下車,周逸森就叫住了孟時語,俞桃很有眼力見的先下了車,關上車門之前還不忘說道:“時語姐,我在大廳等你。” 周逸森牽著孟時語的手親了親,還是那副膩歪不完的模樣。 “我晚點兒過來接你。” “你不是要應酬嗎?喝了酒就別開車了,到時候我打車回家也行。”孟時語也有點兒不想分開,撥弄著他的手指,小聲說著。 其實這里有直達的公交車到她家附近,但是現(xiàn)在孟時語不太敢自己一個人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 周逸森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勾著嘴角說:“今天我?guī)讉€主管過去,有他們幫我擋酒,我就可以不喝酒了。” 孟時語心里是想讓周逸森來接她的,但是又不想成為他的‘麻煩事’,所以還是撇著嘴說:“你之前說推不掉的應酬都是比較重要的客戶,那你今天多少不得喝一點啊?你還是別來接我了,我自己回......” 孟時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逸森打斷了。 “我有正當理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敢勸我喝酒了。” 孟時語抬起頭,不臉不解的看著他,正當理由? 周逸森看她傻乎乎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想親。 輕咳了兩